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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长亦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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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娃娃脸是隐子侍卫,年纪又小,官场上的事是一样没学会呢!唉,白长一副聪明清秀的样子了。内里这样单纯天真,亏得有暗夜哥哥护着,要不,指不定现在呆在什么地方呢。

    “你听了解我们兄妹之情的嘛。”我眯了眼,笑得分外亲切:“不过,以你对我们这么深刻透彻的了解,应该知道你要是不听我的话,马上会产生何等感人肺腑的场面吧。”

    “唔。”娃娃脸不觉咽了咽口水,表情更真诚了,话也透着点聪明劲了,“我只是很为主子的处境担忧。”

    主子!嗯,听起来还算顺耳,我,愉悦地对他点点头。

    娃娃脸再也不说废话了,苦着脸,向前带路。

    有人替我背了马,居然还是墨菊。暗夜哥哥可真用心,总是用这些熟悉的人或者物来绊住我的心。什么东西,只要我表示喜欢,那我就会经常的看到它在我身边存在着。

    让更多更多的东西进驻我的心,当然好,可是,为什么他就偏偏容不下一个琉璃!不理解,不想去理解这个男人。因为我还不想真正把自己套进去。

    跳上马,跟着娃娃脸出了门去。

    门口的人看到我,犹豫一会后,还是开了门。

    我笑,这就是自由!

    我愿意的时候就住在享受东方暗夜安全的照顾,不愿意的时候就跑出来自己历险,惹的麻烦我能解决就解决,决绝不了的还是东方暗夜的。呵呵!

    这就是他逼我自立所付出的代价。至于公平,我翻翻记忆,脑子里从没那种东西的存在。

    二个人到了太子府,府门威严,大门关着紧紧的,一丛黑衣门神冷脸站成二排。只留着左侧的小门。

    自从上次血战之后,我就觉得让他们穿黑衣服特别有道理,省了多少洗衣服的麻烦!若果个个似东方暗夜一身雪白,我看王府里至少要用上百个洗衣妇才够用。

    娃娃脸上前搭话,过了一会儿,哭丧着脸回来对我道:“主子,他们说闲杂人等不得进入。”

    我纵了马上前,轻轻皱眉,礼貌请教其中一位:“我是闲杂人等吗?”

    那人张了张嘴,看了看四周众人,一时没敢回。

    太子哥哥手下也太没礼貌了。不过,我是来做客的,而且最重要的是我不识得路,太子府大得很,真让我自己找,找到太阳下山,暗夜哥哥回家也不顶事。

    我盯着那个倒霉被我挑上的男人,继续问:“我要见太子哥哥,你是替我回,还是不回?”

    那个男人用几乎奇怪的眼神盯了娃娃脸一眼,才轻轻道:“小的,小的要换班了。告退。”转了身子,急忙向后退。

    呵呵,天下哪有这等好事!

    我看上了你是你的运气不好,怎么能容许你跑呢?我手轻轻一抬,墨菊抬起蹄子直接就上了台阶。

    一丛人立刻挡在我的前面。“郡主留步!”

    墨菊性子野,被挡了很不爽抬了蹄子就踢……那人闪了过去。似对我极没有办法。下手,又不能下,放又不能放,只见后面有人见了机,呼啦啦开始关小门了。

    我根本不准备走小门啊?

    墨菊走到最上面的一个台阶,我突然子墨菊身上抬起,也不看别人,伸了手,抓住那个倒霉被我看上的男人。他半闪我手上的银针比他速度快,轻轻插进他的肉中。蛇毒就是这点比蜈蚣强!进入的时候不会太痛,只是很轻微的一点,那个人立刻就软瘫了,我抓着他,轻飘飘一跳,跃上了大门头。大概是娃娃脸刚才说了些什么吧,这些个男人个个推三阻四的不痛快,可是他们知道我是东方月也好。至少我站得这么高,亦没有一个敢放冷箭的,反而有二个人跑得比兔子还快,估计是通知太子了。

    站得高了,极目远眺,我问那男人:“要死要活。”

    他黑着脸歪着嘴绝望地看着我,没想到我人这样干脆利落吧。答案,当然是要活。

    “太子在哪?”我让他指给我看,我按直线走,必是能到的。

    那人轻声道:“我抬不动手!”

    这啥男人啊,吓都吓软了,整个就是个废物!我研究了他的手,然后好心的建议:“抬都抬不起来,看来也没啥用了,不如我替你割掉好不好?”

    黑衣人大骇:“不好,不好小郡主!你饶了小人吧!”

    我微笑,不做声,只是盯着他。

    那人也识趣,手不药而愈了,指着那报信的黑衣人奔走的方向道:“太子还在太子宫里,您是去过的。就在湖边。”

    好像是有点印象。

    我松了手,黑衣人掉下去,有人接他,不知是失手还是故意的,没接稳,怦……发出巨大响声。

    嗯,趁这个机会让他知道下朋友对他的态度,我今天也算对他不薄了。

    我笑,跳下门。负手,慢慢向前走。

    有几个黑衣人跟着我,这更好,至少我不怕迷路了。

    路痴心中没有方向的存在,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是一名路痴,我明白什么叫东南西北,我亦知道什么是前后左右,但我走路时会神游物外,什么东西都很难进我的心里,在我眼中,一阵风,一朵花才是我会关注一时的东西,方向那是别人应该为我烦恼的事吧。

    一大票人跟我左右,看我胸有成竹走路如风,左拐右拐,似打小就住在这里一样充满自信。

    某位不怕死的家伙在我后面轻声提醒:“主子,太子宫要向左拐。”

    不动声色,向左……

    那个声音愈发细小没自信,“那个,主子,你拐过头了。”我侧目,怒视娃娃脸,他要带路就在前面走,每每我走错了这样说什么意思!要我好看?

    娃娃脸一边擦汗,一边涨红着脸道:“那……主子,从这边走。”整个人微向前半步,开始带路。

    都是敬酒不喝喝罚酒的人!

    远远的来了一行人,一看,哦,正是那个莲妃娘娘。

    她远远见了我,脸上露出一丝玩味的笑,我看她笑,也笑开了眼。

    娘娘气势不错,近身,我自觉地下头去,声音低低的,“臣女给莲娘娘请安。”

    “这是谁家的女孩子,我竟没有见过。”莲妃娘娘笑眯眯的道。

    我想起来,我上次见她是化妆了的,嗯,好麻烦,我皱了眉,我应该是谁啊?想了半天。

    娃娃脸在边上没出息的一个劲儿擦汗,没事也给他擦出事了。

    莲妃娘娘微微一收笑,边上自是有女过来指责我:“哪里来的丫头,这样的失礼。娘娘问话怎也不答。”

    我呆笑,眯上眼,一脸无知的看着她们,似初进宫被吓傻了的小家女孩子。装呆做痴我还是在行的。

    莲妃娘娘皱眉问:“是谁让你进来的?!”

    哦,这个好答,抬头,微笑:“太子殿下。”

    哼!莲妃娘娘冷笑一声,竟不想和我这个蠢物说话,只抬了头问后面的黑衣人:“你们这一大帮子都没事做,跟着她作甚?”

    有黑衣人上前道:“回娘娘,卑职正要把这姑娘带去见太子。”

    这话回的,笔削春秋之意,明显就是在帮我了。

    莲妃追问:“到底是谁家的姑娘,这样大的排场!”

    黑衣人道:“只听说是东方王府里的姑娘,到底是谁,卑职竟不知。”

    莲妃微挑了眉道:“哟,听说东方家的大王爷转了性,收了个姑娘在房里,原来竟是你啊!”

    呃……有这事吗?如果真有,应该算是我吧?!我不知道,东方暗夜做事,从来都是让人猜不到怎么回事。

    莲妃这会子更好奇了,声音倒是温软了:“你是谁家的女孩子?竟有这个福气让本朝第一美男子看中。”

    我瞠眼,傻笑,然后轻轻道:“我是王爷家的。”

    莲妃伸了手来摸我的手,“好嫩的小手?!来随我来见些子客人,若是知道你的身份,保管人人都要妒忌!”

    被人妒忌又不是好事,为什么要随你去。我继续站在那边笑,只管说:“王爷说要见我。”

    莲妃娘娘一挑眉:“哎哟,好乖的小人儿,这样听话。不怕,我打发人告诉你们家王爷,说人是我带走了见客人的,保管你没事。”一边手下使了力,拉了我就要走。

    我站在那边,用力摇头,把个天真愚蠢姑娘演得活灵活现,边摇,边眼泪汪汪地,一边半哭泣道:“不可以,王爷说要见我。”翻来覆去的只这一句。

    莲妃娘娘自然有很多办法让我听话,但被我这么个愚笨不懂得礼数的一闹,力也乏了,光天化日下,整不好怎么样的。她微微一松手,似要放我,指甲在我的手背上一划,我手微微一沉,让过,反手轻轻一撞……她的小指被我撞弯进去,刺入她自己的手心里。

    莲妃娘娘的脸沉了,我才不管,继续装呆。

    莲妃娘娘料错了,我现在可是管闯祸不管收拾的主。我不知道她权力有多大,但我根本没一丝毫害怕。

    无知者亦无畏!

    莲妃娘娘的眸子,注视着自己的掌心,那里有浅浅一抹儿紫红的血痕正慢慢渗出血来。

    她慢慢的转头,阴森冷睇,“来人,把这个无礼的丫头给我抓起来,她……”她摊开掌心,让别人都可以看到她手里中毒的标志,然后,她不免再说一个字废话了,整个人一歪,倒向身后侍女的怀里。

    “娘娘娘娘,怎么了?”

    “主子中毒了,来了啊,把这大胆的小贱人抓起来。”

    “快传御医!”

    “赶紧把主子抬回寝宫里去。”

    一片混乱。

    在一众强壮有力的大男人环伺下,我懒懒地打了个哈欠!

    这事和我真的没有关系。我对面前那个瞪着我的黑衣人好心提议:“去把太子哥哥叫来吧。”磨磨忖忖的不见我,好吧,招来天大祸事都是他的错。

    黑衣人摇头:“你先委屈一下吧!”一边伸了手来抓我。

    半空中红影儿一动,黑衣人惨叫如猪!

    我的彼子饿了吧,又开始乱吃东西,它从黑衣人手上偷来某种器官,趴到我肩膀上开始欢乐的享受起来。我推开它的大头,轻斥:“不要把血滴到我身上来。”好脏!

    黑衣人开始亮剑?!

    真是学不乖,在我和彼子眼中,有剑没剑还不是一样。

    这么浅显道理都不明白!只要他们不犯着我,我们就不会犯他们。

    亮着剑,却不向我递招,只把我围在中间。估计亦是想等太子哥哥来吧。

    结果莲妃娘娘只能挣扎着继续喘气:“把她拿下。”

    数柄剑同时刺过来,毫不犹豫!

    我跳起来,足尖点于尖上,阳光从高大的树叶间洒下一片片眩目的金光,于剑身反射刺眼之极。

    轻轻伸手拉出丝帕,含笑凝睇众人……

    生命悬于足尖,不,我从容穿越生与死的剑光之中,我的眼中已没有这闪亮的剑,只有一种情绪,一种感觉,是谁给我这份轻盈凌驾于生死之间的能力,是谁让我在这种场合亦不会受辱被绑。

    如果我一直是等人救的小可爱,我就得处处受限,低眉顺眼,看人眼色过活。可是我现在能,我想,我便做!

    长大,亦不是全无好处!

    没有人喊住手,攻击亦只是以限制我行动为目的,只要我的能力能控制局面,我并不想出手伤人。

    远远的我看着一大群人一路小跑过来。领头的我没看清,跟在第二人是我家暗夜哥哥那是明明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