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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澈坐在书 房里,仔细的看着从偏苑捡回的箭头,眉头紧锁。
司徒澈将思绪理了一 遍又一遍,以射箭人出箭的身手来看,快、准、猛,在邺城,不过三人,一个是自己,一个是可可鸯的哥哥可可翰侠,还有一个……
司徒澈很不 情愿的念出了他的名字,向程!
“将军!”
练漪端着一小碟桃花饼放在桌上,“今天忙着处理府里的事,你还是早上吃的东西,你这样,我……”
“你什么?”听到练漪突然中断话语,司徒澈便开始了刨根问底。
“我……我……我会心疼的!”
司徒澈嘴角上扬,脸上露出了迷人的笑容。
“你看看这个东西,我想听听你的看法!”司徒澈说着便把箭头推向练漪。
练漪拿起箭头,十分小心翼翼,“这材质,很不一般,一般都是邺城大户人家所制造,而且有能力铸箭的人家不多,我想将军心里已经有答案了!”
“哦?继续!”
“以今日射箭人的身手来看,绝不是范范之辈,甚至可以说是一等一的高手,我想将军根据这就可以很快判断出射箭的人!”
“可是小隐隐于林,大隐隐于世,肯定还有很多高手我们素未蒙面,单凭这简单的推论还不能证明谁就是那个射箭的人!”
练漪迟疑了片刻,“那将军的意思今天发生的一切有可能全都是设计好的,他们里应外合!”
“不过那又是谁呢?”练漪在司徒澈面前徘徊着,她现在迫不及待的想让这件事情水落石出。
“好了,别想了,脑容量太小,一会儿吃不消的!”
看到司徒澈一脸阴笑的表情,练漪只能回给他一个白眼。
练漪拿起一块桃花饼塞进了司徒澈的嘴里,和以前相比,倒是粗鲁了些许,不过在司徒澈看来,练漪竟然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
二人配合的十分默契,司徒澈吃完一块,练漪就往司徒澈嘴里又塞进一块桃花饼。时不时彼此之间打情骂俏一下,司徒澈总是要捏一捏练漪那几乎吹弹可破的脸颊。
吃完桃花饼后,司徒澈本意是让练漪回瑶荷苑,今晚上自己就在书房,事情没有解决,以司徒澈认真的态度来看,他是怎么也不放心的。不过练漪倒是拒绝的非常果断,想留在司徒澈身边陪着他,刚开始司徒澈是怎么也拒绝的,可是最后练漪的一句“就因为我们是夫妻”,便让司徒澈失了阵脚。
练漪很安静的坐在司徒澈对面,看着司徒澈专注的神情,不舍得打扰 他半分,时不时的司徒澈会抬头看练漪一样,都是以相视一笑过去。
就这样两人在书房里待到了大半夜,其间练凝来给司徒澈送了件披风,不过司徒澈以练凝身怀有孕为由而让练凝回了树风阁,练凝虽然心有不甘,但是这一切都是明摆着的事实,若将眼光放得长远些,她倒是不宜为了眼前的安逸而失去以后的幸福!
当司徒澈在看练漪时,那丫头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练漪的嘴巴微微张着,因为脸压在桌子上而有些泛红,黛眉微微蹙着,这样的练漪有着无法说出的神韵。
屋子里很静,司徒澈可以很清楚的听到练漪那均匀的呼吸声。
“这样都能睡得那么香!”
司徒澈走过去将练漪打横抱起,直到把她放到床上,给她盖好被子,用嘴唇在练漪额头上轻轻点了下,司徒澈有些不舍的回到了桌子边坐下。
此刻的司徒澈心里跟明镜似的,看来除了可可翰侠,他那好兄弟向程看来也得防一防了。
司徒澈再次睁开眼睛时,已经是第二日清晨了,司徒澈下意识的看了一下床那个方向,上面的人竟然不见了!
司徒澈猛地一下站起身来,身后的一件披风便随之落地,司徒澈知道是练漪没错。
紧接着,映入司徒澈眼帘的便是练漪端着一盆水,不禁使他嘴角上扬,“想不到被我降伏后竟是这般的相夫教子啊!”
练漪抿了抿嘴唇,“哪来的什么子啊!”
“哦,看来夫人有些心急啊,要不然我们马上去造个孩子?”
“咦!”练漪被司徒澈的话语弄得又羞又恼,索性一跺脚,将手中的盆放下,就以做桃花饼为由便跑出了书房。
这倒使书房里的司徒澈“呵呵呵”的笑出了声。
“噢?什么事情能让澈兄这么开心啊?”其实向程看到了跑出去的练漪,不过还是这样问到。
“没什么,你今天倒是闲,一大清早就过来了,有什么事情吗?”司徒澈一边用练漪端来的水洗漱着,一边回答着向程。
向程当然是有目的而来,他知道因为可可翰侠又为朝廷立下战功,朝廷特意赏下宴席,今日可可家族邀请文武百官前去相聚,这其中当然包括了司徒澈和他自己,所以现在是来找司徒澈一起去可可府的。
司徒澈当然也知道这个事,不过他平常是不太爱理这些事情的,不过今日情况较为特殊,可可翰侠才归朝几日,
司徒澈里发生了这样的事,他倒想去看一看。
不过司徒澈脸上表现的有些迟疑,这样向程立马耍起嘴壳子来,“怎么,你又想不去,那可不行,看吧,你是邺国第一大将军,不过人家可可翰侠也是战功赫赫的,你要不去,说小了人家以为你司徒澈小心眼,认为可可翰侠抢了你的风头,说大了你就是在打皇上的脸,毕竟这宴席是他赏赐的,对吧?再说了你现在还算被人的妹夫呢!”
司徒澈瞬间笑了起来,“行了,等我回去换件衣服!”
向程心里才落下,应了下来。司徒澈走后,向程不经意间瞟见了司徒澈捡回来的那个箭头,拳头紧握,不过脸上却表现得十分满足。
可可府正门上挂了很大一条红色的绸缎子,不知道的,还真以为可可府在办喜事。
可可鸯早早的就回娘家了,这或许是她第一次觉得那么风光,在她看来,有个了不起的哥哥还真不错。
随着人越来越多,司徒澈和向程也赶到了可可府,他们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庭院中间的可可翰侠,此人穿着一身碧衣,头发很整齐的束在耳后,和可可鸯长得倒是有几分相似,比起去年离开邺城时,毫不减半点英姿。
可可翰侠今年二十八岁,却未曾有家室,只因为此人对功名的追求早就盖过了一切,当然, 他的父母自然是听他的,能生出这么一个金灿灿的儿子, 他们已经人知足了。
可可翰侠一看到司徒澈,便立马端了两杯酒走了过来,“司徒将军,难得赏脸啊,来,干一杯!”
在走近司徒澈跟前时,可可翰侠明显脸色一变,“这位是……”似乎在思索着什么,片刻便立马道:“向程,真的是你,我还以为……”
“死了啊!”向程有些戏谑的道!
可可翰侠明显有些尴尬,还好手中有酒,便立马给向程倒上了一杯,“来,喝,我们都是战场上的兄弟,能聚在一起实属不易之论,一定要喝一个痛快!”
司徒澈和向程倒是给足了可可翰侠面子,将酒水全部喝入肚子。当然他们也时不时的也迎合一下其他的官员,总之耳根子没有能够得到清净。
可可鸯看到司徒澈时,立马走过去挽着他的手臂,“哥,忘了跟你,过了,你口中的司徒将军现在是我的夫君。”
可可翰侠明显被可可鸯的话一惊,才一年而已,竟然发生了这么多,不过事先竟然没人告诉过自己,可可翰侠显得十分尴尬,“是么?那我是不是应该改口叫你妹夫了啊?”
司徒澈倒是毫不拒绝这样的称呼,不过表面工作而已,客套话他还是懂的,司徒澈又自己倒了一杯酒,“好,为了我们这层关系,再干一杯!”
不知不觉,便已经过了一大上午,可可翰侠竟然出乎意料的带着司徒澈和向程参观了自己的机械部,当然也不失有显摆之意。
里面有很多铠甲,最令人震惊的便是机械部里的兵器,几乎已经超过了司徒府,可可翰侠看到向程和司徒澈的表情,脸上颇为满意,当然自己还留了一手,机械部里最核心的东西,他当然还没有拿出了,那可是他可可翰侠的王牌。
最终,司徒澈瞧见了可可翰侠库存的箭,表情颇为浓重,因为他知道了那残留在司徒府中的箭头的来源,对比起来,绝对不可能是伪造。
向程似乎看懂了司徒澈的心声,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回应着可可翰侠的介绍。
在可可府里一呆就是一天,司徒澈回到司徒府时,已经是傍晚了,因为昨晚上没有休息好的缘故,此刻司徒澈脸上满是倦怠之色。
司徒澈回到书房再次拿起那箭头,右手的食指在案桌上轻轻点着,回忆着今天所发生的一切。“不对,这一切都来得太顺利了!”
忽然,司徒澈眼睛一亮,“向程,一定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