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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凉的夜风吹拂着初月敞开的衣襟,风云带着赞叹的唇不知何时移到她胸前。
挺立的乳头在沉甸甸的乳房上颤动,下腹部同时感到沉重又空虚。
看着有着浓密黑发的男性头颅在胸前移动,时常浮现出迷人笑容的宽大嘴唇像饥饿的婴儿般含住她一只乳房吸吮,初月突然觉得喉头哽咽,曾在神殿秘室墙壁上看到的男女交合画面瞬间浮上记忆层面,柔软的娇躯轻颤着。
她惶惑起来。
身子是那样为他发疼,可是心呢?
她无法把这种事只当作是传宗接代的手段,她爱风云啊。
心里的呐喊是这样清楚,她比任何时候都要明白自己对风云的感情,也就更在乎风云对她是不是有相同的爱意。
他对她的一切渴望,只是因为身体的欲望吗?她好想从他口中得到保证,却不知道从何说起。思绪为情而凌乱,她急切地想推开他理个清楚,身体却因欲望而沉重空乏,舍不下他的浓情蜜意,渴望他释放她体内闷烧的欲火。
好乱,好乱,她完全地无措腰间一凉,风云褪尽初月所有的衣物,放肆梭巡她娇美体态的眼睛,因为欲望而更加黝亮,闪烁着猎食者的光芒。
初月再度轻颤,害怕起将来临的那刻。
“风云”她迟疑地开口,声音中的忧虑焉地掐紧了风云的心。
“我想先洗澡”
她哆嗦的唇、不确定的眼光,令风云心软。他微点头,退后一步,将身上仅余的衣物褪下,昂藏的男性欲望呈现在初月面前,活生生的勃动好似随时都会从他身上跳向她,她惊恐地睁大眸子。
窥出她的害怕,风云伸手搂住她,温柔地看进她眼中。“别怕,我不会伤害你。”
他抱着她走进池中。水温比初月想像中还要温暖,风云舔着她柔软的耳垂解释:“池中的水,不管是炎夏还是寒冬,都是这样温暖。有一次我很疲惫,长途跋涉使得全身筋骨发疼,四肢都不像自己的,在这里浸泡一晚后,发现全身舒爽,所以才会带你来这里。”
他脸上的温柔,平抚了初月的忧惧;她释然地轻吐出胸臆间的郁闷,青葱似剔透的纤手掬起一捧水泼在脸上,顿觉神清气爽多了。
风云伸手探进她如云的秀发中,按摩她的头皮,使她全然放松。浓密的乌黑发瀑顺着他的指间流泻下来,他不断掬起清水帮她洗头,带茧的指腹沿着后脑勺的弧线来到颈间,揉搓着她的肩膀、后背,从腰脊骨往前游移到平坦的小肮处,在那里画着圆圈,制造无数性感的小悸动。
他温存地清洗她的皮肤,每个面、每道曲线都不愿错过。大掌经过腋下,揉搓着沉甸甸等待他的雪丘,每次的擦触都会引起初月小声的吸气。
“你洗你自己的”她羞涩地道,载满欲望的眼眸不敢看他。
风云吃吃低笑,握住她的肩,强迫她转身看他。
“你帮我洗。”喑哑的声音里,半是请求、半是挑衅,眼中的火焰像在问她敢不敢接受这样的挑战。
初月微张着嘴,月色映照在他沾满水珠的宽阔胸膛上,泛着一层银白光辉,令她有些目眩。像是飞蛾受到火光吸引般,她不自觉地伸出纤纤十指,轻按着他贲起的男性乳房,凸出的乳头在她掌心中变硬,这让她自觉得像拥有某种神奇、足以主宰他的力量,就像他之前爱抚她身体时给她的感觉。
兴奋的火花在血脉间流窜,使得初月大胆了起来。她的双手像是有自己的意志般,在他的体层上自在游移。为了不惊扰她的兴致,风云强忍着体内呐喊的需要,直到她好奇的手溜向他的小肮下,在他胯间摸索起来,他倏地全身僵硬,逸出一声哀叫。
“我我弄痛你了吗?”她不知所措地停住。
“不我”他苦笑,不知道该如何跟她解释这种事,只好低下头覆上她温润的芳唇,无言地诉说着他的需要和渴望。
这次初月比较合作,不像刚才那样惊惶,主动地迎向他,任他的手在她每道女性化的曲线上爱抚,口中逸出助长风云欲火的嘤咛声。
仿佛再也无法忍受了,风云低吼一声,抱起初月放在池畔一块平坦的巨石上,眯起眼审视在月光映照下,妖娆、令人血脉偾张的胴体,看着她如美丽的花朵般为他无邪地绽放,心里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感,想要好好珍爱眼前属于他的美女。
他舔吮着她美丽的足踝,沿着她柔嫩的肌理向上缓缓推进。
初月觉得全身酥软,仿佛骨头都要融化了,呻吟不断自她红艳的唇瓣逸出;她弓着身躯,无言地哀求他结束这甜蜜又痛苦的折磨。
风云爱抚着她的大腿内侧,感觉她已为他准备好。他搂她入怀,深深注视她荡漾着欲情的眼睛,恨不得马上占有她,但他仍较着牙,低声问她:“可以吗?初月”
他眼中的热情令她难以拒绝,之前的犹豫已在他温柔的爱抚下融化。她艰难地伸手拉下他的头,奉上她同样饥渴的唇,热情地吻着他。
风云不需要进一步暗示了,禁锢已久的欲望猛然爆发,放肆狂野地在血脉间奔腾,找寻着发泄的出口。
巨大的亢奋抵着她腿间,像矛一样射进她体内,短暂的疼痛之后,女性的身体接纳了男性的一部分,初月抱紧风云的腰,弓着身体迎向他的律动。
两人自初遇后便在体内酝酿、压抑已久的欲望,流矢般急骤地射出,两束强烈的热能在体内相遇,爆炸、燃烧,火焰辟辟啪啪地流窜在紧密嵌合的两具身体,燃烧的光焰缱绻于两人心头,仿佛把两颗心熔化在一块儿。
四肢交缠、体肤相亲,谁都不想从这份亲密中脱离。风云抱着初月疲累的身体翻躺在石上,拥着她沉沉睡去。
当夜幕逐渐拉起,天空开始泛起鱼肚白时,风云将初月唤醒。共洗了鸳鸯浴后,他帮她穿上衣服,两人手牵手地回到营地。
距离风云之父风后率领的大军营地还要走大半天路程,众人冒着炙热的阳光赶路,终于在黄昏前抵达。
风云留初月在帐篷歇息,自己前去见父亲。直到晚饭过后,风云才回来,身后还跟了一个人。
那是个同风云一般高大魁梧的男人,眉目之间的神采跟风云很相像。浓密的胡须使得初月看不清他的轮廓,只觉得他有种沉稳的威严气质,让人情不自禁地臣服于他。
“你就是凤族族长?”男人显得有些讶异,没料到凤族族长居然是这样美丽的女子。
“初月,这位是我父亲。”见初月一脸犹疑,风云连忙为两人介绍。
初月同感意外,也有些不好意思,心儿怦怦狂跳,颊上染上红晕。
原来这位看起来威风凛凛的大汉,就是黄帝手下的头号大将风后。
“初月见过风族长。”怀着忐忑的心情,初月上前见礼。
凤初月脸上的红潮,以及儿子对她的亲密举止,让风后很快就了然于心。他似笑非笑地眄了风云一眼,直到儿子的俊脸也变得通红,才转向初月。
“凤族长不用多礼。风云将一路上的事都说了,辛苦你了。”
初月一阵心虚,偷偷睐向风云,仿佛在问他到底说了多少,该不会把昨晚的事也说了吧?
风云邪气地勾起唇角,朝她顽皮地眨眨眼。
两个小辈交换的眼光,令风后回忆起年少时的风流事,不由莞尔。
“嗯哼。”他咳了声,唤回两人的注意力。“黄帝在力族的营地,明天叫风云带你去。”
“是。”初月驯从地道。
风后再望了一眼初月美丽的容貌,她的修眉、凤目和黄帝十分相似,端正的仪态,流露出尊贵的王者气质。他似有所悟地点了点头,又说了几句应酬话,才留下两人离开。
想到即将要见到生身之父,初月心里有种莫名的紧张,风云体贴地搂她在怀里安慰。
“你别担心。黄帝是个很慈祥的长者。”
“我只是有点紧张。”
“不用紧张啦,他若知道有你这个女儿,不知会有多开心呢。”
“会吗?”她不确定地问。
“当然。你是我见过最美丽、聪慧、温柔的女子了。”他深情款款地吻着她的初月被他的甜言蜜语迷得心神俱醉,甜甜笑了。
“对了,有力飙和舞阳的消息了。”
“真的?”初月兴奋地叫了起来。
“嗯。”风云谨慎地点着头,心情有些忐忑。“父亲告诉我,不久前力飙带着一名凤族人回到他父亲的营地。明天我们去时,就可以证实了。”
“舞阳一定是平安无事地跟他在一起。”初月欣悦地道,笑容娇艳如花。“风云,你果然没骗我,你那位朋友果真好好照料了舞阳。”
风云可不像她对力飙这么有信心,据他打听到的消息,情况显然有些失控。
他蹙着眉,犹豫该不该把听到的事全盘托出,最后还是决定隐瞒下去。连他都弄不清事情真相,告诉初月只是徒然让她担心而已。
可是他心里仍觉得有些不妥,遂搂紧怀里的佳人,以万分认真的表情凝视她。
“初月,你会不会因为一些小事生我的气,不理我呢?”
初月被他语气中的紧张逗笑了。
“傻瓜。既然是小事,我干嘛生气?”
“可是”他搔搔头,平日的能言善道在这时候全派不上用场。“我是说虽然是小事,但你很在乎。明明不是我的错,你却因为太生气了,而怪我”
“我是那么刁蛮、不讲理的人吗?”她嘟着嘴,没想到风云这么看轻她。
“不是啦。唉,要我怎么说呢?反正你答应我,不管有多生气,都不可以不理我,至少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
风云一再要求着,令初月又好气又好笑。想不理会他突如其来的怪异要求,又觉得不答应,好像显得她是那种不讲理的人,只好点头应允了。
“可是”她顽皮地补充。“如果你勾搭别的女人,就不算哦。”
风云嘻嘻一笑,吻上她调皮的笑容,深情地睇视她。“有了你,我不会再注意其他女人。”
情潮似温泉般,暖洋洋地流淌在初月眼中。
她绽出勾人心魂的诱惑笑容,投进风云健实的臂弯中,如花的笑靥令他再一次沉溺,深深埋进她芳美的体躯。
眼前的男人就是她父亲吗?
风云带她见到黄帝后便离开去找力飙,初月孤单地站在高大的男人面前,仰望他的眸光充满敬慕。
她以为蚩尤很高了,没想到黄帝比他还要高一些。但他不像蚩尤那样肥胖,也不是瘦瘦的一根竹竿,壮硕的体型配合着他的身高刚好,矫健的身躯散发着尊贵的气质。
他脸形瘦削,额头饱满,给人一种充满智慧的感觉。直挺的狮鼻翕张,修美的长髯使得他的唇形和下巴的轮廓看不分明,但有一点,风云没说错。
初月终于确认了她的修眉凤目承袭自何人。
黄帝有双她见过最澄澈有情的眼眸,和他目光初逢的刹那,她便感到他眼中令人无法抗拒的魅力,心头跟着一凛,温热的感觉流遍全身。
他是个慈和的长者,神采湛然的眼瞳里,流露出某种扣人心弦的复杂情绪。看向她的眼光像在追寻什么,是那样的认真、灼热。
或许是一场魂萦的旧梦,一段铭心刻骨的旧情。
黄帝交织着悲欢的眸光,在初月脸上寻找着另一张相似的容颜,久久之后,他喟叹一声,眼角闪漾泪光,扯动着颤抖的唇,唤她:“孩子,过来让我仔细看一看你。”
那声音是那么温柔、充满渴望,教人不忍拂逆。
初月心情激动地走向他,视线一片模糊。
“孩子”黄帝朝她伸展双臂,初月呜咽一声,投入他怀中。
黄帝慈祥地抚着她的发,修长的手指摸索着她的轮廓,眼光充满爱怜。
“原来,你继任了族长之位”他的声音里有着太多的悲凉和欷吁,原先还抱持着一线希望,也许心里那段始终挥之不去的旧爱,有重新再续的可能,见到初月后,才全然绝望。
失去的,还能再追回来吗?梦还是梦,记忆只能留在过去的时空,再强烈的爱恋,还是抵不过时空相隔。
命运用了最残忍的方式,让他明白人世的无常。就算贵为天下共主又如何?还是抵不过命运无情的安排,无法和心爱的人共度白首。
他搂住怀中初次见面的女儿,心一阵阵抽紧,模糊的眼光仿佛穿越了时空的隔阂,看到了遥远的往昔。
今日雄才大略的君主,也曾是温柔深情的爱人。那段年少时的爱恋啊,火般的爱欲,甜蜜的欢情,深深烙印在心坎,随着每次呼吸、心跳而活跃起来。
不必刻意记忆,乍见到初月的母亲似水,他便知道这辈子都不会忘记她。
她就像初月一般美丽。
黄帝收回眸光,淡淡悲伤缭绕心底,往昔的恩爱,成了今日的最恸。此刻他才知道,他终究放不下对似水的感情。
然而,追悔已无益。
当年不管他如何抉择,还是会后悔的。
他,注定当个负心人。
“您就像母亲形容的那样”初月敬慕地在父亲怀里低语,掩不住心里的兴奋。“她说,您是世上最温柔的人了。您高贵又亲切,见到您的人,没有不喜欢上您的。”
“你母亲这么说?”能被似水这样怀念,黄帝感觉到满足。
“嗯。”初月从他怀里抬起头,眼里泪光闪烁,粉红色的樱唇绽出艳如春花的灿烂笑容。“母亲常搂着我诉说您的事。所以虽是初次见到您,我却一点都不觉得陌生,因为您一直活在我的记忆中。”
黄帝无法阻止胸臆间直漫上来的酸楚,眼角泛着泪光。凝视着女儿和往昔情人相似的容颜,激动的情潮汹涌,哽咽地无法言语。
“母亲到临终前都还惦记着您。芔舅舅要我告诉您,母亲是握着当年临别时,您赠送的断发含笑而亡的。”
黄帝的心房再度抽紧,初月的话字字揪心。他宁愿似水把他忘了,也不要她时时念着他。这些年她是怎么过的?怨他、恨他吗?
他不敢问,害怕答案会严重打击他。所以,他选择了伤害性较小的问题,谨慎地看进那双和他神似的美丽眼瞳,问道:“初月,你会不会怪我?”
“不”她轻摇着头,眼光真挚。“母亲也没怪过您。她说,您有您的责任,就像她有她必须负起的职责一样。这是你们的命运。”
是啊,命运。
黄帝苦笑。
这是他当年没有执意留下似水的原因。他必须尊重她的决定,就像她尊重他一样。
可是,命运是多么残酷啊,无情地残害软弱的人们。他们就像蛛网上的小虫,无论如何挣扎,都逃不过被吞噬的命运。
“父亲”初月怯怯地喊了声,黄帝的心情因这句甜蜜的呼唤而放松,紧蹙的俊眉舒展开来。
他慈祥地看着女儿,微微一笑。
“孩子,你母亲把你教养得很好,我以你为荣。”
初月没意料到他会这么说,心里一阵欢快,孩子气地笑了。
黄帝对女儿宠溺地一笑,牵着她的手,到一旁坐下。
“路上辛苦吗?”
“还好。”初月倚着父亲微笑道。
“风后已先遣人把风云陪着你去救芔的事告诉我了。孩子,你真是勇敢。”他赞叹道。
案亲的称赞令初月雀跃不已,脸上闪着兴奋的红晕。
“这是我的职责。倒是风云,不怕危险地陪着我”
初月提到风云时,眼中异样的光彩,及害羞的语气,没一样逃过黄帝的观察。
对于风云,他亦是十分喜爱,并不排斥他再度成为他的女婿。如果风云能替他妥善照料初月,多少能弥补他对初月的亏欠。
他看好这桩婚事。风云不像他当年有那么多顾忌。他并非风族的继承人,妻子又已去世,大可以抛开一切,跟初月回到凤族。
再说,凤族在他的保护下,不必再过封闭生活,所有的生活习惯,在未来都会有所改变,不会委屈风云。
“风云是个优秀的孩子。”黄帝进一步刺探初月心意,只要她表示对风云有好感,他会立即着手安排婚事。
“嗯。”她甜甜地一笑,双颊红似朝霞。
“你喜欢他?”
案亲温和的询问,令初月情不自禁地吐露出对风云的情意。
“一路上我们同甘共苦,我渐渐体会到当年母亲喜欢上父亲的心情”
“孩子”黄帝慈祥地握住她的手。“风云是个好对象,你不会后悔的。”
“嗯。”初月很高兴父亲认同风云,但仍掩不住心里的羞涩,埋在父亲怀里撒娇。过了一会儿,她才略显忧虑地道:“我见过蚩尤。这个人不好应付。”
“我知道。”黄帝的神情转为严肃。“跟九黎族的几次战事都进行得不顺利,不过最近有所转变。之前蚩尤利用连年霪雨不断,放火烧林,再命令手下穿那身奇怪的战甲,趁着呛人的烟雾出现时,制造妖魔影像吓人,取得优势。我方最近已勘破他的诡计,加上天气转为干燥、酷热,蚩尤的那套办法派不上用场,上次的攻击行动,我方有极大的斩获。”
“这么说,再过不久,天下又可以太平了?”初月希望地道。
“但愿如此。”黄帝眼中有着同样的渴望。“百姓试凄太久了,他们渴望和平的到来。战场上的战士都想要回家,我希望能一举打垮九黎,尽快把这场战争结束。”
“嗯。若有需要凤族效力的地方,初月愿意尽一切力量帮忙。”
“好孩子。”黄帝的眼光流露出欣喜。
“对了,有件事想请父亲帮忙。”
“什么事?”
“我的侍卫队长舞阳,在风云俘虏我时与我失散。风云说,她跟着力飙回来了。”
“风云不是去找力飙了吗?”
“可是我”初月心里浮现不安。照理说,她该信任风云的,不知为何,心里却生出一层忧虑。
“别担心。”黄帝拍抚着女儿的手安慰。“你要信任风云。若是他要不回舞阳,我再出面吧。”
“谢谢父亲。”初月如释重负。
“说什么谢?”黄帝感叹地道。“未能尽案亲之责,看着你长大成人,一直是我的遗憾。能为你做任何事,都能令我感到快乐。”
“父亲”初月感动地拥住他。
“乖孩子。”黄帝搂了女儿良久后,又道:“明晚我召见了几个主要部落的族长,到时候将你介绍给大家。”
“嗯。”“现在去我为你准备的营帐歇息吧,你也累了。”黄帝爱怜地牵着初月到她的营帐,小兔和凤族的其他侍从已在那里等待她。
见她们都安顿好,黄帝才放心离去。
初月等到黄昏时,风云才回来。
苞在他身后的人一见到初月,立即冲入她怀里,泪花乱转,哭得像个孩子。
“舞阳”初月又惊又喜,被舞阳哭得手足无措。
舞阳向来坚强,以前别说掉滴泪了,连沮丧的表情都没有,怎会哭成这样?
“发生了什么事?舞阳,你别净是哭,我都被你哭得心慌意乱了。”她不断拍抚着她的肩安慰。
“我”舞阳吸了吸鼻子,勉强压抑住满腔的委屈,试着扯出个笑容,但不太成功。她扁了扁嘴道:“我见到你太高兴了嘛!”说完,又浙沥哗啦地哭了起来。
初月从小苞舞阳一块儿长大,怎会不知道她的个性。
舞阳变成这样,一定有蹊跷。
她狐疑地瞄起眼,看向风云。
风云心里正感到懊恼,初月的眼光令他更加心虚。他摸了摸鼻子,俊眉微蹙,表情为难。因为不晓得该从何说起,更不晓得说了之后的结果,他只好转开脸,躲避她。
“只是因为这样吗?舞阳。”初月困惑地瞪了风云一眼,见从他那里得不到答案,干脆直接问舞阳。“还是你真受了什么委屈?告诉我吧,舞阳。咱们是好姐妹,有什么事不能说的?就算我无法替你讨回公道,还有别人可以帮我们呢。我跟你说,我父亲是黄帝,他会为我们做主。”
舞阳听到这里,悲从中来,哭得更伤心了。
积压了太久的委屈和愤怒,在遇到至亲的人时,再也控制不了,如山洪爆发般宣泄而出。
初月搂住她坐下,让她哭个尽兴。再看向门口时,发现风云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开了。
她蹙了蹙眉,心情被舞阳的泪和风云的离去,搅得一团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