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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道的?”
“江湖上的事很少能瞒得过我的眼睛,何况我见过小蛮身上的胎记,知道她和梅谷有着莫大的关系,我当然得好好地查一查。”
易红萼脸罩寒霜冷言道“你知道最好,梅谷惩治叛徒,外人最好不要加以干预,坏了江湖规炬。”
凌飞扬朗声一笑“所谓的叛徒恐怕是你吧!当年梅谷谷主易修文的死,与你脱不了关系,不是吗?”
易红萼的面目突然变得有些狰狞“你还知道些什么,乾脆一并说出来吧!”
“好吧!”凌飞扬点头道。
“我虽然猜到易修文之死是你下的手,但是始终不晓得你为何要这样做。据我所知,你虽然只是易远樵所收的义女,但是易家父子对你都异常爱护,不是吗?倘若只是为了谷主之位,我想易修文应该不会舍不得让给你的。”
她嘴角扬起一抹冷笑“不错!他们的确是非常疼爱我,只要是我想要的,他们全都会为我弄到手。要不是容如雁那个贱人突然出现,抢走了我的修文,他的妻子就会是我,我们也就会恩爱到老,他也不会惨遭横死。这一切都是容如雁的错,所以我绝不容许她生的贱种留在这世上。”
凌飞扬至此已明白一切,心中暗暗叹息。
又是爱情的魔力作祟!它的存在成就多少美好?却又造就了多少丑恶?在世上无论是英雄豪杰,还是绝世美人,一遇到爱情,就不得不在它面前低头。
易红萼续道:“本来我还不知道容如雁这个贱人怀了身孕,只不过我在追杀她的时候,发现修文拨给她的贴身侍卫慕容青竟然不在她身旁,我就有点起疑了。
他也真会躲,藏了十六年才让我给找到,当时要不是有你的存在,我派去的人早就杀了个鸡犬不留。
我晓得这件事儿有你在,就会有些棘手,而且易水山庄的势力也不容小觑,所以我才暂时按兵不动,但终于还是给我等到了机会。”
“你现在放手的话,我就可以不跟你计较,你也不想与梅谷为敌吧!”易红萼语出警告。
“我的确是不想。”凌飞扬慢吞吞的回答。
易红萼闻言正得意时,谁知他又接下去说。
“不过也不得不这么做,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只好请你谅解了。”他温文尔雅的笑道。
这句话让她气得浑身发抖,没想到她说了这么多,到头来还是劝不动他。
“好!”她咬牙恶毒的道:“这可是你自找的。动手,一个活口都不许留。”
双方顿时展开一场混战。
幸好凌飞扬出门时早有准备,带出来的人虽不多,但个个都是百中选一的好手,何况还有他、“铁掌”文漱玉、青龙、朱雀两堂堂主在,实力坚强,应付他们是绰绰有余。
易红萼眼见己方节节败退,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失算,北霸天--易水山庄的实力出乎她的意料之外,此时再不退的话,就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了。
于是她呼啸一声,梅谷的高手转瞬间消失不见人影。
“凌飞扬你等着,我不会就此罢休的。”一阵长笑声中,易红萼也飘然远去。
他阻止欲追赶的人马“我们的目的是上庐山,别在此时节外生枝。”
众人不敢不遵。
此时文漱玉在他身边轻声说道:“看来往后还有不少麻烦呢!”
凌飞扬点头表示同意,一旦惹上梅谷,就如同沾上附骨之蛆,至死方休。不过当下他也管不了那么多,医治小蛮的病还是当前的第一要务。
庐山小天池
山径狭小容不下马车,凌飞扬只好一路抱着小蛮上山。
一个小小的草庐,看起来有些简陋,说不定大风一吹就会倾倒。凌飞扬正有些迟疑,不知此处是否是“圣手医隐”沈忘机的隐居之地,庐内居然有一个娇俏的姑娘探出头来。
“喂!你们找谁啊?”
凌飞扬忙道:“我们是来求医的,请问圣手医隐沈忘机沈大夫是否住在此处?”
那位姑娘眨眨眼睛,回头叫道:“师兄--有人来求医呢!”
有一阵子没有任何动静,过了好一会儿,终于有人打开木门,一个脸色冷峻的年轻人当前而立,目光对众人一扫,最后落在小蛮和凌飞扬身上。
“尊驾何人?到此有何贵事?”
凌飞扬抱举说道:“在下易水山庄凌飞扬,专程到此求医,请沈大夫赐予一见。”
或许是北霸天的名声太大,连年轻人眼中也闪过一丝讶异。他抱拳回礼“家师外出采葯未归,你们恐怕错过了。”
凌飞扬闻言心中一凉“那么沈大夫还要多久才会回来?”
一旁的姑娘插嘴言道“那可不一定。爹他出门采葯,说不定十数天,也许半年三个月的,没个准头。”见小蛮被凌飞扬小心翼翼的抱着,遂向凌飞扬提问“求医的是这位姑娘吗?”
“是的!我们看过全洛阳城的名医,却诊断不出病因,这才来此求见沈大夫的。”
“她怎么了?”姑娘满怀好奇的问。
“她”凌飞扬迟疑了一下才回答“她的双脚突然无法行走。”他小心的措词,不想用“瘫痪”两字来伤小蛮的心。
“外头冷的很呢!别叫这位姑娘冻着了,你们还是进来坐吧!”
“师妹!”年轻人出声警告。
“唉!人家是来求医的,难道就把他们关在门外啊!爹要是知道了会怪咱们不懂礼数的。再说他们看起来也不像坏人,师兄你就是太小心了,”说完,回首对他们嫣然一笑“你们别怪他,我师兄不是有意的。”
“姑娘”
她打断凌飞扬的叫唤“别姑娘姑娘的叫,怪别扭的。我是沈红荳,你们叫我红荳就行了,这位是我师兄白朴,别看他冷冰冰的,其实他人很好的。”
白朴只是冷淡的看了一眼,随即进屋。既然无法阻止,就只有随红荳去了,况且这些人的眸光清澈,不会是什么坏胚子,他大可放心。
凌飞扬感激的道:“多谢红荳姑娘,敝庄上下感激不尽。”
将众人安顿在外,带着小蛮随沈红荳进屋。
屋内只有一桌数椅,陈设简单,却异常整洁。
沈红荳端出奉茶,凌飞扬拿着,小心地喂小蛮暍下,擦乾她唇边的水渍,才迫不及待的问:“请问令尊出门多久了?”
沈红荳屈指一算,说道:“大概也有两个月,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应该这几天就会回来了,你们就安心住下来等吧!”
凌飞扬无可奈何的道:“也只好如此了。”
此时,屋外扬起一阵叫唤“红荳啊!你这丫头死哪儿去了,还不快出来帮爹一把。”
沈红荳顿时满脸喜色“我爹回来了。”
众人闻言均是喜上眉梢,一同抢出屋外,只见一位六十开外的老者,身后背个竹篓缓缓行来,见到自家屋外多了不少陌生人,不禁一怔。
“爹,他们是来求医的。”沈红荳飞奔过去,抢着拿下沈忘机的葯篓,撒娇地说:“有一位姑娘突然间得了怪病,双腿都没法行走了呢,您快去给她看一看吧!”
沈忘机有些哭笑不得,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出门一趟后,女儿好像不是自己的,净帮着外人。
“唉!爹,您不是常说医者父母心吗?我这是遵从您的教诲啊!倘若不是我的医术不行,只学到您一身功夫的三成,我早就自己来了。”沈红荳细声细气的说。
沈忘机连回答都还来不及,就被红荳一古脑儿给推向小蛮所躺的床沿。
众人相视一眼,对这位沈姑娘初次见面就这么大力帮忙,均是满怀感激,否则到头来还不知沈忘机肯不肯出手呢?
沈忘机一见到小蛮脸上的神色,首先一怔,继而翻开她的眼帘,搭上她的脉搏仔细诊断。良久不闻声息,只是脸色越来越见凝重,众人的心也跟着提至喉中。
过了好一会,沈忘机才放开她的手,迳自低头沈思,在场诸人,没有人敢开口打搅。
最后还是凌飞扬咳了一声打破沈默“沈大夫小蛮她的情况如何?”
“她是你的亲人?”
“是。”
“这个情况有多久了?”
“约有半个月了。”
“她的神智清醒吗?”
“不一定。刚开始的时候多半是清醒的,到后来昏迷的时间居多,就像现在这样。”他心中有些酸楚,爱怜的轻抚她失去光泽的秀发。发丝有些枯燥,如同她现在的生命一样,在生与死间飘荡。
“小蛮到底得的是什么病?”
“跟病无关,她是中了毒。”
此言一出,众人皆震惊不已。
小蛮她生活在易水山庄内,若是中毒,那岂不表示是庄内的人所下的毒手?凌飞扬脸色一沈,眼中射出寒光。
是谁?是谁在他的眼皮下对小蛮下此毒手?要是让他发现凶手,他非将他挫骨扬灰不可。
她她毕竟只是位姑娘啊!她有什么错?对他的不满只管对着他来,为何向她下手?思及此,他不由得捏紧拳头。
“她中的毒叫做梅魄,是梅谷的独门手法。”沈忘机续道。
原来如此!
易红萼早就派人到他的山庄内潜伏,难怪她会按兵不动。
凌飞扬马上沈声道:“漱玉,传令下去,凡是近三个月内入庄的人,不管身分为何,一律详加彻查,一丝疑点都不准放过,务必要把奸细给我揪出来。”
文漱玉衔令而去。
“沈大夫,有没有办法治好她?”
这是他最后的希望,如果再破灭,他不知要如何回头面对小蛮。他曾经向她保证过会治好她,他保证过的,而她相信了他!
“中毒者首先由下肢开始瘫痪,失去行动能力,接着扩散到全身,四肢的肌肉开始萎缩,直至心脏受压迫而死。死时全身蜷曲如球,状如婴儿,是非常残忍的死法。至于解救的方法”沈忘机摇摇头“坦白说,我并没有十足的把握。”
“但但您是一代神医,您的医术举世无双”
“神医也是人,我也有人力所不能及之处。”
“唉呀!爹平常您不是常跟我夸口说,只要还有一口气,没有您救不活的人吗?这会儿怎么说出这种泄气话!难道您以前说的话都是骗人的?”
沈红荳在一旁帮腔。
也许是缘分吧!她第一眼看到小蛮时,就觉得她很顺眼,虽然她当时处于昏迷下,但依然不改眉宇间那股精灵、秀逸的气质,是一种介于男人和女人间的综合体,这也是她之所以处处帮着他们的缘故。
她不想见到他们生死相离,他们在一起的那种感觉是那样美好,要是能并肩站在一起,一定是一对璧人。
“这这个”沈忘机有些尴尬,他万万想不到他含辛茹苦拉拔长大的女儿,竟然在这个时候扯他后腿。
“也不是没有办法”他不情不愿的说,故意忽视凌飞扬脸上那欣喜若狂的表情,对他的宝贝女儿狠狠的瞪一眼。
“不过我得想一想,合计合计再说。”
“是啊!”沈红荳接口说:“你们就暂时安心的在这里住下吧!我爹一定有办法治好她的。”
“那就麻烦沈大夫、红荳姑娘了。”
灯火闪耀,精灵一般的火焰在原地里闪烁、跳跃,宛如极佳的舞者,在属于它的舞台里尽情的展现风华。
夜已深沈,她的面容还是一样的纯净,她的身世已是这般坎坷,老天爷实在不应该再让她受这么多的折磨,倘若可以的话,他真愿代她受罪。
床上此时传来一阵细微的呻吟
“水水”
凌飞扬赶忙拿起水喂她喝下。
小蛮喝了几口,似乎舒畅许多,人也逐渐清醒过来,却发现眼前的景象十分陌生“这这是哪里?”
“这是圣手医隐沈大夫的医庐啊!你忘了吗?我们日夜兼程赶来的。”
“哦!”她的记忆有些模糊,隐约只记得他们在半路上曾听到一个陌生女子的声音,还有提到许多似陌生却又熟悉的事物,她好像以前听谁提过
啊!是梅谷,飞扬以前跟她提过的。
“那个女子是谁?”小蛮启口问道,见凌飞扬神色有异,她心中便有数。“跟我有关,是不是?”
“嗯!苞你的身世有关,不过现在这些都不重要,还是先养好你的病要紧,等你病好了再说,好不?”
小蛮好一会儿没说话,凌飞扬以为她把话听进去了,谁知她突然说:“你把文大哥派出去,就是为了调查这件事情?难怪我有好一阵子没见着他,他一回来,你们就神神秘秘的,你也变得比较紧张,想必你那个时候就已晓得了,是不是?”
凌飞扬点头承认“我那时不想你伤心,且心中又有些疑点得不到解答,这才没告诉你。”
“到底是怎么回事?”
凌飞扬迟疑着,怕她知道后情绪会激动,影响病情。
小蛮看穿了他的心事,便说:“你放心,都过去那么多年了,我只想知道谁是我的父母,他们是怎么死的。在我心中,我的父亲永远是亲手抚养我长大的爹。”
凌飞扬叹息。
“易红萼原本是你父亲易修文的义妹,谁知道她爱上你爹,而他却娶了你的母亲容如雁为妻,她妒恨交加,这才下手杀了你父亲?
你的母亲当年可能逃了出来,生下你交给慕容青之后,才遭杀害。所以她才会这么多年来都不晓得有你的存在。
这些年来,她无时无刻都在搜寻慕容青的下落,最后终于被她找到了,也同时发现你的存在
你的病也是她下的毒,是我太大意,才会让她有机可趁。我在得知你的身世之后,早该防着这一点的。”
他心中为此悔恨交加。
她虽然嘴上不说,然而他常从她偶尔流露的眼神中,看到她的脆弱。
在人前,她很坚强,常对担心她的人露出那种“我很好,别担心我”的笑容,甚至连他也以为小蛮能够很坦然的面对这一切。然而在背后,他见过她慌乱、不知所措的眼神,宛若刚出生的迷途羔羊,找不到人指引回家的路。那个时候,不论他如何抱紧她,如何传送出他的体温,总能感觉到她的身子内有一处地方是冰冷的。
那时的她,脆弱的好似一碰就碎了。
他怎能告诉她,她未来可能的命运?怎能要她接受这样的残酷?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也没有人可以教他该怎么做。
小蛮摸摸放在锦被里的下半身“刚开始的时候我还有些感觉呢,有些痛痛的、麻麻的。但是最近这双腿好像不是自己的似的,一点力气也没有。我的手指”她证明似的动一动“也觉得有些不灵活了,不晓得是下是我太敏感了?”她絮絮不休的说着,脸上甚至还带着一丝微笑。
凌飞扬侧过脸去,瘖的说:“大概是这几天赶路太辛苦,过几天就没事了。”心中却十分明白,毒性已经开始蔓延到她全身。
“我自己的身子我自己明白。你别担心其实我不怕的,能够遇见你,和你一起生活,是我一生中最最快乐的事。”小蛮以脸颊徐徐摩挲他的手,他手上的长茧有些粗糙,却很温暖,那股温暖从他的手,汨汨的流进她的心底。
“我知道我的情况越来越糟了。将来会变成如何我也无法预料,但相信我我不会放弃的,我我舍不得放你孤单一个人”
她眼中含泪,却笑靥如花“我会为你而坚强的。”
凌飞扬细细的抚过她的眉、她的眼、她的粉颊和唇。良久良久才道:“别丢下我一个人知道吗?”
“嗯!”小蛮含泪笑了。
“你看你,又哭又笑的,好像一只小花猫。”
小蛮胡乱的擦去眼泪,揪住他的手臂,撒娇的道:“今天晚上好冷喔!你上来陪我睡,好不好?”
凌飞扬轻捏她的鼻子“就知道你会趁机勒索。”
摸索着上床,将她密密实实的拥在怀里,低下头温柔的吻乾她的泪痕,轻巧的有如吸吮花蜜的蝴蝶。最后他环着她的腰,轻拍她诱哄的说:“睡吧!我在身边守着你。”
于是她安心了,闭上眼,很快地进入梦乡。
在睡梦中,嘴角犹带着甜蜜的微笑。
“庄主!”原来是文漱玉。
“事情办得如何?”
“依庄主之令展开彻查,近三个月内新进人员共十三名。八名有武术根底者首先调查,结果并无异常,现在已分派到各堂。剩下三名奴仆、二名丫环正要询问时,其中一名丫环见事迹败露,竟然想趁机逃走。”
凌飞扬瞳孔一缩“被脱逃了?”
“没有。现下已然擒住,关在刑堂待审。”
“很好。”凌飞扬点头“交代刑堂严加看管,我要亲自审问。”眼光转为冷酷“我会让她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文漱玉凛然而遵。
屋内于此时传来声响,凌飞扬定眼一看,原来是沈忘机三人。正待避嫌离去,却听到沈红荳嗔道:“爹那位姑娘的病,您到底能不能治啊?”
凌飞扬心中一动,停下脚步。
沈忘机气得吹胡子瞪眼睛“你这丫头懂什么?梅魄名列天下百毒之一,可不是闹着玩的,就连梅谷的人也没有解葯,中毒者必死无疑。”
沈红荳撒娇的说:“那是没有碰上您圣手医隐沈大神医啊!只要您一出手,还不葯到病除?”
沈忘机长叹“这一回你可错了,梅魄是以梅谷独有的翠梅花为主体,再加上三种剧毒研制而成。翠梅花通体翠绿,毒性甚烈,光是这一样就了不得了。”
沈红荳被弄得有些糊涂“不过是四种毒嘛!包多的您都解过了啊?”
“但是这一次不同。梅魄的另三种毒相生相克,是靠着与翠梅花互相抵制,才相安无事。解了三种毒其中一种,另外二毒没有克制,她势必立即毒发身亡;三种毒同时解,翠梅花到时一样会发作。这是环环相扣,动不得的。”
凌飞扬听得心中顿时如铅块重压。
“啊?”沈红荳简直被弄糊涂了,没想到单单一种毒葯,其中竟然会隐含这么错综复杂的学问。
“那么四种毒同时解呢?”她突然灵机一动“这不就没事了吗?”
“翠梅花我能解,另外三种毒我也能解。问题是在解毒的同时,毒性会同时发作,到时她一样没命。”
“那怎么办?容姑娘不能再拖了。”
沈忘机叹了口气“唯今之计,是找个内力深厚的高手,在我施救的同时为她护住心脉,这样做的话也许还有些机会。”
沈红荳眼睛登时一亮“找凌庄主不就行了吗?”
沈忘机摇头“他还必须配合我下针,不能让毒性有一丝流窜的机会。所以这个人必须还要懂得医理,并且能与我密切配合才行。”
沈红荳的希望霎时跌至谷底,哪里去找这个人啊?他们父女丝毫不懂武功,就算找得到懂武功又会医理的人,只怕远水救不了近火。
一直保持沈默的白璞突然开口“师父--让我来吧!”
沈氏父女闻言皆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