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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北无言的苦笑起来,虽然是匪夷所思,但他却不能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啊。阿北拉着老人冲到贵宾厅的大门前,耳机里的美少女已经开始意乱情迷的连连在娇喘了。
他还隐约的听到另外一些少女痛苦的惨叫和男人粗重的呼吸声,那些混蛋显然已经开始在蹂躏那些女学生了。
虽然还不清楚依莎贝拉是否已经惨遭强暴?但再不冲进去的话便一定来不及了。
他把一柄手枪交了给老人,要他帮忙稳住场面,自己则喊着“一、二三!”的一脚撑开了厚厚的木门,身体一滚的便已经闪了进去。
“不要动!宇宙巡警!”他从地上弹起来大声喝道。
房间里的人刹时间都吓呆了,阿北眼尖,一个手刀便劈在唯一还守在房里的守卫颈上,那男人连哼都没哼一下便颓然的倒下了。
当然,要不是他双手忙着抽回褪下了的裤子的话,阿北可能也没那么容易得手。
阿北飞快的环顾了整个房间一眼,那七八个中年大叔全部都衣衫不整的,而那十多个女学生已经没有几个身上的衣服还是完好的了。
有两、三个还全身赤裸的倒卧在餐桌中央,两腿中间都糊满了又红又白的秽液。
他也终于看到了那菲朱上校!他的裤子早已脱下了,正挺着光光的屁股,压在一个两腿软软地垂在桌边的少女身上。
阿北一眼便认出了那是依莎贝拉的晚礼服,虽然现在那昂贵的裙子已经变成了几块抹台布!
阿北气疯了,扑的跳起来滑过长长的餐桌,一脚便把那还没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的死肥猪踢得吐着血的飞撞到墙上。
阿北才没兴趣理他的死活,马上低头去查看依莎贝拉的情况。只见她晶莹的胸脯和幼嫩的大腿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瘀红指痕和湿湿的齿印,雪白的大腿内侧上还糊满了一滩一滩的混白色阳精。
还好娇小的花丘上虽然是已脏脏的,湿得一塌胡涂了;但却还是合得紧紧一线的,也没有什么血迹看来那死胖子还没来得及出刀宰了她的猪猪吧?
但他才刚舒了口气,腰间却已经被一样冰冷的硬物抵住了。阿北回头一看,原来是副总统雷原傅。
他虽然也没有穿上裤子,但手里却牢牢的握着柄镭射枪。
“校长呢?”阿北认出姓雷手上的枪,正是他交给老神父那一柄,马上焦急的望向门口。
只见到那老家伙竟然双手掩着眼睛,念念有辞的在祈祷!嘴里还喃喃的念着什么:“罪过啊!毋行邪淫啊,求上主原谅我”
唉呀!所托非人呀!阿北无奈的抛下了手中的镭射枪,举高双手退到了墙角,接着老校长也被他们赶了过来。
这老顽固仍然不肯张开眼,还在念念有辞的说什么非礼勿视、在求上帝饶恕。
阿北看到他便火了,狠不得打他两拳来泄忿。他千算万算,也算不到这个纯情的老处男在看到女人的裸体后,竟然会有这样的反应!
“你是字宙巡警?”副总统已经拉好了裤子,正在挥舞着手里的镭射枪,指吓着阿北和老人。
阿北硬着头皮,鼓起勇气威胁着说:“你知道就好了!我们的人已经包围了这艘船。
你们是逃不了的,还是快点束手就擒吧!”有几个胆小的中年大叔,马上被他的恐吓说话吓得一交坐倒了。
只见那姓雷的也喘着气的抹着满头的大汗,怨怼的咬牙切齿地说:“那么说,尘土扬今早接到的线报是真的了!那混蛋,他不但没有警告我们半句,还静悄悄的一走了之。这不是摆明了要我当替死鬼吗?”
“你知道就好了!”阿北乘机在搧风点火:“雷“怨妇”你一直对尘土扬他北心耿耿,他对在这紧要的时候抛下你不顾。难道你还打算替他扛了这只黑锅吗?他不仁,你不义!我劝你还是识相点,转做污点证人,帮我们在星际法庭上指证尘土扬的恶行吧!”
“但!”雷原傅的手在抖着。他当了尘土扬的副手有二十年了,对这表面正直不轲,内里却卑鄙无耻的人实在太熟悉了。
他今次既然早有准备,可不是那么容易便会被扳到的!而且拍卖道德系数、接受政治献金和唆使邻国政变等等勾当,他都没有直接出面,就算事情真的闹开了,也不一定可以指证到他的
就在他心理交战的当儿,忽然“嗤”的一声,雷原傅惨叫一声,竟然发现自己的胸前爆开了一个血洞。
他不置信的转身望过去,开枪的竟是那刚爬起来的死肥猪:十三号卫星的候任总统菲朱上校!
“你和尘土扬那仆街的胡涂帐我不理,但休想连我也出卖了?”那死肥猪擦着嘴角的血水,狰狞的面孔活脱脱的像个由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只见他状似疯癫的狂怒着吼叫:“你还可以奢望有回头路走,但如果我输了这一铺的话,可却连命也要赔出去了。”
他的枪口迅速的指向阿北,嘿嘿地奸笑着:“只要你和这宇宙巡警都死了,在死无对证之下,我自然可以申请外交豁免权,把一切都推得一干二净。”
“你”雷原傅咯着血的跌倒在餐桌旁边,用忿忿不平的恶毒眼神瞪着菲朱,好一会才咽下了最后一口气,死不瞑目的结束了丑恶的一生。
“到你了!你这可恶的小子!”肥猪揉着那肿起了一大块的面腮,阿北那一脚几乎踢扁了他的肥脸。
“校长!”阿北低声向仍在虔诚到祈着祷的老神父低声说:“正前方!十诫第六条:不可杀人!”
菲朱见他死到临头还在语无伦次,正忍不住想大笑。怎知那个看起来老得像随时都会死掉的瘦小神父随手翻了一翻,一股无形的巨力竟然排山倒海的当胸轰过来。
他连惨叫也没不及,马上便像只断线风筝似的凌空翻了几个跟斗“砰”的直飞出房门外,猛的撞到走廊的墙壁上,再重重的反弹到地板上。
就在这时,走廊上传来嘈吵的叱喝声,支援的宇宙巡警终于赶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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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阿北终于安顿好一切,向上头提交了初步报告及安抚完酒店太空船的负责人之后,已经差不多午夜了。
他们虽然心中不忿,但终于还是让那狡猾的“尘土扬。”逃脱了。他已经抢先一步在电视广播上公开了有人拍卖道德分数的恶行。
当然所有的罪证,都指向已经死无对证的副总统雷原傅身上了。而且他在记招会上又“再次。”被人行刺了,凶徒也被当场格杀了,据说的是雷原傅的党羽。
上两次尘土扬是被枪击的,在肚皮上留下了两条平行的疤痕;这一次的刺客改了用刀,刀锋划破了尘土扬的衣服,在他左边的肚皮上增添了一道垂直的伤口。
新闻报导员打趣的说,如果下次他再被行刺的话,应该可以在肚皮上玩“打井”了。可是群众却是盲目的,尘土扬这套为人民挡子弹、挨刀斩的歪论又一次博到了支持者的同情,看来他又可以再次逍遥法外了。
阿北没有随同其他宇宙巡警押送犯人离开,他决定了先留下来。反正除了涉案的少数人之外,其他人还未知道他的真正身份。
而且他还担心依莎贝拉刚才在宇宙巡警冲进房间里之前,阿北已经脱下了自己的外套,小心地包裹着依莎贝拉赤裸的娇躯,他还特别拜托老神父替他照顾着仍然昏厥未醒的小美女。
他可不放心让其他人去碰依莎贝拉啊,而且她还不知吃过什么药,一旦真的发作起来缠人的话,相信没那个男人可以抵挡得了。
开门的是校长云地利神父,只见他满面通红的全是汗水,而且还喘着气,似乎仍然很亢奋。但他一见到阿北,竟然显得有点尴尬似的:“对不起,我一时冲动,忍不住手”
“”阿北连眼都直了!难道今次也所托非人了?老神父见到他瞠目结舌、凶巴巴的样子,更是惭愧得无地自容似的:“真的对不起啊,我我要回房间祈祷忏悔了。愿主宽恕我这个罪人吧!”
双手猛划着十字架,一溜烟似的跑了。阿北心惊胆颤的推开门,见到依莎贝拉穿着睡袍坐在床沿,正在用毛巾抹着湿漉漉的秀发。
她看到是阿北,马上羞红了脸的说道:“你这个大坏蛋!骗得人家好苦啊!”阿北见她像还是好端端的,连忙焦急的追问:“你你没什么事吧?”
依莎贝拉忽然扁起了小嘴,扑进他怀里大哭起来:“刚才那老家伙欺负我”
“什么?”阿北眼前一黑,竟然真的猜中了!这次亏大本了!
“那死老鬼对你怎样了?”依莎贝拉眼泪鼻涕大赠送地哭诉着:“我已经用尽气力挣扎的了,但是却一点用都没有。
那坏人用力的按着我,一手便撕破了我的衣服,又大力的咬人家的胸脯,还用那恐怖的东西在人家下面磨来磨去的,弄得人痛死了”
“那他有没有?”阿北心胆俱裂,捏着冷汗问道。美少女却一面无知的反问说:“有没有什么啊?”
阿北的心几乎从在口里跳出来了,猛在点着头追问说:“我是说他有没有干进去了?你有没有吃亏给那为老不尊的伪君子、死神棍、云地利了?”
美少女马上绯红了脸:“没有啊!他还未开始便在人家的大腿上射了咦?你在说谁?”依莎贝拉狐疑的瞧着阿北说:“我在说那个什么菲猪上校啊!关校长什么事了?”
“什么?校长没有欺负你吗?”阿北搔着头奇道:“那他刚才为什么猛向我道歉,又说自己犯了罪的?”
依莎贝拉想了一下,忽然抿着小嘴,笑着指向阿北的背后。阿北回身望过去,只见房间的金属墙壁上凹凹的陷下了一大片,地上也满是掉下来的碎木和墙纸的碎屑:“发生什么事了?有人在拆楼吗?”
“刚才校长硬是要向我解释他的“十诫拳”还忍不住一拳一拳的演练出来给我看。
到打完了才发现把墙壁都打破了,所以感到很不好意思吧!”依莎贝拉笑着解释。
“吁!”阿北登时松了口气:“那老而不!还像个小孩似的,真是给他吓死了!”
“不要这样说他嘛!这次要不是他,你也救不了我呀。”依莎贝拉笑着说:“所以才刚他要求我完成他的心愿时,我马上一口应承了!”
才刚放下来的大石又“扑”的一声飞起来再压在阿北的心头上了:“什么心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