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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早上,静君正写着逸轩交给她的文件时,管家来到书房对逸轩说道:“少爷,有位自称是你朋友的人求见,请问您是否要见他呢?”
“喔?他有说他是什么人吗?”
“他自称名叫廖正传。说是你写信找他来这儿的。”一听到来人的名字,静君的脸都吓绿了,正传来了?_
“原来是正传呀!他现在人在哪儿,你去带他前来见我吧。”
避家答应一声后,便前往前厅,他准备带少爷那位‘朋友’前来书房和少爷见面、静君见管家离开之后;她也起身想要‘落跑’,以免机关被识破,两边难看。
逸轩眼尖,他见到静君的动作便喝道:“静君你要到哪里去?你的工作还没有做完呢?又想要开溜了吗?”
静君一时僵住、过了好一会儿之后,她才在多写板上写道:“少爷,我突然觉得肚子不大舒服,想要去茅厕一下,找等会儿就会回来写究这些文件的。”
“我瞧你一点也不像身子不舒服的样子,你那惊慌失措的摸样,就像是做贼似的。”
“少爷,我是真的不舒服,我待会儿就会回来了。”字一写完,静君拔足便奔,一刻也不敢在书房内逗留。
可当她跑出书房门口的时候,她便迎面撞上来人,两人一撞之下,登时都向后退了数步,静君抬头看那位‘倒相的人’果然是正传没错!她趁着正传还役有看清她的时候,赶紧低着头溜之大吉!
“岂有此理,撞到人还不会道歉,反而像见鬼似的跑掉!”正传拍拍自己身上的灰尘念着。
逸轩见到静君撞上正传之后,又急急忙忙地跑掉,他不禁笑着说道:“正传你看你长得多么吓人?我的书僮竟然会被你吓得落荒而逃。”
正传嘻嘻一笑道:“逸轩,你这是对老朋友该有的态度
吗?你的书僮闯祸,你非但不责怪他,反而还数落我的不是,喂!咱们老友一场,竟然比不上一个书僮啊。我可是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我到你家的那。”
“哇。我好感动哩!"逸轩夸张地笑着说道:“正传,你对我的好,我会永远记得的!我二个月前寄信叫你来,结果你整整花了‘两个月’的时间才找到我家,唉真不愧是当年的路痴!”
“你说话别带刺好吗?你要知道那,我现在可是单纯的大学生,才不像你这位大少爷,整天闲闲没事做,到街上去闲逛。上海每一条街道都那么像,我怎么可能一时间就找到你家呀!你又不画路线图给我看。”
“是是是,都是我的错,行了吗?”
逸轩笑着说道:“别谈这个了,你现在过得如何呢?上次你曾写信告诉我,你喜欢上你们学校的校花了,听说她还是什么夏莲小姐的,你们现在进展的如何了?”
“别提了,一提到这件往事我就伤心”
正传苦笑着就道:“那个史菁桦呀!老早就有未婚夫了,她还装成一副纯真的模样,当时幼雪告诉我的时候,我还以为幼雪是中伤她呢!结果没想到她竟然将红帖子送到我面前,而且还要我当天一定要出席她的结婚之宴,你说我气不气呢?”“幼雪?谁是幼雪呢?”逸轩很有兴趣地问道:“莫非你脚踏两条船?欲享齐人之福”
“胡说,幼雪就好像是我的哥儿们一般的,我对她才没有那种感情存在呢!”正传笑着说道:“其实原本我是请幼雪带我来找你的,只不过她好像失踪了。所以我只得自己摸索到这儿来啦!”
“失踪?为什么会失粽呢?是不是你做了什么对不起人家的事?”
正传作势要打逸轩,逸轩笑笑躲开了,正传才继续说道:“跟你说过别乱想了。幼雪她可是清龙帮的女少主,我就算是向天借胆也不敢做出对不起她的事,她是因为要痹篇她那位从未见面的‘丈夫’,所以离家出走,到现在已经个把月了,她家人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
清龙帮女少主?龙幼雪?从未见面的丈夫?逸轩听完了正传的话,他稍加联想之后恍然大悟,原来当天逃婚的女子名字就叫龙幼雪!好。这龙幼雪竟然害他那天难堪,如果被他逮着的话,看他不剥了她一层皮才怪。
“对了,逸轩。你上次不是也提到你要结婚了吗?由于没能来得及赶上你的婚宴,所以失去了闹洞房的时机,不过今天我既然来访福就顺道拜访一下嫂子吧!对了,大嫂呢?我来了这么久,,为什么都没有看到她人呢?你们新婚燕尔的生活美满吗?”
逸轩脸色铁青他说道:“正传,不要再我面前提起结婚二字。更别说什么大嫂不大嫂的。”
“怎么了?我瞧你好像很不高兴似的,有什么事情吗?”
“你不知道”
逸轩将那天的事情,简略地向正传说了一遍,正传听了、
整个人都傻眼了;投想到幼雪所逃婚的对象,一就是自己从小.时的好朋友。
正传听完笑着说道:“这龙幼雪可真是狠喔!让新郎独守空房,这真是有史以来最好笑的笑话。”
“正传你再这样胡言乱语的话”
“咱们好久不见了,别一见面就喊杀喝打的,”正传随口问道:“逸轩怎么不见你那位书僮回来呢?”逸轩笑笑便吩咐一直站在旁边的管家说道:“麻烦你去将静君带回来,我看他大概又跑去混了。”
避家点点头,便出了书房去找已经不知去向的静君了。
“哇,你对部下那么好啊!还可以让他混水摸鱼的?”
“这名书僮可不同于一般的小厮,我跟你说喔,他呀”
二个大男人起了话头,便开始兴高彩烈地谈论那位‘书僮’来了。
而正传则是愈听愈心凉,为什么在这个时候会出现一位这书僮,静君这乃是幼雪在发表文稿之对所用的一笔名,为何这位书僮也叫静君呢?事情是否真是如此巧合,这位静君便是龙幼雪呢?
静群首次换女装,欺瞒公子雪姑娘,痴情公子多情女,今日别后可再寻?晚间对月弄舞影,再度相见月影中,只知身边哑书僮,月下曼影知是谁?
静君急急地奔出书房之后,便来到花园“鬼混”看着盛开的各色菊花,随着风儿摇曳生姿,虽不若桃花的娇艳,却是别有一番风采。
所有的花卉当中,静君最喜欢的便是菊花,因为它从不和名花争妍,在人们的眼光中,它总是被冷落的,但是它的毅力也是最强。当别的花卉禁不起风吹雨淋而纷纷掉落的时候,独有菊花还依然绽放着。
正当她赏菊当地正开心的时偶,有一名女孩子在亭子里叹息着,静君一听使知那是昨晚的那位似仙女般的人,她赶紧凑前一瞧这女子的真面目咦?是齐逸楼?
“唉你总是风流性子不改,既然有了未婚妻了,为什么还要就爱我呢”逸楼低声他说道:“当初你送我一朵茶花,对我说的甜言蜜语,难道都只是为了要哄我开心的吗?奥钧呀奥钧!你真是天下第一的薄幸男。”
‘卡嚓’一声,树技折断的声音引来逸楼回头“什么人在那儿?”
静君站了起来,她方才躲在草丛边偷听,一直都很小心地不发出声音,直到听见逸楼口中说出奥钧的名字,她因为一时讶异,所以没注意到脚下的树枝,一踩下去便露出了行迹,这下不站出来也不行了。
逸楼见到来人是哥哥的书僮,她笑着问道:“原来是静君呀!你来这儿做什么呢?”
静君拿起树枝在地上写着:“因为一时无聊,所以到花
园来玩赏菊花;不意听见小组的叹息声,所以我才请小姐宽恕静君的唐突之罪。小组您是为了何事而伤心叹息呢?”
“跟你说,你能帮我解决我的困难吗?”
“静君虽然、无法替小姐分忧解劳,但是小姐若是信得过静君的话,可以将心里的不快告诉静君,说出来,您的心里就会比较好过了啊!”“静君,你真的很可爱。”逸楼笑着说道说;“但是感情的事,是只有当局者才能体会其中的滋味。”
“有人伤了小姐的心吗?是什么人呢?您告诉静君,静君去替您出气。让那人以后再也不敢欺负您。”
“你说得倒是挺容易的,只可惜那是不可能的!”逸楼幽幽然他说道:.“我喜欢上一个早有未婚妻的男子,他一开始的时侯曾对我说不只数百句的甜言蜜语,我那时少女情怀,根本就分不清他的话是真是假,懵懵懂怄地被他骗了,到了后来我才知道,原来他用同种手法骗了许多人,我曾质问他对我的感情,但是他却回答我说,他对每个爱人所付出的都是一样,在面对位爱人的时候,他都是掏心掏肺的付出,只是他的爱人”
“他是位花花公子吗?”.
“或许可以这么说吧!见一个佳人、拥一个美女,他最喜欢的口头禅便是:‘人不风流在少年’,他现在还是这个调调,而且还口口声声地对我说爱呀、情的!我对他的行为虽然觉得不可原谅,但是一想起我们初相见时的缠绵情景,我就割舍不下:你说,我能怎么办呢?”
“像他这种朝三暮四的男人,简直就是女人的天敌嘛!小姐,静君奉劝你一句话,天底下出色的男人又不只他一个,将他丢到一有去,然后再去另结新欢,以后再带你的丈夫、小孩丢气气他!哼免得他以为自已是潘安再世,所有的女人都非他不嫁。除他莫爱了。”
逸楼见到静君竟然说出这些话,她一时间也愣住说不上话来了、她在心中暗暗地打量着静君的话。
静君见逸楼迟迟不说话,她缓缓地写道道:“小姐,您生气了?是不是静君太多言了呢?”
“我怎么会怪你呢?其实你说得也挺有道理的,我何必一定要苦苦地守候着对我无义的无情人呢,不过就像我真的要怪你的话,我可也不敢,因为”逸楼笑着将她扶了起来说道:“你可是我哥哥面前的红人,如果我真怪罪于你的活,哥意外去世以来,哥哥就一直紧绷神经,再加上前些日子的婚礼琴件,他更是愁眉深锁,从未儿他展露过笑容,然而现在就不同了,他现在似乎又恢复到从前那位开朗活泼的哥哥了,这都是你的功劳啊!”静君摇摇头,表示这一切并非是自己的功劳,但是逸楼笑着说道:“我看得出来,哥哥很重视你这个书僮,甚至你可能比当年的流游更得我哥哥的心
静君听到逸楼的话,脸儿顿时红了起来,听到逸楼口中所说,逸轩很重视她的存在,她心中有着莫名的欣喜。
逸楼见到静君脸红的模样,她接着说道:“其实你真的是一位很漂亮的书僮耶!如果我将你稍加打扮起来的活”
她话边说着,边上下‘审视’静君,静君被她瞧得全身不自在起来,后来逸楼拍手笑道:“你跟我来!”
静君被逸楼莫名其妙地拉到了她的房何,静君一见这是小姐的房间,她便死也不踏进一步,任由逸楼如何的拉扯都没有用。
逸楼笑着说道:“你进来呀!我同你玩一个游戏。别这么呀!我又不会吃了你,怕什么?而且我是小姐,难道你连我的话都不听了吗?我命令你现在马上进到我的房间来,并且一切听我的指示行事。否则的话,我就去告诉父亲说,你违逆主人的命令,你可知道这可是要被关禁闭的?”
静君无奈硬着头皮进去,逸楼将她拉到镜台前坐着,细心地为静君扮了起来,为她涂上胭脂红粉、并将她那柔亮的发丝以三色彩带编了起来。
等到脸部的化妆都完成了之后,静君一看镜中的自己,她都快要认不得镜中的人是谁了,逸楼笑着说道:“不错嘛!我就知道我技术不差,你可知道,你这模样可以迷倒多少人了?”
逸楼到衣柜里拿出自己去年所买的一套水蓝色的洋装、递给静君说道:“静君,你和我的身材差不多,你去将这件衣服换上!”
静君想要抗拒的时候,逸楼再次对她恐吓,最后静君也只得拿过衣服,到内室去将它换上了、
正当静君正被逸轩‘改造’的时候,逸轩和正传用人正在书房中喝着陈年的女儿红、吃着丰富的菜肴呢。
原来也们两人都喜欢偶尔来场小醉,但是逸轩因为要处理帮内的事务,可不能常常酩酊大醉的,所以近年来他较少喝酒。今天适逢老友来访,所以天磊特别网开一面,准许逸轩喝酒,二人便在书房里大开宴席来了。
过了好一会儿后,管家来到书房说道:“少爷,我四周都找遍了,就是役有见到静君的人影。”
逸轩此时已喝得有六分醉意了,他笑着回答道:“他可真是会跑。正传,看来你今天是无缘见到我那书僮了。”
他们两个酒量相当,正传也是有了醉意:“逸轩呀!我的酒量似乎退步了,才喝这一下子而已,我便感觉头有点昏昏沉沉、重重的了。看来我是醉了喔!”
“胡说,才喝这么一下子而己,怎么可能会醉呢?”逸轩再为正传倒酒说道:“我们今天可要来个不醉不归。”
“这个不成、我明天一早还有课要上呢,我现在得赶回南京去了。”说罢,正传摇摇晃晃地起身。
逸轩将他拉住道:“我们老朋友好不容易才见这一次面,你竟然这么快就要回去?你也太不上道了吧!明天的课请假吧,今晚睡我这儿,咱们来个月下谈心如何?”
“使不得!这千万使不得。”正传急忙摇手说道:“明天的课关系着我的升级问题,我可不能不到呀!下次我再来叨拢你吧,那时我们再来把酒问青天,如何呢?”
“真的要离开了吗?”逸轩接着问道。真的不再多留一下子?”
“是啊!我现在可得赶回南京了,否则的话就赶不上宿舍关门的时间了。逸轩,咱们下个月圆再来喝酒吧。
“一言为定!”逸轩笑着说道。他起身送正传到门口,本想要再送的时候,正还是进去吧!我先离开了。”
“少爷,我替您送廖先生吧!”管家接口说着,便引着正传离开婷水楼了。
逸轩转身回到书房,见到满桌的酒菜,但是独自一人饮用却又嫌孤冷,没啥趣味;他正想叫人将酒席撤走的时候,逸楼笑着进来了:“哥哥,怎么?今天你竟然一个人在婷水楼喝闷酒?怎么不找妹妹我妮?”
逸轩笑着说道:“你的酒量我不是不明白,三杯黄汤下肚,你就倒了。”
“哥哥,怎么可以这么说你妹子呢?我的酒量才不比你差呢?不然我们来试试看好吗?对了,你的那位朋友呢?”
“走啦!这席酒菜便是我和他共享的。”逸轩笑着说道:“逸楼,你既然这么想喝酒的话,那我就再喝一杯吧!”
“好。我喝酒可都是要有人侍候的”逸楼双手翩拍,只见一名身着水蓝色洋装的绝色女子来到她的身边。
陡地见到那名女于的时候,逸轩登时全身一震,眼前所见,如新月清晕,如花树堆雪,一张脸秀丽绝俗、两片薄薄的嘴唇呈现出淡的朱红色,露出那诱惑人的光芒。
她来到逸楼的身边,对逸楼轻轻行礼,一然后捧起酒壶来,逸轩见到她那皓肤似玉的手婉,加上了浓浓地酒意,心神一荡便去拉住那女子的手,但见那女子虽然手上一顿,即刻便将手抽回。
逸轩笑粉说道:“逸楼,你这服侍者长得可真是美呀!但是我为什么从来未曾见过呢?”
逸楼见到哥哥那心痴神迷的模样,她不禁觉得好笑道:“咦?这就奇了;这女子是随时都在你身边的人啊!”“不可能!我的记性役有这么差,如果有这等佳人在旁,我哪有可能不知道呢?她是谁呀?”
逸楼笑笑没有回答逸轩的沽,她迳自喝着酒儿,三、四杯下肚之后说道:“哥哥,我觉得有点醉了,我就先回去休息了,要不要我叫人来将这宴席撤去呢?还是你要再多喝几杯?”
逸轩的眼光看向那名女子,分明是要她留下陪自己喝,只是苦无理由,不敢向妹子开口。
逸楼见状笑着说道:“这样吧!我就将这名绝色佳人留在您的身边,陪你喝完这场酒席,你可别欺侮她呢!”
说完,逸楼便打算离去,那女子马上追了上去,拉着逸楼的衣襟不放,逸楼小声说道:“静君,我命令你去陪我哥哥,他现在已经有七、八分醉了,没有办法认出你的本来面目,你就在这儿陪他吧!放心,不会有事的。”
‘不会有事?才怪!’静君心中嘟嘴着,但是小姐的命令可不得不从,也幸亏逸轩是真是醉了,否则她的身份不被看穿才怪!
静君袅袅婷婷地来到逸轩的身旁,逸轩醉眼矇胧着问她道:“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呢?”
这句话可将她给问倒了,该不该回答呢?如果回答了,她应该要用什么名字呢?如果不回答,岂不就承认自己是那位静君了吗?”
过了好一会儿之后,静君轻声他说道:“我叫雪儿!”她的声晋轻脆动听,在逸轩听来就犹比天籁更胜一筹。
“很好听的名字嘛,你在天齐帮待很久了吗?”
“没多久,我只来一个多月而已。”
“一个多月”你和我那位漂亮书僮同期进来的!”逸轩笑着说道:“对了我瞧你的长相倒有几许像他
静君心中一愣,难道逸轩看穿自己的伪装了吗?“呃少爷您在说什么,雪儿怎么都听不懂?”
逸轩倒了一杯酒给静君,然后笑着说道:“没什么雪儿,你将这杯酒饮下去吧。”
“我少爷,雪儿不会喝酒,所以”
逸轩有些不高兴他说道:“你认为我的酒不能喝吗?这可是本少爷亲自倒给你的,你敢不喝?”
“少爷我真的不会喝酒呀!啊”她话才说到一半而已,逸轩便已将那杯陈年女儿红倒进静君口中。
静君只觉得一股热辣辣的液体流人腹中,全身都热烫地似在火中一般,热气在她体内乱奔孔闯的,想要将它们吐出来,却又无法辨到,那热气拥上头部,她整个脑袋瓜子里便金星直冒,头疼得很!
逸轩见到静君那般痛苦的模样,不禁怜惜地拥着静君问道:“你你很痛苦吗?你真的不会蝎酒?”
静君根本没有办法回答,她整个人的思绪都被打乱了,只觉得全身热气上涌,让逸轩抱着的时候才能稍稍减缓。
逸轩怀中暖玉温香在抱,更兼他体内的酒精作祟,低头望见怀中的雪儿双颊加火,说不出的娇艳可爱,一双眼水汪汪的,她那海堂春睡般的庞、芙蓉初放般的身子,他一颗心怦怦猛跳,几乎连自己的心跳声音也听见了。
他突然感觉丹田中一般热气急速上升,霎时间血脉贲张,情欲如潮,不可遏止,但觉得在怀里的雪儿娇喘细细,幽香阵阵,心情大乱便往她唇上吻去。
静君被逸轩这一吻之下,登时全身酥软,再加上酒精的效力已让她昏昏沉沉,所以她轻靠在逸轩的怀中,依偎在逸轩宽闷的胸膛中。
逸轩将她轻轻抱起,往隔壁的休息室走去,他将静君放在床上;帘幕放下之后,解开了静君衣服的第一颗扣子
“齐少爷”静君迷糊中喃喃地叫着逸轩的名字:“您别这样”
逸轩猛地一颤,自己在做什么?竟然想要对这名女子做出这等无耻的事,真是愧读了圣贤书。他连拍向己巴掌,试回让自己清醒些,然后望着馅人沉睡中的静君,他轻轻地吻了她之后,替她盖上被子便离开了。
逸轩回到书房,努力地使自己的思绪回复正常。这女子他确定从未曾见过,而且也不曾有个叫做雪儿的人啊!她和
静君长得这般相像,难道她会是静君的转妹吗?有可能,等静君回来之后再问他吧!
逸轩抬头看看门外,都已经下午了,静君怎么都还没有回来呢?他究竟跑到那儿去了?
“少爷,老爷要您到前厅去商议事情!”管家进来通报。
“好吧。你将这酒席撤掉吧,但是切勿发出响声,里面有位姑娘在休息,不得吵到他。懂吗?”
避家先是一愣,姑娘?然后他笑着说道“原来是少爷的我知道了。”笑嘻嘻地离开了。
“我的什么?”逸轩莫名其妙地想着。
到了快要晚饭的时刻,静君万才悠悠然醒转,她一醒来便见到自己睡在一处极为豪华的房间,盖着的是锦被、睡的是丝枕,而且被子还隐约有男人睡过的味道。
静君吓得跳起来:‘我何时睡到这床上的’
后来她干脆也不去想了,反正瞧自己似乎也没什么事情发生嘛!还是得赶紧回到小姐房间,将这身‘行头’给换掉才行。
虽然她自己也很舍不得将它脱掉,毕竟她曾穿着这样,而被逸轩称赞自己很美,这比任何人称赞她都要来的真实而且窝心。一可是绝不能让逸轩再次见封她,那时逸轩醉眼中就曾怀疑自己的模样,如果让他清醒的话,他一定会知道雪儿和静君其实是同一人。
想到这见,静君整理一下衣服,急忙跑出房间、离开传水楼宜往逸楼的房间而去。
逸楼站在门口等着她道:“静君,你回来了呀!怎么样,我哥哥有没有认出你来呢?”
静君摇摇头,逸楼笑着说道:“如何?我就知道我的化妆技术是无人可比的,哥哥当时还将你看成是一位绝色佳人呢?真是好笑,天天在他身旁走进走出的人,他都可以看错了,下次见到哥哥的时候,我可得好好消遣他一番。”
“小姐,这玩笑别再开了,也别告诉少爷,否则静君逃难欺编之罪嫌呀!”
“你这座怕我哥哥生气呀,嗯好吧!我也不要让你太为难,你快点将衣服换了,然后回到书房去吧!”
静君就是等这句话,她急忙来到内室,将自己的衣裳换回来,并且却去彩状及发带,重新扎成平时的书僮模样,瞧瞧没有什么破绽之后,静君才向逸楼告辞,回答房报到去了。
“静君,你跑到哪里去了?”她一脚踏入书房,便听到逸轩大骂的声音:“你就要去茅厕,就是一整天的时间吗?”
“少爷,静君知错了。本来静君是要回来的,只不过见树荫浓密,而且昨夜又没睡好,一时贪睡,所以”
“你的理由可真多,算了!这次的事件我就不跟你追究了。”逸轩摆摆手说道:“对了,静君你有妹妹吗?”
“少爷为何有此一问?”
“我不过是问问罢了,你可有位妹妹叫雪儿的?”
“静君从未有什么弟弟妹妹的。”她这句话可没有说谎,雪儿是她本人,不是她的妹妹。
“是吗?”逸轩有些失望也就道:“那没事了,你去做你的事情吧!”
静君点点头,便回到自己的位子上,继续抄写那些未完成的文件了。
逸轩来到雪儿睡通的房间,那被子上还有她所睡过的温度,还残留着淡淡的香气,只是人已经不在了。
他原本以为她会是静君的妹妹,结果没有想到静君竟然没有妹妹,看来也要和这名女子再度相见,是遥遥无期的了。
逸轩回想着那名叫雪儿的姑娘,她那柔嫩的肌肤。水剪滴溜的星眸、芙蓉初放般的身子,再再地令他难以忘怀,只可惜当初没有问明她所属哪个单位,不然现在自己就可以去见她,不需要在这儿面对空床单相思,如今可好,所有的线索都断了只好去问逸楼了。
“少爷小姐今天喝醉了,所以她提早上床休息了,请您有事明天再来吧!”来到门外时,逸轩吃了个闭门羹。
但是,逸轩仍不放弃地问道:“那么我问你们,你们姐妹之间可有一位叫雪儿的姑娘吗?”
“雪儿?我们这见从来未曾有过这个人呀!少爷想是记错人了。”
逸轩一听,连最后的希望都没有了,雪儿根本就不是服侍逸楼的人,她那迷人的倩影难道就只能存在于自己的心中了吗?她可是一名虚幻的仙女?他俩永不能再相见了吗?
静君经过了一天的折腾,她着实也累垮了,当逸轩答应她离开之后,她马上回到卧室内洗澡、准备好好睡个大头觉,补补今天的欺。也不知她究竟睡了多久,再度醒来之时,月亮已经高高地挂中天中央了。
“今天晚上的月亮可真圆呢?”
静君望着窗外的明月忖思道:“难道今天是十五了吗?看来我离家到现在已经快二个月了,真不知家里的情形如何了?爸妈他们都还好吗?”
正值她想家的时候,不知从哪地方传来的音乐声,那乐声听来轻快、悦耳,静君不禁感到好有,现在这么晚了,为什么还会有音乐的声音呢?
静君随意拉件外咨披上,也不瞧瞧自己穿得是否合乎她的‘身份’,反正不会有人在这么晚的时候,还去注意到她的衣着打扮,便打开房门往声音的来源处走去。
她走在花间小道中,由于这儿非但种花,而且还有好多的松柏等高大的树木,这些树木将整条小道遮得密密的,只透出些许的月光照映。
静君走在其中开始有点后悔自己为什么要这般好有,没事跑出来要见见那音乐的来源。这下可好,像这般黑暗的花间小道,又转来拐去的,她早就不知道方向在那儿了。
白天的时候,她也常炒这儿闲逛,但是那时光线充足,容易离别方向,不觉得这条路难走,此刻一片昏暗,静君便觉得这条路好似走不尽的迷宫。
走了好一会儿之后,静君确信自己是真的迷失路径了。此时,那轻脆悦耳的音乐声也中断了。这一趟是白走的了,她累的站在原地不动,抬头望着天上的明月,然后再低头望着自己的月下倒影自己怎么从来不知道,原来自己的影于是这般漂亮呀!
静君心中暗暗地笑着,古人有起舞弄影,迎风练剑,那情景是何等地快意呀!现在她虽然没有可以共舞的男伴,但是她可以和影子来一场人影之舞呢?
想到这儿,她全身的欺尽失,也不去考虑自己迷路的事实,心中想着自己曾在学校学来的舞步,自己对影子一前一后的跳起舞来,她口中轻轻哼着小调儿,刹有其事地对影子行礼,便开始跳起舞来。
只见她那轻盈曼妙的身影,在月光地照耀下,就仿佛是一对情人在月下共舞,静君跳得倒是挺陶醉的,以致于她身后有人到来都没能查觉。
当静君跳得正出神的时候,突然有人拥着她的腰际说道:“雪儿姑娘”
“啊少爷!”静君见到拥着她的人竟然是逸轩,那么方才他都看到自己的丑相了?她赶忙推开逸轩,低下头不敢见逸轩。
逸轩轻声地说道:“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没有想到竟然还可以在这儿见到你。雪儿,你为什么要不告而别呢?你一句话也没留地便离开我,你可知道我有多心焦吗?”
“少少爷,雪儿不是有意不告而别的。”静君脸红地说道:“实在是因为当时雪儿还有其他的事情,雪儿就此告辞了。少爷也请回去休息吧。”
“等等,我好不容易才见到你的”逸轩握着静君的手说道:“今天晚上我一定要弄清楚,雪儿你究竟是什么人?”
“这雪儿就是雪儿啊!”静君有些心虚他说道:“哪还有什么其他的身份呢?”
“嗯?”逸轩突然觉得她这句话说得有些奇怪,但是又说不上来是哪儿奇怪:“雪儿你真的是逸楼的侍女?”
“我是您的书”话到一半,静君立时知道自己说错话了,马上闭口不说。
“我的书?”逸轩笑着说道:“雪儿,你总不会要告诉我,你是我画中的精灵吧?”
“少爷真是爱说笑了。”
雪儿跟着笑了起来,这是她第一次面对逸轩展露笑容:“雪儿是人,怎么会是什么精灵?”
逸轩见到她那笑靥加花的模样,在月光的照映之下更是迷人了,她那红得惹火的嘴唇令人忍不住想一试其滋味。
逸轩跨步向前,将这名娇艳俏丽的女孩拥在怀中,就怕他这么一放手,这位如仙如梦的女孩,又会从他的眼前消失。
“少少爷!请您放开我。”静君心中惊慌,但也有那么
一点的欢欣:“我我们这样如果让他人见到了”
“那又如何呢?”逸轩笑着抚摩着静君那乌黑柔亮的秀发:“如果他们瞧见我们俩的模样的话,会说什么吗?你别担心这么多了,如果别人敢对你说些疯言疯语的话,我是绝对不会饶恕他的。”
“逸轩少爷”静君抬头望着逸轩说道:“您是否对每个人都这么好呢?还是”
不等静君将话说完,逸轩便低头深吻怀中的她;其实这女孩的红唇滋味他是早就尝过了,的确是相当令人销魂,当他第一次吻她的时候,只是试探性的轻啄,但是那甜美的滋味,却是令他难以忘怀,今晚她彩妆尽除,更添一份素雅、端庄的模样,只不过在月光之下,多了那份迷矇之美就是了。他吻着吻着,将雪儿带到一间富丽堂皇的房间!
“少爷您”静君此时已是双眼微闭,但是她见到逸轩带她来这房间时,她不禁吓了一跳。
“放心,我不对你怎么样的。”逸轩笑笑说道:“我虽然非常喜欢你,恨不得现在就将你据为己有,但是在你尚未答应之前,我是绝对不会对我所心爱的人犯下无以原谅的罪行的。”
“那您为什么!”
“我瞧你身子这么单薄,连手都是冰冷冷的了,想必是有点着凉了。这儿是我的房间,你暂时在这儿取暖吧!”
“这”“你身上所穿的这件小厮的外套太过于单薄了,我去拿一件外衣让你披着,否则你非感冒不可。”
“不用了,少爷!我不会冷。”
逸轩握着静君的手说道:“你的手都已经冻成了青紫色了,你还说不会冷吗?难道你希望我亲自帮你取暖?”
“使不得!少爷”静君赶忙就道:“还是请您拿件衣服让我披上吧。”
逸轩笑笑之后便转身去拿衣服,静君此时才瞧瞧自己身上的衣服,天啊!她怎么在无意识中,穿上了小姐今天让她穿的衣服呢?难怪难怪逸轩可以一眼便瞧出她的身份。
她取下自己披上的外衣一看,更是昏倒!她穿着姑娘家的衣服,外衣却是披上了天齐帮小厮的制服。这下该如何解释才好呢?
“来将它披上吧!”逸轩拿了一件毛料制成的披风说道:“这样才不致得到风寒。”
静君将这披风穿上之后,逸轩见她穿上衣服之后,正了脸色开口问道:“雪儿,你现在应该要跟我说实话了,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会有小厮所穿的外衣?你不是逸楼的侍女,你到底是什么身份?你和静君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