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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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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了?怎么哭了?”

    爹爹瞧见我眼泪汪汪的样子,那双黑眸中又有了担心之色。

    我扑入爹爹的怀中,抱着他的腰,说:“爹爹,我难受,宝宝好难受,爹爹为什么才来?”

    看到没,爹爹是我的,只要我愿意,就可以抱着爹爹,只要我想,爹爹就要呆在我的身边。

    什么容妃,什么德妃,不管是谁,都不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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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抱住爹爹的腰,嘴中不断说着难受,爹爹显得很焦急,可我一点都不开心,一想到爹爹有这么多的女人,就很生气。

    嬷嬷说,爹爹是皇帝,皇帝有后宫,后宫里面住的女人都是他的女人。

    就像是我现在所居住的地方也是后宫,可嬷嬷却说我并非是皇帝的女人。

    为什么?

    不是住在后宫就是皇帝的女人么?

    为什么容妃,德妃,兰妃这些住在后宫的女人是爹爹女人,我却不是?

    嬷嬷告诉我,因为我是公主,因为我现在的身份是爹爹的女儿,女儿又怎么做爹爹的女人?

    我不服气,为什么我不能成为爹爹的女人?

    我偏要做爹爹的女人,我更要将他霸占,让爹爹成为我一个人的。

    这段养病的时间里,我问了嬷嬷很多的问题,也问了她,怎么样才算是爹爹女人,又要怎么做才能成为一个女人。

    嬷嬷说的很笼统,只是说,这女孩变成女人,需要经历一个过程,那就是要有个夫婿,有了夫婿两人结合的那一刻,就是女孩成为女人的时候,而那时候,女人就会失去一样很重要的东西。

    代表贞洁的东西。

    我望着手臂上的一颗龙形红痣,这东西到底是什么时候存在的,我已经记不清楚了。

    嬷嬷说,这是守宫砂......

    只有女孩才有,成为女人后就没有了,她还很好奇,我这龙形的守宫砂是谁弄上去的。

    鬼才知道呢!

    反正这个东西在,就说明我还不是女人,当然也就不是爹爹的女人。

    我好恨,几次想要去把这守宫砂弄掉,可都不行。

    难道真的要跟嬷嬷说的那样?只有找夫婿才可以了?

    我窝在爹爹的怀中,偷偷地看了眼爹爹的下巴......

    我只想要跟爹爹在一起,什么夫婿不夫婿的我才不要,我只要爹爹就够了。

    “爹爹,宝宝好难受,你抱得我再紧一点,爹爹......”

    我搂着爹爹腰,小声的说着。

    “宝宝,爹爹抱你进去。”爹爹说着,将我抱起,又对小桌子说:“小桌子,赶紧去请太医。”

    “是,皇上,奴才这就去。”

    小桌子应着爹爹,疾步离去。

    我还能闻到阵阵香味,我记起来了,这香味就是上次我在爹爹身上闻到的一样。

    眼睛微微往边上一看,居然发现德妃就跟随在旁,而那股子的香味正是由她的身上飘出。

    火,我现在总算是知道,那天爹爹到底是去了哪里!

    德妃,爹爹一定是去找德妃了。

    我难受,这次是真的难受,胸口就跟被狠狠地敲打了一下,喘不过气来。

    我默默地落着泪,一想到爹爹跟德妃躺在一张床上,我就好难受。

    我被爹爹抱回了床上,他轻轻地放下我,看到我眼中有蓄满了泪水,心疼道:“宝宝哪里难受?告诉爹爹。”

    “我这里难受,爹爹你摸摸看。”我抓起爹爹的说,就往自己的胸口摸,真的是这里难受。

    我这话与动作,惹来边上的抽气声,那一直保持优雅的德妃开了口。

    “皇上,这里还是交由臣妾吧,宝宝公主怎么说,也是未出阁的姑娘。”

    德妃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爹爹回身,瞧了德妃一眼,又看了看,样子像是很认同德妃的话。

    不好产生,要是这么下去,爹爹会离开我,按照德妃说的话。

    我抓住爹爹的手,说:“爹爹,宝宝难受,我要爹爹陪着我,爹爹......”

    我的泪水要是能成为武器,我愿意哭,我只是不想看着爹爹走向另外一个女人的身边。

    德妃,你就跟容妃一样,脸上端着笑容,可你骨子里还是想要更我争,我不会就这么放开手,不会!

    “宝宝,你要乖乖听话。”

    爹爹软声软气的说。

    “爹爹,不要,我真的很难受。”

    这次难道爹爹真的要走么?

    我看到德妃嘴角扬起的一丝笑意。

    容妃,兰妃就紧挨在她的身边,同样看着我。

    我知道了,原来他们是联合起来想要抢走爹爹。

    我低下了头,不去看向爹爹,只是躺在床上,可是身子抖动的非常厉害,我扭曲着身子,哀嚎着。

    爹爹离开的身影再次拉近,又坐回到床上,手握住我的手,声音明显又带上了担心:“宝宝怎么了?”

    是啊!

    爹爹,宝宝怎么了?

    你既然想要走,又何必理睬我?

    我难受是我的事,你为什么还要坐下来呢?

    爹爹是善良的,我很清楚地知道,不管是小桌子,还是嬷嬷,就算是太傅,都说皇上是位好皇上。

    皇上好么?

    要我看,皇上一点都不好,爹爹总是对我忽冷忽热,时常把我扔在一边不闻不问。

    唉!

    只是没办法,我就是想要霸占爹爹,想要看他为我担心,我还发现,我更想要看容妃他们难看的脸色。

    那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心就像是被什么奇妙的东西所填满了一样,好舒服好舒服。

    或许是太过依赖那份舒服感了吧!

    我透过爹爹抱住我的手臂,看向三位妃子,嘴角学着德妃勾起。

    我捕捉到德妃那优雅的面容,有了丝扭曲,那份舒服感又一次陇上。

    就是这种感觉,我发现我越来越喜欢这样的感觉。

    爹爹,你一定要好好的爱我,不能让我受到半点的委屈。

    太医来了,为我检查了一下,说是我又招了风。

    笑死,那太医也太会瞎掰了,我这可全部都是装出来的。

    不过他这样说当然对我没什么坏处,至于那三位妃子,在看到爹爹没有离开我,都拂袖而去了。

    走了,我又一次胜利了。

    爹爹现在可是更加的宝贝我了,就怕我这弱不禁风的身子再出点什么问题。

    我望着抱着我的爹爹,唇角再次勾起笑容,原来胜利就是舒服感的来源,而那份来源就是我霸占了爹爹,这都是息息相关的!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我会有那么强烈的念头了。

    望着手臂上的守宫砂,总有一天我会让它消失,让爹爹成为我的夫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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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望着坐在桌前批阅奏折的爹爹,怎么看都觉得爹爹好好看......

    剑眉入鬓,狭长的双眼,不笑则已,一笑惊人。

    爹爹看似温柔,可他很少笑,白净的脸上,总是平静无波。

    大概是我看的太过入神,就连爹爹正在回望着我,都没有发现......

    等我发现的时候,我露齿甜甜的一笑,将脑袋枕在爹爹的大腿上,说:“爹爹,累么?”

    “宝宝乖,爹爹就不累,不许乱动。”

    爹爹眼睛深邃黑白分明,每次看着爹爹眼睛......

    我就很想要挖掘点什么,可惜每次都很失望。

    爹爹的眼睛总是显得很空洞,就像里面不放任何东西。

    “爹爹,要是宝宝乖乖的,你就会陪我是么?”

    “宝宝要是乖乖的,爹爹就会陪你。”

    爹爹很喜欢捏我的小鼻子。

    而每次他这么一捏,我就会皱皱鼻子,然后抱着爹爹的大腿,暗暗地沉思着。

    说是沉思,其实很多时候,我会这样等待着睡过去,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已经被换了地方,在床上。

    有几次醒来爹爹仍是在桌前,可大部分时候,醒来爹爹就消失了。

    我生气,可也无可奈何,因为爹爹是皇帝,实在是有太多太多的事务需要忙。

    这次醒来,爹爹又不在了,只有小桌子守在边上,正打着瞌睡。

    我蹙眉,爹爹又放着我消失了......

    敲敲床沿,小桌子醒来,我命他伺候我起身,简单的梳洗了一下,我便走出了大门。

    自从生病后,爹爹就撤销了不许我踏出宫门的旨意,现在出入自由,对于我来说并不是什么坏事,至少不需要整天独自一人呆在宫里头。

    小桌子就是个跟屁虫,我走哪里他就跟哪里......

    虽说有时候确实很方便,要做什么事,总有人去办,可有时候却很麻烦,想要做什么都会有人阻止。

    小桌子确实是个好奴才,就是太过胆小了。

    “小桌子,这前头是什么地方?”

    皇宫大得离谱,我现在所走过的地方也没几处。

    好几次想要走远点,就会被小桌子拦住了去路,不让我去,说是皇上要是知道公主没有好好休息又乱跑,一定会生气。

    没办法,我不能让爹爹生气,只能听话回来。

    不过我也不会那么容易就乖乖地回来,总是会稍微走远一点,再回来。

    一天天累积下来,我这路是越走越远,走过的地方也越来越多。

    或许是疲倦了,或许是我确实很听话,现在小桌子倒也不会说什么,跟随的宫女更不敢说什么。

    发现,跟随在我身边的人,除了小桌子,其他人都很怕我。

    “公主,咱们今儿个已经走远了,现在应该回去了。”

    小桌子这狗奴才居然不回答我的话,而是让我回去了。

    “小桌子,今儿个天气好,我身子也不错,这前头像是个院子,咱们去那头坐会再回去不迟。”

    我说着,这两条腿就迈开,朝前走去。

    “公主,公主哪里去不得。”

    小桌子追上我,挡在前头,左右张望着。

    我眨眼,问:“为什么去不得?”

    “公主,您就别问了,咱们还是回去,那是个废弃的院落,没什么可看的。”

    小桌子上前扶住我的手。

    我瞧着前头,过远我也看不出什么,只是小桌子那眼底闪过的惊恐又怎逃得出我的眼睛?

    晃眼中,我居然看到一道身影,从院落中走出,远远地望去,我竟发现那道身影是爹爹。

    急忙甩开小桌子的手,小跑步追上去,“爹爹......爹爹等等我,爹爹......”

    身影在前停下脚步,缓缓地转身,我满心期待,没想到居然能在这里遇上爹爹,实在是太好了。

    果然是爹爹,我开心的上前,就投入到爹爹的怀中,仰起头,说:“爹爹,你好坏,又放着宝宝一个人就消失了。”

    爹爹看着我的眼神变得好陌生,就像是第一次看到我似得。

    更令我感到意外的是,爹爹的手居然会怀上我的腰,而不是抚摸我的发丝,爹爹搂住我腰际的手在一点点加重力道,甚至使我感觉到疼痛。

    那双空洞的眸子中,我看到了掠夺,更有一丝阴冷与讥笑闪过......

    我浑身颤抖一下,好可怕的眼神,好可怕的气势。

    这绝对不是我那位爹爹,他是谁?

    面容还是那张面容,可给我的感觉是如此的不同。

    扭动着腰肢,我想要挣脱他的怀抱。

    小桌子疾步走上,跪下身,“皇上。”

    皇上?

    他真的是爹爹?

    可为什么我会觉得眼前的爹爹不是我认识的爹爹?

    我小声的叫:“爹爹?”

    我这话才出口,腰上的手一紧,将我托起,爹爹的面容离我越来越近,近到他的呼吸吹打在我的面容上......

    我还不知要如何去回应,嘴巴被锁住,脑袋像是被抽空一般,我真空了。

    爹爹在做什么?

    他的嘴巴为什么对上了我的嘴巴?

    “皇上!”

    小桌子的声音再次传来,可进入我耳朵的时候,变得好飘渺,好遥远。

    爹爹的嘴巴就与我的嘴巴紧贴在一起,甚至他的舌头在我的贝齿间来回滑动着。

    我叮咛一声,微微张开了嘴。

    嘴巴的开启,一股甜蜜的液体涌入,随后天地在我的眼前旋转。

    我的耳边,飘来了模糊不清出的话语:“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我分辨不清,这话到底是来自何方,只是身体一点点的软化,最后昏厥在爹爹的怀中......

    等我再次醒来,看到的是爹爹担忧的眼神,不同的感受消失了,我的爹爹又回来了。

    那位与我嘴对嘴的爹爹就像是幻境一样,我问爹爹,刚才对我做了什么,他竟说什么也没做。

    我看向小桌子,他只是摇摇头,不管我怎么问,就是得不到答案。

    这一切难不成就跟爹爹对我说的那样,是我做梦了?

    梦到了一个不同的爹爹,梦到了爹爹对我嘴对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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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爹爹矢口否认,我也无从证实,这一切就宛如不过是一场不真实的梦。

    我并没有追问,只是也没有放弃去证实。

    小桌子言辞间的闪烁,爹爹那全然无知的目光,我相信这里面一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

    我不似以前那般,整天迷迷糊糊,而是会开始注意爹爹的一举一动。

    每每我沉睡的时候,爹爹就会悄悄的离开,至于去了什么地方,我不问也能猜到,每次爹爹回来,身上都会带着淡淡的香味。

    那份香味自然是与德妃身上的一样,我恨可也不能表露在外。

    怎么说,我现在没有完全的拥有爹爹,德妃又是爹爹的女人。

    怒火在腹中积压着,总有一天会爆发,而我目前唯有拼命忍耐。

    继续表现出天真与可爱,好霸占爹爹......

    可我不是无知而懵懂的,我懂得什么对我有利,什么对我不利。

    就像是今日,听闻今日是太后的五十大寿,满朝文武百官,他国使臣,都会入宫给太后祝寿。

    自然爹爹会异常的忙碌,忙碌到我整整一天都看不到人影。

    过分,太后大寿就连我都忘记了吗?

    不可原谅,我讨厌这样的爹爹,宝宝永远是第一位,这是不能改变的事。

    我从长椅上坐起身,唤来了小桌子,问:“小桌子,这太后大寿,为什么我不能出去?”

    更可气的是,这太后的大寿,连我的行动自由都剥夺了。

    “公主,这奴才也不知道。”小桌子低垂下脑袋,不敢看我。

    他以为这样的回答,就能让我乖乖地呆在这里?

    外头喧哗声不时传来,我却只能闷在这里,实在是太不公平了。

    “小桌子,怎么说太后也是皇上的母亲,我这作为皇上女儿的公主,岂能不去给太后祝寿?”我站起身,走向梳妆台。

    小桌子追上我,说:“公主,你还是呆在这里为好。”

    “为什么?”

    我不理会小桌子,只是随口一问。

    没想我这一问,小桌子竟然呆愣在一旁,踌躇的模样,看来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我并不想要问什么,只是这没人伺候我,我连头都不会梳,看看身上,乱糟糟的,我怎能这样出去?

    “公主,这话奴才要是说了,你可千万别说是奴才告诉你的。”

    小桌子看来是挣扎了很久,才打算对我说什么。

    我回身,端倪着小桌子,点了点头,说:“你说,我自然不会出卖你。”

    “公主,其实太后大寿本就不容你参加。”

    小桌子抖着身子说。

    我眼睛一瞠,问:“为什么不容我参加?”

    “这......”小桌子又犹豫了。

    “说。”我压低了声音问。

    “公主,你来到绥靖国实在是太过诡异,虽说皇上册封你为宝宝公主,可你仍的名字仍是没有登记进入绥靖国的族谱,也就是说,你这身份不过是个虚设,而且公主......公主,你不知道外头的人是怎么说你的......

    这太后又怎么能会让你去参加她的大寿,说是会有辱了绥靖国的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