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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清浅微吸了口气,“遇到一点棘手的事情,所以就先回皇城看看。”
“狩猎场的事情,我已经听说了。”容国公面色不太好看。
闻言,容清浅垂下眸子,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此时,三夫人从后园走了出来,见到容清浅后,连忙迎了上来,红着眼眶,“清浅,露儿是怎么回事呀?好端端的,她怎么会被皇上禁足,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是不是?”
“三伯母,这事情我也不好说。”容清浅看了眼三夫人,语气平静的道。
“不好说?为什么会不好说,露儿是我的女儿,我最是了解她,她一定不会故意闯进狩猎区的。”三夫人咬唇,越想越着急。
容清浅摆了摆手,不想再说下去,“露儿的事情,皇上自会裁定。”
说完,容清浅往宁心院走去。
原地,三夫人抹了把泪,跪倒在容国公脚下,“父亲,请一定要保全露儿呀。”
……
回宁心院的路上,容清浅鬼使神差的换了一条路,最终在一间名为‘言说’的院子门前停下。
院子门口,大门紧闭。
言说,她记得,她的父亲名字就叫容华言。
这莫非,是他从前住的地方?
出于一股好奇之心,容清浅往前走了几步,推了推院子的门。
‘吱呀’一声,院子的门被轻轻推开。
容清浅踏进院子,原以为会有股粉尘铺面的感觉,但这院子,却出奇的干净。
院子里面,有个荷花塘,荷花塘里,此刻还飘着两三朵荷花,周遭的绿木,也是格外青翠养眼。
容清浅在荷花塘边的栏杆上坐下,静静的看着这一方天地。
她想,容国公一定很爱这个儿子吧。
否则不可能这么多年,还保留着这里,将这里打理的干干净净。
坐了一会儿,容清浅往屋子里走去。
推开最外面的一间屋子,是这间院子的大厅,大厅内亦是打扫的一尘不染,桌上还放着一套茶具。
容清浅往里走去,走了一会儿,来到了父亲容华言曾经的卧房。
卧房里面,有许多的摆设品,床榻上还放着干净的被褥枕头,就连衣柜里,还有几套衣服在内。
一旁,还有个书柜,里面摆放着一些书籍。
容清浅待在这里,莫名感觉有些难过。
难过没能亲眼见一见,这位素未谋面的父亲。
在房里待了一会儿,容清浅走到书柜前,抽出了几本书看看。
看了一眼,大多是一些史册古典类型的书籍。
容清浅将几本书放回书柜里时,瞥见了夹在其中的一本本子。
将那本子拿出,容清浅翻开了第一页,才发觉这本本子,是容华言曾经的日记——
“腊月初三,雪痕尊者同意收我为徒了,明日我便要离开府里,前往雪澜山庄拜师学艺。此去,不知多久才能见到父亲母亲,华言不孝。”
“腊月三十,第一次除夕之夜,是在雪澜山庄度过的。这里,与我想象之中,大不相同,雪痕尊者,比我想象中更加严苛。有一点令我惊叹的是,苍楚国的皇子竟也被送来了这里学艺,这位皇子,不过才三岁而已。”
“三月初七,雪痕尊者不愧是德高望重的前辈,修炼短短三个月,我内息大增,竟还学会了炼丹术,实在精妙。”
……
“腊月初一,转眼,我已来此两年,两年内,都未曾回去探望过父亲,母亲。实在惭愧,但学有所成,相信是对他们,最好的报答了。还有,瑾夜这个孩子,真心令人佩服。”
……
“腊月三十,四年了!整整四年了,与父亲通过家书后,明日他便会来雪澜山庄看我了,终于可以与父亲见面,也可以让他见一见,我这些年在外的进步。相信,我不会让他失望的。只不过,这个年,山庄过的有点冷清。师父闭关了,瑾夜回苍楚国探亲了,只剩下我和其他几个师兄弟了。对了,还有阿康也在。”
……
容清浅一路将日记上的内容看完,视线最终定格在了最后一个日记上面的‘阿康’两字。
阿康,难道是慕庭康么?
按照日记上所说,她的父亲,曾经居然是雪澜山庄的弟子。
而且在雪澜山庄待了四年之久。
那后来呢?
她的父亲又是怎么去世的?
容清浅觉得满腔疑问,总感觉当年的雪澜山庄,事情发生的没那么简单。
将日记收好后,容清浅匆匆离开了院子,去丹枫苑找了容国公。
来到丹枫苑的时候,丹枫苑门口并没有人在,连文鸢也不知道去了那里。
容清浅匆匆往里走去,走了没几步,听到有谈话声,从花园里头传来。
“慕庭康,确定了么?”容国公的声音传来。
“嗯。”一道淡淡的声音回答。
容清浅一怔,凤瑾夜怎么来了,于是往墙角靠了靠,听着里面的对话声。
“这个慕庭康,果然不简单!当年借着先皇南山狩猎时,他一个无名小卒跑进南山,在先皇面前,请求给其一个村夫,参加武状元比试的机会。”
“先皇见他有勇有谋,便同意了,后来武状元大赛,慕庭康的表现,果真令人惊叹。一招一式,皆是精妙绝伦,后赢了武状元大赛,便一路升官加爵。”
“后其的表现,越发的让先皇惊叹,玄术实力亦是不容小觑。先皇当时,只知秦云国内,唯有老夫精通玄术,为了平复我们容慕两家,便将慕庭康,也封为了国公。”
“从此,我们容慕两家,虽是井水不犯河水,却也结下了一些恩怨在内,谁都不服对方。”
容国公说完这一长串话,长叹一口气,“今日才知,他的出现,竟然真的这么不简单。”
“呵,这么多年,本王找遍千山万水,以为他躲在哪个角落里当缩头乌龟。却没想到,此人竟大摇大摆的在秦云国内逍遥。”凤瑾夜的语气中,尽是杀意。
“瑾夜,那你接下来,准备怎么做?”容国公问。
凤瑾夜闻言,眸子眯起,一道厉光从眼内闪过,“凡是和慕家染上关系的,一概不留。”
容清浅在一旁听着,心中一片惊骇。
看来,慕庭康和雪澜山庄当年的事情有关系,但到底是什么事,引得凤瑾夜动了如此大怒。
她印象中,凤瑾夜从没生过这么大的气。
“咦?五小姐,你怎么在这里?”文鸢的声音,从一旁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