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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人慌忙走后,夏可仍然不解气,拿起桌上的茶壶不停的倒水,拼命灌水。一次两次她可以忍,三番五次前来找茬,她绝对不可以忍!
碧儿连忙劝阻夏可:“小姐,别生气了,气坏了身体就得不偿失了。”
夏可冷哼:“你家小姐身体好着呢,怎么会被几只狗气着,她们还不配!”
碧儿点头赞同:“嗯嗯,小姐明天要早起,现在快早早休息吧!”
夏可向窗外望了望,太阳已经开始下山了。想来她来这里也快一个月了吧,想了想自己的“家人”,也不值得牵挂,她的人生就这里从新开始吧!
“碧儿,我不想睡。”夏可从来没有睡过这样早,真让她现在睡,躺在床上也定是睡不着的。
碧儿显然有些为难,但还是妥协了:“小姐想干些什么呢?”
夏可沉下眸子,小嘴嘟着。不一会眼眸就忽的亮起来,勾起小嘴什么也没说拉着碧儿就爬上了屋顶。
“呼呼……小姐你怎么一声也不吭就爬屋顶啊。”看见自家小姐像打鸡血了一般狠爬屋顶,自己虽然怕高还是随着小姐十分费劲的爬上来了。
夕阳把天边染成黄色,分成不同的层次:淡黄,橙黄,橘黄。给人感觉暖暖的,很美。“小姐你看夕阳多美啊!……小姐?……”
碧儿转过头,被眼前的景象看楞了眼。夏可眼睛一眨也不眨一下的看着远处的夕阳,嘴边撮着一抹微笑。眼中满是夕阳的金黄色,瞳孔闪耀着金色的光芒。微风吹起她的发丝,在空中与风儿玩耍。她那无可挑剔的侧颜,竟是将这夕阳都比了下去。
碧儿从未见到过这样的小姐,不似以前的温柔,也不似变了性子后的冷艳中带着的温柔,而是一种不理世俗,只想让人永远保护留下的一幅画面。
夏可现在什么也不去想,何必把自己锁在世俗的牢笼里?不如好好欣赏现在的美景,人果然要活在当下。开开心心一辈子总比忧时伤感一辈子要轻松自在的多,不是吗?
夕阳落山后,夏可拍拍衣服上的灰尘,笑道:“碧儿,我们回家。”
“嗯!”
在夏府的最后一天,再见。
第二日。
鸡还没打鸣,外面才有一丝光亮。夏可就被碧儿和其他一系列的人喊起来,又是洗漱,又是梳妆打扮,穿嫁衣什么的,搞得夏可头都大了。
夏可身穿一身大红色的嫁衣。发髻也比以往复杂了许多,一大推的头饰压在夏可的小脑袋上,夏可感觉自己的脖子被压的缩短了不少。 看着镜中的自己,妆容浓了不少。衬的镜中的人儿腿下了稚嫩,成熟了许多。 娇艳可人,妖媚至极。
一切完毕后,迎亲的轿子来后,夏可就被盖上了盖头,由碧儿搀扶着上了轿子。都说古代女子出嫁,应当哭着离开家以表达对家的不舍。这一习俗,夏可装都装不出来,直接上了轿子。
经过半个时辰的颠簸,伴随着乐器的敲打声迎亲的轿子抬到了易王府。易王的婚事难免轰动整个北阳(北国的国都)的老百姓都往这边挤,夏可被碧儿搀扶着下了轿子就听见了百姓正在交谈她的吵杂声。
“这易王从不轻易接触女子,还曾经被怀疑过有过那种癖好,现在看来也不是这样。”
“我看啊,这夏府的大小姐可真是上辈子做好事咯!”
“切,这夏府的大夫人以前可是这北阳的第一美人,我想这易王肯定是看到夏大小姐的容貌倾心了!”
“你怎么知道这夏大小姐长得如何啊!”
“我还就知道!怎么着!……”
夏可无奈的笑了笑,这古人的八卦可真不比现代差一分。随后又经过了一系列的仪式:跨火盆、拜天地、喝交杯酒,最后总算放过她由碧儿领到了洞房。
夏可坐在喜榻上大呼一口气,伸手把红盖头拽下来扔到一边。这一举动吓得碧儿心脏都要跳出来了,拾起红盖头又给夏可盖上。教训道:“小姐你这样太不吉利了,这里幸好只有碧儿,要是被其她人看见不知道怎么议论小姐呢!”
夏可扭了扭自己酸痛的脖子,头上的头饰就相互碰撞不停的响。夏可哀怨的嘟囔:“都戴了快一天了,本小姐真的受不了了!”说着又要把红盖头扯下来,不止这样,她还要把这些个头饰全都拆下来!
碧儿立马控制住夏可的两只小手,委屈巴巴的说:“小姐你要是不盖,碧儿就该被罚了,小姐忍心看碧儿受罚吗?”碧儿两只小眼忽闪忽闪的,虽然夏可看不见光听这可怜兮兮的语气就能想象出来。
只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将头依靠在床边,红盖头下的小脸一脸生无可恋:“好了好了,算你狠。”
碧儿心满意足的捂着小嘴偷笑,后又站在一旁等待天黑。也不知等了多久,夏可迷迷糊糊的都睡着了。睡梦中她正在心满意足的拆头饰,突然就被碧儿晃醒了。
“怎么了,怎么了?……”夏可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刚睡醒的声音十分软糯,听得人易闻風心里痒痒的。
只听得碧儿惊慌的喊道:“拜见易王。”夏可心里一咯噔,他什么时候来的?
易闻風似乎有些醉,语气中还透着股高兴:“下去吧。”碧儿临走前还不忘回头看一眼自家小姐紧张的动作,捂着嘴小跑出去了。
夏可脑子还有些迷糊,直到那好听又有些沙哑的声音响起才将她的魂拉回来。“娘子睡着了?”
夏可挪了挪睡僵的屁股,僵硬的回道:“额……没有没有……”夏可一说慌就会脸红,但是现在有盖头遮着就肆意了。
“这样啊……嗯……娘子累了吧。”易闻風慢慢走到夏可面前,夏可看着那双近在咫尺的两只脚有些紧张。
“还……行。”易闻風突然挑开盖头,盖头下的她一脸惊讶,精心打扮过的她是那样勾人心魄,宛如黑夜的妖精一般让他的自制力差点崩溃。
夏可被他这样看着有些不自在,低下头躲开他的眼神。心脏扑通扑通的,面对这样一个美男她要怎么淡定!
易闻風在她旁边轻轻坐下,伸手将夏可头上的头饰一个一个取下,那样温柔,仿佛再用一点力会把身旁的人儿吓跑似得。
夏可感觉自己头上的重量不断的在减轻,堂堂的易王在为她做这种事!这么温柔,实在是太犯规了!
夏可伸手抓住了易闻風的手,红着小脸:“这个我自己来就好。”
易闻風却一个字都没有说,一只手将夏可的小手握在手心,另一只手又继续帮夏可卸簪子。夏可心从未跳过这么快,这个男人虽然同她没有太多接触,但他的温柔真的快让她陷下去了!
头上的头饰终于全部被取下来,夏可以最快速度抽出手:“我去洗把脸!”
等夏可磨磨唧唧的回来后,易闻風早在桌子上坐下等着她。看到她回来,便开了口“娘子过来。”
夏可乖乖的走过去,在他旁边坐下。易闻風拿起两杯酒,一杯酒送到了她手里。他们双臂缠绕,喝下了交杯酒。夏可在喝酒时偷偷瞄了一眼易闻風。这个男人闭着双眸,眼睫毛下有一片阴凉,无可挑剔的脸颊上有两片微红。眼看易闻風就要一饮而尽,夏可连忙抬头喝下。没喝过白酒的她被呛的连咳几声,白嫩的小脸上升起了两片红云。
“都怪为夫让娘子看迷了眼,呛到了娘子,娘子没事吧?”易闻風可是将他的娇妻的小动作看的一清二楚,真是可爱极了。
夏可涨红了脸,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小嘴狠狠的撅着,瞪了易闻風一眼。
易闻風倒是没有在跟夏可计较,站起来拿了一把剪刀后又坐下。突然坏笑起来:“娘子觉得为夫想要干些什么?”
夏可脸一僵,这易闻風的真实目的是为了杀她?但杀了她又有什么好处?
看到夏可这幅认真的表情,拿起自己的一缕头发咔擦一声直接剪下。夏可被他的这个举动勾起了兴趣,这易闻風到底要做什么?
易闻風又站起来,走到夏可身后拨弄起夏可的头发,弄得夏可后背痒痒的。一会又剪下夏可的一缕头发,回了座位。像编麻花辫一般将两人的头发编到了一起,说道:“这便是我们的信物。”
夏可看着那撮头发愣了神,这男人是认真的。“你……为什么要对我这样好?”
易闻風握紧她的小手,眼神中尽显柔情:“当然是有原因,就算可儿已经不记得了,为夫记得就好。”
夏可心头一暖,这个男人平时那样冷漠傲慢,对她却这样的柔情似水,她真的值得他这样吗?没等夏可感动完,这人的一句话又破坏了好不容易建立起的好气氛:“该入洞房了,娘子。”说着易闻風一把抱起她走向喜榻。
夏可慌了:“我们没那么急吧!”
易闻風坏笑道:“为夫有。”
“坚决反对!!”某女嚎叫。
“为夫就抱抱!”某男柔声道。
“只能抱腰!别乱摸!”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