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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哥,你这也太能拉仇恨了。”陈闲很是无奈地向着狮驼王传音道。
“就是,你说老八就行了,干嘛把我带上。”猕猴王附和道,只是说的话有些欠揍。
“五哥,你的立场有问题诶,咱们现在应该掉转枪头一致对准四哥才是,你怎么就能坑害同袍了?”陈闲很是郁闷的回道。
“你们三个够了没,客人都看着你们了。老五,作为主人你怎么尽顾着和老四、老八聊天打屁,是不是应该说两句劝酒词,让人感觉宾至如归呢?”正在陈闲、狮驼王、猕猴王聊得不亦乐乎之际,牛魔王的意念传入了三人脑海中。
“大哥,你和他们谈完了?”猕猴王问道。
“谈什么,这是你的庆功宴,我只是随便和他们提一句罢了,至于细节还是过段时间再找他们单独谈谈吧!”牛魔王淡淡地道。顿了顿,他又接着道:“我来之前找朋友打听过,这些下来的妖王,除了那灵感大王和地涌夫人外,那三英洞三妖、赛太岁、白鹿老妖都身家丰厚,若是他们都加盟的话,联合商会就能立马开业了。”
灵感大王只是观音养在莲花池中的玩物,地涌夫人更只是一只在灵山行窃的金鼻白毛老鼠,都不像其他几个那样有强力靠山,身家薄些也在意料之中。陈闲心想也许那被灵吉看押的黄风怪也没啥身家,只是他既然要跑,怎么就只喝灯油而不连佛灯一起卷走呢?
“呃,那黄鼠狼喝了口灯油便要逃跑,证明那佛灯并非是一般的灯,应是高级法宝,是被人祭炼过的,他卷跑也用不了,还容易暴露,只是灵吉都去看押他了,当初他就应该连灯一起卷走才是!”陈闲稍微一想,便就明白为何黄风怪只是偷喝灯油却不卷着佛灯跑路的原因了。
“联合商会有他们加盟就能立马开业,那这么说我不用出卖色相了?”想完黄风怪的事后,陈闲将自己的意念传递了出去。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就怕他们不加盟。那大鹏是什么德性你也看见了,八成会蛊惑青狮、白象两个没啥主见的家伙和咱们唱反调,而赛太岁态度暧昧,白鹿老妖左右摇摆,这事我看悬,咱不能把希望寄托在他们身上,你还得加把劲,尽快拿下玉面公主,这样才保险!”牛魔王传来的意念很是坚定,带有不成功便成仁的意味在里面。
“我知道了,其实事情已经成功一半了,胡秋月这里没问题,虽然没有私定终身,珠胎暗结,但她也同意等万岁狐王从三仙岛回来后便去提亲,只看万岁狐王允不允了。”陈闲回道。
“我觉得这事悬,万岁狐王十成不会同意把玉面公主许给八弟的。”这时狮驼王开口了。
“为何?”陈闲与牛魔王同时问道。
“唉,猴子不在,没人跟我抬杠真是不习惯呢!”狮驼王望了眼正在殷勤向众妖劝酒的猕猴王后,用很是寂寞的语气传音道。
“卧槽!”陈闲吐血三升。
“说正事,别扯那些有的没的。”牛魔王磕了磕酒杯,用很是不爽的意念说道。
“咱先不说那万岁狐王吝啬的性格了,单说他作为父亲,怎么舍得独独的一个宝贝女儿远嫁,肯定是要招个上门女婿,八弟又铁定不会去倒插门,所以我说这事悬。”狮驼王一边往嘴中灌酒,一边用意念向二人解释道。
“这倒的确是个问题!”牛魔王将抬至嘴边的酒碗放下,开始思索起来。
“对了八弟,地涌夫人在旁,你咋就不动心了,莫非真萎了?”牛魔王自去思索后,狮驼王原形毕露,重新与陈闲开起了玩笑。
“最近修为大进,已看破色相了,不日就要成佛了。”陈闲回道。
“高境界!”狮驼王赞了声,而后语气一转,很是疑惑地道:“你有这么高的觉悟?我却是不信,你看,就连御女无数、宣称以色止色的金光都盯着那地涌夫人不放呢,你境界莫非还在金光之上?”
“那是因为金光还停留在表面皮相上,而我却已深入了解了她的本质。”陈闲头也不抬地道,在他的记忆中,这老鼠精可是用色相勾引男人(摸猴子臊根,比七珠抵死反抗色猪差远了),然后趁机喝血吃肉,只留骨头的凶残妖精,而且从用绣花鞋便引走猴子、八戒,将唐僧捞到无底洞中来看,还十分狡诈,不宜深交。
“这么说你已经进入了她的身体了,难怪……”狮驼王喃喃细语道。
“咳咳。”陈闲咳嗽两下,被狮驼王这话呛得不轻,很是无奈地道:“狮哥,你在想什么呢?我只是说熟悉其本性,什么时候说进入过她的身体了?都说雄狮一天要交配五十多次,你还真是只用下本身思考问题哩!”
“你说的那是普通狮子,我少说也是百把次,我呸,说什么了,我自幼便开始修炼,一直固守元阳未泄露呢!”狮驼王骂骂咧咧地道。
“可怜的狮子!”听了狮驼王的话后,陈闲忍不住投以一个同情的眼神,这狮驼王竟然到现在都还未尝过男欢女爱的滋味,真是悲哀,莫非他已经自己阉割了,难怪力气如此大,能移山拔岳,文殊的太监坐骑原来是他。
修士为求一心一意修炼,不少女色诱惑,挥刀自宫者不在少数,陈闲也不觉狮驼王自宫无法理解,毕竟狮子**强盛,不自宫,一天交配五十次,哪还有时间修炼。
被陈闲那古怪的眼神一扫,狮驼王蛋蛋一凉,忍不住问道:“你那是什么眼神,看得我浑身发毛?”
“我这是鄙视的眼神。”陈闲直言不讳。
“嘿嘿,想不到四哥到现在还是童子狮……哈哈哈!”陈闲满是笑意的道。
狮驼王有霸王面相,无有阴气,显然并没有自宫,陈闲猜测应该是被文殊收了他后,见其霸气太盛,故阉之,已损其阳刚,免得坐骑气质盖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