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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越放下电话,在床上坐了一会儿,她需要平复一下心情,认真思索目前这种尴尬的局面应该如何应付,等会儿见了蓝心枚,自己肯定得有个态度。蓝心枚不回家,却绕了个大圈跑到西部来,就是为了寻求自己的支持,可若云和钟华,那也是不可能说分开就分开的。虽然自己对钟华不是很了解,可对若云却太清楚了,在这种问题上多半还是含含糊糊的,不明不白。每次想到这,吴越就既好气又好笑,有时候他这人精明得过分,有时候又傻得跟根木头一样,最麻烦的是,若云长得太漂亮了,唯一的缺憾就是个子有点矮,可这远远无法遮掩他身上的迷人气质,偏偏他还十分好色,看见美丽漂亮的女孩子就不放过,这一点让吴越非常头疼,像今天这样正式向他提出,不许再像招惹蓝心枚和钟华这样招惹别的女孩,还是第一次说出来,也是实在有点忍不住了。尽管跟若云这么说了,吴越心里明白,有些东西毕竟还是自己无法把握的。比如现在,接了蓝心枚这么个烫手的山葯,吴越还不知道怎么去安慰蓝心枚,她连自己的事还在空中悬着呢,拿什么来宽慰蓝心枚?
看看实在熬不过去了,吴越整理了一下衣服,上楼朝蓝心枚的卧室走去。蓝心枚还是住在第一次来的时候选的那个房子,这时候她正跟程砚在屋里闲聊。
程砚装作啥也不知道的样子问蓝心枚:“大小姐,明天我和越姐就准备去北京了,你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
蓝心枚脸上尴尬的一笑,道:“我身体有点不舒服,不想在北京呆了,所以回来跟越姐聊聊天。”
程砚道:“那也不用急急忙忙的坐飞机回来啊,越姐不是明天就去北京么?”
蓝心枚微微一簇眉头,问道:“你们去北京的机票订了没有?”
程砚道:“订好了,早上会有公司的人送过来。”
蓝心枚沉吟道:“既然如此,明天你们走后我就一个人呆家里吧,等身体恢复好了,我就回苏州,已经离家一年多啦,也该回去看看了。”
程砚笑道:“少爷要是知道把大小姐一个人扔到家里,不吃了我才怪呢,还是等越姐过来再说吧,这些事向来都是越姐作主的。”
蓝心枚忽然问道:“砚儿,你是不是在做风险投资?”
程砚诧异地望了蓝心枚一眼,道:“奇怪,大小姐怎么知道的?好像少爷都不知道啊。”
蓝心枚笑了笑,道:“不是你们少爷跟我说的,是我自己乱猜的。”
程砚当然不信,可这又没办法问,只好道:“大小姐,你要是感兴趣,就跟越姐说一声,这些东西都是越姐管理的,说不定越姐也希望大小姐参与呢?”
蓝心枚知道程砚还不敢随便把内幕跟自己乱说,遂道:“在北京的时候,有一次你家少爷和梅儿她们聊天,我听到菊儿在做期货,一次竟然能调动上亿资金,便猜想到你可能也在做这些风险投资,只不过是随便问问,你也不必往心上去。”
程砚笑道:“大小姐说的什么啊,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有些话不适合从我这里说出去,当然,大小姐想问什么尽管问,能说的我都会告诉大小姐,不能说的,嗯,跟大小姐应该没有不能说的什么事啦,告诉大小姐就跟告诉少爷一样,你随便问吧。”
蓝心枚听程砚这么一说,反而不好问了,要是放在从前,她不问才是怪事了,可现在她心里正有鬼呢,下午刚刚跟若云云雨一番,就被钟华抓个正着,弄得两人都尴尬异常,否则以她的古怪性子,绝对不会在这个时候远离若云的,可她还是留了点心眼,没有像跟钟华说的那样回苏州,在飞机场溜达了一圈,上了回西部的飞机。这时候她已经知道若云打电话跟吴越说自己的事了,所以在屋里正忐忑不安,不知道怎么来面对吴越,跟程砚聊天那纯粹是没话找话拖延时间。因此她也没继续问。
吴越进来的时候刚好听到程砚说的话,不由问道:“心枚想问什么?”
程砚道:“大小姐问我是不是在做风险投资。”
吴越奇怪地问蓝心枚道:“心枚对这个感兴趣?怎么不早说啊,我这里正好缺人。”
蓝心枚脸一红,道:“越姐,你就别寒碜我了,叫我杀人还行,做投资?你杀了我吧。”
吴越微微一笑,问道:“那你怎么想起来问这个?”
蓝心枚道:“在北京的时候大家在一起聊过,我忽然想起来了,就随便问问。”
吴越笑着看了蓝心枚一眼,蓝心枚想起刚才她刚跟若云通了电话,十有八九知道了自己破身的事了,脸上登时烧呼呼的,垂下头不敢看吴越。吴越扭头对程砚道:“砚儿,你去把那些设备都收拾一下,全部带到身上,明天一个人到你家少爷哪儿去吧。”
程砚脸色登时一喜,随即有点不好意思地问道:“我走了,家里这边怎么办?不是没人保护越姐了吗?”
吴越笑着道:“想去就去吧,不用这么忍着啦,家里不是还有你们大小姐在么,怕什么。”
程砚道:“那越姐为什么忽然不去了?”
吴越道:“心枚回来了,我想陪她在家住几天,再说,北京那边的工程还得好长的时间,奥运会也还有将近两个月,去早了有什么意思?”
程砚喜滋滋地答应一声,高高兴兴地到地下室收拾东西去了。
程砚一走,吴越便过来坐到床边,伸手揽住蓝心枚的肩膀,柔声问道:“心枚,伤还疼吗?”
蓝心枚脸一红,把头塞到吴越怀里,双手抱住吴越的纤腰,低声道:“本来还好好的,可坐了一阵子飞机,这会儿又有点火辣辣的疼。”
吴越轻抚着蓝心枚的秀发,柔声道:“你躺下,让姐姐看看,嗯,姐姐先去拿点葯,给你上点葯。哼,这个小流氓,一点也不知道怜香惜玉,不知道妹妹是第一次么?回来我非杀了他不可。”吴越边说边出去取葯,蓝心枚听得脸像火烧了一般,趴在床上不敢抬头。
蓝心枚其实也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来找吴越的。下午她从晕迷中醒来的时候,仿佛觉得只是做了个梦,满脑子还是自己骑在若云身上纵意驰骋的身影,思绪还没有从激烈的感官兴奋中脱离出来,正在呆呆回味的时候,钟华醒来了,俩人都躺在床上,钟华一动,蓝心枚就醒悟过来,待要移动,下身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却让她忍不住呻吟出声,钟华帘就发觉蓝心枚的异样了,回头仔细一看,钟华心里就是一阵翻腾,伸手止住要过来服侍的菊忍等人,道:“你们先出去一下,我和心枚说会儿话。”
待几个侍女都出去了,钟华才模样古怪的问蓝心枚:“是不是若云弄的?”
蓝心枚涨红着脸不吭声,想起方才兴奋的羞人情景,也不好说是自己主动的还是若云主动的,只是紧闭着樱唇,一声不出,她知道这事没办法跟钟华交代,钟华和若云的关系她一清二楚,今天这么一弄,等于在拆钟华的台了,虽然心里一直对若云有意思,而且钟华多少应该也知道一些,但知道归知道,毕竟没到那一步,现在忽然发现自己和若云睡到一起,钟华会有什么样的感觉,她可想而知。
钟华这个时候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满脑子都是糨糊,心里什么滋味都有,她心里早就知道若云是这样的人,可还是无法接受眼前的事实,和几个丫环胡混,她勉强还能接受,毕竟这些丫环看来是要跟着他一辈子的,而且都对若云一心一意,没有任何话好说,可现在跟认做姐姐的蓝心枚睡到一起,就让她有点无法接受了。钟华心里从来还没有把蓝心枚当作对手,她始终认为能够跟她争夺若云的,是那个远在西部的吴越,她比吴越还稍微占点先机,现在半路上忽然杀出蓝心枚,这让钟华的大脑帘有点挡机,傻傻地坐在蓝心枚身边,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
蓝心枚等了好久,见钟华问完自己后什么也没说,只是坐在那里发呆,心里微微有些不安,怕钟华因为一时无法接受刺激,出了什么问题,连忙挣扎着坐起来,伸手在钟华面前晃了两晃,轻声叫道:“华姐,华姐。”
钟华缓过神来,看到蓝心枚担忧的眼神,心里稍微平静下来,拉着她的手,柔声道:“心枚,我没事,你快躺下歇息一会儿。”
蓝心枚低着头道:“华姐,对不起。”
钟华拍了拍蓝心枚的头,道:“你没有什么对不起的,都是那个小色狼害的,我这就找他算帐。”
蓝心枚怕钟华去着若云麻烦,连忙伸手拉住钟华,羞涩地道:“华姐,不怪若云,是我找他弄的。”
钟华微微一呆,细声问道:“心枚,你不会是受了什么刺激了吧?你别担心,姐姐有分寸的,不怕他胡来。”
蓝心枚道:“华姐,我很好,真的不关若云的事,都是我自己找上的。”
钟华只好坐了回来,柔声问:“到底怎么回事,你跟华姐说说。”
蓝心枚想了想,还是把下午的事约略跟钟华提了提,说道自己被若云搂入怀里时的反应,蓝心枚禁不住又是一阵回味,钟华听完后沉默了好半天,心里什么滋味都有,能怪蓝心枚吗?现在也不是追查责任的时候,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追究也没有什么意思了,重要的是如何善后。最终若云娶进门的妻子,只能是一个,可自己能放弃若云吗?钟华自问做不到,也不甘心,她是个占有欲极强的人,否则的话,也不会在明知妹妹、李楠和吴越都跟若云有情的情况下,千方百计想办法把若云弄到北京来,让他呆在自己身边,现在经过了这么多的事,钟华已经不再像当初那样执着了,可毕竟山河易改,本性难移,多少对蓝心枚的介入心怀愤懑,让她这个时候要作出什么选择,是很为难的。
钟华心里反复衡量了半天,忽然问道:“心枚,你跟姐姐说实话,你喜欢若云吗?”
蓝心枚想也没想就道:“喜欢。”
钟华叹了口气,软弱的道:“既然如此,华姐退出来,成全你俩好了。”
蓝心枚脸色微微一变,她什么都想到了,甚至是钟华会当面羞辱她,但却没想到钟华要主动退出这一出,急忙道:“华姐,还是我走吧,你和他已经在一起这么久了,他也离不开你,我。只是他生命当中一个匆匆的过客罢了,如果因为我的介入,导致华姐跟他分手,小妹心里就要羞愧死了,华姐以后只要不怪罪我,我已经感激不尽了。”
钟华道:“不行,华姐年龄也大了他整整十岁,实在是有点配不上他了,你和他年貌相当,又相互爱恋,你俩之间还有那种奇异的感觉,所以,跟他才是最合适的。”
蓝心枚心里微微一动,自己和若云之间难道真的有什么神秘的联系?那种强烈的熟悉感在两人合体时极为怪异,让她直到现在仍然回味不已,顿了顿,蓝心枚道:“华姐,你绝对不能退出,否则的话,我真的会终生都不安的,现在咱俩也别争论这个,先看看若云的意思吧。”
钟华沉吟了一下,问道:“心枚,你什么时候进来睡到这儿的?”
蓝心枚羞红着脸道:“我也不知道。”
钟华一愣,问道:“什么时候进来睡下你都不知道?”
蓝心枚“嗯”了一声,道:“我。那个的时候,忽然什么都不知道了,醒来就睡在这里。”
钟华想象二人颠鸾倒凤的样子,蓝心枚在兴奋中晕过去的情景,心里又是一阵刀扎一样的难受,脸色不由自主的就沉了下来,冷哼了一声,嘀咕道:“可恶,这个色狼,竟然。”她本来想说若云竟然把蓝心枚弄完了放在自己身边,究竟打的是什么注意,可着个念头刚一冒上来,她就想到一个问题,若云这么做,是不是暗示自己已经选择了蓝心枚?想到这里,她心里一动,越想越觉得可能性极大,忍不住竟然啜泣起来,自己主动离开是一回事,让若云这么抛弃则是另一回事,心里的落差让她帘就承受不了了,简直比当初让张枫打伤时还觉得难受的多,一时顾不得旁边的蓝心枚,自己爬在床上痛哭起来,这是钟华一生中从来没有过的。
蓝心枚见钟华脸色变了几变,忽然爬在床上痛哭,一时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便扯着钟华的胳膊劝了两句,谁知道不劝还好,这么一劝,钟华登时哭的更厉害了,蓝心枚也不知道勾动了那根神经,也陪着钟华哭了起来,两人在床上抱头痛哭,外面的众丫环都惊动了,连初承雨露,犹在修养的梅忍都忍不住挣扎着过来看了一次,但众人都没有过来劝,隐约间,众侍婢都猜到是有关谁做夫人的事上去了,这事谁也插不上口,也不想插口,这几个人等于都是吴越的嫡系,唯一不认识吴越的刘韵,对这种事情远没有梅兰竹菊想得明白,也不知道怎么去劝,便拿起电话准备给若云打电话,不想被竹忍拦住,拉她到一边嘀咕去了。
等钟华合蓝心枚不哭了,刘韵才进来问:“大小姐,少爷留了点葯,我现在给你涂上吧?”
蓝心枚脸上顿时通红,偷偷瞧了钟华一眼,对刘韵道:“我没事,不用抹葯,你先出去吧。”
刘韵点点头,道:“有什么需要,两位小姐就唤我进来。”说完出去了。
钟华面色变了变,自己千方百计救下的刘韵,看来心里也只有少爷一人,何况别的丫环?想到远在西部的吴越,她不禁一阵气馁,叹了口气,柔声对蓝心枚道:“心枚,你就放心在这儿休息吧,我要回西部一趟,很久没有回门中看望了,我想回去歇歇。”
蓝心枚心里一动,知道钟华有心退让,遂接口道:“华姐,你别劝我了,这会儿若云不在,正好是个机会,我也有一年多没有回苏州了,现在就回去看看,顺便认真想想,也让若云自己想想。”
钟华微微一沉吟,便道:“好吧,咱姐俩都走,姐姐先送你去机场。”
随后,钟华把刘韵叫进来吩咐了一番,留下这里的各种钥匙等等杂物,才和蓝心枚携手走了。
到了机场,因为两人都有特殊证件,很快就办理了登机手续,看着蓝心枚登上南下的飞机,钟华才转身回到大厅里面,她重新办理手续,随后上了飞往西部的飞机。在她重新去办手续的时候,蓝心枚又悄悄从登机通道溜了出来,到外面转了一大圈,回来也重新办理手续,飞往西部。
蓝心枚爬在床上想着下午的事,一会儿兴奋,一会儿害羞。她来找吴越的主要原因不是为了跟钟华去争夺若云,而是有另外的想法。
在花园街住了将近一年,跟吴越朝夕相处,蓝心枚早已经被吴越的气质和胸怀所折服,她跟若云,并没有太高的奢望,心里想的是,只要能经常看见他,和他呆在一起,就已经心满意足,这些想法主要还是来源于初次相见时若云留给她的震撼和那一丝时隐时现的奇异感觉,潜意识里不愿意离开若云太远,有时候蓝心枚甚至非常羡慕樱子和梅兰竹菊她们,渴望能够成为她们中的一员。
当她有一次跟吴越说起这种想法时,吴越不但没有取笑她,还安慰了她好久,说只要蓝心枚愿意,就可以永远呆在若云身边。也正是因为吴越的这个许诺,才让蓝心枚更加肆无忌惮地守候在若云身边,因为她心里已经明白,除了钟华,吴越可能是最能影响若云的人,只要紧跟着吴越,就等于抓住了若云。
虽然蓝心枚和钟华认识的比较早,但和吴越却呆的时间更长,吴越不但是蓝心枚的班主任,还是她生活中的大姐姐,无形之中,蓝心枚已经对吴越有了某些思想上的依赖了,一有什么难题,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吴越。
当她决定暂时离开北京的时候,她就想好了来找吴越,可这话似乎不方便让钟华知道,所以找了个回苏州的借口,打算先瞒过钟华再说,没想到钟华心里又有一番打算,也要趁这个机会离开北京几天,而且偏偏还是飞往西部,蓝心枚只好登上南下的飞机,等钟华转身离开,她才急忙从登机通道又溜了出来,一直到钟华坐的飞机都飞走了,她才坐上另外一架飞机飞往西部。
听到走廊里的脚步声,蓝心枚知道吴越回来了,遂把身子往床里面挪了挪,让出床边的地方。吴越进来后随手关上屋门,走到床边道:“来,躺好,姐姐看看你的伤。”
蓝心枚道:“越姐,哪里是什么伤了,就是有点红肿而已。”
吴越“哧”的一笑,道:“你还真想被他弄个大口子不成。”
蓝心枚脸一红,依言在床上躺好,吴越坐到床上,伸手来脱蓝心枚的短裙,蓝心枚脸红红地道:“姐姐,还是我自己来吧。”
吴越笑道:“别,你还跟姐姐见外?都让他个大男人把这儿弄成这样了,姐姐看看你就害羞啊?”
蓝心枚羞道:“越姐怎么说话呢,难听死了。”
吴越嘻嘻一笑,道:“难听也罢,好听也罢,就咱俩人,你还怕什么羞啊,来,嗯,听话,让姐姐看看。”
蓝心枚只好任由吴越脱下短裙,接着又开始脱她的小内裤,吴越一边脱还一边夸蓝心枚皮肤好,手感不错,弄得蓝心枚尴尬非常。
轻轻分开蓝心枚红肿的花瓣,吴越一边往上涂葯,一边问蓝心枚:“心枚,是不是你太疯了,怎么都弄成这样了?第一次就这么疯,我看除了他,也没别人敢娶你啦。”
蓝心枚不禁问道:“越姐,你是不是也跟他已经这样了?”
吴越正专心地给蓝心枚私秘处涂葯,没注意分辨蓝心枚问她的话,随口道:“已经什么了,这样那样的。”
蓝心枚道:“就是已经有了夫妻之实啦。”
吴越嘻嘻一笑,道:“他倒是想,可没机会,咯咯。”忽然想起临走前那晚,若云被那个电话打搅,吴越忍不住笑了起来。
蓝心枚觉得舒服多了,也不穿内裤,扯过被子盖住裸露的身子,笑着道:“越姐,今晚陪我睡这儿吧?”
吴越点了点头,道:“等砚儿收拾完了,让她也过来吧,今晚我们三人大被同眠。”
蓝心枚脸上一红,嗫嚅了一下,却没有说出口。
吴越微微一笑,低声道:“心枚,是不是想到别处去了?”
蓝心枚看了吴越一眼,忽然大胆地道:“越姐,我们将来能不能。能不能。在一起。那个同眠?”
吴越子了蓝心枚一瞬,笑道:“是不是还有那个他?”
蓝心枚脸红红地道:“嗯,我也不怕羞耻,跟越姐说说心里话吧,反正我是绝对不会放弃的,记得我跟姐姐说过,哪怕做侍女,我也要跟他在一起。”
吴越轻叹了一口气,上床和蓝心枚钻在一个被窝,搂着蓝心枚道:“情非孽,爱也不是罪,这怎么能和羞耻不羞耻地扯上关系?姐姐理解你,也支持你。”
蓝心枚听完一阵激动,紧紧抱住吴越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哽咽着道:“姐,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呜,忽然会这么爱他,呜,姐。”
吴越心里暗暗叹气,道:“好啦,别哭了,等哭花了脸,可就不好看了,要是被他看到你这副模样,那还不心疼死了?”
蓝心枚啜泣着道:“他心疼的人多着呢,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轮到我。”
吴越“噗哧”一笑,道:“总共和他认识的也没几个女孩啊,况且你都认识,怎么还说这样的话?莫非若云又在外面拈花惹草了?”
蓝心枚被吴越逗得微微一笑,慢慢止住了啜泣,抹了抹脸,才道:“他又不是只有我一个女人。”
吴越嘻嘻一笑,道:“这么快就习惯成他的女人了?嗯,看来你俩下午可不是普通的激烈哦,啥时候让姐姐也观摩观摩,看看我的小枚儿到底有多厉害。”
蓝心枚羞笑了笑,把头埋在吴越怀里,吱唔了两声,便再也说不出话来。
吴越这才道:“心枚,虽然若云认识的女孩子不少,可目前就你和华姐俩人和他有了这层关系,要想办法栓住他的心,尽量别再让他惹更多的美女了,你也就不用担心他心疼不过来了,是不是?”
蓝心枚道:“哪里只有华姐和我,多了去了。”
吴越一怔,登时明白过来,蓝心枚是在吃那些侍女的醋。她微微一笑,柔声道:“心枚啊,你可别小瞧他那些丫环,如果不是成了若云的侍女,任何一个站出来,都有和咱们三人争夺若云的实力,容貌自不待说,华姐、你和我,在普通人眼中,也算得上是绝世美女了,可咱们要跟星野姐妹比,就差了一大截,更不要说跟程砚比,跟樱子比,想必你也很清楚了。武功,我根本就是一窍不通,你和华姐么,最多就是梅兰竹菊的水平,跟程砚和樱子是比不成的,更不要说最厉害的星野姐妹了,听若云说,菊儿最近修为猛进,已经要凌驾于程砚之上了,我们越非比不上了,再说到心智,跟这些侍女在一起,你也有将近一年了吧,想必你多少对她们都有些了解,可还有很多东西你是不知道的,你知道竹儿一年给若云赚多少钱?仅仅在若云离开的八个月时间里从股市拼回来整整三十亿!三十个亿美金,你我连想都不敢想,就这,竹儿还丧气地说,跟星野晴比,她还差得很远呢。程砚在期货市场上赚回来的是竹儿的几十倍,其他没有一个闲人,你说咱们还拿什么跟他的那些侍女比?”
蓝心枚听完一阵发傻,道:“姐,要这么说,岂不是做他的侍女都不合格了?”
吴越“哧”地一笑,道:“什么合格不合格的,又不是考职称,还有个标准不成。”
蓝心枚道:“那姐姐的百草堂葯业公司一年也不少赚钱啊。”
吴越叹口气,道:“是赚了不少,可都是在好几个实验室的鼎立协助下,还有樱子的筹划下才取得的,凭姐姐我么,能维持百草堂不衰微下去就不错了。”
蓝心枚问道:“越姐,我们还有很多实验室?”
吴越点点头,说道:“也不是很多,支撑百草堂的生物实验室有两个。”
蓝心枚道:“既然他有那么多厉害的侍女,随便挑一个当老婆不就行了,还要我们干什么?”
吴越微微一笑,道:“缘分不是用才智和金钱来衡量的,你喜欢他,他喜欢你,这是最纯洁的爱情,没有夹杂别的任何成分,他喜欢你不是因为你漂亮,你喜欢他也不是因为他有钱,为什么非要用世俗的那些标准来衡量这世上最无法衡量的感情呢?”
蓝心枚心里一阵豁然开朗,忍不住亲了吴越一下,道:“谢谢姐姐,我不会胡思乱想了。”
吴越道:“这就好啦,姐姐也就放心了。”说完目光一转,道:“你亲了我一下,难道就不怕他知道了吃醋么,嗯,我也不能太吃亏,你给姐姐还回来吧。”一低头,吻在蓝心枚的脸颊上。
蓝心枚被吻得一哆嗦,忍不住在吴越怀里一阵乱扭,肌肤相亲,两人居然都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不知不觉中吴越也成了光身,俩人在被窝里紧紧拥在一起,不知道什么时候,四片柔唇也吸住了。
吴越回味似的咂了咂嘴,道:“好奇怪啊,怎么有这种感觉?”说着,手也无意识地顺着蓝心枚光滑的脊背摩莎下去,在挺翘的香臀上微微一顿,吴越笑道:“枚儿,你这里手感真好,他是不是特喜欢摸你这儿?”
蓝心枚被吴越一摸一说,登时回忆和若云激战时的片断,身子忍不住又是一抖。刚抹完葯的溪谷已经泛滥成灾了,身上的肌肤也成了嫣红色。
吴越正在和蓝心枚调笑,帘就感到她的变化,忍不住伸手一摸,蓝心枚的胯下早已经湿成一片,吴越“噗哧”一声就笑出来了,道:“你这么容易就有感觉了,怎么还会被他弄伤的?”
蓝心枚轻哼了一声,也不说话,一缩头,在被窝里一下就噙住吴越的乳头,一边吸吮,一边还把手探到吴越的胯下乱摸,极力模仿着若云的样子,吴越登时就是一阵乱抖
梳洗出来,若云刚准备去问竹忍的资料整理完了没有,刘韵从卧室出来道:“少爷,赵秘书电话找你,还没挂呢,你现在接不接?”
若云微微一愣,昨天才和赵秘书他们在一起吃喝了一顿,今天这么早打电话有什么事?随口道:“你把电话拿过来吧,嗯,他没说什么事么?”
刘韵道:“就说让少爷或者钟小姐接电话。”
接过电话,若云问道:“喂,赵大哥么,这么早打电话有什么事啊?”
赵秘书有点犹豫地道:“若云,听刘小姐说你已经梳洗好了?”
若云“嗯”了一声,道:“昨晚睡的比较晚,所以才起床一会儿,大哥有事么?”
赵秘书道:“你和钟小姐、蓝小姐一起过来一下吧,钟小姐知道地方。”
若云微微一思索,已经知道在什么地方了,道:“嗯,我马上过去,可华姐和枚姐都不在,只好我一个人来啦。”
赵秘书问道:“不是昨天下午都在么?”
若云尴尬地一笑,道:“家里有点事,她俩都急着回去处理去了,很快就会回来,嗯,有什么事,咱们见面再说吧,我半个小时后过来。”
赵秘书道:“好吧,越快越好,我在门口等你。”说完就挂了电话。
若云沉吟了一会儿,实在想不出这会儿能有什么急事找他,只好撇过不想,吩咐众婢道:“我有事得出去一下,竹儿跟我一起去吧,樱子让兰儿去催促一下那栋楼的搬迁和装修,尽量赶在这个月底前完工。”
樱子应了一声,帮若云穿好衣服,又嘱咐了竹忍几句,才把车钥匙交给她。
到了赵秘书说的地方,远远就看见赵秘书站在大门外面张望,一见若云的车,急忙走过来道:“若云,快点走吧,李老他们都等着呢。”
若云掀开车门,把赵秘书也拉到车上,道:“什么事,看把你急得。”
赵秘书一边指挥竹忍把车开到指定的车库,一边道:“我也不知道,不过估计是大事,上面的几个都在。”
竹儿停好车,跟着若云一起来到会议室门口,赵秘书指了指会议室的门,对若云道:“若云,你自己去吧,我带你的美女司机到那边招待处去。”
若云笑了笑,朝竹忍点点头,然后推门进了会议室。
会议室不大,里面围坐着七、八个老人,李老坐在靠里的锦皮沙发上,见若云进来,微笑着冲他招招手,温和地道:“若云,来,到这边来坐,我帮你介绍介绍。”
若云随便一扫,凭着钟华的记忆,把室内的人全认了出来,心里不禁微微沉,当今华夏的几大巨头都在坐,想不明白这时候叫他来干什么。漫步走到李老跟前坐下,李老指着屋内的众人低声给他介绍一遍,若云对每个被介绍到的人都微微一点头,表示问候,众人回应的表情不一,有不动声色的,也有不理不睬的,偶尔也有微笑回应的,若云都微笑以对,不亢不卑,让人猜不透他是什么想法和感受。
一俟介绍完毕,李老直接道:“若云,今天找你来是有一件事情需要你们第九处去办,虽然第九处还没有成立,但骨干成员已经到位了,这件事又比较急,所以就找你过来商量一下。”
如云平静地道:“李老有什么话就说吧,只要我们能办得到,一定不负所望。”
李老满意地点点头,对若云道:“因为奥运会就要开幕了,最近台海局势有点不稳,需要异能组做件事情,现在异能组划归第九处,所以也就归你管了。”
若云点点头,心里却道:“异能组?全tm白痴加三级,要不是少爷的老婆在那里支撑,早他妈让人给端了。”不过这话可没说出来,他对异能组那些人是半点也看不上,尤其是那天跟樱子上街,被那个李红枫騒扰,在他准备动手时扑出来的那几个人,让若云对所谓的异能组大失所望。曾经跟钟华开玩笑说“你的龙魂组加起来,还抵不过我一个丫环。”当时钟华还很不服气。
李老道:“相关的情报都在这个文件袋里,任务的目的只有以一个,想办法让台海局势在奥运会期间不要出什么麻烦。”
若云接过文件袋,掂了掂,接着问道:“那些部门会配合我们第九处?”
李老沉吟了一下,道:“除国安系统和军情系统的情报支持外,别的都不太好办。”
若云道:“可现在的异能组太弱了,恐怕很难完成任务。”
李老道:“那你需要什么支持?”
若云思索了一下,道:“我想提前成立你老说的那个特种部队。”
李老点点头道:“这个没问题,本来就是你们应该做的。”
若云问道:“兵源问题怎么解决?嗯,还有,这个特种部队的编制是多大?”
李老回头看了看坐在首位的老人,又看了看穿军装的许老一眼,道:“兵源问题容易,既可以从各集团军抽调选拔,也可以在各个军事院校、地方大学招收,编制么,暂时按一千五百人的规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