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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儿看着王勇,流泪了。刚才自己还说变了,现在又。她真想让王勇陪着去。可是,她不能。她怕控制不住自己,一头倒向王勇怀里,不能自拔,慢慢把红背忘了。
眼泪是人类内心世界的叫卖者,她能把你的甜酸苦辣通通摆在卖场,叫卖出去。眼泪又是显示屏,她有时会无声地把你想和不想的东西,都统统告知别人。
王勇看出了灵儿的难处。其实他在过来的路上,就闪过一念,凭灵儿的个性,陪她去是不可能的。要不然,他就不会过来征求灵儿的意见了。
王勇抽出桌上的纸巾,递给灵儿,同情地说:“哭什么!我不去就是了。”
王勇的话音一落,灵儿站起来,一头扑在王勇怀里,哭了起来。
灵儿心里难受,她无法说出“王勇哥,你不用陪我”这样的话。可是,她真想让王勇陪着去。
周教授从楼上弦梯探出头,看见灵儿头埋在王勇怀里,以为出什么事了,问了一句:“怎么了灵儿?”
“没事,阿姨!”王勇忙给周教授打手势,示意周教授不用下来,灵儿没事。
周教授点点头,木然地转身离去。
灵儿待了一会儿,见灵儿的情绪又有些不激动,就安慰了几句,离开了席家。
说实话,王勇是最不愿意看到灵儿这样的。至从红背失踪以后,灵儿的情绪准是这样,就是秋天的云,一会儿是晴,一会儿就是雨,他有时候真不想再惹灵儿不安。
可是,事情过了没两天,灵儿觉得那天王勇和她说要陪着去美国时,话说得多了一些,直了一些,对王勇有些太不公平,可能伤了王勇的心,就从家里出来,给王勇打了个电话,说要找王勇坐一坐。
王勇说他己经回到周至,不在西安了。
“是吗?”灵儿一听,激动地对王勇道:“那正好,我正要想再去秦岭看看金背哩,你有没有时间陪我一块去呀?”
王勇犹豫片刻,他本不想灵儿再跑这么远的路,上什么秦岭,看什么金背,但他又怕灵儿敏感,便只好答应灵儿过来,陪她上秦岭去看金背。
灵儿十分高兴,没有开自己的车,准备打个车去周至,可当她站在路边挥手正要让路过的一辆出租停下时,她的丝巾或许是理解了她的心思似的,攸然变成一块飞毯,轻轻地飘在了她的面前。
“啊呀,怎么又变成了一块毯子?”
灵儿十分吃惊,想问个究竟,但无人可问,就欣然地上了飞毯,飘飘然很快到了周至森警队门口。王勇这时已经在门口等着,忽见灵儿从一张飞毯下来,着实吓了一跳,想上前问灵儿是怎么回事的时候,飞毯却瞬间变成了丝巾,又系在了灵儿的脖子上。
“这”王勇再看灵儿时,灵儿己经坐到了自己车上。王勇愣了一下,便坐进驾驶室,两人开车上了秦岭。
一路上,王勇几次侧脸看到灵儿还是那样的阳光,那样的若无其事,没事似的,没有任何异常反应,心情也受到了感染,于是放宽心,安心开车,很快到了玉皇庙村老地方,停好车,两人抄一条小路,走进了秦岭的原始密林。
灵儿走在前面,王勇懒懒地跟在后面。两人都不说话,不知不觉地又走到了灵儿和红背约会的野桃沟。
灵儿站在树下,小红书包仍在树上高高地飘荡着。
王勇特想知道刚才飞毯的事,可看灵儿望着小红书包的样子,知道灵儿又在想红背,就走过去,轻轻地拉起灵儿的手,然后把灵儿搂在了怀里。
灵儿没有对王勇提起飞毯的事,因为她也说不清是咋回事。她也没有哭,也没有流泪,而是贴着王勇的耳,轻轻地道:“王勇哥,你等着,我一定要把红背找回来。”
“我信。”王勇轻拍着灵儿,说:“我知道,你一直想着红背。”
灵儿把头搁在王勇宽阔的肩上,眼睛瞟起来,看着树上的小书包道:“我一直觉得,也说过多少次了,红背那么聪明,那么勇敢,不会被人抓走的。即使是让人抓走了,红背也不会死掉。红背是老天送给我的礼物,没有我的同意,红背是不会就这样离我而去的。”
“是。”王勇把灵儿松开,面对灵儿道:“红背是灵儿的好朋友,感情深厚,红背不会丢下灵儿,不辞而别。”
王勇的眼里有一种说不出的东西在漾溢着,那神情好像是说他就是红背,他不会丢下灵儿的。
“那是!”灵儿笑着说:“红背和我好的让王勇哥都生气了。”
“傻丫头!”王勇笑着对灵儿道:“不会的。王勇哥知道轻重,更理解灵儿的心,王勇哥不会生气的。”
灵儿也笑了笑,孩童般拉起王勇的手,原地转了一圈,向着眼前葱绿的原始森林,扯起嗓子,喊了一声:“金背,金背”
金背极聪明,上次灵儿走了以后,他每天都要来野桃沟一次,只要灵儿来到这里,他总会看到。今天也不例为,金背早就看到了灵儿,只是看见王勇也在,两人又缠绵着,就没好意思打扰,等灵儿喊他第一声的时候,他就几个飞跃,从高高的树上,跳到了灵儿的面前。
“咯咯!”金背叫了一声,非常玩皮地贴着灵儿的身体,亲热地簇拥着灵儿。灵儿跪在地上,激动地把金背抱在怀里,亲吻着。
王勇也像灵儿一样,跪在地上,为金背理理毛,吻一下金背。金背于是脱开灵儿,高兴地和王勇拥抱了一下。
王勇笑着对灵儿说:“这家伙,怎么和红背一个样,那是猴啊,简直就是人。”
灵儿说:“是啊,他们就是我们的邻居,本来他们和我们是生活在一起的,只是我们人类太不讲道理,把他们生活的地方变成是自己生活的地方,霸占他们的土地,森林,一直把他们撵到了秦岭。”
“你说的是,我看过一个资料,说原来广东湖北四川陕西甘肃等地的金丝猴居住地,都是连在一起的,后来全是人类修公路,开山放炮,种庄稼,把他们一步步地赶到了雪山密林。”
灵儿和王勇说话的时候,金背“咕呷”地叫了一声,把他的妻儿都喊了过来。
灵儿一看红背的妻儿大梅姐妹她们不在,就比划着问金背:“大梅她们哪里去了?”金背两手一会指东,一会指西,意思是五梅带他们走了。
灵儿又比划着,指指金背,又指指远方,问道:“你是不是欺负她们了?”金背赶忙摇头,表示不是。
灵儿又指着远方,比划着对金背大声道:“快,一会儿把大梅五梅她们找到,不要让她们受人欺负。”金背点点头,好像听懂了灵儿的话,表示没问题。
就在灵儿和王勇与金背见面的时候,老猎头一直躲在一颗大树后,监视着他们。他的眼睛迷成一条缝,甚至连条缝都不够,只像是用针划了一条血印一样。他的脸是灰色的,完全没有了往日的光亮。他的手也在发抖,那根拐杖不自主地在地上磕着头。他的身子更加佝偻,头埋在脖子里,而脖子又埋在了胸部。他瘦了,瘦多了。原因就是他多日没有偷吃猴脑了。这个老猎头,真是个妖道,没了猴脑,他竟然成了这个样子,真是没想到。
可是,他的精神头还在,他想偷吃猴脑的念想还在。
这些天来,他看不到了红背,他知道红背被裘长山掳走了,再也回不来了。但他盯上了金背,一直在寻找机会,想吃掉金背。但他一直靠近不了金背。这会儿,他看着金背和灵儿的亲热劲儿,突生一个念头,心想如果借此机会,能与金背建立起信任关系,那他对金背下手的机会就多了。于是,老猎头从树后走了出来,乐哈哈地走到灵儿和王勇身边,也走近金背身边。
“啊呀,是你们俩,怎么又进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