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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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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法嗣搭搂着她的肩,快速地钻进庭院里,沿着树丛及山水造景,穿过长廊,痹篇了宾客走动的前庭及大厅,顺利地进入宅院的左侧。

    被身高近一九的他搂抱着,元那涨红了脸,心跳加速。

    长这么大,她还没让谁这么揽过她,除了她老爸。

    她胸口奔窜着一种奇怪的感觉,激动又澎湃。

    她觉得自己的心跳快要停止,呼吸也几乎衰竭,她说不出那是什么感觉,就像快窒息了般。

    他身上有股成熟的男性香水味,而且七年不见的他,似乎比以前更高、更强壮。

    他的发育一直比别人好,国中时就已经长到一七,再加上运动在行,锻炼出比一般同龄男孩更强壮、更漂亮的肌肉线条。

    从前她总觉得他只不过是一头四肢发达的熊,但现在他的强壮挺拔,竟让她心头狂震。

    “天啊!”她一定生病了,不然不会有这种不正常的感觉。

    心里一慌,她急着想推开他--

    他停下脚步,低头看着她。“你做什么?”

    迎上他炯亮的眸子,她心头一震。

    “你”她羞红了脸,却强自镇定“你怎么知道抄这种小路,可以痹篇有人走动的地方?这这是我家耶。”

    他挑挑眉,撇唇一笑。“我每年都会来几次。”

    “什”

    “二条叔叔生日时或是过年,我都得陪我父亲来。”

    “就算是这样,你也不该知道”

    “你想知道原因吗?”他唇角一勾,露出一抹狡黠的笑。

    她一怔,一脸“我想知道”的表情。

    “老实说,”他压低声音,神秘却又沾沾自喜“我每次都带着女伴躲在没人发现的地方,谈情说爱。”

    “什么?!”她大叫。

    他飞快地把她往下一拉,摀住了她的嘴。

    “唔!唔!”她羞恼地瞪着他,气愤地想扳开他的手。

    “有人。”他悄声地说。

    不能说话,她以眼睛表达她的不满及抗议。

    他略松开手“别叫。”

    “你这个”她不知道该怎么骂他,气呼呼地“你怎么可以在我家做这种事?”

    “你怎么这么生气?”他挑眉,一脸的不在乎。

    “你!”

    “你真好骗。”见她如此生气,他撇唇一笑,一脸恶作剧成功般的得意。

    “什”

    “我没带什么女伴来,不过会知道这条小路,真的是因为我在躲人。”

    “躲人?”

    他点头“躲那些拚命想安排我相亲的人,尤其是前田夫人。”

    听见他这样的解释,她梢梢释怀。只是,她怎么这样生气?

    她觉得奇怪,但没有时间多想。

    他抓住她的手“走,把身子压低,我带你回你的房间”他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事,一脸促狭地笑睇着她“你不必把身子压低,因为树比你还高。”

    居然拐着弯笑她矮?她好歹有一六,虽然跟他比起来是差远了,但但不算矮吧?

    “高了不起吗?”她没好气地。

    “是没什么了不起,但这上面的空气,还真的是比较新鲜。”他玩笑地说,

    她挣开了他的手“说!你为什么知道我房间在哪里?”

    “我进去过。”他说。

    “什”她震惊地瞪大眼睛。

    “躲人时意外发现的,有几次还在里面休息。”他毫不掩饰自己的“犯行”

    “休息?”她不想去猜那是什么意思,但意思似乎是他睡过她的床。

    “你躺我的床?”她咬牙切齿地。

    他点头“你应该没那么小气吧?”

    “你”她眼里冒着火光,声音因气愤而颤抖着“你混蛋!”说罢,她狠狠地推了他一把,然后转身走开。

    他跟了上去“干嘛?反正你又不在家。”

    他不知道她发什么脾气,他不过是进去躺一下,有那么严重吗?反正那几年她根本都在国外。

    “元那”他跟到她房门外“不用那么生气吧?”

    她倏地转身,恶狠狠地瞪着他。“你身上有细菌。”

    他一怔,眉心一挑。“我身上有细菌?”

    什么态度?他可是很干净的人,男人要找像他这么爱干净的可不多。

    “我很爱干净的,是你的床我才躺。”他说。

    听见他这么说,她不知怎地又红了脸。是她的床他才躺?这表示

    “而且我从没在你床上,做什么不该做的事。”他又说。

    不该做的事?他是指

    她的脸颊刷地一下涨红,脑海里出现了一个“限制级”的画面。

    抓下他的西装外套,她用力地往他扔去。“恶心!”说罢,她冲进房间,迅速地关上了门。

    法嗣皱皱眉,抖了抖西装外套“反应这么激烈?都几岁了,又不是天真无邪的少女”

    嘀咕的同时,里面传来她气愤、激动、懊恼的尖叫声--

    “啊!啊!啊!”他皱皱眉头,然后他确定了一件事,那就是她没变。

    ----

    半个小时过后,把自己弄得干干净净,整整齐齐,漂漂亮亮的元那走了出来。

    一出房门,她就发现法嗣坐在廊上。

    听到声音,他转过头来“你还真久”睇见她,他心头微微一震。

    他不能说她没变,因为七年不见的她,多了几分女性特有的韵味。

    她的韵味称不上是成熟,虽然已经二十六七岁,但她身上还是有着一种少女般甜美羞涩的味道,很很不一样。

    他必须说,她变得比以前更漂亮了。

    他撇唇一笑,衷心地称赞她“几年不见,你变漂亮了。”

    听他这么说,她耳根一热。

    “不是说你以前不漂亮,而是现在更”他一向很懂得怎么让一个女人心花怒放,但在她面前,他突然辞穷了。

    他想,大概是因为他们从小就认识的关系吧。

    “不要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不计较你躺我床的事。”为了掩饰自己的心慌意乱,她刻意板起脸孔。

    “难道没有补偿的办法?”他耸耸肩“我请你吃饭?”

    “不用。”她断然地拒绝。

    “那”

    “我明天就叫人把床扔了。”她说。

    他一怔,站了起来。“你不是说真的吧?”真的有那么严重?她有那么讨厌他?

    她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我像在开玩笑吗?”说罢,她转身要走。

    “你去哪?”

    “当然是回大厅。”她说。

    “你要去自投罗网?”他拉住她。

    她觉得被他抓住的地方不断发热,像是要烧起来似的。

    心头一悸,她抖开了他的手。“你说什么?”

    他挑挑眉“我就不信没有人缠着要帮你安排相亲。”

    经他提醒,她恍然想起自己是因为什么原因而离开宴客大厅。

    “你二十七了,一定有不少人急着想帮你找对象,对吧?”他说。

    她不否认。

    “你现在一定没有男朋友。”他十分笃定。

    不是现在没有,是“一直”没有。当然,她不可能让他知道这个事实。

    “女人一旦没有爱情滋润,脾气就会暴躁些。”他睇着她笑,眼底有一丝促狭。

    她知道他在取笑她,忍不住反唇相讥。“想必你的感情生活一定是非常丰富,才会这么油嘴滑舌不正经吧?”

    “比起你的阴阳怪气,我倒宁可被说是不正经。”他说。

    “你”“跟你熟才告诉你”他一脸正经严肃“女人如果阴阳不调、雨露不滋,很容易老的。”

    他平时不是个会耍嘴皮的人,不管面对的是谁,他总是表现出他优雅成熟,理性稳重的一面,只有在她面前,他才会如此轻松自在,有话直说。

    说真的,她离开七年,而他也足足有七年没这么放纵自在过。

    她回来了,而他总算有一个可以放纵、放松、放肆的出口。

    “你”她气炸了,但他浑然不知。

    “元那,”他略弯下腰,趋近注视着她“小心,你眼尾好像有点皱纹。”

    她一惊,不知哪来的冲动,狠狠地踩了他一脚--

    “讨厌鬼!”她不爽地瞪了他一眼,转身就走。

    无端又事出突然地被踩了一脚,法嗣懊恼又痛毙了的瞪视着她的背影。

    “二条元那,走着瞧。”

    ----

    新桥,二条商事。

    看着桌面上那本时尚杂志封面的人物,元那气呼呼地用手指头狠狠地戳它两下。

    “可恶。”

    那封面人物不是别人,正是有“商界克隆尼”之称的法嗣。

    “商界克隆尼?”她一脸不屑“简直是侮辱我的偶像!”

    几年不见,她发现他已是风云人物,不只商业杂志争相报导,就连女性时尚杂志也经常采访他。

    他已经远远地跑在她前面,而她必须使尽全力急起直追。

    “说我有鱼尾纹?可恶”无意识地,她拿出方镜,注视着镜中的自己。

    居然敢那么“伤害”她?再说她不自觉地将镜子凑近。“我哪有鱼尾纹啊?”她不满地咕哝着。

    突然,敲门声惊醒了她--

    “哪位?”她问。

    “是我。”

    她听出那是她助理浅仓的声音。“请进。”

    浅仓是个二十四岁的大女生,也是她爸爸派任给她的助理。

    “二条小姐,这是你要我印的资料。”浅仓开门进来,将一份资料放在她桌上。

    她约略地翻了一下“嗯,谢谢。”

    “咦?”这时,浅仓发现她桌上的杂志“我曾经在公司见过他几次耶,他本人真的很帅。”

    看见浅仓一脸幸福的笑意,元那皱了皱眉头。

    “他穿着很有品味,而且看起来温文儒雅,彬彬有礼,一点架子都没有。”浅仓一点都没发现她脸上的不悦,继续喜孜孜地说道:“他常出席时尚派对,杂志常常报导他耶。”

    “看男人别只看外表。”她不以为然地回了浅仓一句。

    浅仓一怔“ㄟ?”

    “有些男人表面是一套,私底下又是一套。”她挑挑眉“别看他人模人样,他差劲透了。”

    “会吗?”浅仓以怀疑的眼神看着她“他不像那种人”

    “我比你了解他。”看见有人如此迷恋崇拜他,她不知怎地觉得光火“我从小就认识他,他是个坏心眼的家伙。”

    “ㄟ?”浅仓眨眨眼睛“真的?”

    “当然,他每次都设计我。”他害她掉进池塘的事,至今还教她耿耿于怀。

    “噢?那真是看不出来”

    “就是看不出来,才要你看仔细、看清楚。”说着,她惊觉到自己好像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她是什么地位,什么身分,怎好背着人家在这儿跟下属嚼舌根?

    她懊恼地皱皱眉“没事了,你先出去吧!”

    “是。”浅仓一欠身,转身就要走。

    “浅仓小姐。”元那不知想起什么地叫住她。

    “还有事吗?”浅仓转过身。

    “你知道时尚派对怎么去吗?”她问。

    浅仓一怔“二条小姐有兴趣?”

    她对派对是没兴趣,不过看他老在杂志上出锋头,她当然也要不落人后。

    以她的身家跟姿色,就不信比不过他。

    “我刚回国,也该适时的露露脸。”她说。

    “那倒是。”浅仓忖了一下“这种事,我会替二条小姐你注意的,交给我吧。”

    “嗯,那麻烦你了。”

    “没事的话,我出去做事了。”

    “嗯。”她点头。

    出锋头嘛,谁不会?哼!她二条元那绝不会让他斋川法嗣专美于前的。

    ----

    银座,亚米茄新品发表会。

    这是元那第一次参加所谓的时尚派对,为了让自己的“初登场”轰轰烈烈,一举成名,她可是花了不少钱,做了不少准备。

    她知道法嗣也是受邀的贵宾,而这次,她要抢走他的丰采,让他知道这世界不是他一个人的。

    进入会场,顶着二条商事女继承人光环的她,很快地受到注意。尽管有名模及贵妇的双面夹杀,她还是以出色的外貌及气质,成了镁光灯的焦点。

    不过,毕竟是第一次,难免还是有点不太得心应手。

    于是,与人应酬了一会儿后,个性低调的她选择坐在角落休息喘口气。

    才刚坐下不久,现场就突然一阵騒动,直觉告诉她,应该是来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人物。

    她引领而望,发现那大人物不是别人,而是她的死对头--斋川法嗣。

    她发现他并不是单身赴宴,而是携伴参加,

    记者们一涌而上,不断地猎取他及女伴的镜头,而与会的来宾及名模们,也不约而同地将视线转移到他们身上。

    可恶,他简直是个派对动物她懊恼地皱起眉头,低头生着闷气。

    突然,有人站在她面前,挡住了光线。

    她拾起头,发现是他,还有他的美丽女伴。

    “真的是你?”在派对上见到元那,法嗣真的大吃一惊。

    她从来不是个喜欢热闹,喜欢曝光,喜欢“见人”的女孩。

    元那很想给他脸色看,但觑见他身边带着女伴,她只好勉强挤出笑容。

    为了形象,她必须忍耐。

    “真巧。”她说。

    “法嗣,这位小姐是”陪同法嗣一起出席的财前一纱,以防备的、试探的、审视的眼光笑睇着元那。

    “我来替你们介绍一下,”有“外人”在场,法嗣下意识地收敛起他不为人知的另一面“这位是二条商事的千金二条元那小姐,而这位是知名女性制作人财前一纱小姐”

    “你好,二条小姐。”财前一纱是个见多世面,交际手腕极为高明的女性。

    她伸出手,先行释出善意。

    元那起身,伸手与她轻握。“财前小姐,请多指教。”

    “以前好像没见过二条小姐。”财前一纱说。

    “元那她一直在国外。”法嗣说。

    “噢?”财前一纱轻挑挑眉“你们好像很熟?”

    “她还包着尿布的时候,我就认识她了。”他说。

    财前一纱微怔“你们是青梅竹马?”

    这会儿,不等他开口,元那就抢着否认:“不,我们并没那么熟。”

    听见她这么说,法嗣露出了不解的神情。那表情似乎在说着“不熟?你鬼扯什么”?

    元那故意痹篇他的目光,看着财前一纱。“有你这么出色的女朋友,他真是幸运,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财前一纱微蹙眉头“我们交往不到三个月”

    “是吗?”元那微顿。不到三个月?看他们如胶似漆的模样,根本不像刚开始。

    “二条小姐一定不知道法嗣的三月魔咒吧?”财前一纱说。

    她一怔“三月魔咒?”

    “跟法嗣交往的女性都不会超过三个月。”她挑挑眉,语带抱怨“我的日期也快近了”

    “一纱”法嗣浓眉微叫,轻搭住她的肩,然后在她额前一吻,像是在安慰她似的。

    看见这一幕,元那的心头突然一紧,疼得她蹙起眉头。

    这是怎么回事?看见他亲密的拥吻他的女友,她居然觉得心痛?

    敝了,怪了,她她真的病了?!

    有了他的温柔轻吻,财前一纱露出了笑容。

    “二条小姐,”她转而看着元那“我们一起到那边吃点东西吧?”

    “不不了。”元那心头直慌“你们去吧,我我吃饱了才来的。”

    “这样吗?”财前一纱抿唇微笑“那我们失陪了。”

    说着,她勾着法嗣的手“法嗣,我饿了”

    “唔。”法嗣轻点了头,然后望着元那“元那,你真的不一起来?”

    “不,不必了。”她果决地拒绝。

    “那好吧。”他撇唇一笑,旋身与财前一纱离开。

    看着他们登对的背影,元那的心越来越沉。

    好奇怪,这是什么感觉?这不是生气,不是懊恼,不是天啊,这究竟是什么?

    她只觉得她不想看见这一幕,不想看见他身边有个她,不想

    “不!”她不自觉地惊叫,然后又急忙掩住自己的嘴。

    她的耳根发烫:心跳加速,血液沸腾她在吃醋?

    不,不,不!这不是真的!她怎么可能吃醋?她讨厌他,他他是这世界上跟她最有深仇大恨的家伙,他

    不会的,她不是在吃醋,她只是觉得被他占了上风,她只是

    对,一定是这样的,他身边有个漂亮女友,而她身边没有帅哥相伴,所以她才觉得懊恼、觉得不爽、觉得矮他一截

    没错,她不是吃醋,更不需要吃醋。

    她现在最需要的,是找个可以跟他匹敌的男伴,好好的、狠狠的把他比下去。

    抓起皮包,她迅速地离开会场,连秀都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