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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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方旭日张了张嘴,什么也没有说。就这样深深地看着我,似从来没有认识过我。

    然后,才惨然一笑,道:“也许,哥哥,你一早就看穿,我不是小月牙儿的对手,是吗?”

    他看着我,话却似对着东方暗夜说的。

    我做了什么了?我不过是把你们踢给我的球又踢回去了,难道这也有错?!心里有一点愤怒,脸上却仍是平静的。

    东方暗夜仍是什么也没有说。站在那里。却也看着我。

    对视,眼光都是压抑的。

    你要逼我就自己来,假着旭日红妆之流的手算什么?

    他们对付我,我自有法子对付回去,我只想看你怎么对付我。

    你如果愿意就来试一试看,看我会不会似彼子一样,任你双手扼脖,淡笑不还手。还是,你自己其实也没有自信,不知道我的微笑会不会突然化为刺骨钢刀,深深刺向你的心房。

    最后还是我先转了眸去,茫然地望着外面,其实我都不知道自己在看什么。也许是在审视自己的内心罢,我敌不过他。

    我知道,他太强大。所以和他对敌是不明智的。

    顺从吧。

    最聪明的办法莫过于此吧。

    可是,人生第一次,竟不想聪明了。

    以前常常发现,琉璃姐姐很少去走那条最容易最聪明的办法,她从来就选择坚持某种生活的原则与底线。

    其实,那样,也好。

    太压抑着自己,实在不舒服。

    可是,东方暗夜许给我的东西太诱人了。我和我姐姐,安全亲密的呆在一起。

    这是其它人,根本没有能力给予的。

    所以,我走不掉。

    但,我可以用别的方法去试试。

    比如,冷战!

    东方旭日离开了。

    既然我把球踢回给他,向他证明我不是不想听话,只是自己没有能力办到。所以,他的选择就是强行把彼子从我手里带走,让我恨他。或者自己去安抚好红妆,让这件事就此了结。

    可是,后者,是不可能的吧!

    彼子好好的怎么会咬人的手指呢?它虽然食欲古怪,却是最最有灵性的小东西。

    这一场阴谋已经开始,怎么会这样轻易的化于无形呢?

    所以我要加倍的小心。

    我不能轻易泄露了我的情绪,我要冷静,不作出任何反应。

    但,我会抱定我的彼子不放手。

    我喜欢的东西,我都要好好守护。他若是要我,就应该学着接受我所喜欢的所有。在我能力不足的时候保护它们,而不是插手害它们,让我难过。

    嗯,我不逃。

    我既然认定了要跟着东方暗夜,就要漂亮的赢了这一战。

    我咬着牙,手紧紧握拳!沉思!

    我从现在起,就要学着那次从太子府里出来的办法一样,尽量无视东方暗夜,对谁都亲,就是不理他。谁叫他对我使坏!

    嗯,他天天晚上都喜欢那样。

    我从今天起,就装着不舒服,不喜欢。

    东方暗夜如果强来,我就装死人!

    人只要一暴躁,就容易露出平时不轻易示人的东西。我要一步一步,慢慢的测他的底线在哪里。再做计较!

    我慢慢收敛了表情,垂眸,凝神,定气!

    这几天本来就不快乐,当然我一向无视别人,这对于我,从不是难事。

    正想着。

    门被推开,

    我淡淡回眸,

    原来东方暗夜去洗了澡。

    他手中拿着厚实的毛巾向我走来,修长漂亮的身躯在月光下泛着迷人的光泽,一滴又一滴的水珠儿顺着发梢滴落……

    我坐得很正,没有丝毫靠过去的意思,心却怦怦怦,跳得打鼓一样响。

    他伸手替了毛巾与我,拉我起身,让我替他擦拭湿发。转了身,他坐在椅子上。

    这到是新鲜。

    我拿了毛巾站在他面前,替他慢慢的绞尽发丝里的水。

    有时会故意不小心,绞断几根,他也不会皱眉,平静的似根本没有觉查。

    他伸手过来,轻褪我衣……长指动处,衣料丝滑,缓缓落下,不由侧了头,现在,居然现在,他还有这个心思?

    衣带渐宽,东方暗夜随手一丢,整齐的披于那椅上,大概撞痛了彼子。彼子小声的哼了一下,就静默了。

    我悲哀了。

    初夜,那心痛的记忆,潮水般涌上心头,他的好,他的坏,虽然并不时时放在心上,却也很难忘记。

    不喜欢被强上,不管是谁,应该都不会喜欢在这种事上被人强迫吧!

    身子木然,眼睛平静的看着他。虽然没会有甜笑,也应该没有什么怒火。只是静然。

    他样子仍是那么干净那么漂亮的不带烟火气。

    我算见识到了,他真的能在枕席间都能保持着绝佳风度,当然,我知道他也有激狂的时候,但那时,我多半早就先神智迷失,只半醒半沉间,看不清楚,知不分明。

    一个人给人的感觉,原来真的如此重要啊!

    人家说输人不输阵,可我现在不怕输阵,只怕输人!

    我脑子一团糊烂……

    累了倦了,睡了吧。

    只知道自己被温柔的洗净,乱……不管了。

    “小月牙儿,怎么睡了?”清朗的声音淡淡地问。

    我痛醒了,回头怒瞪,风清月明,星光却似都到了他眼中……

    这是怎样极致的美?他脸上的表情,不,似有表情,又似无表情,连容颜在月光下都似已模糊。唇角微弯,似笑,又非笑。眼神迷离如梦,似醉,又非醉……

    这感觉,醉了我。

    “小月牙……我的小月儿……”他只叫我的名字,便觉得已是对我说了万语千言,风情无限的……

    他早手过来,我这才看到自己的泪水,已绵延着他的手指,纷扰了思绪……

    东方暗夜轻轻问我:“你要什么?”

    这一次,我没有回答。

    他不是一个多话的,可是这句话,他反反复复,对我问过太多次了。

    我想,我一定是一次也没有合过他的意吧。

    我要什么?

    他希望我要什么?

    可是,他却无法强求我的需要。

    一次一次的问我,到底有什么意思?!

    我思绪混乱,小手紧紧攀着他,磨在他的怀里,轻轻啜泣:“不要伤害我。”

    他答应我,总是会办到的。我不知道他要什么,我只能要自己想要的。似个孩子。

    东方暗夜这一次却没有正面答应我,只是轻轻叹息。翻身,并肩而卧,手拉着我的手……过了好久,我睡着了。

    啥事不知。

    留东方暗夜一个人痛苦纠结,大幸福!

    伤害既然是不能避免,那就让这它来吧。

    第二天,眼一睁,东方暗夜不在。

    稀奇。

    我坐到他平时坐的位置上,随意的翻开了一会子军情折子。

    原来无为国要借路去攻打齐国。

    燕国,如花心一样,被无为、大夏、楚国、齐国、卫国所合围。无为要攻打齐国,最近的路就是要借我们燕国的。

    可是,路这东西可不是随便好借的啊。大好江山任别人铁蹄踏入,和放些色狼到自家内院没区别,可我看折子的双方意义,居然有人赞同借路的。说燕国历来于强国环围之下,没有实力与无为一战,而且借路与无为正好可以与之修订良好的双边合议,得到无为的庇护。

    呵呵,好好笑。这理看似通得很,其实不能。你愈是弱国愈不应该借路与人。无为要是想正经的侵犯燕,早就动手了。为什么从强林立,却终没有谁先下手,不过是谁都不愿意破坏这平衡。无为只要攻打燕,它的邻国就会趁机去攻占无为的边境。不过是谁先咬谁的问题。

    示弱,可以送上珍贵宝器,美女良马,可是土地,是不能轻易割舍的。

    这些子做官的天天假模假式的文章做多了,脑子真是糊涂!

    东方暗夜真正聪明,用毒虫来驱敌,在此时是最合适不过了。让这条路成为死路,哪怕让这片地区从此再不能住人,也强过借路于人。

    那么他们需要的不但是毒性更强的毒虫,还需要多到让人害怕的数量。

    要知道无为国到此是一座高山接一片沼泽,那沼泽本就是毒虫滋生之地。如果加之人工放养,会不会到一种令人极度恐怖的程度,所以于我们这边是不能只放不控制的,那漫延而生的就是一种近似天灾的人祸了!

    又要放养,又要控制在合理的范围之类,普天之下,当然只有君山上的人最为合适。

    她们大规模放养的毒虫不但密集,而且从不向君山之外漫生。这其中的道理,我还没想清楚,难不成是沿君山脚下挡了一排什么驱百虫的草?!但什么东西能一年四季挡住这么多品种的毒虫呢?

    我放下折子,清醒的意识到,不管咬红妆的手指这事是谁安排下的阴谋,但是安抚红妆确实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