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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深026米 不自量力,狐假虎威
“二叔过奖了。”
反观小叔白文远,捏着茶碗,不屑的将头转到一边,无声的嗤笑。对于这个定国公府都放弃了的废物,实在入不了他的眼,他更看好的,是出类拔萃的白黎封。
“坐吧。”白文征指了指一旁的位置,眉头一直紧皱着,看得出来,对于这一次的灵力测试,他是紧张的,因为什么不言而喻。
白君倾点了点头,多看了白文涛一眼,便坐在了白文征下首,看向广场上矗立着的如同巨大的黑曜石一般的灵力测试碑,白君倾的命运因它而改变,也将因它而崛起!
场中不断的有人向高台走来,看见白君倾惬意的坐在那里,都怀有不同的心思。有的与白文远一样,看着白君倾都露出嘲讽的笑,做好看热闹的准备。有的为了讨好白黎封,已经在心底做好了一会让她出丑的准备。
“二堂姐,穿白衣服的那个,就是从姑苏回来的白君羡吗?如不是他坐在二堂兄身边,我还以为是看见了白君倾那个死丫头!”
白染俏现在的身子还痛的很!想起她那日被这个废物那般侮辱!又因为她而惹得哥哥生气!她真的恨不得废了这个废物!那日是她一时不防,今日她倒是要看看,这个废物还有什么手段!
“哼,这废物和白君倾那贱人是双生子,长得一模一样,都是一样的狐媚模样,难以区分。”
白千蕙看着坐在台上的白君倾,又看了看白君倾身边的白黎封,目光亮了亮,若是只论样貌,她这个大堂哥真是世间仅有的美男子,如玉容颜,英俊潇洒,便是连二堂哥都望尘不及呢,只可惜,是个没用的废物,徒有虚表。
不多时,所有人参与的人都已经到齐了,老夫人缓缓的睁开眼睛,看了看放在一旁刚刚滴尽的沙漏,“时辰到了,开始吧。”
“是,母亲。”白文征站起身来,走到高台最前方,“云鼎大陆以武为尊,今日我永平侯府,再开灵石以测灵力,时辰已到,开始测试!”
今日,是白君倾的主场,白君倾闲庭漫步一般走下高台,向着灵力测试碑走去,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她的身上,看着她那般从容的步伐,惬意的模样,各自的心中都再次有了起伏……
站在灵力测试碑前,白君倾嘴角轻轻勾起,桃花眼眼神迷离,媚态尽显!就让所有人来见证这一刻吧,这是她白君倾崛起的第一步!
白君倾伸手便要放在灵力测试碑上,却在距离测试碑一寸的地方被人打断,“等等!”
白君倾收回手,转身望去,打断她的,是高台之上的一位少年,那少年眉眼张扬,颇有些小人之相。“大堂兄,在灵力测试之前,我要向你挑战!”
在灵力测试之前的确可以发起挑战,目的就在于,大家在不知道各自的玄气等级之前,在不知道对方的玄气与自己孰高孰低的情况下,面对未知而做出最真实的反应,以警示自恃过高者,也彰显了人外有人的训诫。
不知敌人深浅,才能让人心生警惕,还原最真实的对战,最为锻炼人。
这人她认识,是小叔白文远的次子,一向讨好白黎封,这是觉得她是一个废柴,为了讨好白黎封,要给她难看吗?
挑战吗?她接受,但是,不是什么人,都配向她挑战的。
“本世子只接受最强者的挑战!”白君倾双手负在身后,不屑的嗤笑一声。
那少年被白君倾讽刺的脸色一红,随即恼怒的运气轻功飞下高台。“想与封堂兄挑战,先过了我这关再说!”
白君倾幽幽的看了眼高台之上的白黎封,白黎封依旧是那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在饮茶,可是她依旧看到了白黎封在她向她时嘴角那轻蔑的笑。的确是好手段,自己清高孤傲,却有走狗替他办事,结果与否,都与他没有半点关系,影响不了他高洁的身份!
很好,白黎封,那就试试看,你能不能从我手中,抢走世子之位!
“不自量力!”白君倾扫了一眼挑战她的少年,目光最后定在了白黎封身上,一语双关。
白黎封听得明白,却是除了淡笑,没有任何表情,鹿死谁手,犹未可知!
少年的武器是一柄短剑,噌的一声将短剑拔出,不屑之意跃然于脸上,“大堂兄,刀剑无眼,你可要小心了。”
“圣旨到!”
尖锐之声回荡在斗气场之中,再次打破紧张的氛围,也阻止了少年自取其辱的行为。
比武测试再重要,也重不过圣旨!
白文征连忙起身,带着白家众人整齐的跪在地上恭迎圣旨,只见禁军开路,随即走进一年轻宦官,身着蟒袍带玉带,蟒袍是御赐之服,可见这位不仅品位不低,且深得龙宠。
“摄政王口谕。”
白君倾挑了挑眉,哦,不,是深得摄政王宠。
“下官白文征接旨。”
那宦官翘着兰花指,手中竟是捏着一条手帕,手帕掩在住口鼻,眉头紧皱,似是极其嫌弃这里的环境。
“白侯爷,这口谕,可不是下给你的。”那宦官的作态比女人还妖娆,声音纤细却不若方才通报的宦官那般尖锐刺耳,“白君羡白世子何在?”
白文征老脸一红,众人也极其诧异,只有白君倾是在意料之中,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该来的,总算是来了。那九妖精能放任她潇洒这么多天,已经是给她天大的恩赐了。
白君倾微微上前一步,“永平侯世子,白君羡接旨。”
“呦,这位就是世子爷,生的可真俊俏,难怪能入了主子爷的眼。”
白君倾眉头一皱,果然,此话一出,以白文征为首的脸色都煞是怪异。
谁人不知摄政王有断袖之癖,最大的爱好便是在宫中豢养俊美男,入了他的眼的男子,可不是什么好事。
“摄政王口谕,宣永平侯世子入宫觐见,钦此。”
“白君羡领旨,摄政王千岁千岁千千岁。”总有一天,她会不再向任何人跪拜!总有一天,她会让所有人,都臣服于脚下!
对于“白君羡”进宫一事,白文征很是诧异,“白君羡”虽然是侯府世子,但是久居姑苏多年,摄政王也与白家并没有往来,怎么会突然注意到一个刚刚回府的区区世子?
那宦官扫了一眼白君倾,语气拉的极长,“世子爷,请吧。”
白君倾正要随着那宦官走,便看见白文征上前一步,“总管大人,可否容本侯嘱咐犬子两句话,以免犬子无礼,惊扰了摄政王。”
这宦官不是别人,正是司礼监第一把手,掌印太监尹长弦,自幼伴在摄政王身边,是心腹中的心腹,得罪谁也不能得罪这位。
观漫长的历史长河,所有影响深远的重大事件中,都逃脱不了太监的影子。所有改朝换代,成功上位之人,都有三大助攻,太监御医枕边风。
白君倾看见尹长弦,就知道古人诚不欺她。
尹长弦的眉皱的更深了,那副嫌弃的模样,真是有几分傲娇小受的风范。白君倾心中突然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揣测,君慕白喜欢男人,这尹长弦的样子也是难得的俊美,在远处都能闻到他身上香喷喷的,难不成……太监的枕边风,画面感太强,白君倾生生打了一个寒颤。
“如此,侯爷可要快着些,主子爷可从来不等人。”
白文征将白君倾唤到一边,低声问她,“你何时入……何时与摄政王相识?”
白文征原本想问她何时入了摄政王的眼,但是话到口边,却是说不出的怪异,才硬生生的换了个词。
白君倾心中有数,意味深长的扫了一眼白黎封,“南华山遇险,险些遭人谋害,幸得摄政王出手相救。”
可不是出手相救,火辣辣的一鞭子就把她抽出水面啊!
“你真的在南华山遇到了贼人?”白文征显然一直没有完全信任她的话。
“摄政王的救命之恩,父亲以为君羡再同你开玩笑吗?”白君倾冷笑一声,“父亲若是没有什么事情嘱咐,那么君羡就告辞了,莫要让摄政王久等了。”
白文征脸色变得特别不好看,想要出言责备她,话都口边却又想起了摄政王,摄政王性子阴晴不定,从来都只杀人,还没听说过他救人,如此,“白君羡”应是不同的。
“入宫一切谨慎,谨言慎行,你性子向来沉稳,做事也有分寸,为父也无需过多嘱咐。”
“难得父亲还知道我性子沉稳,做事有分寸,便是我自己都不知我竟有这般优点。”
白君倾懒得理会白文征便秘一般的脸,转身便走,她自己都没想过,有一天她竟然也会成为那狐假虎威的狐狸,借用君慕白的名头来威慑白文征。
感觉……倒也不错。
所谓站在巨人的肩膀看世界,这世界,果然变得不同。
权势,真好啊。
难怪,人人都想做那手握万里江山的君王!
难怪,人人都想做那决定别人生死的权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