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愈发财按照向 程安排的时间在司徒府门外小心翼翼的蹲守了几天,可是都没有见到顾平川的身影,不禁有些心慌,这可又是一千两黄金的买卖,以愈发财那种贪财的人,怎么忍心放掉这条大鱼?
虽然怀中揣有与向程 立下的字据,可是愈发财还是不怎么安心,所以在他心里觉得,只有把这件事踏踏实实的办好了才是他最大的保障。
由于司徒府 门外都是驻守的官兵,所以愈发财特地选择了一个比较隐秘的地方蹲守,还化妆成一个老乞丐,戴个破草帽,一身衣衫穿得也是破破烂烂,还踩着两只破草鞋。愈发财时不时会用他故作的有些嘶哑的嗓子乞讨两句,看着还真像那么回事。
愈发财此刻的眼珠子转得贼快,一是时刻注意到司徒府大门那边官兵们的情况,虽然钱很重要,可是愈发财也舍不得用自己那宝贵的性命来换,在愈发财的意识里,要是自己连命都没有,还去过屁的生活,这样的亏本生意愈发财才不会做。
二是愈发财要注意顾平川的出入情况,自己在这司徒府门外都蹲守几天了,早点儿完事自然是最好的,毕竟这种提心吊胆的日子过着实在不太好受。
"哟——"在看到一个挺拔的背影时,愈发财惊了一头,顾平川?愈发财看着那个背影时的第一感觉。
不过愈发财还是十分谨慎的,再三观察过后,他认定了此人一定是顾平川,所以才大胆的跟了上去。
顾平川也是乔装过的,一种生意人的着装,只是他的眸子间抹不掉的是他常有的那股锐气。
顾平川常年跟着司徒澈练武,自然也会轻功,所以此刻他迈的步子里多少有点儿轻功的影子,毕竟顾平川出门办事,自然要抓的是速度和时间,所以顾平川便使用了司徒澈传授自己的这一招,这样使用轻功,速度比起平时正常走路时要快上许多,而且除非是一些功力非常高深的人可以察觉出,其余人根本无法看出来。
愈发财三步并住两步走,都几乎只能看到顾平川的影儿,这不禁让他有些心慌,自己好不容易才看到顾平川了,可千万不能这样跟丢了啊,愈发财可不想再重新来过。
愈发财一路注意着前方,可是忽然间,顾平川便没影儿了,愈发财一阵着急,四处的张望着,可是一扭头却恰好对上了顾平川那张充满锐气的眸子,顿时吓了愈发财一跳。
"那个……"
"跟的很辛苦吧?"愈发财刚准备解释什么,可是就听到顾平川厉声呵来,吓得他顿时有些哈不到头。
顾平川的个头高了愈发财一大截,有一种居高临下的感觉,这让愈发财不敢抬头,因为只要一抬头便会与顾平川那双满是锐气的眸子对上,这种感觉让愈发财觉得很是不自在。
在整理了一会儿思绪后,愈发财那双眯眼又转动了起来,"顾平川公子,我特意来找你做笔生意。"愈发财模仿着向程的口吻对着顾平川道。
"没兴趣!"顾平川凶狠地瞪了愈发财一眼,根据他的直觉来看,面前这个贼眉鼠眼的男人就不是一个好人,况且现在司徒府正处于关键时刻,所以顾平川对于一些人能避开就避开,以免给司徒府以及司徒澈惹上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那个……那个我的消息一定是顾平川公子想要知道的消息!"愈发财看着顾平川对于自己所说的话一脸的不屑,心里便没了些底,不过贪财的他还是想在这一刻在顾平川那捞点儿钱财,虽然向程给自己开的价已经不少了,可是傻子才会嫌钱多,愈发财这样想着。
虽然向程的本意是让愈发财直接将消息透露给顾平川,可是愈发财想到,反正向程都不让自己将他的名字透露出来,想必向程也不会知道此事,所以愈发财的胆子一时又大了起来。
"没兴趣!"顾平川还是这样回复着愈发财,其实顾平川已经察觉到了这件事恐怕有些猫腻,至少从顾平川反应的心理情况来看,所以顾平川决定以回拒愈发财为饵,看看能不能知道什么东西。
"要不我少收你点儿?把消息卖给你!"愈发财还是句句话不离开钱,试探着顾平川的心思。
"你再胡搅蛮缠,信不信我分分钟解决掉你!"向程的话锋突转,着实吓了愈发财一跳,此刻,他还真不敢继续和顾平川兜圈子了,所以只能添油加醋的把向程吩咐自己的话告知了顾平川。愈发财将声音压得极低,毕竟这街上还有外人,所以肯定要尽量避开别人的怀疑。
顾平川对于愈发财所说的话半信半疑,毕竟自己之前是调查过这件事的,心里还是有些底,可是如果愈发财所说的是实情的话,那练凝那女人,顾平川真的觉得让他自己都有些胆寒。
愈发财接头完毕后,立马就离开了此处,自己的任务办到了,现在他已经迫不及待的去找向程那要黄金逍遥去了。
向程回到邺城这几天,一直都在外面,现在才准备回向府,阿秋肯定已经等不及了吧。
可是向程并不打算这样回去,而是在自己的离心脏处不远的地方刺了一刀,鲜血立马就留了出来,向程又给伤口随便包了一下后,看起像是之前就处理后的,这才回了向府。
"阿秋——"向程有些踉跄的走到了自己的向府密室,然后将大门打开,果不其然,阿秋在看到自己的那一瞬间一下子就飞了过来,"向程——"
阿秋原本以为向程给自己带来了好消息,可是在看到向程那被血染红的衣襟时,瞬间花容失色,阿秋立马放弃了继续询问向程的念头,走过去一把扶住向程,将他扶到床上躺着。
"向程,你怎么了?你不是说你很厉害吗?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啊?"阿秋一边埋怨着向程,一边替向程查看着他的伤口。
"还好,还好,偏离心脏,要不然你可就走不回来了!"阿秋一副谢天谢地的表情道。
看着阿秋这般关心自己的模样,向程心里一阵酸楚,"这说明我命大啊!"向程的语气特别温柔,本来想说来让阿秋放宽心,不过却惹得阿秋的眼泪簌簌而下,"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开玩笑,你这个人,怎么开玩笑都不分时间地点场合的?"
阿秋虽然是埋怨着向程,可是本能的还是替向程处理着伤口,半晌,经过阿秋处理后的伤口,看着便比起先顺眼多了。
随后,向程费力的坐了起来,用手从怀里拿出两张沾满血迹的纸,然后对着阿秋十分愧疚的道:"对不起,没能帮你送到,我一出门,便被皇上的人给盯上了,我原本以为自己挺厉害的,可是……"
"可是却被别人伤成这样!"还没等向程说完,阿秋便接过向程的话。
阿秋的话让向程觉得有几分尴尬,只能失笑两声来缓解这种尴尬的氛围,可是阿秋接下来那情真意切的话语,让向程心头更加酸楚。
"向程,在看到你满身血迹的走进来的时候,我就觉得那些都不重要了,你不用跟我说什么对不起,一切都是天命,我们只能按着它所安排的路程走下去!"
"呵呵——"
听了向程笑了一声,阿秋不禁问道,"你笑什么?"
"活着真好!"向程感叹着说道,这不仅逗笑了他自己,也逗笑了阿秋。
"好了,接下来让我照顾你吧!"说完,阿秋便又将向程给小心推着睡下,自己决定去给他弄点儿吃的补补血。
向程十分呆萌的点了点头,那样子像极了一个孩子。
树风阁内,练凝小心的哄着司徒宏,掐算着日子,转眼间,这个孩子便要满月了,练凝不禁有些伤感,这个孩子才出生,司徒府就发生这样的事情,可是真的不幸。
"宏儿,你像极了你的爹爹!"练凝仔细的看了司徒宏一眼,瞬间有些机警,脑海里关于宋三的那些画面又若隐若现。
练凝最怕的便是宋三会再度回来,那将是对自己一个莫大的威胁,突然间,练凝做了一个很大的决定,她不能让宋三活着!
练凝还在沉思之际,司徒宏突然"哇哇哇"的嚎哭了起来,吓了自己一跳,"哭哭哭,你又哭什么?"练凝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怒火,对着司徒宏便发泄了出来。
听到练凝的怒吼,赵嬷嬷立马问声而来,立马抱起摇篮床里的司徒宏,"夫人,小公子饿了,老奴抱她去找费大娘!"
看着突然上前来的赵嬷嬷,练凝的眸子一眼盯着她,险些吓着了赵嬷嬷,因为赵嬷嬷十分了解练凝的这种目光会何事出现。
听着司徒宏那奶里奶气的哭声,练凝的心瞬间像被什么击中了一般,神情逐渐缓和了下来,对着赵嬷嬷道:"好,别饿着了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