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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眉回到那个小破屋的时候已经是晚上。
摸着黑艰难地回到屋子里,进门便闻见一股难忍的臭味。这屋子里潮湿的要命,处处都是死老鼠不说,就连睡觉的床都跟被水洗过一样。
就连每个月来收一次房租的房东都不愿意进门来说话,可是她却不得不在这种场景当中生活。
顾眉心中不由涌起一丝绝望,却听见房屋当中有脚步声传来。
“谁?”
她惊恐地问道,只是还没分辨出究竟是谁就已经狠狠挨了一巴掌。
脸上顿时火烧火辣的,顾眉捂着脸整个人飞到潮湿的墙壁上,满脸的惊慌失措。
“哈,我心疼你让你去治病,没想到你却是为了去见旧情郎。”
一个沙哑破碎的声音传来,苍老的如同即将入土的老头,咬牙狠狠地说道。
顾眉艰难地摇了摇头,心里却是一惊。
这个男人,似乎一次都不曾用真实的声音说过话。
难道他们认识不成?
只是还不等她继续猜想下去,再次挨了狠狠的一脚,疼得眼泪情不自禁地流了出来,就连视线都模糊了。
她不由闷哼一声,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
“怎么不说话?”
男人残忍的声音响起,似乎还带着一点欣赏的笑意:“看到他对你的态度,是不是很好笑?你对他一片深情,他却还你一个冷漠。”
“咳咳……我只是不小心看到他的,真的是去检查的。”
顾眉心里惊慌,只觉得这样下去恐怕命都没了,小心翼翼的说道。
“去检查什么呢?”
冰冷的手臂顺着顾眉的脖颈一路向下,如同一条蜿蜒爬行的蛇一般,让她浑身都不由自主地起了鸡皮疙瘩。
那双冰冷的手在她的腹部停了下来。
“你是去检查孩子,还是去检查我给你注册的药?”
“当然是孩子……你知道的,我是为你效命,要是有了孩子只会很难办。”
顾眉保证一样的说道,后背却早已被冷汗湿透。
男人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
“随你。那药是检测不出来的,你也不用白费力气了。不过……关于孩子的事情我是很有兴趣的,我们来探讨探讨。”
来不及说不,也不能说不。
顾眉像是一个破布娃娃一样被人随意摆弄着,钻心的疼痛从身体各个部位发出,她却浑然不觉,只是眼神呆滞的看着眼前的一片黑暗,咬着牙忍受着这个不知名的男人的暴虐。
如果时间能够重来的话就好了。
她一定不会给温珊任何机会,一定要狠狠地将她踩在脚下才行!
“就是这样,听话才会有活命的机会。”
男人残忍的笑声冷漠地发了出来,“现在知道我的重要性了吗?”
虽然在黑暗当中看不清楚,男人却也能感受到顾眉不情不愿地点了点头,不由得低笑一声,更加用力地带给顾眉难以磨灭的疼痛和耻辱……
而与此同时,严司宇正站在病房的窗前若有所思。
刚刚的电话又浮现在他的脑海当中。
“严先生,我们已经按照您的要求检查过了,医院没有一个叫顾眉的女人前来就诊。”
“监控呢?”
严司宇皱眉沉思半晌,淡淡地问道。
“这家医院有不少监控死角,我们只能拍得到部分画面……”
“什么都查不到,我要你们拿来做什么。”
严司宇淡漠地说道,只是话语背后却让人不由自主地升起一阵寒意。
“您千万别生气,我们经过这些天的努力已经查到了一些东西。”
电话那边的男人有些恐慌地说道,“我们观察了十字路口的监控,发现有一个跟您描述很相似的女子曾经坐出租车经过一个地方。”
“哪里?”
“这里是贫民窟和郊区的一个交点十字路口,我们推测顾眉可能住在贫民窟里。只是贫民窟人员过于复杂,想要挨个检查也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我们的人已经在贫民窟蹲点好几天了。”
电话里的那人慌慌张张地解释。
严司宇沉默半晌,眼神冷得如同凝固的冰:“再给你们三天时间。”
“是,我们一定尽力找出顾眉住的地方!”
电话里的男人连忙保证,而严司宇则是有些心烦地挂断了电话,站在窗口一动不动地发呆。
他今天见到顾眉的时候,只见她衣衫褴褛,浑身还散发着一股异味,看起来住在贫民窟的可能性很大。
只是到底是谁能够将她从看守牢固的监狱里面救了出来在,又是怎么救出来的呢?
顾眉的家庭现在已经完全落魄,所以绝不可能是因为她的家庭背景,只有一种可能,就是背后的人想要利用她来对付温珊。
他的这次车祸事故也绝不是偶然的,会不会是背后那人给的警告呢?
正站着沉思,门口却传来敲门声。
“咚咚咚。”
“进来。”
不悦地皱了皱眉,严司宇沉声说道。
一个干瘦的男人小心地走了进来,恭敬地低下头去。
“少爷,家那边出了点事情。”
“哦?什么事?”
严司宇浓眉蓦地挑起,话语当中也不由自主地带上了几分急切的意思。
“老爷收到了一辆轿车,是飞爵的。”
那男子犹豫地说道,干瘦的脸上布满疑惑的皱纹:“经过查证,和撞您的那辆车完全一致,车头上也有着很明显的撞痕。”
“谁送来的?”
万万没想到在这个关头居然有了这样的进展,严司宇不由眼前一亮,连声问道。
“呃……是裴勋的人送来的,说这是裴总的车,但是裴总一次也没开过,只是放在车库里珍藏。”
一次也没开过,车头上怎么会有撞痕?
裴勋和严家虽然因为企业纠纷冲突不断,并且因为温珊的缘故对他也没有好感,可他并不是毫无原则的人。
他照顾了小珊五年,裴勋断然不会做出这样的事。
何况当时小珊正在裴勋的车上,他们明明是完全相反的方向,这完全说不通!
严司宇不由皱紧了眉。
如果说是陷害,谁又会有这样大的胆子,敢陷害黑白两道通吃不误的裴勋?
“父亲怎么说?”
站在原地沉思了一会儿,各种念头不由得纷纷涌上心头,严司宇沉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