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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生涩的吻着他,颤颤兢兢的等着他把自己推开。她的泪落如雨下,渗入彼此唇中。
而他不但没有推开她,还抱着她让她跪坐在他胸前,再一次探入她的唇齿之间,焚化了她所有的心碎眼泪。
她终于能够再次呼吸,赖着她生存的气息。他的吻不曾像此刻这般温柔。她就被他紧紧钳住在胸前,他似乎也不曾像此刻这般紧紧地抱住她。
她的耳畔贴紧他的心口,心跳有些急促、沉重的压迫在她心上,他一次心跳她一次心痛。
“念”
“嘘。”他轻柔的阻止她开口。
每一次,他喜怒无常的骂哭她,就无情的转身离开:每一次,让她苦尝相思的痛楚。而今,他竟回头来找她。到底她在他心目中是什么位置?她完全迷失了。
好不容易两人的心跳恢复平稳了,他在她颈边释出了一道叹息。这一刻,晓初几乎感受到他的脆弱。
“我收回我下午对你说的话。”他轻声启口。
晓初第一次听闻他的声音充满歉意,她的身子微微颤抖,而他就抱得更紧。
“你不一样只有你不一样”他埋进了她纤细的颈项。
晓初眼中涌出泪水了。这句话她一点也不陌生,然而此时听来却显珍贵非常。感受念平第一次在她面前卸下了伪装,她心如泣血啊!
晓初心疼的想着,念平是不是从来没有人可以让你把内心所有的压力舒发出来?是不是从来没有人可以了解你不平凡的外表也有颗平凡却脆弱的心?是不是没有人当你只是个十九岁的孩子,所以你叛逆,你孤独
“念”
“嘘。”他还不让她说话。或许这个时候,任何言语都是多余。
晓初偎在他胸前,把她的心疼不舍化做掌心的温暖,轻柔的拍抚着他的背脊。
“我被你看穿了”念平的声音,总来像是经过一番挣扎。她明白要他放下骄傲,是何等艰难的事,她沉默而认真的倾听。
“我想看看你到底有何能耐?你凭什么说你喜欢我是因为心疼我。我污辱你,看不起你,甚至玩弄你,都赶不走你你比我还残忍。”
晓初一愣。
“因为你让我看见自己居然这么幼稚,我赶不走你根本是因为我不想让你走,是因为我离不开你。”.
晓初简直不敢相信她听见的话语。
念平始终紧紧地抱着她,不让她看见自己的脸。他正维护着自己不可一世的自尊,然而他的声音,早已向她臣服。
“你让我觉得我的世界一次比一次更无趣,我恨透去舞厅,恨透看见那些见钱眼开的小表,恨透那群看到我就流口水的花蜿。”
念平她抓紧了他的衣服,觉得心疼的难受。
“你把我逼疯了,晓初”
她的呼唤,是出自于不忍的心碎。
她缓缓抬起头,迎视他深邃的黑眸,他俊朗的脸庞,是种孩子气的倔强。他低下头,额头与她相碰,几乎是赌气的开口:
“我竟然爱上一个草包。”
晓初一愣,随即双颊胀红的她为自己反驳:
“我不是草包。”
“你是草包。”念平放柔了嗓音,带着笑意点了点自己的脑袋。“我是脑袋装屎的猪头。”
晓初噘起嘴,同道:
“你不是,你是天才。”
“我恨透这两个字。”
“我也恨草包这两个字。”
念平笑开了,笑的连夏夜的星子也微微闪烁。晓初第一次见他笑的这样清爽迷人,她几乎昏眩了。
“看到你的转变,我很高兴。”
“看到你的寂寞,我很心疼。”晓初回应他的话。
念平的眼神沉了下来,他握着她纤细的手,眉宇间的傲气不变,深深锁着他倔强的孤独。
“真受不了你”他语似赌气,晓初愣了一下。“别老是用长辈的口吻对我说话。”
晓初呆楞的看着他,她的表情很无辜,很蠢,她就是这么蠢,才愈显她的可爱,也愈显他的复杂。
“我没有,我说的都是真心话。
念平那副轻蔑的笑容又傲慢的浮现在他唇角。
他每一次飞扬的自信,都让她觉得他不可一世,而自己就卑微的像株赖着阳光生存的小草。
“你这种人,连说谎的智商都没有。”他笑容再现,他就是爱她的憨傻。
“念平。”她深深地望着他。“我不聪明,也不漂亮,从头到尾,我都觉得配不上你。你说你爱我,让我不知所措噢!”她痛呼了声,脑袋被他敲了一下,她摸着头怔怔地呆望着她。
“你真的是个草包。”他生气的说,眼中却盛满笑
意。
晓初噘高了嘴,他居然又骂她了。
念平在她小嘴一噘起便闪电般的吻了下她的唇,然后恋恋地将她拥入怀中,柔声道:
“不要再说话了你改变了我,这两年来,今晚我最快乐”
晓初在他怀里如梦似幻,她一直以为她的初恋就像她平淡无趣的人生一样可悲,她毫不觉得自己哪里改变了什么;或许,她多了一点点勇敢,多厂一点点信心,这些种种的一点点,就足以让她站得更稳,更有力量了。
她的人生是念平改变的,她深知,他过去的恶言相向、冷漠以对全是逼迫她勇敢的激素,否则她永远是驼鸟,永远是个草包
念平牵着她的手漫步走回家。
夏夜深深,这条晓初走了不下万次的路途,却不曾像此刻走来如此幸福。
念平立在自己的摩托车前,仍紧握着晓初的手不放。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他突然道。
晓初抬头望他,念平的表情看来很复杂,像是有口难言。晓初给他的眼神充满了鼓励,她喜欢他倔强的孩子气,流露出他真正的自己,而非那个刻意世故,甚至绝情的念平。
“当你知道你父母去世时是什么感觉?”
没料到他会问她这个问题,晓初一时有些错愕。
“为什么你能够这么冷静,继续过你始终如一的生活,不论他们活着或死去了,你一样读书,一样无聊,一样认命?”
她听不出念平的语气是心疼还是责备,也不懂他为什么要这么问,念平想证明什么吗?
晓初摇摇头,很沮丧,很无奈的摇头。
“我没有感觉我真的没感觉”
“骗人。”念平否定她的回答。
晓初哭丧着脸。
“家家人之间的感情淡薄,我们都知道我们爱着对方,但从来没有人教我该怎么表达。他们突然死了,如果我突然很激动,很悲伤,是不是会很突兀”
念平沉默不语,靠坐在机车座上,垂头望着地面。轻风吹拂着他前额的发丝,失去锐气,没有脾气的念平,是那样教人着迷的纯洁。
“记不记得我跟你说过我希望你真的很坚强?”
晓初点点头,她不曾忘记他对她说的每一句话,即使是恶毒的狠话,都令她回味。
晓初回道:
“我记得。”
“你比我想像的坚强,甚至比我还坚强”
晓初似乎明白他说这些话的意思了。
其实,他只是在自责,或许他后悔了,他选择用激烈、忿怒的的态度去面对母亲的死去,把自己乔装成一个无情残酷的冷血动物。他聪明,充满自信,掌握了一切,所以造成他愈堕落,愈是寂寞的凄惨。
念平,晓初贴近他,将他的头抱在自己胸前,她的心在第一眼就被他掳获了。她知道他还只是个孩子的时候,就以太过早熟悲观的态度去挑战他的人生了,她也明白之前他所有的残忍,都是他自我防备的武器。其实他够坚强,只是用错了方法。”念平,今晚你不要回去了”这绝对是她有生以来说出最大胆的话。话一脱口,地也迅速红了脸。
“你说什么?”念平的语气有戏谑的笑意。
晓初只觉面如火烧的埋进他的颈项里。
念平温柔的拍抚着她柔细的秀发。
饼去她跌倒,她伤心,他都狠下心来不拉她一把,因为他相信她绝对有能力自己爬起来,她只是自我催眠以为自己真是个残废,如今她不但站了起来,也会跑会跳了,她的眼神充满自信,表情也不再僵硬了。
念平再也放不开她了,他知道她这样的人,其实比自己更坚强,更多情,他真的十分需要她的拥抱。
两个人悄悄地溜进房间,深恐惊动了奶奶。
晓初始终处于备战状态般的紧张,别说这是第一次跟他独处一室共度天明,这根本就是她第—次和男孩子同睡一间房。
末见念平有丝毫异样的紧张,他静静地走到她房间唯一的一扇窗前,望向夜幕上那一轮皓洁的明月。
晓初趁他背对着自已,马上拉了一张凉被铺在床下。
“你的房间视野很好。”念平望着窗外说。虽然视线所及立不是人美的夜景,夏夜的城市,依然拥挤躁烦,但由这扇窗口看出去的天空,却意外宽阔。
晓初跪坐在地板的凉被上,仰着头回道:
“嗯所以,我常常坐在地板上看天空,有时就睡在地上,尤其是夏天。”
念平日过头,见她仰着头,坐在地板上,他忍不住笑出声来。
被他这么一笑,晓初脸更红,心跳更快了。
“笨蛋。”他蹲在她面前,劈头又丢给她这两个字。“你故意这么说,是想把床让给我?”
被他说中,晓初窘的低下头去。突地,她被他一把拉了起来,连地上的被子也被他扔回床上了。
“天底下哪有让自己的女朋友睡地板这种事。”
他近乎霸气的说,眼神却满溢深情的笑意。
“我”晓初接着自己狂烈跳动的心口,小小声的回道:“我怕吵到奶奶”
念平一怔,随即一手捂着嘴,一手捧着肚子笑了起来。他整个人笑倒在床上,又忍着不敢放声大笑。
“念平!”晓初跳上床,跪在他旁边,压低声音叫道:“你笑什么嘛!”念平依然笑不可遏,彷佛将他多年来遗忘的笑容一次全爆发出来。
晓初怀疑他再这样一着笑下去,迟早会抽筋。
突地,念平手一伸,一把圈住了她的颈项,晓初低喊一声,整个人被他拥人怀里,扑进他胸膛。在她滚烫的小脸俯下的刹那,他已经完全捕捉住她的唇了。
他的吻每一次都来的突然、霸气,像他凌厉的眼眸一次就横扫她纤弱的心防,她只能无能为力的沦陷在他的狂逆之中。
晓初怔怔地望进那双澄澈的黑眸。念平的眼睛很美,兼具了内敛的深沉和任性的纯真,那是种即使他用伤人的眼神看你,你都甘心被伤、试凄的奇特魔力。
“我们只是睡觉,怎么会吵到奶奶?”他仍释放着猖狂的笑意。
晓初脸红得说不出话来,他总是有办法随时逮到她的口拙而大大嘲笑她一番,连这种时候也不放过。
念平调整了姿势让她舒服的躺在他臂弯。
贴着他胸膛,晓初似乎仍感觉到阵阵波动的笑意,细细麻麻的窜入她身上每一颗细胞。
“念平,我不是什么都不懂,我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晓初贴近他的胸口,细声说道。
念平没答腔,只是将她拥紧,看着窗外皓月。
“但是”晓初的脸埋进了他的臂弯,脸上的高温几乎要燃尽彼此,她的声音羞涩又生怯传来。
“如果是念平我觉得幸福”
念平的目光移往她脸上,但她透红的小脸全埋在他身上,只能看见她颤动的秀发和红到耳根的小巧耳垂。他柔声一笑,轻吻她烧烫的耳朵。
晓初吓得仰起头来,条地念平一起,将她压在他的身下。晓初错综复杂的表情,立时反映在她白里透红的双颊上。
此时,念平再次笑倒在她身上。
“念念平”她既羞又急,念平却笑的比刚才还狂妄,真是急死她了。
“你的心脏再这样狂跳下去,迟早会心脏衰竭。”
念平趴在她胸口说道。
仰起笑容满溢的脸,他拍拍她烫红的小脸。
“然后外加血液逆流、脑充血兼中风。你又要变回植物人了吗?”
晓初猛摇头。
念平吻住了她的唇。
很深,很柔,很心疼的一吻,他吻得万分怜惜,却也在刹那抚平了晓初狂烈的心跳。
念平躺回床上,将她柔柔地环在自己身上,然后在她发稍吻了又吻。
“笨瓜一个。”他温柔的笑骂。
在他面前,她本来就个笨蛋,他所有突如其来的举动都会将她吓得魂不附体,她从来不知下一秒他会说些什么、做些什么。
“我这么笨,为什么你会爱我?”她问得傻气,念平却回得傲气:
“就是因为你笨。”
“念平!”她才要抗议,一抬头又被他吻了去,让她再一次脑筋打结。
“除了我,不准别人骂你笨。”好霸道的一句话,他的眼睛却柔情万千。
晓初眨了眨眼,觉得有点委屈。
“在你眼里,我还是笨蛋啊!”“为什么我得把笨蛋的定义定得和大家一样。”
念平的表情骄纵不已,晓初爱极他这样的傲气。
“那么你把笨蛋解释成什么?”
这会儿念平的笑容带着邪气,回答她说:
“晓初。”
晓初气得睁大了眼,念平又笑了起来,像个整人成功的顽皮小孩一样抱着她大笑。
“晓初最可爱。”
晓初被他紧拥得快透不过气。念平是个大孩子,而她在他面前,其实愚蠢得像个幼稚园小孩,但是彼此都明白,只有在对方的眼中,他们可以释放原形,那个孩子似的念平,还有那个纯真的晓初。
“晓初”念平摸了摸她额前的发丝,眼神深情的说。“你还没准备好,尽管放心的睡,我不会碰你。”
晓初平静的心湖再次掀起巨涛,面对他这样聪慧细腻的体贴,她感动至极。于是她主动的吻他,用她从未有过的大胆与狂放吻着他。
避家李伯以为自己眼花了,连续几天都见念安安分的待在家里,虽然大小姐理也没理他一下,他还是态热的招呼着。
念平盯着只有吃错葯才会做出这种事的念安看,她居然乖乖地在书桌前背课文?晓初呆立在房门口也吓坏了。
“看来我们俩兄妹都被你收服了,硕士。”念平在她耳边低声笑道。
晓初红着脸瞪了他一眼,而念安一见到她就大声抱怨起来。
“哎哟!我的头快爆炸了,古代人真的很烦哪!说话就说话,非得什么也,什么之的,文认谒的气死人了。”
“这是中国文化的美学啊!”“美个鬼,他们全都有病!”丢掉国文参考书,念安换拿一本英文书。忽地,她狐疑的盯着晓初看。“晓初姐姐,你不一样喔!”
“我?”晓初一愣。“哪哪有不一样?”
“就是不一样嘛!”念安古灵精怪的转着眼珠子,看见倚在门前的念平,她又叫了起来。
“大哥,你救我,我不要联考啦!”
“这只能你自己救自己。”
念安跳了起来,跑到念平面前,像个黏人的八叫鱼般扑倒在他身上。
念平拥着她小小的身体,他这个美丽矫蛮的小妹妹,他对她充满心疼。
“哥,你跟晓初在一起了对不对?”念安小小声的对他说。
“对。”念平向来干脆。“你想发表意见吗?”
大哥身边的女人,她向来不屑一顾,她崇拜念平,有样学样,只要念平做的,她就无异议点头。
念安松开了抱在他腰上的心手,垂下了头。但今天的念安,似乎反常的冷静,或许她已经反常好几天,但没人发觉吧!
“那也好。”念安的回答颇奇怪。
“念安?”念平轻轻皱眉。
念安变脸的功夫可是一流,她又笑嘻嘻地盯着大哥看。
“你不带姐姐去约会,还来监督我念书,真坏心眼。”说着她又像只小鸟一样飞到晓初面前。“你说过文科我自己背,你看我多乖,我建议你们不要打搅伟大的考生读书,离我愈远愈好。”
“我把晓初带到台湾尾,够远吧?伟大的考生。”
念平轻笑道。
“好主意!现在的垦丁一定很美。”念安说的连自己都兴奋起来。
晓初则慌了睁大眼。
“念平,这”念平一向说到做到,晓初看见他脸上露出的神情,她的心脏又不堪负荷的狂跳起来。
“现在飞到一向雄,中午就到了。”念平看了一下表,马上拉着晓初就往外走。
“念平,可是”晓初急急停下脚步。
念平别过头看她。晓初知道自己的迟疑一点影嫌诩没有,然而他的眼神又是那么的热情。
“偶尔放松两天也好。”
他就是这样疯狂,而晓初还在适应他随时突如其来的随兴。
就在晓初被他拉到门外时,念安开口叫住了她:
“晓初姐姐。”
晓初回过了头,念平也望向念安,念安似乎有意回避他夺人的目光,她一把将晓初的手拉回来,还对念平做了个鬼脸。
“女生的悄悄话。”
不等念平开口,她就急急地把门关上。
把念平隔离在两人之外,念安却一句话也不开口,只是不安的在晓初面前直打转。
“念安,你怎么了?”
“啊?”念安一顿,转回她面前,又换上甜甜的笑脸
“没啊!想跟姐姐说恭喜啊!我哥可是万人迷呢!”
晓初略显尴尬的看着她,轻声回道:
“我不是因为这样才喜欢他”
“我知道。”念安收敛起玩笑态度,瞬间晓初感觉她整个人都消沉了下去。
“你和哥哥一样聪明,哥哥爱上你,我一点也不意外。”
晓初深深地望着她。
“念安,你想跟我说什么?”
念安摇摇头,说:
“我想跟你说我和哥哥一样喜欢你。”
晓初很感动,真的很感动,看似叛逆娇蛮的念安,其实只是个单纯的小孩。
“我们都信任你。信任很重要吧?”念安似乎又刁;安了起来。“我和哥哥都不信任爸爸,所以我们恨他。
“念安”
念安话锋一转,轻轻推着晓初到门前。
“好啦!我要讲的就是,快乐的跟大哥去玩吧!大哥一定也很想放松一下心情。”
“念安你真的没事?”晓初还是不放心,频频回头问她。念安的手摆在门把上,笑说:
“没事,好好玩喔!”
晓初看着她,因为她的手始终不敢转开门把,晓初知道她还有末完的话要说。念安有些沮丧的收回手。
“晓初姐姐,你看我有没有不一样?”
“有。”
念安重重吓了一跳,晓初也被她过于反常的反应愣了一下
“哪里不一样?我是不是变眸了y脸色不好?”
晓初有点被她搞糊涂了,想到她这个年纪时髦又前卫,又是那样娇气美丽的小野猫。
“你没化妆。”
“哎哟!”念安叫了一声,拍拍胸口。“你吓死我了。”
“可是一样漂亮吧!没变眸,气色好,也没黑眼圈,连青春痘都没有。”
“好啦!好啦!”念安似乎松了—口气,这次终于把门打开,看见门外一脸不耐的念平。
念安调皮的笑道:
“我不当菲利浦了,女朋友还你,bye—bye!”
“碰”的一声关门门,念安反身背贴着房门,所有的调皮与笑容都随之而逝。她颓丧的滑坐在地,抱着小腿无声的哭了起来。
似乎只有晓初能帮她了,等他们回来她会对她诚实以告。她和哥哥从不信任别人,只有晓初破除了兄妹俩这无助的魔咒。她坚信晓初会助她度过难关的。
念安的泪水无声的淌下,只想他们赶紧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