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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鹤这下紧张了,连忙上前拍着马屁,“我独尊盟第一夫人怎么会臭呢,是我口臭,闻闻这味道,嗯,还是有它的清香的。”锦鹤估计是连自己都说不下去,闻不下去了,连打了三个喷嚏。落芙得意地看向他,“你口臭我承认,不过这恭维话说得太不真切,本姑奶奶心情好,就暂且不去计较了,你可以继续说些夸赞本夫人美德的话,但别忘了说完之后,向我道歉,以弥补我刚才被你打击得连渣滓都不剩的自信心。”锦鹤连连道歉,毕恭毕敬。独孤璟看自己的最得力的手下被整成这样,还是好心地相救,对落芙说道,“别逗他了,这孩子不经吓,吓傻了到哪找一个这样出色的管理独尊盟?”
独孤璟自认为自己干了一件大好事,不想耿直的锦鹤一闻到独孤璟身上也有那气味,忍不住就当场干呕起来。独孤璟这下脸铁青了,早知道就不帮锦鹤说话了,落芙清了清嗓子,“额,想必你们都闻到了,我和璟身上有一股浓重的一异味。其实我们也不想的,奈何洗完澡后遇到沙尘暴,落入了粪坑之中才这样臭的,但是那洗澡的地方正所谓天下一绝,沙漠第一泉,你们不去可是会遗憾终身的。那天然浴室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奇特的之一,关键是还不收费,你们快去看看呗!”小幽被落芙说得心痒痒,拉着白笙的衣袖叫他带着她去。而锦鹤,锦豹也被落芙说得心动,把小想扔给南宫言也跟随着前去。
落芙带他们走之后,还想去说服南宫言,显然南宫言比那些被落芙糊弄了的人聪明很多,他对落芙说得仍充斥着怀疑,落芙也只好作罢,想起什么事,就叫南宫言拿出那印答花一同去找姆勒族长。姆勒族长看了半天这花,也想不起来这究竟是什么花,“是很眼熟,但好像多年未见了,估计弥撒族知道这花是打哪来的,我还真是不知。”
落芙有些失望,但还是燃起了希望,“那弥撒族现处于何地,要怎样才能找到他们?”姆勒白了一眼不知天高地厚的落芙,这么个年纪轻轻地女娃居然也想要找弥撒,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呢。姆勒不理会落芙,继续说道,“像我们这沙漠里的女子,就不会同你这女娃一般男人说话时拼命插嘴,一点礼貌都没有,要是我们这儿的女人这样不听话,男人是有权打死的。”
落芙心里很不服气,但又不想同这迂腐的族长争辩,只好保持缄默。独孤璟,南宫言看不惯有人这样说落芙,几乎异口同声地爆出两字,“闭嘴!”独孤璟看了南宫言一眼,难得的默契呢。随后向姆勒解释道,“我们生活的地方也许也有男尊女卑的观念,但是女人绝对有资格争取自己的权利,有资格替自己说话,只要有能力也可以撑起半边天。请你尊重我的落芙。”南宫言也迫不及待开口,“落芙可不是你们沙漠里的女人,她可是巾帼不让须眉,当得了贤惠的妻子,也能胜任女王那样重的担子,哪是一般女人可以比拟的?”
落芙听得心花怒放,只是那贤惠两字戳中了她的死穴,南宫言是想说她闲家里什么都不会的吧,还说得这么冠冕堂皇,振振有词。姆勒虽然不认同他们二人的观点,但也选择尊重这些外来客人的特有文化,相对恭敬地对落芙说,“想要找到弥撒并不难,但是想要找到他们的基地就是非常困难的了。这个种族经常游移在沙漠的每个角落,一见到其他种族就选择暴力镇压,有时也会抢其他种族的女人,供他们族里男人消遣几日后,就会残忍地把她煮了,一起将她的肉分了吃了。只要在晚上地势较高的地方举着火把吸引他们的注意力,他们就会蜂拥赶来将你们五花大绑绑回去,那时你们就知道他们基地在哪了,只是至今为止还没有其他种族能从里边活着逃离出来的。”
落芙知道了这一茬后,反问姆勒,“你口中的弥撒一族坏事做绝,但据我所知一个种族能绵延数百年,甚至千年万年,不可能淡淡靠他们的残忍暴戾,一定还有什么值得人学习的地方,是不是族长你故意忽略掉他们的优点呢?”姆勒不爽落芙这样质问他,“女娃应该学会礼貌地跟人说话。弥撒族本身就是魔鬼的化身,要是硬说他们有什么优点的话,你可以把他们对猎物搜寻锲而不舍的精神歌功颂德,自然也可以把他们种族之间的沆瀣一气,团结侵略外族的凝聚力当成是他们最大的优点,但是这些可以称得上优点的特性,都是我们其他非弥撒族人最深的伤痛。”
落芙表示自己的歉意,说自己无意冒犯,心里还是觉得这姆勒族长并不是像便面上的这样简单,能同弥撒族打这么久的游击战,想必也是有过人之处的。也许其他人听到食人族的名号会望而生怯,可是这三人对自己的武功自信满满,并不忌讳这些,只等着小幽他们洗澡归来就一同准备着晚上的弥撒交锋。
太阳渐渐西下,沙漠也迅速降温,落芙同独孤璟在沙漠之上看着落日,直到两人眼睛酸涩,泪眼汪汪。这可嫉妒坏了远处的南宫言,看他们二人你侬我侬,自己却只能躲在沙漠一角悲催地划着圈圈,一边照顾着小想这只好吃懒做,是不是还要人抱的大肥狼。只是远处好像有什么特别巨大的声响,落芙眺望远方,发现他们东边一片黑压压的沙子密集而来。南宫言立即上前叫他们快回地洞,“沙尘暴,是沙尘暴!快去躲躲吧!”
落芙回头,淡定地看着他,“不要,难得见一次沙丘漂移,我们还没看够,要回去你自己先回嘛!”南宫言觉得这两人真是傻了,就决定先去躲避躲避,毕竟被浇得满身是沙可不是一件好事,但是他悲催地发现沙丘移得太迅速,他已经找不到原来的路了。此时,又不能抓着落芙,独孤璟这厮一定会踢开他的,他只好硬着头皮跑到独孤璟身侧,一只手还艰难地抱着肥肥的小想。独孤璟像是良心发现,也让南宫言抓着他的衣袖,还接过了他手中的小想。
可是当他抱回小想时,就毫不犹豫地闪到了一边,任由南宫言一人孤身对着沙尘暴奋战,南宫言还是没看清独孤璟的腹黑本质,有这么好的机会能整整南宫言,独孤璟可不要轻易放过。待南宫言想要追上独孤璟,沙尘暴已经席卷了过来,他像是在甩干桶里毫无方向的转着,人都被转得晕眩,没法只好静下心来,运功定气,驻扎在原地地抵御这强劲的风力。而落芙,独孤璟灵活地躲避着这风暴,笑看南宫言窘相,只在一旁幸灾乐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