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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h是无心还是有意,她交又起了双腿,而就在双腿互换的一瞬间,我终于找到了我要的答案!那件白色的底裤,简单的、一点也不花稍的白色内裤,紧紧的套在两腿的根部。虽然只有一瞬,但是已够清楚了!够今人心神汤漾了、意乱情迷了。
“你怎么了?打从一进门就怪怪的,跟你说话又不理人家。”h的声音充满责怪。
“没有啊:”我发觉我竟然汗流浃背了,天啊!这未免也太夸张了吧。
“可能刚刚被刮得太厉害了吧!现在有些昏沈沈的。”我不自然的朝她笑笑。
“这样啊!”她的表情露出同情:“主任未免也太狠了。”口气带着些不忍,过了一会她好像想到什么似的从桌上一跃而下。
“对了!我想到了,我的柜子里有些药,你可以试试看。”她说后立刻走到柜子旁。
我没有表示任何意见,整个脑子热烘烘的,我根本就做不出任何反应。
那可是一个很高的柜子,只见h攀着柜子掂起脚尖,手举得高高的,真搞不懂她为什么要把东西放得那么高。她吃力的伸苴了手,但好像就是差了一截,其实我应该在这个时候展现我的绅士风度的,帮她个忙对我来说,也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嘛!
但是,我实在舍不得眼前的享受——
h的动作所展现出来的一个会令所有异性喷火的曲线。由于她奋力的伸直了双手,胸部也就毫不犹豫的挺了出来,从粉红色的襟领中,好像要冲出来的两个乳球坚实得顶住h的白衬衫,隐隐约约中我好像可以看见乳房因过度挤碰而压出来的线条,甚至我已经可以看见透在白衬衫里胸罩的蕾丝边。
有36吧!我在心里暗叹着,可能还d杯呢!我开始去还原整个乳球的整体面貌,那应该是浑圆而坚挺的吧!一想到这里,我的毛细孔不禁剧烈的扩张着,我把右手握紧成拳,左手在其上摩擦着,想像着抚摸它是一个什么的感觉!
往下看,腰部以下更是迷人,因为h的身子整个往上牵引,在这样的动线下,自然而然的拱起了臀部的线条,圆嘟嘟的屁股在窄裙的包围下,显得丰腴动人,由于紧贴的缘故,h所穿的底裤就像浮雕一样的映在粉红色的裙上,那条立体的粉红线条清楚的划出一个叁角型的区域,而线条的交会处就是所有男人的梦想了,那里
便是关卡、那里是男人权杖进出的方向、那里是精子的家乡、那里是快乐与痛楚嘶喊呻吟的地方。
我的头皮在颤动着,一种从心底扩散至全身的酥痒,像火一样的在燃烧着,我感觉得体内有一种热气一直在涌出,心脏像火车头一样的加速猛撞着。
露出粉红色窄裙的,便是h修长的大腿了,我的视线从大腿到小腿,然后没入h米黄色的高跟鞋里。
h的腿真得很好看,直直的,没有一点让人感觉到像竹节的曲折,就像是一根球棒一样那么的均匀,在丝袜的亮色衬托下,给人一种饱满亮丽的感觉,在h的动态中,那双腿更呈现出一种令人心醉神迷的张力,充满闪亮肉色的皮肤,看起来好像弹指可破,一触碰便会化在掌心里,直捣心窝,在心室里形成另一种跳动。
我拭了拭额头上的汗,管线里的精虫开始不安分的游移了起来,有的甚至已渗到内裤上。
“谷成,我想我需要你来帮忙了。”h的声音把我从意淫中拉了出来,我像弹簧一样的猛一抬头。
“哦!”我胡乱回答:“好啊。”我显得心猿意马。
“刚刚你又在发呆了。”h没好气的说:“我已经叫了你两次了,你都不理我。”h语气带着不解与奇怪。
“你最近好像常常在发呆喔!”h又补了一句。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站起来:“可能就像你说的吧!我快得精神官能症了!”我做出痴呆的表情。
h笑了起来:“别在那里胡说八道了,赶快过来帮忙吧!”
我走到h身后:“药放在那里?”
“在最上面那个柜子。”h比着柜子的最上层。
“哇!好高啊!”我笑了起来:“你没事把东西放那么高干什么啊!自己又不是很高。真是!”h投有说话,但是她的眼睛却露出一种异样的色彩,不晓得为什么总觉得她眼里有一些符码在跳动,一种有事发生或者事情已发生,但我却被蒙在鼓里的感觉油然而生。
但我没有再想下去,因为挨近了h的身体之后,h就一直散发出一种清香。
听小林说过,女人的身体是很香的,我现在总算是真的见识到了。
我想h大概是用很淡的香水吧!我很喜欢这种味道,它让我更想靠在h身上,我故意挪动了身子,好让自己更靠近h,但动着动着我竟整个靠在她身上了。
h并没有特别的反应,我的胆子也就有些壮了起来,我故意找不到药放在那里!不过,其实我也用不着假装,因为真的很难找。
由于靠得很近,所以h的香味也就更清楚,我发现她的香味有一半是来自于头发;但不管香气的来源如何,它真的令我神魂颠倒,尤其是现在还有一些身体上的接触,h身体的微温迅速的传到我的身上,我想我现在大概是导热性最佳的接受器。
而那股微热,虽然有着衣物的阻隔,但是还是流进了我的肤孔内,流入我体内的温度,夹混着香气形成一种强大的溶剂,在我的体内横冲直撞着,把我的骨头、我的神经线路、脏器和血管,一步步的溶解。
器官的运转机制已经面临严重的侵略,而我一点抵抗力也没有,任凭它削去我的知觉、蚀去我的思维。
除了从h身上得到中和以外,我已经没有别的路可走了!我真的好想试试看那种肌肤碰触的感觉,想把十指按在h的乳房上面,尽情的、放肆的搓揉;让舌头横行在她身上的每一寸皮肤;狠狠的进出她的阴户,抽送个几百下,让h的阴唇、阴
道享受剧烈摩擦、充血的快感;我要感受到她身体的扭动;我要听到呼喊的浪声;我想看看她淫乱的模样。
我要干你!h,我真的想干你!
“找到没?”h的声音压下了我激昂的情绪。
“没找到!”我说:“你确定你真的把药放在这里面吗?”
我试图维持我目前的镇定,我知道我现在随时有可能把h一把抱住,把她压倒在地上。
“是啊!”h的语气有些懊恼:“可是人家真的把药放在柜子里的啊!而且我昨天还有拿出来呢!”
“也许你忘了把它放回去吧!”我放下了高举的手。
“不可能吧!我向来都习惯把用过的东西放回原处的啊!”“算了啦!”我吐了口气:“我没关系啦,一会儿就没事了,而且我也不习惯吃药。”我离开h的身边,回到自己原先的位置。我一口气把快凉掉的咖啡灌入口中,一种类似喝中药的口感瞬间布满我的口腔。
“谢谢你的招待。”我说:“可是我手边还有事情,你也知道嘛!主任发起脾气来是很可怕的。”
“我知道。”h立刻会意:“那你去忙吧!”
我点点头,迅速开门离去,走出房间的时候,隐约中我听到h的声音:“下次一起吃饭!”不过,我却假装没听到的关上房门。
走出h的办公室之后,我像一个了气的气球一样瘫在走道上。天啊!我竟然失控到这种地步,真是让我对自己太失望了。
“陈谷成!你差点就掉进欲望的黑洞里成了欲望的俘虏了。”我对自己喃喃而语,这种喃喃而语逐渐扩大成一种巨大的责备,这是怎么搞的嘛!
一点羞耻心都没有,我以前的修为都到那里去了?我对我刚才的表现实在感到无比的失望,我一直以为自己不是肉欲下的动物,我的精神层次高得可以摆脱这些原始性情的控制。但是今天看来,我对性欲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而更可怕的是,刚刚在h房间内所发生的事,好像是在一种催眠的状况下,因为我感觉那时我的大脑是一点功用也没有,除了意淫的投射以外,好像在h房内的我是另一个陈谷成,好像是我活生生的被抽离出来,这种虚实转动的感觉让我想到人格分裂者的特质。
难道说我体内有一个高涨着情欲的陈谷成在跳动着、在叫喊着,甚至在撕破一个出口而想取现在的我而代之。
然而,我却无法清楚的分别这两个我之中的差异!到底那一个才是真实的,那一个该被消灭。在这一瞬,我的所有价值面临着无情的考验。
我像逃难似的回到自己的研究室。
“回来了啊!”一进门,便看见电脑萤幕上的小区在对我扮鬼脸:“等你等得快翻脸了。”
我笑了起来:“什么事?”
“您大哥的事啊!新土城看守所林茎生主任回电,他说你可以在今天下午四点以前找他,他可以帮你安排与陈一智访谈。”小区这个消息让我精神为之一振,这大概是今天到目前为止让我觉得开心的事情了。
“哇!你真是全国办事效率最高的研究专员了。谢啦!”我说。
“光口头说有什么用!”小区翘起了嘴巴:“人家帮你约得很辛苦的,而且刚刚等你又等了那么久!”
我当然了解她这些话的意思。
“又想跷班去找男朋友了啊:”
“哎唷!什么叫”又“?这不过是第二次而已嘛!”小区摇着头,一副撒娇的样子。
“对!”我故意叫了起来:“这礼拜的第二次而已嘛!”
“不要这样啦!我们都这么熟了,朋友本来就是互相帮忙的嘛,对不对?”
她已经开始有些在耍赖了。
“好啦,好啦!算我怕你了。不过我得警告你,小心一点!做人不要太嚣张,不要老是跷班”
“知道了啦!那我就先走了,拜拜!”我话还没说完就被她抢白,看来小区根本投把我的话当一回事,电脑通讯画面随着她说拜拜而消失,我笑着打开陈一智的日记。
我现在又有了工作念头。
我想我大概很蠢!竟然跟电脑所营造的画面说出这样的话来。不过,这样想的时候已经是事后的事了。
我撑开小玉的双腿,把头探了进去。
我的手伸到小玉神的叁角地带。天啊,她早已湿透了!我的手指感觉到一阵稠稠的黏湿,梗桔色的阴核已经因充血而微微的鼓起,我小心的用手指探入,小玉的身子蠕动了起来,呼吸中带着些许的呻吟。
“拜托你!”小玉的声音犹如断线的珠子:“饶了我吧!”
我没有说话,我正仔细的用手指顺着小玉阴户所流出的浆液,一节一节的探进她的洞穴,小玉的双腿开始微颤着,而我的阳jù这时也已经胀得发烫。
现在应该可以了,我想!我握住了我的yīn茎把guī头顶住小玉的门户。
“我要进去了?”我在小玉身边喃呢着,小玉眯起双眼轻轻点头。
我的大脑在此刻接收到命令,立刻指挥着我的yīn茎朝她的最后据点进攻。
在湿透了的yīn道间抽动,一种前所未有的绷紧感夹得人心舒畅,我的动作淹没在小玉的浪声中,就好像是一种默契一样,一个动作一个声音。
在这样的激情里,飞扬的汗水、小玉紧闭的双眼、撑开的粉腿大剌剌的呈v字型横在床间、屁股在双股间沉淀的重量、还有不停扭动的腰肢,这些几乎成了定格的画面。
只有在最后的一瞬间,小玉高拔的拱起身体,嘴里狂喊着我听不懂的声音,然后是我的yīn茎一阵紧缩,进而全然释放的痉挛,是一种全身力量的乍放。
紧接而来的,却又是另外一种情绪,一种几乎不带有任何情感的冷静,在射精后的一刻贯彻整个思维,我略带疲惫的翻过身去了,躺在小玉逐渐平顺呼吸旁。
我想到上星期去龙洞攀岩时的状况,就在已经几乎到达顶层的时候,我一个不小心踩空右脚的支点,于是我成了自由落体,以一种前所未有的高速往地面接近,而就在落地的一瞬,猛然的被持于腰都的绳索拉起。
对了:这就像高空弹跳或跳伞一样,在跃下的时候享受着坠落的快感,然后是一阵紧迫的拔起,让睾丸麻在重力加速度与空气阻力之间。
这应该是做ài的原形!或者说是射精过程的步骤!yīn茎的勃起到萎缩的过程,其实在很多时候都是情绪的转换而已,从原始的亢奋中以极限的速度冲刺,然后戛然而止,这代表所有的感觉及情绪都已然终止。
不!应该不能说是终止,而是另一种情绪以更大的能量取代了所有在射精时,被凝结成浓稠白色液体里的所有情绪及感觉。而它就是麻木!从脑袋到睾丸的麻木,像是一种集体怠工一样,它使所有人体的运转呈现着一种虚疲。
不晓得的是日记里的内容所描述的不够精采还是我已经能完全的控制自己,读到这里,我竟然没有一点感觉!不过说也奇怪,陈一智在这里所描述的场景已经完全脱离了情色,而变成了一种思考的角度,我好像是在读一本关于性爱的论述一样,我觉得有些乏味。
我索性把日记阖上,决定让自己好好休息一番。而一离开了工作,思绪却也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任意的飘游者。
“陈一智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呢?”我的思绪停到了他身上,心里开始描绘陈一智的轮廓。
过了一会儿,我才明白这是多么无聊的事情,都几岁的人了,还在干这种傻事,真是的。待会去新土城看守所不就什么都明白了吗?
“啊!”我惊呼了起来,差点忘记打电话给林茎生!我连忙与林茎生联络。
“林主任吗?”
电脑萤幕上的人头微微的点着:“我就是,我想你大概就是陈谷成了。”
“是的,我想确定今天下午的访谈事宜。”我这种音调应该够礼貌了吧!
“嗯!应该是没问题的,不过,像陈一智这种亳无人性的罪犯倒是能有什么研究价值呢!”林主任的脸看起来冷冷的。
“嘿,嘿。”我苦笑了起来:“这也是我们常碰到的困惑,不过不管怎么样,我们总是希望社会的犯罪问题能少一些吧!”
“反正这些我是不懂啦!”他停了一下:“那你就四点的时候过来吧!我会交代警卫的。”
“林主任,可不可以约略的谈一下陈一智是个什么样的人。”我说。书面里的林主任露出了警戒的表情,他大概把我当成那些想挖内幕的报社记者了吧!
“我想这样可以帮助我快一些进入状况,而且你放心,我们的对话并不会列入纪录的。”我立刻补充。
林主任的表情和缓了一些。“他是个恶魔!聪明、冷静,你有时候根本分不清楚他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所有的心理变态都是他那个样子。”他的口气带着愤怒,好像陈一智应该立刻上电椅的样子。
“哦!”我觉得可以不用再问下去了。
“小心一点。”林主任继续说着:“小心他的邪恶,千万别给他的话语给蒙骗过去。”
“我知道了,谢谢。”我说完这句话之后,通话也随之结束。林茎生大概是那种善恶分明类似包青天那型的人吧!这种人有时候是很麻烦的,我最怕这种人了。
照小林的说法,这类的人不是有着高度的精神洁癖不然就是披着道德糖衣的伪君子。唉!想到待会要跟这样的人打交道,我看到他那边之后一定很麻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