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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着他的话,哭笑不得,却也说不上来,自从知道爹爹与纳兰齐墨的事后......
我确实觉得自己有所改变,特别是想要知道身世开始,我对皇宫里面的事情就冷却了。
这是我变了么?
“小桌子,你先下去吧!”
我命小桌子离开。
自己则是盘起了腿,坐在长椅上,头看向窗外。星辰早已高悬,夜又深了......
这一夜,爹爹来的好晚,我几乎等得睡了过去。
醒来看到的是坐在床头,正静静看着我的爹爹,“爹爹,忙完了?”
“还有些公务要处理,是不是爹爹吵醒你了?”
爹爹含笑的说着。
“爹爹,李大人的死可真是自己服毒自尽?”
我坐起身,问着。
爹爹坐直身子,转过脸去,说:“宝宝,这些事你就别理会了。”
“爹爹,我知道,这些事我不应该多问,可这再怎么说也是条人命。”
“宝宝什么时候关心起这些了?”爹爹转过身,促狭起双眼睨着我,又说:“宝宝啊宝宝,爹爹累了,想躺一会。”
我挪了挪身子,让爹爹躺在边上,手搁在他的胸口,说:“爹爹,你休息会吧!”
“宝宝,今日是不是容妃又来了?”
爹爹双眼合起,不急不缓的问着。
我抬眼,看了下一直站在床侧的小桌子,不都已经叮嘱过他不要说了么?
小桌子连连摇头,难道不是他说的?
“你也别看小桌子,这皇宫里头的事,传的快,容妃这脚跟还没从你这里走出去,这外头就已经传开了。”
爹爹眼睛不知何时睁开了,对我说着。
回想,也是,这皇宫里头的风吹草动,那可是比大草原吹的还要快还要急。
“爹爹,容妃娘娘这也是因为担心她的爹爹。”
“宝宝,心善是要对得起自己,你不必去理会那些事,李朝祥就是个该死的人。”
“爹爹,我不管谁该死谁不该死,容妃娘娘的心情我能理解,说句不好听的,若非这事换成爹爹,我也受不住。”
“公主,你这话可就错了,那李大人哪能跟皇上作比较,他不配。”
小桌子在旁说。
“爹爹,我并非是要拿你跟李大人作比较,就是这么个说法。”
我知道不应该拿爹爹与他人对比,可将心比心,我也会着急。
“好了,爹爹明白你的心思。宝宝时候也不早了,早点歇着吧!”
爹爹起身,下榻。
“爹爹,你不多休息会?”
我看着走离床榻的爹爹。
爹爹挥挥手,走向案几,便不再出声了。
我躺回榻上,远远地望着忙碌的爹爹......
眼泪不知不觉的落下,感觉与爹爹之间的距离越拉越远了,没有了原先的那份冲劲,留下的不过是茫然!
醒来,爹爹已经去早朝,我梳洗完毕,在院子里坐着。
距离出宫的日子越来越近,这心里头也不再去多想,现在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小桌子,最近贤少郡王可是有来宫里头?”
“回公主的话,贤少郡王已经有段日子没来了,要不奴才去打听打听?”
“别了,他是忙。”
我转过身,走回宫里,寒贤玉不知在忙什么......
这么些天了也没见他来,心里头没了着落,空荡荡的,不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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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天过去,宛如又恢复到风平浪静,没有任何的波动......
可我这心就是没了着落,空荡荡的,不踏实的感觉挥之不去。
怎也无法安定下来。
今日小桌子打听到,说是寒贤玉会进宫......
这不,一个上午我就这么恍恍惚惚的过去了,就等着寒贤玉过来。
晌午过去没多久,寒贤玉到来,我迎着他进宫,询问了一些事。
“公主,皇上可有跟你说,何时出宫?”
寒贤玉坐于对面,说着。
我摇摇头,说:“没,皇上只是点头答应,没说日子,我看应该是快了。”
寒贤玉就在对面,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要把知道的事告诉他。
“公主可是有事要对贤玉说?”
寒贤玉手举着黑子,迟迟未有落下。
“看来真的是什么事都瞒不了你。”我苦笑的放下白子,从凳子上站起,走向窗口,问道:“贤玉,李大人之死,你可有什么想法?”
“公主,这朝中的事,不是公主应该过问的。”
“这我也知道,不过贤玉,你可别忘记了,只要我在这皇宫里头一天,我就避免不了。”
我回身,看着就站立在身前的寒贤玉。
寒贤玉眼睛眺望向远处,叹息道:“公主,明眼人都知道,李大人不过是个替死鬼。”
“那曹万山么?他就没事了?”
“这件事李大人一死,什么都摊在了他的身上,曹万山大势已去,也成不了气候,不过这死罪是逃过了。”
“好死不如烂活着,这话一点没有错,死了就什么希望都没了,活着至少还有盼头。”
我说。
“公主,如今绥靖国看似风平浪静,实则并不如表面那般平静,从皇上登基至今,皇宫乃至整个绥靖国都处在紧绷的状态,一触即发啊!”
寒贤玉回身,看着我,又说:“有些事,公主眼里头看着,可并非看得透彻。”
“贤玉,要说,我是进宫最晚的一个,很多事情都不知道,现在我也只能做好自己,至于接下来到底应该怎么做,我没底。”
“公主无需担心,你现在在皇宫虽说招人眼红,可也没人敢动你,公主,你可要提防着点容妃。”
寒贤玉低声提醒。
我抬眼,回:“容妃的心情我也能明白,她来找我的事情,想必在皇宫里面也传开了。”
“公主,亲人不如亲近的人,你应该明白贤玉的话。”
我眨眨眼,问:“你是说容妃娘娘身边的人?”
“公主,有些话你只能体会不能言传,在这皇宫里什么都要小心谨慎。”
“贤玉,你的话我都记住了,现在你来一趟也不容易。”
“我的事公主倒是不必挂心。”
“贤玉......有件事,我不知道应不应该跟你说。”
对于爹爹的事,我除了寒贤玉还有谁可以去说?
寒贤玉看了我一眼,走离,回身,说:“公主可是为了皇上的事?”
我眼睛一挑,说:“嗯!就是关于皇上的事。”
“公主,皇上的事,你可是已经跟皇上说了?”
寒贤玉又问。
“嗯。”
我仍是点头应着。
“这就难怪公主要愁眉不展了。”
寒贤玉像是找到了什么。
“贤玉,我心里头就为这事犯嘀咕,你说这皇上一人占了两人,这到底算是怎么回事?这纳兰齐墨太子到底什么时候能离开?”
“这点我也说不好,只是这纳兰齐墨太子为何会进入皇上的体内,据我所知,当年是皇上亲口应承的。”
“爹......皇上自愿的?”
我一直以为爹爹是被逼才会让纳兰****太子进入他的体内。
“这里面到底牵扯了什么,暂时也没法去查询,皇上不说,这底下的人也不敢过问。”
“那你知道可有办法帮皇上赶走那纳兰齐墨太子?”
我紧盯着寒贤玉。
“公主,若是你想要知道的更多,这趟启明国之行,势在必得。”
“怎么?启明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我问。
“纳兰齐墨太子战死沙场,那场战役虽说是我们绥靖国胜利了,可到底是怎么胜利的,启明国的圣女是死是活,至今还是个谜团。想来这里头一定有着什么秘密。”
我望着寒贤玉,他托着下颚陷入沉思,而我耳边居然传来了阵阵厮杀的声响,眼前所见是千军万马。
到底是怎么回事?
身子摇晃了一下,跌坐回凳子上。
寒贤玉应是被声响所惊,看向我,问:“公主,你身子是有什么不适?”
“没,没什么。”我双手怀抱住身子,举头问:“贤玉,我不知道为什么,每次你说起启明国,说起圣女我这心里就像是被扎了根刺,会疼。”
寒贤玉挑挑眉宇,问:“公主,你可是想起了什么?”
“不知道,你说我会不会跟那启明国的圣女有关系?”
这是我的大胆猜测。
寒贤玉盯着我的脸瞧了许久,才缓缓地开口说道:“听闻启明国的圣女现年二十有六,要说公主你虽说不知自己年岁,可怎么看也就是十六七岁的模样,跟圣女是姐妹?”
我摇摇头,寒贤玉说的会是真的么?
圣女会是我的姐姐?
那我又为何会出现在绥靖国,会出现在爹爹的面前?
一切的一切变得好诡异......
“公主,这件事,你可千万不能跟他人提起,就连皇上都不能。”
寒贤玉面带正色的提醒着我。
我点头,说:“这事还没弄明白以前,我不会对第三人说起。”
“公主若是说,你当真是启明国的人,你将如何抉择?”
寒贤玉问。
“贤玉,你可又听说过圣女还有什么亲人么?”
“这还真是没有去打探过,不过启明国的圣女都是由上一任的圣女指定,圣女的身世也是启明国最高的机密,要想要调查清楚,看来也非是易事。”
“贤玉,不管怎么说,这件事我只能拜托你。”
我拉住寒贤玉的手。
“朕,还以为宝宝是在与何人说话,原来是贤玉郡王。”
身后传来的声响,将我与寒贤玉齐齐一惊,回身,看到的是一脸笑意的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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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的出现,将我与寒贤玉齐齐一惊,纷纷向他迎去,寒贤玉跪拜,“臣寒贤玉叩见吾王万岁,万万岁!”
而我则是紧跟其后,欠身:“皇上万岁,万万岁。”
爹爹摆摆手,说:“都起来吧!”
“谢皇上。”
我与寒贤玉叩谢后,起身。
爹爹上前,手握住我的手,拉着我向着前头走去......
我回眸与寒贤玉对望了一眼,被爹爹握住的手,一个紧收,只听前头传来:“贤玉,可是有阵子没有进宫了。”
寒贤玉上前道:“是,臣正在准备去启明国的事。”
“这事可有什么进展?”
爹爹拉着我坐在正位上,寒贤玉居于下座。
他站起身,弯着腰,回:“进展的很顺利,想来不用再几日就能准备妥当。”
“你办事朕放心,宝宝,这次你去启明国,万事都要与寒贤玉商议,他可是个智多星。”
爹爹含笑的说道。
“是。”我点头应着,寒贤玉道:“皇上谬赞,贤玉愧不敢当。”
“贤玉,要是没什么事,你就先回去准备吧!等一切都准备好,再进宫,到时候朕这宝贝女儿可就要交托给你了。”
爹爹挥手,示意寒贤玉离去。
我抬头,向着寒贤玉点点头。
寒贤玉跪拜后离去,我目送着他离去的身影,有一瞬间的呆愣。
直到身旁传来声响:“人都已经走远了。”
我回身,看着就坐在身旁的爹爹,他望着我的眼神居然隐透着怒火,“皇上?”
“宝宝,朕可以事事都依从着你,可你这肚子里也要多上点心。”
爹爹沉着嗓音说。
我狐疑的瞧着爹爹,问:“爹爹,你这话是?”
“朕的话也就说到这份上。”
爹爹站起身,走下。
我急忙站起身,去追他,问:“爹爹,你有什么话何必遮遮掩掩?”
停立前头的身影一个转身,走到我的跟前,抓起我的手,笑容满面的说:“宝宝,心里头可在想谁?”
“爹爹,宝宝心里头能想谁?”
爹爹的脸上挂着笑容,可他的话却充满了质问。
“这就要问你自己了。”一甩手,我往后退了几步,又问:“爹爹,要是你觉得宝宝有什么事做得不对,你大可以说,何必这样憋着?”
“朕要说的话,都已经对你说明白。”爹爹眼皮子一挑,又道:“宝宝,这寒贤玉过来可是有说什么?”
他走回正位,拂袖,看着我。
“贤少郡王过来,就是说启明国的事。”
我回着。
“是么!”
爹爹声音又是一沉。
“爹爹,你难道不相信我?”
我忽然有些明白过来,爹爹的话与他的举动,都充满对我的不信任。
爹爹笑道:“朕又岂会不相信宝宝?”
我问:“那爹爹为什么要这么说?你这不是不信任是什么?”
“宝宝,皇宫里面有很多事情你还不明白。”
“爹爹,我来到这里也已经大半年的时候了,要说以前不懂是,我是不懂,可现在你再说这句话,只能说你还不了解我。”
我站立在爹爹的右侧,转过身,生气我也会,爹爹这样的话分明是带着试探。
“宝宝,你要是心里头真的什么都明白,就应该知道朕要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爹爹没有一点的退让,声音反而更为的压低。
“皇上,请恕宝宝不能相陪。”
我没办法在跟爹爹说下去。
“宝宝!!”爹爹勃然大怒,脚步上前,拦住了我的去路,低喝:“你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我举目,看向爹爹,说:“爹爹既然不相信我,我何必还要呆在这里,我现在就出宫。”
“你出宫,就能去跟寒贤玉在一起?”
爹爹一把抓住我的手,挑高了眉问。
我哑然,问:“原来你心理面就是这么看待我与寒贤玉的是么?你口口声声说相信我,可到头来你还是不信任我!”我眼睛盯着他的手,说:“放开我!”
“宝宝!你现在是越来越放肆了。”爹爹深邃的眸子一敛,又道:“你要是还想要去启明国,就乖乖的等着。”
“我不要,我什么都不要了。爹爹,我这么忍耐着,憋屈着在皇宫到底是为了谁?外头的闲言碎语,是怎么形容我的?我难道不知道吗?”
心里憋屈,爹爹还说这样的话,我到底是图什么?
“宝宝,你可从未有顶撞过朕。”
爹爹眼中不信逐渐加深。
我扯动嘴角,回着:“爹爹也从未说过这样的话,爹爹,难道你是在吃醋?”
“放肆!朕岂会吃寒贤玉的醋!”
爹爹一甩衣袖,背过身去。
我心一紧,说:“既然爹爹不是,那何必这么生气?让寒贤玉护送我去启明国的人不正是你么?”
“那不一样。”
爹爹低吼。
“为什么?为什么爹爹要这么的生气?”我走到爹爹的面前,仰起头,直勾勾地望着他,手伸起捧住爹爹的脸颊,问:“爹爹,你告诉我,你心里头可是有我?”
“朕......”爹爹迟疑,双眼同样直视与我,说:“爹爹心里自然有你。”
“爹爹,你为何看到我与寒贤玉在一起要生气?”
我继续问。
“那是......那是......寒贤玉是男子!”
爹爹喘息粗气回着。
“是么?要是寒贤玉是男子,爹爹就不应该派他护送我去启明国,你何不派一个太监或者是宫女?”
“朕,朕不放心!”
爹爹语气明显软了一下。
“爹爹,爹爹,你是喜欢宝宝的是么?”我不容爹爹后退,上前一步,抵住在他的身前,说:“爹爹,你是在吃宝宝的醋是吗?”
“放手!”
爹爹低喝,指着我捧住他脸颊的手。
“不放,不放!爹爹,你告诉我,是不是这样的?”
我哭着笑着,这份异样的心情,令我矛盾不堪。
“宝宝,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爹爹犹豫了许久,才缓缓地问道。
我摇摇头,“没有怎么样,只是想要知道,爹爹是不是喜欢宝宝,爹爹是不是也怕宝宝被别人夺走?”
“谁敢夺走你!朕要砍了他的脑袋!!”
爹爹脱口而出。
“爹爹......”
我心一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