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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维自从上次从绫公主的别馆里出来后,飘飘摇摇就跟一股烟一样回到了自己的住所。果心不论怎么叫,他都置若罔闻。
回到家里面他就开始傻笑,笑得旁边的前田庆次一愣一愣的。
前田庆次翻看源氏物语,悲情的最后一段梦浮桥马上就要看完了,前田庆次正想发出几句感慨的时候——
“嘿嘿嘿嘿嘿嘿”李维笑得很阴森。
前田庆次正打算开饭的时候,李维端起饭碗看着桌子上的菜。一碗鸡蛋浓汤——
“嘿嘿嘿嘿嘿嘿”李维笑得很猥琐。
“主公啊,算我庆次求你了,你已经这样一天了,你受得了我们也受不了啊。”前田庆次忍耐中遇到了极限。
“哼哼哼”李维得意的放下了碗筷,一脸笑意的说道:“果心啊,庆次啊。说不定你们两个马上就能加薪了。”
“什么什么?”前田庆次也不管刚刚李维是多么的神经质,他只知道他的钱已经是负数了,现在是靠李维的接济过日子。要是能加薪的话那就可以再乐呵一阵子了。
“主公啊,你这么说不觉得早了点么?”果心倒是无所谓的样子,这位有着印度或者阿拉伯血统的混血姐儿似乎认为眼前的饭菜最重要。
“什么早不早的。”李维现在都能用鼻孔看天了:“我告诉你们一个消息哦。”
“我已经知道了,别忘了,主公。我可是一直跟着你哦。”果心毫不在意的打击着李维。而后者差点了这个混血姐儿根本就是个职业**贩。
“那我就和庆次说,我相信庆次一定对我的消息感兴趣!”
“我对您的消息丝毫不敢兴趣,我对我是否能够加薪相当感兴趣。”
“你们两个能不能请我把话说完?”李维翻了翻白眼,这对根本不想仆人的仆人似乎最近越来越喜欢打击他了。
“咳,我要宣布了啊。”李维装模作样的环视了一下左右:“长尾绫公主,貌似看上我了!”
“失心疯,神经病,外带着不开眼。”前田庆次第一个发表了自己的看法,然后开始吃饭。
“主公,快点吃吧,要不然饭菜该凉了。”果心很关心很关心的为李维夹菜,以至于有点像照顾智障儿童一样,还想喂他吃似的。
“你主公我没疯。”李维有些生气地扒开了果心递过来的菜。然后自顾自得添油加醋把今天早上绫公主有请的事情说了一遍。
“主公啊,人有梦想是好的。”果心拍了拍李维的肩膀,说道:“但是所谓期望越高,失望越大。这不是主公您说过的么?说不定绫公主只是想问问你是否婚配而已。充其量只是想要给你找一个武家之女,联姻一下。再者说来,你一个普通的外国人能够当上侍大将已经是国主的开恩了,怎么肯能迎娶公主?还有啊,说不定只是绫公主想要考考你,看看那首歌是不是你作曲而已。男人啊,这是可怜啊。给你们一点阳光就灿烂,三斤墨水就想要开染坊?鼻子是闻味用的可不是给你们蹬鼻子上脸用的。怎么样?主公?我这个下属做的不错吧?别人不敢说的我都敢说,这样才能不让主君受到蒙蔽啊。”
“”李维听完了果心的打击之后囧了半天的脸,倒不是为果心的话,而是因为他丢人丢大了。
如果果心说的是假的也就罢了,但如果她说的是真的,那岂不是他孔雀开屏,自作多情?而且还是在两个他最不愿意丢脸的人面前。
“你你们”指着两个丝毫没有下属意识的家伙,李维就像吃了黄连一样。
不过呢,茶几可不是装载黄连用的。
而是装载杯具用的。
就在李维他们三个人“其乐融融”的时候,景虎姐的专属只从宫本茂却来访了。
李维愕然。
这对姐妹是不是说好了?故意商量好了一起来整自己?
“宫本”
“李大人。”宫本茂还是他那张晚年狐狸笑面脸:“主公有请,还有,主公说让您马上、立刻、赶快过去见她。她有要事找您。”
“?”
事出非常必有妖孽,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已经差不多一个月没有见到,或者说不敢去见景虎姐了,说真的还真有点想念那张俏脸咳。
李维现在可以肯定,景虎姐这么急着召见他,肯定是有原因的。这个原因八成就是上午她姐姐绫姬殿。
这次召见,李维没有被招到往日的天守阁,而是直接被召唤到了景虎姐的私人演武场。平时景虎姐最喜欢的就是在这里冥想一阵子后锻炼武艺了
四周半放着四具足具,看起来似乎都是有年头的摆设了,而更多的则是摆在一旁架子上的真刀真枪。
李维满脸冷汗的看着景虎姐,而对方则在奋力地挥舞着手里的爱刀豆长光,这是一把吹毛落发的宝刀。
李维坐在一边,看着努力地挥洒着汗水的景虎姐,他还是第一次看见练武的景虎姐呢,只不过难道景虎姐每次练武的时候怨念啊、黑气啊之类的都这么大么?
“主公,臣来了。”过了半天,李维才小心翼翼的发话提醒,这边不仅仅是空气,还有个大活人呢。
“哦,是李中人啊。”景虎姐好像刚刚发现李维似的,把书中的爱刀就这么插进了地板里!
很明显,景虎姐很不高兴:第一“李中人”这个叫法就代表着景虎姐的怨念很大,其次,景虎姐这辈子的爱好也就是喝酒、文学、还有收藏点刀刀剑剑的了,她这样对待她的爱刀李维今天肯定有麻烦了。
“病假休息的如何啊?”景虎姐接过了旁边宫本茂递过来的毛巾,擦着少女青春还有腹黑的汗水,一脸笑意的问着所有人都心知肚明的问题。
李维的心如同泰坦尼克号一样,沉到了冰冷的海底——今天似乎要歇菜。
“谢主公关心,臣一切安好。”李维呵呵地傻笑着,企图能够蒙混过关。不过景虎姐可不是一般人,再说就算是一般人也能猜透如此肤浅的遮掩。
“中人呐。”景虎姐把毛巾扔到一边,拍着李维的肩膀问寒问暖:“可要注意身体哦,不要太累着自己了,比方说去一趟我姐姐那里那么远的路,你不怕累着么?”先前都还不错,可就是最后三个字景虎姐似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