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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七章帝王的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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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五十七章 帝王的无奈

    “我已经遂了皇后的心愿明天就是和横荛的大婚了,但是三大家的罪我是一定要治的。所以你什么都不要和横荛说。还有一会我去看看水深的病情,你就先睡吧。”于鱼有点冷淡的对着陆水长说道。

    “是的皇上。”陆水长抚摸着自己脖子上的伤口,看着于鱼走出自己的寝宫,不禁感到悲哀。

    “欧月,怎么是你?”刚走出陆水长房间的于鱼就看见许久不见的欧月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皇上,我是第一次求你,也是最后一次,不怕告诉你实话,尹樱茹是我的女儿。是我在二十五年前犯的错误。她是我唯一的一点血脉,求皇上成全。”欧月跪在于鱼的面前说道。

    “你是来和尹樱茹求情的?我早就该知道原本你是最足智多谋的,但是为什么突然就不参与进来,一定是有原因的。但是却是没想到尹樱茹会是你的孩子。如果我不成全你呢?”于鱼看着欧月道。

    “皇上,我愿意舍弃现在所有的一切,只想换取我女儿的生命。哪怕是你一辈子都拘着她,留着她的性命,我就满足了。”欧月对着于鱼说道。

    “欧月,我从来都不知道你这么的在意自己的子嗣。”于鱼被气的不轻道。

    “如果皇上不同意,我就一直跪着。”欧月威胁于鱼道。

    “那你就一直跪着吧。”于鱼很是生气道。

    “都起来吧。太医,水深的病怎么说?”一群太医见到走进来的是于鱼当今的皇帝于是都准备跪下来。

    “启禀皇上,陆公子由于失血过多,而且又撞伤了头部,现在处于昏迷状态。”一个太医首领对着于鱼说道。

    “那他什么时候会醒?”于鱼坐到陆水深的床边很是焦急道。

    “什么时候会醒臣到是不知道,因为这次陆公子受的伤还是很严重的,也许明天就会醒了,也许这一辈子都醒不来了。”太医很是惊恐的说道。

    “都下去吧,好好医治。”于鱼不禁头疼万分。劳累的于鱼缓缓的从陆水深那里回到了自己的寝宫坐到了凳子上面,不禁想着自己这么做是不是错了,也许从一开始自己就和水长隐居的话就不会有这么多事情了。但是有的时候事情却不是如自己所想像的那样。自己都觉得自己好累。

    “主子,皇夫在门外求见。”成公公对着正在看奏折的于鱼说道。

    “叫他进来吧。”于鱼头都没有抬的说道。

    “皇上,我听说你将三大家的所有二十岁以上的人都判了腰斩,二十岁以下的都送到了勾栏院?”横荛很是急切的问着于鱼道。

    “是的,有什么问题吗?”于鱼还是没有抬头的回答着横荛道。

    “皇上这么做的话,会不会太过了?”横荛很是难以承受道。

    “你觉得我这么做不好吗?”于鱼忽然抬起头来道。

    “不是的,我希望皇上能看在我的面子上,饶了那些送到勾栏里的孩子。”横荛不希望看到自己家族的孩子最后成为那勾栏院里那些卖笑的人。

    “你就只在乎男孩吗?怎么不问问女孩我是怎么处理的?”于鱼反问横荛道。

    “我知道的,都送到书院去了。也就是变相的让她们都出家了。”横荛很是忧伤道。

    “我已经饶他们不死了,你不觉得现在你的要求太过分了吗?”于鱼很是威仪的说道。

    “皇上”横荛还想再说点什么,但是却是被陆水长的进来而打断了。

    “你不觉得皇上已经尽力了吗?知道外面是怎么说的吗?连你都是要处死的。而皇上独自一人承受了这一切,而且现在皇上有孕在身,你也不为皇上想想。”陆水长为于鱼说道。

    “皇上怀孕了?对不起,我也是太着急了。”横荛有点无奈道。

    “放心吧,既然我说不会杀了他们就会留着他们。”于鱼有点劳累的说道。

    “启禀皇上那些三大家的孩子全都处理好了。”一个侍卫进来回报道。

    “嗯,很好。”于鱼有点放松道。

    “还有一件事情还请皇上定夺。”侍卫再一次的说道。

    “什么事情说吧。”于鱼道。

    “那些孩子的尸体怎么处理?”侍卫再一次说道。

    “你说什么?”当于鱼听见侍卫说出那些孩子的尸体的时候顿时被惊的站了起来。

    “你说什么?什么孩子的尸体?”横荛听的连唇瓣都变的异常的苍白。

    “三大家孩子的尸体。”侍卫重复道。

    “是谁让你对他们下手杀掉的?”于鱼很是不理解道。

    “皇上没有你的命令我们是不敢这么做的啊。”侍卫很是冤枉的说道。

    “那是给你送的圣旨?”于鱼都快要气死了道。

    “我也不知道,是一个内宫的小公公。”侍卫回忆道。

    “去找成公公过来。”于鱼气的大吼道。

    “启禀皇上,不知道找老臣来有什么事情?”成公公一进书房就觉得于鱼在发火道。

    “有一个小太监假传圣旨,你去查一下,记住,一定给我留活口。”于鱼眯了眯眼睛说道。

    “是的老臣知道了。”成公公走出书房的时候若有所思的看了陆水长一眼道。

    “皇上不好了”一个老太监慌忙的跑了进来道。

    “什么事情这么惊慌失措的?”于鱼觉得很是恼怒道。

    “欧月公子劫了天牢,带走了前蓝贵妃。”老太监跪在地上说道。

    “来人,快给我劫回来。”于鱼都快要气死道。

    “好啊,一个个都对我有意见是不是?不论死活给我把人带回来。”于鱼冷酷道。

    “鱼儿”陆水长是第一次见到于鱼发火,吃惊的叫了出来。

    “从现在开始,谁再为三大家的人求情的话,一律斩首。”于鱼下了死命令。

    “皇上”横荛很是吃惊于鱼会这么做。想要为三大家辩驳,但是却是说不出口。于是默默的走出了皇帝批阅奏章的书房。

    “都过了这么多年了皇夫还是没有原谅皇上,皇上现在还真的是一个孤家寡人了。”一个老太监和一个小太监在一边聊天道。

    “皇上不是有好几个皇夫吗?这个皇夫不理她的话,她可以去找另一个啊。”小太监单纯的说道。

    “你懂什么啊,关键是这件事情不是皇上做的,而是第一侧皇夫做的,皇上在包庇他而已,所以正皇夫就赌气搬到齐月斋里一住就是住了十年。连三个公主的生日都从来没有露过脸。”老太监说道。

    “那第二侧皇夫呢?”小太监好奇道。

    “就这么一直躺在床上十年,皇上对他也算是好的,一直在找天下名医名药救他啊。”老太监感慨道。

    “对了师傅,你还没有对我说逃走的蓝贵妃最后怎么样了,还有那三皇子呢?”小太监似乎听故事听上瘾道。

    “一个离开皇宫了,一个被下了蛊毒送去了勾栏院。”老太监摇摇头道。

    “那第一侧皇夫不是一个独自受到皇上的专宠?”小太监很是羡慕道。

    “好个屁,那第一侧皇夫也算是阴毒,将皇上身边的男人一个一个的去除,但是最后皇上却是知道了所有的事情,要不是念在当年他曾经救过皇上和三个公主的份上,恐怕早就被杀了。所以专宠是要付出代价的啊。”老太监对着小太监小心的说道。

    “师傅那也就是说现在在皇上身边的人也就只有第一侧皇夫一个人了?”小太监似乎对这些事情很感兴趣道。

    “怎么你小子,对皇上这点风花雪月的事情这么感兴趣?”老太监觉得这个小太监有点奇怪道。

    “哎呀师傅,你不是说要让我去伺候第一侧皇夫的吗?所以我才要问您老人家,到时候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小太监讨好道。

    “你倒是一个机灵鬼,好吧,那我就看在你送的这两瓶好酒的份上和你说说。”老太监很是得意的对着小太监道。

    “在第一侧皇夫的面前除了不能提到正皇夫外还有那在昏迷状态的第二侧皇夫。他是因为救皇上才会变成这样的,还有就是一个叫欧月的人,虽然他不在宫中了,但是却是让皇上一直挂念在心里的人。还有就是以后你如果成为统领的时候切记姓莫的人不要选到第一侧皇夫的身边。那也是他的禁忌。虽然我不知道是为什么。”老太监对着小太监嘱咐道。

    “是的我都记下了师傅。”小太监很是精明道。

    “对了那个欧月是什么人?”小太监很是好奇。

    “你的问题还真多,要说这欧月的话大概知道的人不是很多,因为之前在太子府的老人都被遣散了,只有少数伺候的人留下,我就是其中之一。欧月其实在皇上还不是皇上前是皇上也算是比较喜欢的男宠。但是最让我不明白的是他居然是那谋逆之臣蓝贵妃的父亲,就年龄上来看那可是差了很多的啊。”老太监自言自语道。

    “公公我以前听过一个传说,只要是练过洗髓经的人都能保持容颜不改。”小太监看着一脸兴奋的老太监道。

    “但是我们这些人却是不能去练。”小太监看着老太监说道。

    “那我就有点明白了为什么那欧月是蓝贵妃的父亲了。”老太监道。

    “师傅,你还没有告诉我结果呢,关于那个欧月的。”小太监将老太监岔开的话题有说回来道。

    “那个欧月和蓝贵妃后来都关到了天牢,欧月最后为了救蓝贵妃逃走,在城墙上被禁军刺了一刀,最后后被杀的蓝贵妃一起掉进了护城河,皇上虽然找人去打捞,但是却是没有找到。想必是被那些虎鱼给吃掉了。”老太监对着小太监说道。

    “原来是这样,想来那第一侧皇夫也是个厉害的角色。”小太监喃喃自语道。

    “是啊,所以你去那里的话,就需要好好的注意了。”老太监提醒着小太监,看着他渐渐远去的背影道。

    就在小太监离开没有几分锺,从一边的树林里成公公走了出来。

    “你把所有的事情都说了是吗?”成公公对着那正在喝酒的老太监道。

    “都说了,不过我倒是有点不太明白,你明知道他不是太监,为什么还放他进来?”老太监一反刚才醉醺醺的样子道。

    “我一直在怀疑那蓝贵妃并没有死,事隔十几年,这天下反对皇上的人开始多起来,我想总不会是好事。所以我就在怀疑。”成公公对着老太监道。

    “原来是这样,你是准备放长线钓大鱼啊。”老太监喝完最后一口酒缓缓起身道。

    “皇上这么多年来已经够可怜的了,所以我要想办法为她扫清障碍。”成公公道。

    “随便你吧,我现在可是不再欠你什么了。你那宝贝皇帝恐怕都搞不轻自己是水中的一尾鱼,还是那被人推向空气的鱼。”老太监晃晃悠悠的走出了后花园,只留下成公公借着余辉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