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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言溪摸不着头脑,惊讶道“啊”
先不说有没有科学依据,即便要做,那也不应该是她和南雁归做吧。
“也不是不行。”苏言溪说“但可以问问为什么吗”
南寂烟看她一眼。
即便她有七八分的把握,南雁归是苏言溪孩子这件事,也实在是太过匪夷所思,没有亲眼看到,不仅自己的话苍白无力,苏言溪也不会相信。
“看完之后,郎君就明白了。”
苏言溪
看完之后,即便血相溶在一起了,她也不明白。
但南寂烟这般固执,听从她的吩咐,她也还是做得到的。
苏言溪拿了自己的外袍,手搭在白色的纱帐“你信我的吧,我自己去偷偷拿点雁归的血过来”
南寂烟
“自然是相信的,郎君。”她伸手整了整自己的白色亵衣道,又不忘嘱咐道“郎君,轻一点。”
苏言溪道“放心。雁归是个小孩子,我有分寸的。”
在小朋友身上扎针取血,即便是个陌生人,她都得小心的不能再小心,何况是南寂烟的女儿了。
苏言溪拿了根细针,还用火消了毒。
走到南雁归的房间,小孩子睡的正香甜,小孩子睡觉的时候还是更像南寂烟一些,乖巧又端庄,能整晚保持一个动作不变。
她轻轻的在南雁归的额头上落下了一个吻。
虽然有些疑惑,苏言溪也感觉出来,南寂烟相比于苏言洄,好像更倾向于她自己是南雁归的爹爹。
且好像有什么证据
先不说她不能让南寂烟怀孕这件事,她们二天前才刚刚那般亲密过
若是九个多月后,南寂烟抱过来个和自己长相相似的小婴儿,她肯定相信孩子是自己的。
可现在
苏言溪小心翼翼的在南雁归的手指上轻轻扎了一下,血珠从手指间流出,她特意放了两个碗。
听到南雁归哼了一声,苏言溪还特地模仿了南寂烟的声线“雁归,没什么事,我在你身边,安心睡吧。”
见南雁归睡熟后,苏言溪才将南雁归的被角掖了掖,拿着两只碗出去了。
南寂烟秀眉微蹙,一双倾清澈眼眸暗含紧张,目光微微下移,见到苏言溪手里的两只玉碗,道“郎君,怎么会是两只”
苏言溪将两只玉碗放到了桌子上,又拿了根针在火上烤着“哦,我见雁归的血留的有点多,就”
见南寂烟的眼睛里浮现了些许的担忧,她立即改了口“不是,只有很小的口。”
南寂烟怔怔的看着她,嘴角微微的颤了颤。
“对不起。”苏言溪很快就用针扎进了自己的食指,道“是我觉得你太紧张了,缓和一下气氛。”
她将自己的血挤进小小的玉碗里。
两人同时低下头往下看。
苏言
溪明白这种方法好像没什么科学依据,但好像可以模糊的判断出,她和雁归是不是同一种血型。
既然南雁归都被她放血了,她自然是好奇的。
苏言溪的血液很快就在水中四处飘散,但碰到南雁归的血像是遇到了什么阻碍,并没有互相融合进去。
苏言溪说“两滴血并没有相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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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明明只和苏言溪有过一次。
难道真的像苏言溪说的那般,那天晚上的人根本不是苏言溪,而是苏言洄
不,不可能的
她有有印象的一定是苏言溪,除非在她晕过去之后,除了苏言溪,还有其他的人
也是
是她异想天开了
苏言溪是个女人,是个和她一模一样的女人,怎么会让她怀孕
她就是罔顾人伦,大逆不道的和南雁归的亲姑姑,做了那样的事
苏言溪提高了些许的声音,语气担忧道“你怎么了”
她伸手放在了南寂烟的手臂上,身上的冰凉透过衣服传到指尖。
南寂烟的眉眼很平淡,没什么表情。
然而她背着光,苏言溪看向她的脸,只觉得她的脸比平时更白,似覆了一层厚厚的冷雪,没有丝毫的血色,清澈又黑亮的眼睛也没有一丝的亮光,整个人像是没了灵魂的躯壳
她可是女主,恐怕只有南雁归过世的时候,她才会这般的伤心难过
“你怎么了”苏言溪用了些力气推她,又无奈的将人抱在了自己的怀里,她看向放在桌子上的玉碗,急急的解释道“是因为我和雁归的血没有溶吗这只能说明我和她的血型不一样,不能代表我俩没有血缘关系。”
她低头看向怀里的人“你相信我”
南寂烟闻言,神色微微一动,却依旧不曾发一言,她抬眸看向苏言溪,垂在身侧的指尖微微动了动。
苏言溪时刻关注着她,自然也发现了她细微的变化。她伸出手放开了对南寂烟的禁锢。
“我也不是故意拿两只碗。”她又拿了一只玉碗过来,在里面注入了清水,道“但事实证明我拿两只碗还是有用的。”
“我不知道你到底想通过这种方法,证明什么。”苏言溪拿了根针在火上面烤着“但这种方法并不可信。”
她将还未用过的另一只,盛有南雁归鲜血的玉碗,放到了南寂烟的面前。
道“你是雁归的母亲,按照你的理论,不用验,你都雁归的血都是相溶的,但事实可能不是如此,你可以试一下。”
苏言溪略微想了想,又在自己的手指上扎了个洞出来“为了以防万一,我们俩也验一下。”
根据她的推断,最差的情况是
,南寂烟和南雁归的血是溶的,但和她的血不相溶,这种概率稍微小一些,如果真的中了,她再找更多的人来验就是了。
南寂烟眼睛里带着一丝不可思议,滴血认亲的方法,古已有之,怎么在苏言溪的眼里似乎并不可信
南寂烟伸手拿了细针,在食指上扎了个小孔,血珠留在了两个碗里。
苏言溪这次明显比上次紧张,低头看向两个碗的结果。
无论哪个都没有溶
苏言溪松了一口气。可见她们二个人的血型是完全不相同的。
南寂烟无甚光彩的眼睛一点点的恢复了透亮,清如幽潭,黑如浓墨
她和苏言溪的血液没有任何的反应实属正常,可南雁归是她怀胎十月,好不容易才生下来的
怎么会
“你可一直看着呢,我真的没有作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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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理解为,永丰的黑猫,魏仓的白猫,南疆的橘猫,它们虽然都是猫,但还是有些不同,你也不能说只要是黑猫,它们之间就有血缘关系啊。”
南寂烟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理论,怔怔的看着她。
苏言溪指了指桌子上的碗“很有可能,我是只纯净的黑猫,而你是只纯净的白猫,生出了雁归这个黑白猫,你不能因为雁归不够白,就说她不是你的孩子啊。”
南寂烟
苏言溪解释的很详细又简单,尽管有些突破她的认知,可她连苏言溪一个女人能让她怀孕,这般不合常理的推断都信了。何况是这个
而且恐怕在开始之前,苏言溪就已经不信这种方法了,却还是愿意割破手指陪她试。
可没有滴血认亲,她要如何向苏言溪说明,南雁归真的大概率是她的孩子
南寂烟刚刚缓和的心绪又染上了几分挣扎。
“我已经看过了,你现在可以告诉我原因了吗”苏言溪将桌子上的玉碗都收了收“不如去床上说吧,天色也晚了,我保证不动你。”
“也好。”
南寂烟应了一声。
既然需要在床上谈论此事,必然是会吹灭蜡烛,没有亮光,她大约是可以将事情告诉苏言溪的
苏言溪一上床就从后面抱住了南寂烟的腰。
她闭着眼睛“我刚刚摸你,觉得你很冷,这样大概会好受一些。”
南寂烟刚刚是被吓到了,身体确实一片冰凉,即便她恢复了过来,身体也不如苏言溪那般,热的像是个火炉。
南寂烟微微偏了一下头,双颊带上了些许的绯色。
道“郎君。”
苏言溪闭着眼应她“嗯。”
南寂烟的睫毛轻颤了一下,轻抿了一下唇。
道“其实五年前,和郎君,是我。”
“什么”苏言溪睁开了眼睛,瞳孔倏的放大“五年前和我亲密的是你。”
怎,怎么可能
南寂烟可是女主,她没和男主睡一起,怎么是和自己睡一起了
如果真的是她,那南雁归是怎么来的
苏言溪结巴了一下“你,你应该知道,我们和男女之间是不太一样的吧。”
这一点倒是和那晚那个姑娘有点相像,对这种事情了解的不是很深。
“妾,妾自然知道。”
南寂烟脑海里满是自己刚刚看过的图册。
苏言溪迷惑了。
知道还那样说
苏言溪试探道“不会彻底要了你”
听到熟悉的话语,南寂烟的身体明显的一僵,她脸上红的甚至要滴血,身上也莫名的起了一层热意。
道“不会怀孕”
至少不用她起这个头,也不用她再说出具体的姿势来。
苏言溪瞳孔放大,呆住了
南寂烟怎么会是那个她的露水情缘
即便她也无耻的觉得,其实南寂烟和那个人有时候也挺像的,尤其和她亲密时,她也确实幻想过如果她们两个是一个人就好了,她们之间就没有那么多麻烦了。
可她不能,她这是既不尊重那个人,也不尊重南寂烟
可现实是南寂烟竟然告诉自己,她确实是那个人,她也能答的出自己曾说过的话,那两句话她说了许多遍,对方才允许自己帮她纾解
可怎么会呢
苏言溪不明白“那,雁归”
“我,我只和你有过那一次”
南极烟垂下了眼眸。
她的话又低又清晰,苏言溪甚至从中听出了她的委屈来,仿若她真的是舒服完,不愿意负责的混蛋。
苏言溪面色平静,心里却翻江倒海。
以南寂烟的性格,确实不可能再和别人在婚前偷尝禁果。
可南寂烟可是言情女主,怎么会怀了她的孩子,她可是个女人啊,甚至都没有做到最后
甚至那书里,她还亲手杀死了南雁归呢。
这有点太离谱了
可南寂烟刚刚又确实当着她的面,让她和南雁归滴血验亲,显然是对此深信不疑,不然也不会露出那般茫然又震惊的神情
苏言溪一遍又一遍的回想当时的情景。
她记得她和南寂烟是在一个破庙里。
房间特别的黑,黑的什么也看不到,她做完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房间依旧很黑,且南寂烟已经不在房间里了,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
再后来就是觉得南雁归和自己长得实在是相像,她怀疑是苏言洄在外面的风流债,她就把人娶了回来。
不过有一点也很可疑
南寂烟如果真的和苏言洄有过,她身上不太可能还存在着守宫砂。
女人能不能去除南寂烟手上的守宫砂
,苏言溪还真的不知道
苏言溪一边不敢相信,一边心底相信的种子又在发芽,万一呢
南寂烟和她在大梵寺做过一次这件事,肯定是板上钉钉的了。
而南寂烟又是带球跑文学的女主,说不定是小说世界的天道,知道即便安排错了人和南寂烟一起睡觉,南寂烟还是走了剧情,且非常不合常理的怀孕了
那按照这个道理来说
苏言溪喉头发干,不可置信道“这么说雁归真的是我亲生的女儿”
她有自己的孩子
还是她最爱的南寂烟给她生的
“郎君,你你信”
南寂烟没正面回答,又反问了一个问题。
“信。”苏言溪点了点头“虽说有些奇怪,但只要你说我就信。”
南寂烟的心莫名的软了一些。
她知道自己说的太过天方夜谭,即便是苏言溪这般想法颇为不羁的人,她恐怕也不会相信,可她就是信了。
苏言溪心里泛起自责。
如果孩子真的是她的,那她到底在干什么,不仅从来没有承担起另一个娘亲的责任,还一直说自己的老婆和孩子是自己哥哥的
甚至对自己的妻子即便是有真心,她也是夹杂了各种算计,她到底都干了些什么啊。
古代未婚先孕的女子,她想想都替南寂烟感到难过。
苏言溪继续道“对不起,没有在你怀孕的时候,好好照顾你,之前又老是欺负你。我好混蛋,你是不是过的很难啊”
闻言,南寂烟苦涩的笑了一下。
即便苏言溪从头到尾都不知道自己给她生了个孩子,但她确实给自己之前的五年里带去了苦难。
但
她现在不想听苏言溪的道歉,她想知道苏言溪到底是怎么让她怀孕的,南雁归是怎么来的
南寂烟稳了稳自己的心神“郎,郎君,你知道到底为何会这样吗”
苏言溪心中猜测是因为南寂烟是女主,可这必然不能向南寂烟解释。
既然不能说南寂烟特殊,那就只能说是自己特殊了,她这个人整体来说没什么特殊的。
唯一的特殊地方就是,她被男主殃及到,身上中了奇怪的蛊毒,非得和南寂烟亲亲抱抱才能缓解,而南寂烟又是曾和她有露水情愿的人,这样想想好像确实有什么关联。
道“我之前并不知道,但要说我哪里特殊的话,也就是蛊毒发作的时候很想你。”
苏言溪“比那个晚上轻许多,但还是有影响。”
那种感觉像是很轻微的情药,身上发热,心脏跳动快
南寂烟依旧不习惯她不羁的语言,好在是在黑夜里,看不到苏言溪的神情,她便可以很快忽略过去。
她也曾想过,如果苏言溪确实有致女子怀孕的能力,应该也确实和她身上的蛊毒关系匪浅。
南寂烟并不曾觉得自己有哪里特殊,即便
未婚生子这事,少有人做却也并不罕见,但偏偏是她能给苏言溪解毒,还要通过那样的方式
不,不对,林夕曾说过,她又找到了其他可以为苏言溪解毒的人
南寂烟忽略心中的一丝不悦,她道“郎君,妾也觉得可能有蛊毒有关。”
苏言溪挑了挑眉,她到现在都不知道南寂烟到底是如何确认自己是那人的。
但有一点她可以确认,南寂烟想事情确实比她快上许多,接受能力也强大,两个女子生孩子的事情比她接受的还快
苏言溪说“我好像还没和你说过我中蛊毒的事情,一并给你说了吧。”
“我母后当年怀的是双生子,胎相本就不稳,父王那时身边有个小妾,我母后没太做防备被小妾钻了空子,吃了不健康的东西,母后也因此差点滑胎。”
“处理完此事后,母后说在王府会想到那个女人,心神不宁,不想在王府待着,于是她就被先帝和先皇后接近了宫里养胎,但还未生子,母后就被诊断出身体里有蛊毒,且会影响到孩子,太医说只能活下来一个。”
苏言溪顿了顿“我母后担忧王府没有人继承,所以将两个孩子都扮作了男孩子,但结果是我们都活下来了,我也不得不成了王府里的次子。”
南寂烟静静的听着。
即便她恨苏言溪向自己隐瞒了性别的事情,可苏言溪在这件事上也是个受害者,明明是个女儿身却被扮作男子,远离胭脂水粉,远离闺中情趣,不仅要承受难捱的蛊毒,还要承受身份被发现的危险。
也不可谓不艰辛。
南寂烟的思绪很杂乱,道“那,那位小妾”
“小妾是南疆派来的奸细,你也知道南疆善用蛊虫且小门小派极多,父亲查了这么多年,他也没查出来所以然来。”
苏言溪轻抿了一下唇“当初我是大梵寺是也是因为,听说那地方出现了类似的蛊虫,南疆和魏仓之间又感觉有牵扯,皇兄担忧南疆和魏仓结盟了,她就派我过去调查。”
“但去没几天就碰上了蛊毒发作,被人用迷药迷昏过去了,醒来就和你在一个房间,房间里的熏香中混了情药,再后来就”
那日过后,苏言溪也在当地停留了几天,既在找南寂烟又在查陷害她的人,可惜一无所获。
她甚至都不知道对方这么做有什么意义。
把她迷晕就为了送她个漂亮的妻子那大可让她清醒着,大家商量商量
一下子信息量太大,南寂烟的秀眉微蹙,她也不知道到底是哪个环节,让苏言溪的身体产生了变化。
苏言溪自己也想了想,却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明天我再去问问母后,我出生时候的事,今天太晚了。睡吧。”
南寂烟应了一声。即便心里有事,可到底经历了大起大落,她还是短暂的睡了一会儿。
苏言溪却是根本睡不着。
她真的难以想象,南寂烟竟然才是那天晚上的那个人,南雁归也根本不
是她的侄女,而是她亲生的女儿
她不信南寂烟会故意用这种话来骗她,即便她还是感到很离谱,对这件事却也相信了五六成。
次日,苏言溪在上朝之前,像以往一样,她去练武场看南雁归练武。
以往她也不曾亏待过南雁归,也觉得她乖乖巧巧很可爱,也是真的把她当做自己的亲生女儿来看待。
可现在真的告诉她,南雁归确实是她的女儿,她自然欣喜的,可除此之外,还有紧张,不安,甚至愧疚
她之前没有好好照顾过南寂烟,让南寂烟未婚先孕带着孩子生活了五年
她也没有承担起另一个娘亲的责任,没有好好照顾南雁归,她现在都还记得第一次见南雁归时,对方瘦弱的模样
她确实对南寂烟和南雁归亏欠良多
苏言溪注视的时间太长了,南雁归向林深告了假,小短腿跑了几步,扑进苏言溪的怀里。
道“爹爹,我房间里好像有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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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言溪惊讶了一瞬,她蹲下来担忧道“有被虫子咬到吗”
南雁归将自己的食指露出来,指着上面的小红点,可怜巴巴道“虫子咬到了手指。”
苏言溪
小孩子果然皮肤娇嫩,一晚上时间过去了,竟然还有些许的痕迹。
“疼吗”
“不疼。”南雁归摇摇头“但很生气,没有捉住它,万一以后它去咬娘亲和爹爹呢。”
苏言溪“不,不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