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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清浅出了国公府后,便先进宫,去往公主殿。
君诗画体内的毒是解了,身体已经不再疯狂的长脓包,只不过昨日那么一折腾,一头青丝掉了大半,外加满身脓包,整个人看起来又恶心,又恐怖。
“呜呜呜,你们别拉着我,让我去死吧!”一进君诗画的寝殿,容清浅便听到了君诗画的哭声。
“公主,你放心,只要好好护理,你不会留下疤痕的,你还是会和从前一样美丽。”章嬷嬷在一旁安慰君诗画。
君诗画抹了把眼泪,“真的吗?我真的不会毁容吗?”
“真的,真的!”章嬷嬷立即附和。
这么一说,君诗画心里才好受一些,但一抬眼,见到走进寝殿的容清浅后,扬手拿起手边的镜子,对着容清浅砸了过去。
容清浅身子一歪,避开迎面而来的镜子。
章嬷嬷见君诗画砸的容清浅,眼露惶恐,拦住了君诗画还要砸东西的动作,“公主,你昨日昏迷时,瑾王殿下钦点了指挥使大人给你祛疤,还你容貌,你这个节骨眼,可千万别伤着她呀!”
“瑾王?那他人呢?他怎么不亲自来给本公主祛疤?”听到凤瑾夜的名字,君诗画眼露激动。
一转眼,想到自己现在的丑样,又立即摇摇头,“不行不行, 不能让他看见我这样。”
“瑾王殿下回苍楚国了,所以,给公主祛疤的秘方,如今只有指挥使大人知道。”章嬷嬷道。
君诗画心一沉,怎么会听不懂章嬷嬷的言下之意。
凤瑾夜回苍楚国了,她要想治好一身疤痕,全要仰仗容清浅了……
这么一想,君诗画真是恨死了给她出下毒主意的慕之瑶了。
“公主如若心情调整好了,那我们开始吧。”容清浅将准备好的东西,平铺放在一张桌子上,仔细整理了一下。
君诗画咬唇,“容清浅,你别以为这样,本公主就会感激你!”
“我不需要公主的感激。”容清浅拿着一排银针走近君诗画。“公主,先把衣服脱了。”
“你,你要干嘛?”君诗画紧皱眉头。
容清浅淡笑,“你浑身上下都是脓包,我需要先用针挑破化脓,否则是没办法祛疤的。”
见君诗画还有迟疑,容清浅补充一句,“这是瑾王殿下吩咐的。”
听此,君诗画吩咐屋内的都出去,只留了容清浅和章嬷嬷。
“挤脓包有些疼,忍着点。”容清浅看着满身脓包的君诗画,心内没有一丝的同情。
话落,银针稳稳的落下。
一整个时辰,公主殿内,都充斥着君诗画的惨叫声。
“容清浅,你确定要把本公主包成这样吗?”在挤完脓包后,容清浅用纱布,将君诗画从头到尾包了起来,只露出一双眼,一个鼻子,一张嘴。
君诗画现在,可谓是难受至极。
刚挤完脓包,浑身火辣辣的疼,容清浅又在纱布上撒了药,她现在整个人又刺又疼,完全生无可恋。
“今日到此为止,明日我再来给你公主拆纱布。”容清浅收起东西,说完抬步离去。
容清浅走后,君诗画嘴里依旧止不住的咒骂。
章嬷嬷实在看不过去了,拉住君诗画的手,“公主,你到现在还看不明白吗?”
“嬷嬷,你什么意思?”
“昨日,东窗事发时,指使你下毒的慕小姐,为了自保,把所有罪过都推在了公主身上,而指挥使大人呢?”
“明知是公主要给她下毒,可却仍旧以德报怨,今日还来给公主祛疤疗伤。”
“公主,你可千万不能再被小人蒙蔽双眼啊。”
……
从公主殿出来的时候,容清浅在出宫的路上,迎面遇见了三个人,且伴有熟悉的声音传来——
“瑶瑶,寻王殿下听说你被关进大牢里了,可是连夜从霜舟城赶了过来啊,这会儿连口水都没喝呢。”
“慕伯父,本王向来舍不得瑶瑶受苦,怎会容忍瑶瑶待在那潮湿阴冷的天牢里。”
“多谢寻王殿下,这么多年,还是寻王殿下待之瑶最好。”
容清浅诧异慕之瑶这么快被捞出了天牢,听着他们的对话,注意到了慕之瑶身边站着一名身材高大,面如冠玉的男子。
从刚才的对话里,听出了此人便是君非翎的弟弟,当朝寻王,君非寻。
此时,这三人也看见了容清浅。
一见容清浅,慕家父女的脸色全部暗了下来,慕之瑶看了眼身边的君非寻,唇角扬笑,介绍道,“寻王殿下,这位是皇上新任命的指挥使大人。”
“什么?你就是那个容清浅?”君非寻面闪怒气,语气内难掩厌恶,与刚才对着慕庭康说话时的样子,判若两人。
“拜见寻王殿下。”容清浅弯了弯腰。
君非寻上前,脸色黑沉,怒视着容清浅,“就是你,怂恿本王的皇兄,将瑶瑶关进天牢里的?”
“这是太后下的命令,与我无关。”容清浅想,在遇到君非寻之前,慕之瑶怕是已经说尽了她的坏话吧。
“容清浅,往日本王只听说你是容家出了名的废物草包,却没想到你心思竟然也那么歹毒!瑶瑶与本王一同长大,本王怎会不知她善良又纯洁,一定是你栽赃她的!你果然长得丑,心也毒!”
君非寻劈头盖脸对着容清浅一顿数落,毫不掩饰自己对容清浅的鄙视与嫌弃。
慕之瑶善良又纯洁?
她长得丑,心也毒?
容清浅没想到,君非翎居然会有个这么没脑子的弟弟,真是白瞎了一副好皮囊,被一个女人骗的团团转。
“昨日可是公主指证的慕小姐下毒,解药也是慕小姐亲自交出来的,怎的成了我栽赃?”容清浅抱着双臂,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话落,冷笑一声,抬眼看着君非寻,“寻王殿下若真要给慕小姐出气,那就去找皇上,在这边和我一个女人大呼小叫的,真的很掉价。”
“你说什么?信不信本王揍你?”君非寻脾气向来火爆,没想到容清浅敢这么顶撞他,一时觉得没面子,话落,抬手便准备挥向容清浅。
“不信。”容清浅说罢,掏出了一枚金灿灿的令牌,上面刻着龙纹,以及‘君’字。
见令牌如见君非翎。
慕家父女愣了一下后,立即跪了下来。
见此,君非寻怒火更甚,恶狠狠的瞪着容清浅,“你这个毒女人,你给本王等着!本王不信收拾不了你!”
话落,君非寻一拂衣袖,往君非翎的御书房方向走去。
慕家父女连忙跟上。
容清浅站在原地,冷嗤一声,“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