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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我没有欺负,我想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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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想悄悄的抽出身子,才发现自己的双腿被男人的双腿紧紧夹在中间,他双腿之间的坚硬那么明显突兀的顶着她的身体。

    我的神啊!

    她在心中哀呼,自己明明是倒在了床榻前,怎么就爬进了人家的被窝呢?

    心口狂跳不已,她轻轻的抬起男人的手,试图将它放到一旁,她刚想起身,那只大手再次落下,将她牢牢的箍在胸前,比之先前更加用力。

    挣扎了半天,却未动分毫,她却已经累的浑身香汗淋漓。

    头疼的不行,她伸手在自己的头上胡乱按了一下。

    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的就跟他睡了啊,心中叫苦不已。

    “你还真是不嫌累!”

    突然男人的声音在耳旁响起,她吓了一跳随后一拳打在男人的胸口上。

    “你是故意的,你早醒了是不是?”她生气的看着他。

    男人睁开双眼,微眯着看着她,“你这么折腾我还不醒?想多睡一会都不行,你怎么就那么精神呢?”

    “你个混蛋,昨晚为了你我都累死了,你还在这说风凉话。”她气愤的大吼。

    “是吗?我让你累了?不应该啊,要累也应该是我才对。不过我还没想到你竟然是那么热情。”男人说着抿嘴嘲笑着看眼自己被她扒下扔到一边的衣服。

    钟离月顿时气到极致,她抬手便向男人的的脸上打去,“你去死吧,我真后悔救了你。”

    “真的生气了?”贺兰枫收起笑脸说道。

    “气死了!”她不理他,挣扎着要起身,“让我起来。”

    贺兰枫却用力将她拥住不让她动,“你将我弄成这样就想走吗?”

    她顿时浑身一颤,因为他的那里此时已经变得更加滚烫坚硬。

    “你......我真是救了一只忘恩负义的狼。你现在好了,所以就来欺负我吗?”她气的眼泪就在眼圈里打转。

    男人的怀抱顿时一僵,“我没有欺负,我想要你。”

    “你也喜欢我的不是吗?”他认真的说着,眸色中的情~欲那么明显。

    男人的话让她顿时一震,忘记了挣扎,水眸不错的凝着他。

    贺兰枫以为她默许了,一翻身便将她压在身下,低头便去吻她的唇。

    “贺兰枫!”

    他的唇刚要碰触到她的时候,她突然严肃的叫出他的名字,用手挡住拦在双唇之间。

    他顿时停下动作,看着她,“什么?”

    “你是将我当作一个发泄对象,还是真的爱我?”

    “在我的家乡,女人的第一次是要在洞房之夜留给她的丈夫的。你想要我,可以,洞房花烛那天,我给你。”

    她坚定而认真的说道。

    “否则,休想!”

    女人紧紧盯着他的双眼,毫不退缩。

    贺兰枫就那样愣怔看着她,这个女人的心思怎么就跟平常人不一样。

    等着他宠幸的女人数不胜数,下到大家闺秀,上到官宦千金,只要他肯要,谁敢说不给。

    她竟然还与自己讲条件,他有些看不懂这个女人,她明明是喜欢自己的。

    “你的家乡还有什么风俗?”他自她的身上下来,躺在一边支起一只手臂看着她。

    见他放开自己,她总算是放下了心。

    “我的家乡,男女平等,一个男人只能有一个妻子,婚姻自由,一旦男人喜欢上其他女人,或者两个人无法在一起生活,便可以去申请离婚。”看到他眼中的不解,她急忙补充。

    “就是你们所谓的休书,但是在我们那里,不是只有男人可以休女人,女人也有权利对婚姻喊停。”

    男人来了兴趣,“什么?女人也可以写休书?”

    女人微笑点头,“是的。”

    男人双眼微眯,不羁的笑道,“什么世道?”

    钟离月顿时觉得不公,“什么世道,我还想说呢,你们这是什么世道,男尊女卑,妻妾成群,像什么话,这是颓废,淫~乱,不上进。知道吗?”

    男人被她的话惊得呆住了,瞪着眼睛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她的脑袋里面这究竟都装着什么稀奇古怪的想法,他很想扒开看看。

    “你看什么看?两个人相爱,就应该相互忠诚,这样才公平不是吗?”

    她歪着头十分严肃的说道。

    “你说这些话的意思,就是想告诉我,如果我要娶你,就只能有你一个人是吗?”

    男人良久开口说道,脸上带着一副我看透了你的表情。

    钟离月轻笑着摇头,“我如是爱一个人,一辈子都不会背叛,也不会再去爱别人。”

    然后手指抵在他的心口,“难道你爱一个人,心里还能装得下别人吗?”

    她手指的微凉寒意,瞬间抵达他的内心深处。

    这是个他从未想过的问题,他的心里究竟可以放下几个人?

    他的手一把抓住女人的手,“如果我说,我的心里可以装得下很多人呢?”

    的确,他的心里不只有一个女人,也许以后还会更多。

    女人看着男人一脸的不解,冷然的抽回自己的手,“每一个你都爱吗?是爱,不只是装在心里。那是不一样的,贺兰枫。”

    她的话犹如闪电一般划进他的心里,只装在心里是不够的,要爱!

    爱?

    他从未真正去体会过这个字,更没去斟酌过自己对谁才是爱。

    但是不置可否,他心里最重要的女人,有两个。

    一个是东方舒,另一个.......

    他的眼睛望向眼前这个小女人,另一个人的生死,就系在眼前这个骄傲倔强的女人身上。

    “那么你爱我吗?”他不知道怎么就开口问了她,许是知道了她对爱情的理解之后,不想她的倾尽一生是为了别人。

    女人顿时沉默了,眼中的光彩瞬间变得暗淡。

    贺兰枫有些紧张的看着她,“告诉我?”

    他的语气带着几分命令的语气,心中竟泛起一丝紧张。

    她看着他,突然绽放一个笑容,“我只会去爱一个真心爱我的男人,贺兰枫你爱不起我,所以也别要求我去爱你,我不屑做你心中众多女人中的其中一个。”

    他的手渐渐用了力,触动了她的伤口,“疼。”

    紧蹙着眉头她低吼,他看向她的伤口,血肉模糊的伤口被水泡过之后,没有及时处理,已经化脓了。

    他一下坐起身子,毯子顿时滑落到腰际,露出坚硬的胸膛。

    她唰的捂住眼睛,他淡淡的轻笑,随后拿过她的手臂,眉头一点点紧锁,将因为她说的话而引起的怒气压下。

    “我出不去,只能等着七夜来开门,我先给你上点药,缓解下疼痛。”

    他说着伸手在床榻里面拿出一个小药箱。

    她睁开眼睛,十分惊讶这个地方还有这样的准备。

    此时天已经亮了吧,因为她的视线更清晰了,也将他前胸后背的伤疤看个清楚。

    他是王爷啊,应该养尊处优,怎么有如此多的伤疤呢?

    有很多都是陈年的旧疤,之所有如此清楚,因为她的身上也曾有过。

    “这道疤应该是很多年前的。”她手指着他肋下的一块陈年伤疤。

    “你怎么知道是很多年前的?”他给她上着药。

    “你忘记我手臂上也有啊,跟你这个大致相同的!”她随口的说道。

    他的手一顿,看着她无所谓的模样,心中竟莫名一疼。

    “那心型伤疤是怎么弄的?”他面上看不出表情。

    “母妃死的那年落下的,那个女人竟然要我在母亲的灵前笑给她看,你说好不好笑,我是宁死一不会干的。”

    她眼睛眨啊眨的,至今仍旧透着一份不屈。

    “所以她就在你身上落下了这个疤?”他仍旧平静的给她处理伤口。

    她点头,“是,总有一天我会在她身上割下一块肉,让她也尝尝什么是撕心裂肺。”

    “嗯,你会有机会的,她日后嫁进贺兰家,你们会经常见面的。”贺兰枫淡淡的说道。

    “你想到了?”她吐吐舌头。

    “能将你身上的一块疤痕都记得那样清楚,除非是她亲手烙下的。”他的声音中透着她没有察觉的寒凉。

    “呵呵,你倒是聪明。”她笑着说道。

    男人有片刻的沉默,将她伤口包扎好,才抬头看她,“以后不开心的时候,不要这样笑。”

    她这样的笑,让他觉得不好受。

    她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随后眼中现出薄雾般的忧伤。

    “我没有不开心,无关紧要的人干嘛因为她影响心情,你说是不是?”

    她强压住心中的难过,开心的时候对她来说实在是太少了。

    “可是我在你的笑容里看不到高兴。”

    他说,紧紧盯着她的眼睛。

    她这一次没有躲避也没有否认,任由心中的悲伤自眼中流淌。

    “如果我真的像你所说的这样过日子,只怕你会很难看到我的笑容了。”她说。

    他心头一疼,难道她的人生中,让她真正开心的事就那么少吗?

    她仿佛看透了他的想法,无奈轻笑说道,“母妃被世人歧视,看作妖孽,出生之后我便不得父皇喜爱,甚至连血统都遭到质疑,背地里哥哥姐姐们都叫我野种。八岁那年,母妃在我眼前,被绞死,八年后我成了东盛的人质,后来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言下之意,她想快乐,可是这样悲惨的身世经历,要她如何快乐。

    心疼自男人双眸间流出,不由自主的将她拥入怀中,“以后我会保护你,让你快乐。”

    此刻他真的什么都没想,整个脑海都被这个念头填满,便自唇边流淌而出。

    他的承诺,让她突然有种幸福的感觉,渐渐的被这样的感觉所包围,她有些眩晕,迷茫在他的柔情与许诺中。

    他的强大衬托出她的娇柔,她甚至想,如果能从此藏在这个怀抱中多好!

    不用面对那些痛苦的经历,不被人再欺凌,不会伤心,不会难过,该多好!

    一辈子有个人保护自己,多好!

    这一刻,她贪恋起他的怀抱,忘却了他们之间的诸多矛盾,轻信了他的承诺。

    “贺兰枫,你说的是真的吗?”她在他的怀中呢喃的说道。

    男人坚毅的脸色布满肯定,他重重的点头,“真的。”

    他在心中暗暗想,是真的,我会保护你,不让你再被人欺凌,只要你不再要求我只要你一个,余下的我都能做到。

    可是,他却不知道,对于一个来自现代的灵魂来说,一个忠贞的爱人,大过于生命。

    “你们在干什么?”

    突然一束阳光霎那间照射在她们相拥的身上,一个女人厉色而颤抖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