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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8:陆晋南(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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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陆承轩嘴里并未得到想要的答案,看样子林棠离开他也不知道,不过我还是出言警告他了,我对他说:“你打的什么主意我不清楚,但我告诉你,最好不要打林棠和她肚子里孩子的主意,陆承轩,这么多年,我一直没对你下手,并不是看在你跟我有血缘关系的份上,因为什么你没有必要知道,我的手段你没见过应该也听过,我若是真的出手了,那么谁的面儿都不会看。”

    陆承轩和程红鸠占鹊巢这么多年,按照我的性子自然是不能够忍的,即便能,也不能忍这么多年,可奶奶说服我母亲,我不知道她用什么办法能够让我母亲主动为陆承轩母子二人说情。

    母亲的话,我不得不听,她受了太多苦太多煎熬,我不忍心让她难受。

    母亲和我唯一的共识便是奶奶以后不在了,我想要做什么她都不会再阻拦,但现在奶奶健在,我不看僧面看佛面,要给她老人家一点儿面子。

    所以这些年,我一二三再而三的忍让,因此,我尽可能的少回老宅,在没有和林棠结婚之前,我基本两三个月才过去一趟,每一次都会发生冲突。

    现在和林棠在一起了,有了她的缘故,我去老宅的次数多了,每一次也尽可能的避免冲突,因为她,我改变了许多,可是到头来,她却瞒着我悄悄离开。

    我真的有些生气。

    可是生气的同时,我又觉得十分的无力,我连自己的女人都没办法挽留,难道我真的很差劲儿?

    我从来不否认自己的魅力,我也时常问自己,如果我不姓陆,也没有今天的位子,那么是否能够简简单单和她在一起?

    我开着车来到公寓,她几天前就搬过来了,这里地方虽小,但空气中散发的都是她的味道,我呆泄的坐在客厅,目光就这样直视着一动不动,满脑子都是她会去哪里了?

    从上一次她偷跑到北市后,我也在暗中安排人保护她,可这一次,她几乎避开了所有人。

    奶奶那里,我自然是得不到任何答案,现在唯一的突破口,在傅意身上,毕竟她俩多年的好友了,想要离开江城,恐怕少不了傅家兄妹俩的帮助吧!

    我和严挚私下通了气,晚上过去他那里吃饭,也让严挚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他家傅意的脑子装的全都是乱七八糟的鬼主意,我要探探底,林棠这次离开跟她到底有没有关系?

    我在公寓待到晚上才过去严挚住处,我的到来傅意十分震惊,严挚招呼我先坐,傅意一脸试探地问:“陆总,你怎么来了?”

    “不欢迎?”我扬眉看向她,傅意连忙摇了摇头:“不是,只是有些好奇而已。”

    “不用好奇,我只是过来吃个饭而已。”

    “你要在我们家吃饭?”傅意惊讶道,她扭头看了严挚一眼:“你怎么没告诉我?”

    “我也不知道啊!”严挚给我递了个眼神,我也没戳破他,我不说话像是默认了,傅意也不再多言。

    餐桌上,我用余光扫到傅意一直盯着我,从她的反应来看,我可以确定林棠去了哪里她肯定知道。

    一直到吃饭结束,我也没提到林棠一句,最终傅意忍不住了。

    我和严挚正在下棋,傅意切了水果端上来,她站在严挚身旁,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陆总,林棠怎么没和你一块来啊?”

    握着旗子的手顿了顿,我面不改色,没有任何表情的看了她一眼:“她不在江城。”

    “她去哪里了?”

    “不知道。”我慢悠悠应道:“她想走就走吧,怀着孕能去哪里?最近我正好没时间。”我的语气温淡,整个人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继续与严挚下棋。

    傅意突然喝声道:“陆晋南,林棠还怀着你的孩子呢,她去哪里你都不知道,你怎么都不去找她呀?”

    傅意的情绪太过激动,她的态度让我觉得有些好奇,我不急不缓的落下最后一颗子,我赢了严挚,然后这才拿过毛巾擦了擦手,我淡淡地看了一眼傅意:“你怎么激动做什么?”

    “小棠是我好朋友,你这个做丈夫的没有尽到责,我当然激动了。”

    “我也想尽责,可是人家不给我机会,我已经主动了无数次,难道你认为我是那种一直吃瘪了还要自愿贴上去的性格?”我冷声丢下一句话后站起身朝客厅走去,傅意也立刻跟了上来,见我不理不睬,她干脆快步走到我前面挡住了我的去路。

    我扭头看向严挚:“不管管你的女人?我没轻没重伤着她了可不会负责。”

    “小意,过来。”严挚楞了一下,然后还是上前试图捉住傅意的手拉开她,但傅意坚持不动,反而甩开严挚的手,她说:“陆晋南,你如果不喜欢林棠,你大可选择跟她离婚,你不能够这样不在乎她。”

    “她跟你这么说的?”

    “不是。”

    “不是最好,如果真是她让你带的话,那麻烦你告诉她,有什么当面与我说,我不听传话,还有,她走可以,那么我找别的女人也可以,两条路给她选,要么我们好好的,要么就各玩各的。”

    说完,我拿起衣帽间的外套披上就想走了,可傅意却大步跃上来:“你什么意思?你难道不知道,小棠就是因为你跟陈冰莹纠缠不清才走的吗。”

    “这么说,你知道她去了哪里?”

    “我不知道。”

    “很好,既然不知道,那么我又为什么要告诉你我是什么意思?”我没有在与傅意多说,今天来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按照我对傅意的了解,她对林棠的事情,肯定不会坐视不管,况且林棠现在怀着孕,就算她不喜欢我,她也一定不忍心看着林棠一个人怀着孕背井离乡。

    我从严挚住处出来,发信息让严挚有什么消息第一时间通知我,然后才驱车回了公寓。

    宋岩已经安排人去查了,因为没有监控所以查起来需要时间。

    其实我无比着急,我生怕晚一分钟她离开的地方就越难找。

    一夜未眠,次日一早就赶去公司了。

    宋岩不在公司,很多事情都要由我处理,我从早晨一直忙碌到临近中午,琳达给我准备的早餐一直没动,午饭是她从公司食堂送上来的,我刚准备吃,琳达进来通知:“陆总,傅小姐来了。”

    “傅小姐?哪位傅小姐?”我随口问了句。

    琳达应道:“傅意傅小姐。”

    听到傅意二字,我握住筷子的手僵了僵,然后示意琳达带她进来。

    半分钟后,傅意走进办公室,我正在吃饭,侧目看了她一眼:“有事?”

    “陆晋南,我是来跟你聊林棠的事情。”傅意面色有些凝重,我指了指对面的空位示意她坐,从头到尾,我没有主动询问过她半句,她与昨晚一样耐不住性子了,开口说:“我从严挚哪里打听过,林棠虽然走了,可你并没有派人去找过,你.....”

    “她既然要走,我又何必去找?傅意,你和她是好友,我也不妨告诉你,这一次,我恐怕不会找了,她若想回来自然会回来,如果她不想回来,我去找到又有什么用?”

    我一边吃一边说,故作一副淡薄的样子。

    傅意听后,有些动怒了,她激动道:“林棠走的没错,我觉得她不应该去容县,她应该去国外,去一个你这辈子都被想找到的地方....”

    “她去容县了?”我放下手里的碗筷,微眯着眸抬头打断傅意的话,听到我的反问,傅意这才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但晚了,我直接当着她的面儿给宋岩打去电话,让宋岩立刻赶去容县,然后查到林棠的住处。

    我看向傅意,她瞪着我,估计也猜测出我的目的,我淡淡道:“这一次,算我欠你的人情,等以后你有什么地方需要我出面的,记得告诉我。”

    “你故意的?”

    “不然我怎么能从你嘴里知道她在哪里?”我起身,理了理自己的衣服,然后对傅意说;“我现在赶去容县,需要我安排司机送你么?”

    “不用。”傅意始终皱着眉,我也不在勉强,赶在她之前离开公司了。

    我既然知道林棠在容县了,那么傅意肯定会在我走之后立刻给林棠报信,我必须在最快的时间赶去容县。

    在路上,我接到宋岩的电话,他说:“陆总,查到了,少奶奶现在在超市.....和一个男人.....”

    “男人?”突然间,整个人都不谈定了。

    宋岩支支吾吾道:“对,好像是少奶奶做产检遇到的一位医生,我打听了一下,最近和少奶奶走得很近,进出少奶奶住处也很频繁,您看.....”

    “行了,我知道了,你把她住处地址发给我,我自己过去。”说完,没等宋岩回应,我便直接将电话挂断了。

    我驱车来到容县,已经是傍晚了。

    第一时间去了林棠的住处,我没有直接上去,而是停在楼下,我现在情绪不好,尤其是在听到宋岩在电话里提到的那个男人,我担心自己这样冲动的跑上去会和她发生冲突,我过来不是和她吵架的,而是带她回去的。

    我一直在车里等到天黑才准备离开,刚启动车子,就看到那道熟悉的身影从楼道里走出来,和她一块的还有个男人,我所有的注意力都在那个狠心的女人身上,从未移开过。

    她笑颜如花,面对着身旁的男人说说笑笑,似乎很开心,我已经许久没见到过这样的她了,一时间,心里乏起了质疑,难道和我在一起她一点儿都不开心,还是她心里真的没有我了?

    握住方向盘的手加重了力度,心情也有些沉重。

    她们站在原地聊了几分钟才挥手拜拜,林棠转身往屋里走,男人朝我停车的方向走来,我这才注意男人的样貌,微微定了定眼,一股疑虑在我脑海中蔓延开。

    我回过神来时,男人已经驱车离开了。

    内心深处是害怕他还会回来,索性一直待在车里等到凌晨才离开,宋岩已经替我安排了酒店,环境自然没有江城好,可此刻我也不得不将就,我放弃手里的所有工作自己开车赶来这里,可我看到的一切让我十分烦躁。

    我一夜没睡好,应该说自从她离开后,我就没有睡过好觉,每天都在担忧中度过。

    隔天一早,我连早餐也没吃就去了林棠住的地方,我在昨晚停车的位置与那个男人碰见了,也许是男人间才有的那种默契让我们彼此对视了一眼,他率先开口道:“你是林棠的丈夫?”

    “既然知道,那么就不该和我太太走的这么近。难道这位先生是想做女人才会做的小三么?”对于不喜欢的人,我一向不会嘴下留情,我的话应该将男人堵住了,他脸色有些不好看,趁着他还没开口,我又说了句:“如果是,那么我奉劝你早点打消这个念头,我可以容忍我的女人骑在我头顶胡作非为,但男人就不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