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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故事的人,最怕没人应和,一旦声响,讲故事的人渐渐也就乏味了。
不多时,饭桌上又陷入了沉默。
过了片刻。
茶笙端起茶盏,询问道:“话说回来,还没请教王爷您的封号。”
李宽淡淡说道:“他们都叫我楚王爷。”
“啪嗒~”
话音刚落,就听到筷子掉落的声音。
李宽循声望去,就看到几人目瞪口呆的表情。
“楚王···楚王爷?”茶笙悄悄吞了下唾沫,难以置信地询问道:“可是···那位楚王爷?”
也许是李宽的话带有太大的信息量,竟叫茶笙一家人都愣住了。
李宽想了想,而后点头道:“我记得父皇好像只封了我为楚王。”
“应该就是你说的那位楚王了。”
王三暗暗白了李宽一眼,腹诽道:“圣上的皇子可不就只有王爷你一人。”
“不是,在长安城的时候,怎么没发现王爷你这么会装呢?”
李宽从怀中摸出朝廷送来的刻章,放在桌上说道:“这是父皇赐给我的刻章,若是你们不信的话,大可查验。”
茶笙一家人皆是平民百姓,哪里认得出这刻章是真是假。。
听到李宽的话后,茶笙娘亲慌忙摆手,躬身道:“请王爷恕罪,小女完全没有质疑王爷的意思!”
眼看气氛又拘谨起来,李宽有些无奈,“我倒没责怪茶笙的意思,你们肯让我住在府上,于我而言已是恩情,岂有怪罪你们的道理。”
“先吃饭吧。”
说着,李宽便拿起筷子,只是还没落筷,就看到茶笙突然站起身,向后撤了两步,扑通一下跪在地上,轻轻叩首伏地。
这一下给李宽整懵了。
要知道,在唐朝朝臣觐见陛下都不必叩首,可想而知,叩首在唐朝是有多么重的分量。
李宽赶忙搀扶住茶笙,说道:“姑娘你这是做什么?”
茶笙缓缓起身,眼眶通红噙泪道:“茶笙想请楚王爷为民女做主。”
不用说,李宽便想到了,一定是关于王求的事。
果不其然,茶笙颤抖着身子站起,说道:“今日王爷为民女出手相助,民女已是感激不尽,原本民女不能再求王爷帮助,但···”
李宽本就有趁机处理掉王求的心思,倒也没拒绝,轻声说道:“不如你先说来听听。”
见到王爷没有立刻拒绝,茶笙舒了口气,缓缓说道:“是这样的,王求仗着自己是镇长侄儿的身份,四处作恶,目无王法。”
“前阵子,更是堵上我家,不顾反对,强行拆散我与别人的婚约,更是出手打伤了我的未婚夫。”
李宽听罢,微微一怔,这家伙剧情怎么狗血的像是电视剧一样。
“那个,你的意思是想让我把这王求和镇长一起收拾了?”
“恩,倒也不是不行。”
“但俗话说,有因必有果,若是我出手帮你,你会报答我什么?”
看着茶笙的神色,李宽突然升起了抖一抖她的心思,笑着问道。
茶笙在听到李宽的话后,猛地抬起头,正对上后者一脸玩味,当即浑身一颤。
果然,这些高高在上的掌权者,都是一个德行。
茶笙眸中闪过一丝黯然,低着头沉默了许久后,咬了咬牙说道:“若王爷肯帮茶笙,茶笙愿为王爷做牛做马,任凭王爷差遣。”
这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只要李宽肯出手,叫她做什么都行。
看着茶笙的表情,李宽便知晓这丫头想歪了,无奈笑道:“看你这模样,好像是更委屈了。”
“你放心吧,我楚王府不缺下人。”
“那王爷的意思是?”茶笙略微有些呆住,美眸溢满不解。
李宽从来不是一个见色起意的人,即便茶笙却是长得不错,但在李宽心中也仅限于欣赏罢了。
身为现代人的李宽,其实骨子里很排斥三妻四妾,若是未成亲之前,或许他还会调戏一下茶笙。
但现在,他是一个有家室的人。
“茶很好喝,待我走时,记得给我打包一些。”
李宽缓缓起身,转身走向屋外,“对了,厢房在何处?我又有些乏了。”
小春风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一溜烟跑到李宽身旁说道:“王爷,我带你去厢房。”
——
待李宽离开后,正厅内陷入了久久的沉默。
过了许久,茶笙娘亲才迟疑着开口问道:“孩儿他爹,你说王爷这是答应了吗?”
没等茶笙父亲说话,一道带着哭腔的声音便响起了。
“娘。”
“王爷这是答应了。”
茶笙缓缓转过身,虽是笑着,却仍有泪珠挂在脸颊。
有因必有果。
王爷说了,走的时候要带走一些茶叶。
这就是果。
那么因呢?
王爷没有说,但茶笙心里却很清楚。
因着一路上都是在马车上,李宽并没有休息好。
所以这一觉,李宽睡得很踏实。
若不是门外响起的吵闹声,恐怕此时李宽还在熟睡中。
揉了揉惺忪的双眼,李宽缓缓回过神来,正看到王三推门进来。
在察觉到李宽醒来的动静,王三恭敬道:“王爷,您醒了。”
“外面出了什么事?怎地这么吵闹?”
王三如实回答道:“是王求带着人堵上门了。”
听到这话,李宽哦了一声,随即想到,王求就是昨个儿被自己废了手臂的泼皮。
“这蟑螂还真是生命力顽强啊。”
“昨个受了这么重的伤,居然还有精力过来闹腾。”
说着,李宽坐起身,说道:“对了,那个混球镇长有没有一同赶过来?”
“来了。”王三点头道:“还带了一群人过来,说要捉拿凶手归案。”
捉拿凶手,可不就是要捉拿李宽吗?
李宽听了之后,给气笑了,“恐怕捉拿凶手是假,趁机逼婚才是真的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穿好衣物,“这也正好,倒省了我去找他们了。”
“王爷,昨夜我已写了封密报传回长安。”王三轻声说道“外面那些官兵都拿着家伙,要不···”
李宽怔了怔,“你何时传的?我怎么不知道?”
“就在下午您给春风讲故事的时候。”王三说道,“不论何时,小人都要以王爷的安危为重。”
李宽倒没有为此责备他,摇了摇头道:“无妨,一些杂鱼,我还没放在眼里。”
说罢,李宽便直截了当地走了出去。
远远地,李宽便看到茶笙的爹娘堵在门口,此刻木门正被冲撞的吱吱作响,而茶笙则是抱着春风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