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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呀?”灵儿忽想与那个空旷的声音说了半天,还不知道他是谁,就边问边用手去触摸那块透明的无形屏幕,可是,手触之处,屏幕“嗖”地一下滑落在地上,然后紧接着变成了原来的丝巾,轻轻地飘起来,团在了灵儿手里。
灵儿攥着丝巾,看着己是空白的墙面,一个劲地把丝巾往怀里团揉,泪水也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天哪,这是怎么回事呀,我到哪里去找我的身世答案啊”灵儿突然哭成了一个泪人,可她又不敢大声哭出来,她怕楼下的父母听到了,她怕自己现在唯一的亲人听到了,为自己伤心。
可是,他们又为什么要说出自己的身世呢?对,是自己一直以来要求的,不能怪他们。或许在他们看来,自己己经长大**,而且己然是一个大姑娘了,又和他们在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一定以为告诉了自己的身世,自己也不会怎么着的。
可是怎么可能不怎么着呢!就像一个孩子在养父母家里长大以后才知道自己的生生父母一样,他不想去找他们,那是不可能的。
灵儿伏在床前,哭着哭着,好像昏沉中又听到了那个空旷的声音对她道:“去秦岭,找红背金背他们去!”
“对,去秦岭,找红背金背他们去。”灵儿猛地从床上爬起来,擦把泪,修饰了一下自己的面容,穿好衣服,出了门,准备开车向着秦岭飞奔而去。然而,还没等灵儿走到车前,那块丝巾突然从她的脖颈又滑落下来,在她的面前变成了一块不大不小的飞毯,轻轻地托起灵儿,飞向了秦岭。
不到一会儿的功夫,丝巾就两变其身,让灵儿对丝巾顿生一种敬佩之情和敬畏之心。她想着这块丝巾,一定是自己的保护神,一定是为自己而生。
飞雪己停,太阳从东方天际探出她那多日不见的光芒,把整个天地染成金黄。灵儿飞在空中,眼前的银色世界,随着太阳的光线变幻着,一会是赤橙黄绿,一会儿是青蓝红紫,好似整个世界变成了一座五颜六色,斑烂耀丽的宫殿。
不大一会儿功夫,飞毯就带着灵儿到了野桃沟。她站在地上,正在眺望着四周,寻找红背金背时,弟兄俩却“咯咯”两声,己经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红背,金背!”灵儿赶紧上前,一手一个,把红背金背揽在怀里,顿时抽泣道:“我可见到你们啦,真是的,我觉得好久没有看到你们了,我的亲爱的,你们好吗?”
红背和金背抚摸着灵儿“咯咯”地回应着灵儿,意思是好着呢!可你是怎么了,为什么要流泪?我们可是想你了,你为什么这么长时间不来看我们?
灵儿似乎自然地听到了红背金背的心声,抹一把泪,把红背金背推开自己的怀胞,比划道:“你们知道吗,我和你们一样,我也是金丝猴,我也是!”金背好像没听懂灵儿的意思,摇摇头,又趴在灵儿肩头,为灵儿梳理那两条小辫。
红背却似乎听懂了灵儿的意思,但他却摇摇头“咯咯唔唔”地比划着对灵儿说了好半天。灵儿仔细听着,明白红背的意思,是说灵儿不是金丝猴,灵儿是人,是人!
灵儿激动地一下又把红背金背揽在怀里道:“亲爱的,你们俩不懂,你们俩不知道,我就是金丝猴,我是金丝猴变的,我今天专门来找你们,就是想请你们帮忙,一起去寻找我的身世,弄清楚我究竟是怎么由金丝猴变**的。”
“咯!”红背首先叫了一声,他虽然还是不相信灵儿是由金丝猴变的,但使劲地比划着对灵儿道,没问题,你说吧,我们到哪里去找,我陪着你去。
金背却没有应答,仍在**着灵儿的两条小辫,不时用他的眼睛瞅一下灵儿。灵儿有点不高兴地把金背推开“金背,你为什么不吭声,你是不是不愿意帮我的忙呀?”
“咯,咯!”金背连忙松开灵儿的小辫“咯咯”地叫了两声,那意思是怎么会呢,我怎么可能不帮你忙,会的,一定会的,你和红背一样,你到哪里,我就陪你到哪里!
灵儿一看红背金背都答应了她的请求,一时高兴起来,就拉着红背金背道:“有一个空旷的声音告诉我说,我们应该先从秦岭找起,那我们就从太白山找起吧!”
红背和金背高兴的跳了起来,他俩又是拍手,又是点头,同意灵儿的意见。于是,三人手拉手,兴高采烈地从野桃沟走向太白山。同样,他们还没走出几步,灵儿的那块丝巾又一下变成一块飞毯,载着他们很快飞到了太白山。
可是,一上了太白山顶,灵儿的情绪却不知为什么,突然变得激动起来,一反常态地想到了死,想到了把自己溶化在太白山这皑皑的银白世界里。
她竭力想控制自己的这一情绪,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会是这样,变化这么大,难道这就是那个空旷的声音说的苦旅,受罪?罢了,跟着自己的感觉走吧!灵儿不再想别的了。
也就是几分钟的时间,灵儿完全失去了自控,站在太白峰顶,伸开双臂,作出飞行状,向着茫茫雪山飞去。
好在红背金背机敏过人,他俩就在灵儿处于生死决别之际,看出了灵儿的心思,就在灵儿扑向太白山恋的一瞬间,两人拉起双手,一跃飞起,把灵儿托住,紧接着,那块飞毯又不知道什么时间载着他们,一直向太白的深涧落去。
红背金背不愧是秦岭的佼佼者,不愧是灵儿的保护神,就在他们快要落到深不见底的渊谷时,他俩使了个眼神,灵机一动,飞快地伸手抓住一根藤蔓,然后迅速地把飞毯固定在了滕蔓上。
飞毯好像非常明白红背金背的意思,并没有马上变回丝巾,而是非常配合地,稳稳当当地停在藤蔓旁边的悬崖上。
灵儿己经昏迷,不醒人事。她蜷卷在飞毯上,脸色苍白,四肢无力,但嘴里还不停地在念叨着什么。
红背金背赶忙搭手,想把灵儿救离悬崖,可是悬崖上下都是深不见底,顶不见头。正当他俩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又是那个空旷的声音,出现在红背金背的耳边道:“快,把她送到医院去!”
红背金背根本就没注意是什么人说的,从那个方向说的,但他俩却完全听懂了,架起灵儿,下意识地对飞毯“咯咯”两声,意思是快飞呀,咱们把灵儿送到医院去。
这时,飞毯像是听懂了红背金背的话,配合着红背金背从悬崖的藤蔓上缓缓悬飘起飞,很快掉转方向,飞出深谷,越过太白,载着他们来到了西大医院门口。
飞毯又好像怕人看到似的,就在灵儿和红背金背落地的时候,己经变回原来丝巾的样子,系在了灵儿的脖颈上。
红背金背乘着没人看见的时候,几个飞跃,攀到树上,看着灵儿被抬进急诊室,然后离开医院,又回到了秦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