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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怎么了。禾粒默默的看了两人一样,然后将水果盘放下。
看着那边餐桌上的满篇狼藉,禾粒又闲不住的过去收拾。
大概半个小时后出来的时候,两个人已经不见了,而放在茶几上面的水果一个都没有动。
禾粒端着水果,用牙签插了一个,嘟囔着:“说吃的呢,动都没有动,真的是白忙活了。”因为吃的太饱她是完全没有肚子吃了。用保鲜袋套起来,放进了冰箱。
准备上楼先换件衣服的,浑身上下都是火锅的味道,很不习惯,却看见刚刚消失不见的两人正站在阳台,手上各拿着一杯红酒。
不过听他们说话,像是在谈公事一样。以前接触过,多少还是能听懂的。为了避免商业机密泄露,禾粒加快步伐走上楼去。她才不要听。
换好衣服后,禾粒才发现自己好像被落单了。
一堆在外面玩,还有两个在谈公事。那她现在能做什么?
想起别墅后面的那个超级大的泳池,她本就不会游泳,但是这几天在这有学,不过一般她还是会套着泳圈。
想了下,他们说话应该还有会,所以她现在趁机去游个泳,最多半个小时也是可以的。
说着就行动起来。
泳衣是临时买的,粉色连体式,很保守,买的时候她觉得特别适合自己。不过最尴尬的就是这个泳衣特别的显胸。明明她的胸只有75B,但是穿上这个泳衣看着却足足有75C一样。
禾粒轻声轻步的下楼,裹着浴袍走到后面,特意看了眼那两人还在聊的兴起。
她放心的走去后面。
碧蓝的水池像是在和她招手一样。上次去顾言的别墅的时候,她看着那么大的泳池,就很想下去玩,可是不会游泳,而且当时场合不对。
拿着这几天一直用的游泳圈,先套在身上,然后下水。
刚下水那一刻还是有些凉的。但后来习惯习惯就好了。
虽然她知道自己此刻的姿势可能很弱智,但她一点都不在意。
泳了几圈,可能因为没有提前做拉伸动作,不知怎的腿突然抽筋了。而且她此刻正在泳池的正中央。好在泳圈在,慢慢的划。但是老天爷像是故意和她作对一样。
几天用下来都没有问题的泳圈突然她听见呲呲的声音。没几秒本环着她的泳圈瘪的像塑料袋一样在水上飘着。禾粒本就没有学会游泳,这是腿还抽筋。身体没有浮力,加上她又慌张,不停的拨动着水,想要往边上过去,却徒劳。
呛了几口水之后,她才意识到自己真的在往下沉,下意识的就大叫:“救命啊。。救。。咳咳。”
“唔。。救命。”
现在不管谁来都无所谓了,只要能将她拉上岸。
可是将近一分钟之后好像并没有人听见她的呼救声。
最后头在上面呼吸了一口气,眼看就要沉下去,一个水花四溅,禾粒在沉下去之前听见噗通一声。有人来救她了?
其实不止一个,宋佚和萧成两人同时跳下水,不过一个是在泳池这边,一个是在泳池那边。
很显然,从距离上来看,宋佚离的更近。
禾粒残存的最后一个意识,在接触到宋佚手的时候,像抓着根救命稻草一样,紧紧的拉住。
禾粒呛了好几口水,抓住宋佚的时候刚好晕了过去。宋佚搂着她直接往岸边去。萧成在那边看的也是惊心动魄。
宋佚前脚上岸,萧成也跟着上去。
一上去宋佚将禾粒平放在泳池边上。拍了拍她的脸,湛黑的眸底闪过一丝慌乱,“醒醒,禾粒,醒醒。”
萧成在边上看着情况,沉声提醒道:“这样不行,得人工呼吸加上按压。”
宋佚二话不说,顷身就下去,吻上那张殷桃小嘴,尽管它此刻是苍白的。
萧成身体一顿,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一幕,他认识所接触的宋佚从来都是清冷自傲的,没有想到他会坐这样的事。他眼神复杂的看着正在附在禾粒身上的宋佚。
几分钟之后,本就落水时间不长,这么一会的即使抢救,禾粒很快的就吐出水来了。一睁眼就对上宋佚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
再有就是萧成勾头过来担心的看着她问:“没事吧?”
禾粒愣愣的摇摇头,心脏有些受不了的嗫嚅道:“没,没事。”
“没事就好。”
显然两人都送下来一口气。
这会,宋佚才发现她穿的是什么,眼睛沉了沉,带着点微微的怒火,一个用力就将她抱起来往别墅走去。留着萧成在原地不止发生了什么。
禾粒也是懵的,从清醒过来的那一刻就是懵的。
宋佚一路将她抱到二楼她睡的房间。不是放在床上,而是直接扔在浴室的浴缸里面开了水龙头就淋她,语气不好的说:“自己洗。”
说完就出去了。
禾粒这样晕乎的状态一直持续到晚上,而晚上的时候已经不是搞不清状态的懵了,是发烧了。
第一个发现的是宋佚。
看着喝粥的她白净的脸颊上泛着不正常的红,伸手摸上了她的额头,片刻说:“发烧了?”
相思正在和顾言下棋的相思一听,担心的看着禾粒:“怎么发烧了?上午不是还好好的。”刚说完这一句,就被顾言拉走,“人嫂子有哥关心着呢,你就不要瞎操心了。”
“啊?”禾粒自己也摸了摸,瞥了眼他,好像是有点烫。
怪不得下午睡觉醒过来的时候她觉得浑身无力。
宋佚看着她那双眼睛眨巴的纯良无害的,皱着眉头说:“快吃,吃完去医院。”
吃完饭,宋佚开着车载着禾粒去附近的小医院。量了体温,果然有点发烧了,38.7。
医生看着他两说:“要打点滴还是吃药?”
“吃药。”禾粒二话不说的就选择吃药,本来就不喜欢医院,更是不喜欢看见针眼。
宋佚没理会她,问医生道:“吃药有效果还是打点滴。”
“当然是打点滴了。”
宋佚点头:“那就打点滴。”
在他这里,禾粒的一切说话权都被没收。
幸好两人是吃过晚饭的,打了两瓶点滴,将近一个小时。禾粒打点滴的整个过程宋佚都在一旁陪着。
不过禾粒因为水喝多了再加上打点滴,期间一度想要上洗手间,愣是不好意思说憋到了结束。
然后宋佚就看见她在的护士拔了针的那一刻,就匆匆跑去了洗手间。
等他们从医院出来之后,天都已经黑了。
临中是一个地方海边城市,这里环境好,晚上的时候能看见星空。不想城市里面。只要漆黑的天空让你看。
回到别墅之后,禾粒突然发现一件大事,就是今晚睡觉的问题。
想着想着爬楼梯的时候突然停在半路上。在前面走的宋佚走的宋佚听见后面没有声音了,脚边一顿,望身后看。
“怎么不走了?”
禾粒眼神略微有些闪躲,沉吟着说:“你,你今晚住我边上的房间吧。”这个别墅最不缺的就是房间。
不过她这样说是因为她可还记得昨晚的自己被压榨的场景。
宋佚扶着扶手的指尖微微蜷缩了一下,逆着光眼神晦暗不明不明的看着她,一本正经的问:“你嫌床小?”
禾粒一怔,顺着他的话说:“床,不小啊。”
关床什么事?
“那就是了。”他声音了然的说。
看着他继续往上走的背影,灯光从肩上打下来,显得他的背宽厚又很有安全感。
到了门口之后,禾粒看着他正半倚在她房间门口的墙上。眼睛里细碎的灯光看的她心悸。匆忙低头。她要开门的时候看他还没有走?
她眨了眨眼,疑惑的说:“你站这做什么?”
宋佚挑着眉:“回房间,你不回?”
禾粒看着他一直在这,然后心思单纯的她理解成宋佚是要等着她回房间之后才回他自己的房间。
对着他笑了笑,虽然还发着烧,但是那清透的眼睛和粉白的脸,看的宋佚心一颤。
开门之后,禾粒人还未进去,先抬起头对他说:“今天谢谢你,那晚安。”
宋佚好整以暇的看着她,不知她这是装懂还是真的不懂。不过不管她是哪种,他微微提起那双长腿,往门里一伸,一个劲的越过她就先进去了。
幸好这个门挺宽的。也幸好他们两人都瘦,不然还真难说会不会被卡住。
前后不到三秒的时间,禾粒愣是没有反应过来。
不是说回房间吗?
他房间不是在隔壁吗?
而进去的某人,自然开灯,然后走到里面,坐在床上,翘着腿看着她。用眼神示意她进来。
禾粒后知后觉的关上门。
关上门之后又觉得不对,可是再去开门的话会不会显的她很傻?
保险起见,禾粒在离他一米的距离站定,心神微动:“你。。你今晚睡这?”
“嗯。有意见?”他眼尾扫了她一眼。
有啊,为什么没有。
但是话出口却不是,“没有。”说完还摇摇头。
没出息,在心里鄙视自己。
宋佚看着她那副纠结的样子,轻笑了声:“不是你说觉得这个床够睡的,既然昨晚都体验过两人睡了,今晚就继续睡。”
啊?
听他说起昨晚,禾粒耳根一热。
是,她刚刚是说床够睡,可是没有说要和他睡啊。
“怎么?难道你怕自己会把持不住对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