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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
“木头人你们 这是干什么?”夏可一大早就见木头人身后跟着两列侍卫,开口问道。
木宿停下脚步,微微 低头禀报道:“王妃不必知道,王爷是这样说的。”面无表情说完,带着侍卫往府门口走去。夏可一脸茫然,算了,挨千刀的事情也轮不到自己插手。
回了常欢阁 ,抱着软悠悠的黑炭看着记载百药谷的书籍。第二章有那么一句话引起了夏可的兴趣:幻形草可以让主人听懂动物的话。夏可抱起来黑炭,与它那黑曜石般的大眼睛对视:“黑炭我们去找找吧?你也想和我说话吧。”黑炭耳朵动了动,一脸的呆样。“那我们现在就去。”夏可抱着黑炭往外跑,不一会就走上了街。
“黑炭,这个伞好不好看?”夏可习惯性的和黑炭说话,一转头发现放在旁边的黑炭没了影。
环视了一周都没有发现黑炭的影子,夏可边走边喊:“黑炭?黑炭?”黑炭黑是黑了点,但是跟了她这么久已经有了感情,怎么能说没就没啊。来来往往的人何其多,费劲的从人群里往前挤,找遍了一条街都没有。“黑炭……”夏可有点泄气的蹲在街道边,黑炭快出来吧,我以后再也不说你黑了好不好?
“小兔子,你是从哪里来的呀?”耳边传来的声音让夏可耳朵都竖起来了,朝声音的方向看过去,高兴的跑过去。“黑炭!”把黑炭从地上抱起来,高兴之余抬头看到了一张眼熟的脸:“你是花掌柜的妹妹?”
花酒勾起嘴角笑起来,露出甜甜的酒窝:“对呀,没想到夏姐姐你还记得我。”自从那日夏可为她求情,花酒打心里对夏可有着满满的好感。夏可也很喜欢花酒,笑起来很甜,很单纯的小姑娘。
夏可诚心邀请的说:“我现在没有事情可干,不如我们找个地方坐一坐?”花酒跟着站起来,忙说:“好呀好呀,我正愁没人陪我玩呢!”
两人人聊得很投机,花酒比夏可小三岁,但聊起来没有代沟。花酒还是个话痨,肚子里仿佛说不完的话。
夏可也很久没有投机的人,很乐意的做个旁听者,不时有时的插一句。“我跟你讲哦夏姐姐,别看我哥平时的那个样子,其实他特别小心眼!动不动就罚我,不让我出来玩,不让我跟街上的小朋友玩。说是怕我跟别人学坏了去,其实他才是最坏的那个!”花酒说到兴头上就停不下来,好不容易抽空猛喝了口水。
夏可这样一听,其实花满枝那个人还是挺有趣的嘛。夏可安慰的说:“你哥哥还是为你好,以后你闷了随时都可以找我,我和你一样都是怕闷的人。”
花酒眼眸一亮,“真的?那以后你可不要嫌我烦!”以往的小伙伴都是嫌她太多事说,可她就是一个喜欢说话的人,这有什么办法嘛。
花酒看夏可点头后又说:“其实我和我哥不是亲的兄妹,但他除了不让我和别人玩其他对我都挺好的,我也最喜欢他了。”
夏可意外的问道:“你们是怎么走到一块去的呢?”怪不得夏可感觉这兄妹俩性格不一样也就算了,样貌也没有一处相像之处。
提及这事,花酒脸一瞬间都黯淡无光起来。伤心的说:“我三岁时爹娘就不要我了,因为他们生了一个弟弟,养不起我了。我每天都在街上蹲着,好多人都以为我是乞丐。有一次一群乞丐联合起来欺负我,是哥哥出手救了我。”
讲到这,花酒的表情变得柔和:“哥哥说他和我一样被父母抛弃,便收我为义妹。其实哥哥是把我当亲妹妹一样照顾,在花酒心里他是我的家人,就是我的亲哥哥。”花酒感觉自己很幸运遇到了花满枝,姓也随了花姓。
原来这世上还有这样一群人,想必花满枝这些年肯定不容易吧。一个人,从身无分文到现在的花妱阁,是怎样一种信念支撑着这个人?其中的艰难也就只有他一人懂得。
与花酒结束了聊天,夏可回去的路上一直惦记着一句话:“我哥说这世上他只信钱没有钱你寸步难行,也独有钱不会背叛你。”花满枝从小被父母因为没钱抛弃,自己因为没钱差点饿死,他年幼的心里懂得的第一个道理便是:钱即使这个世上的规则。他穷怕了,他不要在过这样的日子,由此诞生了现在的人生赢家花满枝。
花满枝的经历让夏可也想起了一串不美好的记忆。夏可的爸爸临终前把大多遗产留给了夏可,也因为如此继母把夏可当成了眼中钉,肉中刺。
继母她们这种一生为了钱不择手段的人让夏可从心里可怜她们,她们掉进了钱眼里,夏可被钱眼里的人一把火烧死。钱即是一切吗?对于一些人是的,因为那些人经历过没钱的日子。
夏可摇摇头,迫使自己不再去想。这种烦心事,不想也罢。摸摸黑炭的毛,对黑炭说:“黑炭,以后你可不能在乱跑了。”怎么说也是师傅送给她的,弄丢师傅问起来可怎么办。叹了口气又继续道:“明天再给你找草去把,今天光听花酒聊天了。”
“找什么草?”易闻風在外面听了一大会了,跟一只兔子聊天有什么好的,还不如找他。
夏可吓得汗毛都竖起来,恐惧的瞪了一眼易闻風:“你走路怎么都没音的?”易闻風走进来,说道:“那是娘子没察觉。”好歹他也是习武之人,夏可察觉不到也正常。
易闻風接着坐下,饶有兴趣的问:“娘子刚刚跟这只兔子在聊什么?”其实当日买这只兔子给夏可,也是出于易闻風满满的恶意。没想到过了几日夏可对这只兔子越来越喜欢了,走哪都带着,吃一只兔子的醋可不太妙。
“也没什么,相公有什么事吗?”夏可转移话题说道,易闻風也不在意,一只手杵在桌上,托着脑袋答道:“为夫没事就不能来找娘子?”
夏可细细一想也没这个道理,敷衍的摆摆手:“行行行,来黑炭给王爷行个礼。”在夏可手里的黑炭可怜的被摆成行礼的姿势,眼神里哭喊着:兔大爷我是男的!
易闻風勾笑,深邃的眼眸深不见底看着夏可,换了个地方胳膊继续杵着:“为夫刚刚想起来有一件事要与娘子说,这几天为夫可能会出一趟远门,娘子在府里要乖。”
夏可很自然的就联想到早上看到的木头人,问:“木头人他们也要去?”易闻風没想到夏可会问起来这个,说出来也无大碍便如实说道:“木宿他们早上就已经出发。”
夏可抿了唇又舔舔唇瓣,万般纠结后朝易闻風看过去:“相公你……到底只是一个王爷那样简单吗?”从很早夏可就怀疑易闻風没有那么简单,从第一次见面到不久之前连续不断的人来找易闻風的麻烦。面对她总是悠哉闲适的模样,有时却会因为木宿的几句话急忙离开。反应在过迟钝的人,也能感觉到易闻風这个人总是在隐藏着什么。
易闻風沉默半晌,道:“为夫当然还有别的事情要做。”但就是不能告诉她,她只要每天开开心心的就够了,其他的他会做。
“不能告诉我吗?我是你的妻子都不行吗?”夏可不死心的看着他,易闻風终究没有做出任何的表示。
夏可面色一冷,失望的说:“易闻風你实在太差劲了,如果你真的为我好为什么要娶我,一直把我蒙在鼓里,每次我被袭击都是因为你,你难道想让我不明不白的被你那些仇人害死吗?这样的话,那就请你休了我吧。”夏可说的义不容辞,那眼神刺伤了易闻風。
“不……”易闻風头一次体会到被说到哑口无言的感觉,薄唇微张却一句话说不出来。那一刻,他的脸上出现了张皇失措的表情。眉头一拧,沉着脸离开了。
夏可愣神了半刻,瘪瘪嘴:“黑炭,是我输了吗?”摸摸兔耳,眸中透出一抹亮光,夏可激动的举起来黑炭:“不对,我还没输,明天才见分晓呢!”
翌日。
睡梦中夏可感觉有人东西在自己脸上挠痒痒,一手搓脸,继续睡过去。
易闻風举着黑炭用尾巴继续扫夏可的脸颊,夏可一伸手就是一手兔毛:“黑炭一边玩去。”在梦里突然惊醒,一睁眼就看见易闻風举着黑炭在恶作剧她,她就想黑炭总不能会飞了吧。
双手搓脸,不爽的说道:“王爷你干什么啊。”易闻風把黑炭扔回床上,可怜的黑炭摔得吓破了兔胆,一溜烟钻到了夏可怀里。
“把自己收拾收拾,一会出府。”易闻風拍拍手里的兔毛,走出了常欢阁。
夏可刚刚还处于半懵状态,这下算是清醒了。抓起来黑炭抛高高:“哈哈哈哈哈哈哈,黑炭我赢了!”亏她演技那么好,说出那么一堆话激易闻風,终于灵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