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捻捻手指头,那柔腻的感觉,君莫华心脏再次发紧,睡了那么多女人,只有薛宁令他无药可救,爱情使然,但她的身体也是绝美的,光是肌肤那份溜溜的腻滑劲儿就能要了一个男人的老命。
这么一想,君莫华苦笑了,“兄弟,咱有点自制力成不?”
翌日,徐刚便带回来了许芬的遗物。
薛宁让徐刚直接送到家里来,因为昨天她便鸡贼地把君莫华赶去医院做体检了。
“徐助理,麻烦你了。”
“这也是我份内的工作。薛小姐要是没事,我就先回去了。”徐刚摸了下鼻子,耳朵尖儿有点泛红。
“好的,徐助理,慢走。”薛宁无奈,心道,一个大小伙子居然这么爱脸红。
等徐刚离开,薛宁交待阿姨照看着聪聪,放轻动作,别引起小孩子焦躁,便进了书房,仔细地看许芬留下来的这些东西。
其中东西并不多,用夹子夹起来的一叠孕检单子,一个厚厚的日记本,两个装得鼓鼓的透明塑料袋装的一些小纸条和卡片,以及薛宁和许芬的合照。
薛宁心道,大概是徐刚已经把那些和聪聪身世无关的东西都筛选掉了。
薛宁细细看完孕检单子,基本确定聪聪若是许芬所生,受孕期就从她离开这边算起的,薛宁的心脏怦怦直跳。
打开透明文件袋,倒出那些东西,薛宁骇然地瞪大了眼睛!
因为这些都是高中时候,她和许芬上课时候传的小纸条!
当时不觉得,没想到积累起来,竟然能装满两个文件袋,鼓鼓囊囊的,像那时*的青春,肆意的阳光。
莫名地,一些从前忽略的小细节争先恐后地在薛宁脑海里浮现。
比如,有一次她和许芬一起去吃麻辣香锅,她告诉她嘴角沾了酱,她没擦干净,许芬帮她擦拭,当时的气氛有一时间的异样。
再比如,高中时,她就很假小子,留短短的板寸头,衣服基本就是衬衫和牛仔裤。有一次,两人一起去买衣服,她照例穿白衬衫,修身的小脚牛仔裤,许芬则是连衣裙配小高跟,妥妥的优雅女神范。
当时两人站在试衣镜前,许芬忽然捏着她的下巴,笑眯眯的,“亲爱的,快说你会爱我一万年!”一旁的导购小姐眼瞎地夸,“小姐你男朋友长得真漂亮啊!”
“那是必须哒,也就她能配得上我这么个绝世大美女!”
而后,两人买单,笑嘻嘻地离开了服装店。
薛宁当时没觉得什么,现在回忆起来,心底泛起一层凉意。
因为那天的许芬确实挺奇怪的,她的情绪一会儿亢奋,一会儿低落,总之,让人没法形容。
薛宁如今看着许芬小心珍藏起来的这些纸条,心惊肉跳之下,脸红红的,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
她当年还和许芬亲过!
“薛宁,你和男生亲过吗?”
薛宁被问得傻眼了,咬着星球杯的小勺子,瞪着许芬摇摇头。
“我也没有。你好不好奇呀?”
薛宁的脸腾地涨红了,但她点了一下头,“确实好奇是什么感觉?”
“那你亲我一下呗!”
薛宁惊讶地瞪大眼睛,看着趴在走廊栏杆上的许芬,心道:这个全校男生的梦中情人到底在说什么啊?
可没等她从许芬带给她的惊吓里回过神来,脸颊被人飞快地碰了一下!
是许芬亲了她一下!
然后——
“哈哈哈!也没什么感觉嘛!就是软软的,弹弹的,心会化掉的感觉啦!并没什么特别的!”许芬摸着鼻子,又干笑了几声。
“那脸红个什么劲儿?”
薛宁糗她,然后,两个少女闹成一团。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薛宁面无表情地翻看手里头泛黄的小纸条,摩挲着上面应该是许芬后来添加的日期。
原来啊,青春的往事,历历在目,从未远去。
薛宁终于后知后觉地察觉,为什么许芬在拐弯抹角地探听到她有了喜欢的男人后,不是祝福她,也不是调侃她。
许芬当时的脸色淡淡的,她说的是,“好吧,我知道了。薛宁,我祝你好运。”
一切似乎都有迹可循了。
薛宁抱着那本上了密码锁的厚厚日记本,轻声喃喃:“还有看的必要吗?”
她清丽娟秀的面庞白如春雪血色褪得干干净净。
许芬身为医生,怎么可能会到晚期,才知道自己得了癌症,是她自己寻死啊!
叩叩叩——
“太太!太太!您在里面吗?”
薛宁被急促的敲门声,叫回现实,心脏怦怦狂跳,急忙走去开门,“徐妈,怎么了?”
如果没有要事,徐妈不会这么慌张的!
“太太,对不起,对不起!小少爷他撞到了茶几角,好大的口子,血止不住!”
薛宁在听到聪聪撞伤时,便疾步下楼,徐妈急急跟在后面,焦急地解释。
“聪聪!”
薛宁奔至客厅,就看到另一位阿姨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聪聪捂着额头,茫然地瞪着她,脸上一副生人勿近的凶狠表情。
血已经染红孩子的手。
心脏跳得那么快,随时都能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薛宁大步上前,蹲下来,一把抱起孩子,哆嗦着嘴唇,“聪聪,别怕!妈妈送你去医院!徐妈,帮我开门!”
“是,太太!”
徐妈想了一下,果断跟着薛宁进了电梯,看到她抱着孩子,浑身都在哆嗦,小声道,“太太,要不打车吧?”
薛宁自然也发觉自己就跟得了羊癫疯似的,手脚都在颤抖,“嗯!”她没办法自己开!
一下子接受太多的刺激,薛宁表示她今天的理智冷静都不够用了!
在小区门口,叫了出租车,直奔最近的医院。
君莫华接到家里阿姨打过去的电话时,还没接受完一系列烦人的检查,懵了几秒,反应过来,什么都顾不上了,飙车赶了过来。
薛宁听到急促的脚步声,若有所感地抬起头,看到君莫华那一刻,整个人都松懈了下来。
君莫华抱了抱薛宁,看向徐妈,低声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徐妈便把事情经过又向君莫华说了一遍。
刚说完,护士就过来了。
“孩子只是磕破脑袋,问题不大,请放心吧。但流血过多,需要输血。我现在去血库拿血浆!”
过了几分钟,护士一脸着急地回来,急急地问三人,“医院库存不够!你们谁是O型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