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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别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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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笑道:“受不了你,能不能先把衣服理一下再说话,你当我是太监吗?!”

    我拉紧衣服,看着他。

    男人用那双大手温柔的抚了抚我,道:“我中了邪了,算了。反正你也一样。”他心情极好的道:“我身体好了就要回去,有急事要处理。你在这安安静静的等我几天,杂事处理好了我就会派人来迎娶你的。小离儿,我遇到了你是我走运。我也希望,你遇到我之后也是你的幸运!以后不会再让你孤单一个人呆在这种地方,我会保护你一辈子的。”

    这种承诺,弄得我目瞪口呆。

    心里,不是没有喜欢吧。

    他看了看我,笑道:“是不是觉得特别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我乖乖点头。

    他又笑了,他很喜欢笑,笑容又暖又阳光,让人不信他都不成。

    “不过,在这之前,我想和你说一段往事。至少,在我走之前,我要告诉你,我是谁,我要做什么?”他对我眨眨眼:“我不会无良的啥也不丢就走人的。有没有很感动!”

    我继续点头。

    他笑:“感动就乖乖给我再亲一下。”

    我脸红,逃开……

    他笑……

    突然极幸福!!

    只是,我的幸福来的突然,却极短暂!甚至于,比昙花,还要短暂的多!

    他再一次开口,讲起了一个故事,一个,我这辈子,最怕最怕的故事!

    为什么这么可怕?

    因为,它不仅仅,是一个故事!

    近二日,经常睡不着,晨昏错乱到了极致!估计清晨来临,见证了日出和希望后的夏夏会沉沉入睡!当然,月亮升起的时候,会发生什么,谁也不知道?!

    他伸了手,轻轻地一招:“过来……”

    我想了又想,突然觉得那一步好重,提不动脚。

    他不高兴了,突然伸手,一拉,将我抱在怀里,安置于他粗壮的大腿之上,他的怀里很暖,我不挣扎了。

    隔着衣服,都觉得那种……让我发抖的感觉。

    他摸了摸我的发,声音低沉:“有一个十一岁的男孩子,极调皮。夜里偷偷跟人跑出去喝酒打架。回来的时候,突然觉得到处寂静无声。空气中传来浓浓的血腥味。走进大厅……”他停了停,我想回头看他的脸色,他却压着我的头,不许我动,将下巴放在我的头顶上,慢慢的用手向下滑,握着我的手:“大厅里已是地狱,那孩子面对着父母兄长残缺的尸身惊得发呆。行刑的人还有一个,正在搜索着最后一点金银细软,看到他,立刻挥剑向他砍来。

    当时,大概看不起这个十一岁的男孩子,结果,却被男孩子砍到,结果,他发现一个惊天的大秘密。也知道了仇敌的名字。

    他麻木的走到朋友家,在他的庇护下,度过一段神失不清的日子。

    有一天,他的朋友看不过去了,问了他一句:“你可要报仇?”

    “仇人位高权重,何以成事。”

    “精诚所致,石之为开,天下可反复,何一王呼!”

    这一句话,重点了心中的希望。

    终于,他不再流泪,开始拼命练功,不休不止,无日无夜,练了七年。

    因为他知道,象他现在这种身份要想彻底报仇只有一个办法。

    报效沙场,建功立业。

    要知道有他聪明显贵的朋友相助,入军已是级别不低,加上边关正有战乱,机遇得时,一战成名。加上朝中例无象样的武将,他提升极快,不过戎马六载,他已建功无数。

    终于,回到朝中。

    然后就是三年更艰苦的派系斗争,不过这是他的朋友所擅长的把戏,慢慢的朝中分了二派,三派……

    其间有无数机会,终于忍了,他要的是仇人血,却不想要朋友伤。

    步步小心,剑剑惊心。

    终于,找到一个机会,一夕间天翻地覆,

    那个人罪状如山,连诛九族,一根大树,干干净净,连根拔倒。

    仇恨的火,无法就此熄灭!十七年笑饮仇人血的心愿没有得到……

    不过,他家最宝贝的女儿,都活着吧,我要让她们用罪恶的身,一一品尝世间的活罪,以告慰我在地下受苦的亲人。一个,也不放过!”

    他没有注意到,故事的最后,他用的是“我”这个字。

    我的身子已经冰冷,冰冷,冰冷……

    中间,几乎连呼吸,都寸断……

    他压在我的头上,轻声问:“小离儿,只剩下最后一点事办完,我就来接你,好吗?”

    燕悍离,燕悍离,他也叫离。呵呵,天下之间,哪有这样好笑的故事,在我第一次对男人动心的时候,发现,这不过是一场错误!!

    真是好笑,笑死我了。

    他是不是要恢复他显贵的身份。对了,他最近因平乱有功,为我朝第一英武大将军,被赐国姓,燕王……离!

    我们家的禁忌!

    我的劫难!

    逃来逃去,却落入,他的手里。

    这世事,怎生一个“缘”字心碎!

    那一夜,我不知怎么入的睡。

    第二天,我不知怎么送得别。

    我脸上挂着微笑,其实很容易。

    荣亲王府的女儿们都会用微笑掩饰自己的心绪。

    我的淡淡哀伤,他会理解为离别的苦。

    他亲了亲我,

    那个吻是苦的。

    “相信我。”他丢下这一句,走了。

    看着他潇洒的背影,

    我知道,

    我也要走了。

    我跪在地上挖出行李,只是,心里不知道,

    我还能逃到哪里去?!

    起风了,

    卷起无数细小的柔雪,

    我拿出一小部分银票,将首饰放进一一对合扣的碗里,埋进门前的树下。这些东西给人看见了反而不好。

    要背起剑,准备离开这个雪白干净的小屋。

    展望前方,

    雪地里,有一行脚印,一个接一个,奔向我看不到的远方,那是燕悍离离去的痕迹。

    我看了半天,转了向,去找小月牙儿。

    我已经受不了,在这里呆下去了。我们可以去别的国家,大夏,楚国,貂国,无为都能去,一边游山玩水,一边寻找最适合我们的居所。

    离那个人,远远的,我就不会伤到他了。他的过去,够苦其心志了,所以,我不需要再加一笔,再劳其筋骨了。就这样,萍水相逢,一笑相离。多好,心里都留着彼此最美好的影子。

    回想起来,这一生总有点甜味可以慢慢品尝。

    何苦相对相怨相恨一生!

    雪霁初晴,

    遥想:

    那一年红梅娇娆,人比花娇,现如今梅花依旧,不知母亲怎样?!

    不过她一定和小月牙儿一样,让人疼惜到骨子里,要不然,连父王大人对女人如此绝情之人,不但破例让她生下二个女儿,还把她送到这远远的地方,过这种安静的生活。

    不管母亲怎么来的,父王大人都定知道并默认了。这,足以让我感激他一辈子,毕竟,他对于我们母女三人,算是容情痛惜的了。

    一想到这里,又想到燕悍离,我唇边的无奈的笑,又怎么是一个苦字能形容得出的。

    去母亲家的路,我闭着眼都认识。

    不过现在发现这鞋实在不好,只要踩得雪深一点,就会有雪进入鞋内,被体温一暖,湿湿的渗入鞋内。现在走路还好,估计过会子不动,会冻得脚痛。

    我得赶紧找个地方找双鞋子换下。毕竟我不能这样就去找小月牙儿。

    至少,我要找到一个代步的工具。我的小月牙儿娇生惯养,可吃不苦。

    我也不舍得让她吃苦。

    走了半天,才走到一个荒宅边,鞋实在湿得不成话,走起路来,难受的要命。

    我站在门口犹豫了半天,突然门吱的推开,

    有一个男人走了过来,看了看我,然后道:“跟我进来!”

    呃……是说我吗?

    怎么回事?!

    男人见我没有跟上,道:“你是来当侍女的吧?!”

    我没出声,跟着他进去。

    屋子很旧,我跟着他进了一重门,二重门,前面突然见一小水溏,里面飘着数盏花灯。都打造成莲花的形状,竹丝弯就,白纱笼成,含苞欲放,精致的不似此间之物。

    一眼望去,几点白莲,绽放水上,因为风停了,动也不动,那水,却显得更死了。

    空气中,飘着一股,死亡的味儿……

    凝结的,我听到了我心跳的声音。

    对于危机的反应,我突然向左一跳,后面一个男子手持着一个扫把向我扫过来,我手一伸长剑出鞘,前面领我来的男子亦双掌袭来……

    突生之变,我吓了一跳,但毕竟我手里的是一把好剑,所以,一时并没有落在下风。

    我实在是不通时务的,我早就那个男人看到我的时候就应该逃走,那时我还有一线生机。可是,我偏呆呆的进来,虽然说是心神不宁,还是经验太少了。

    我一个背持长剑的女孩子,怎么会象是来应征当婢女的人呢?

    后悔,怎么也没有想到,这长剑多扎眼,只是想着,出了门不带东西防身可不成。

    扫把使得是棍法,双掌大开大合,这二人似常一起对敌,配合颇佳……只是我手提长剑,一时拿我不下。

    我其实还是呆子,他们只不过想生擒我,故意只用上七成功力,耗我的力气,纯如猫儿逗鼠。

    我咬着牙,拼了命的左一剑右一剑,横刺竖砍……

    二个人都贴身游走,害我半点松懈不得。

    一柱香不到,已是累到香汗淋淋,喘息愈发的重了,只是手下一慢,扫把扫过,左肩衣裳俱破,肌肤都火辣辣的痛,

    使扫把的笑道:“荣禄家请的教师都是上上之品,唯有武功,呵呵,真是怡笑大方。这就是他们家使剑使得最好的丫头吗?真正开玩笑。”

    使双掌的道:“剑法不好,但使得极漂亮,看那双腿,又长又结实,不知缠在男人腰上怎生的受用。”

    二个男人边打边笑,愈发说的下流不成话,我咬着牙,极力坚持。

    可是,我心里知道,我是坚持不了多久的。这二个人到现在还大气不喘的,看起来功力不知比自己深了多少。不能力取,经验上又完全不是敌手。难道我只能认输了吗?!

    突然想起来,小月牙儿制过一种毒,非常的好用,所以我一直留在身边,这时候,我只能一手使剑,一手伸进衣服里……

    使双掌的笑道:“荣家的女儿就是骚,这不,看到男人来不及了,居然自己宽衣解带!”

    我拿出那个小小的瓷瓶向二个中间一丢,二个人笑虽然笑,还是向后退着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