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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天醒过来,当晚的记忆好像……”
“你说真的?”
“难道你也……”
两声惊呼后,就是一片低沉的交谈。
“我只记得大人当晚喝了很多酒,其间发生了什么我一根不知道。不过的确是有过关系,那里会不舒服嘛!只是……”
“我也一样,真的不记得发生了什么。只记得他喝得很醉,似乎一直说什么,我记不得了……”
就在两男人做侦探的空档上,他们话题中的主角也到酒吧了。
店主非常殷情地接待了白发男人,还安排了上好的雅座。
拖司令官大人的福,自从大人光临开始,好了不止一千倍。那大人好坐的雅间旁边,永远是最抢手的座位,目前黑市价已经涨到一百万信用点一夜了。别说什么男人追女人如狂蜂浪蝶了,这女人追男人也是敢抢敢拼的。
前不久还听说,一机甲班的女机师为了抢位置,拉一个陆战班的女机师单挑,最后决斗成功,荣登宝座。
“大人,听说您的机甲驾驶在学校时,也是一流,并不落于欧团长,是真的吗?”
“嗯。”
“那什么时候,我们可以切磋一下?”
“听说你们最近在训练空闪,情况如何?”
女机师努力找话题,终于得到一丝回应,虽然这内容并不理想,但也聊胜于无,急忙滔滔不绝地说起来,“您知道,空闪这技术太危险。目前只有四位过天阶四段的团长,才能熟练使用,而且在战时也不敢随便用。我们这些小菜鸟,只有经常撞墙的份。”
男人点头,接过了女人递来的水果,一只手顺势探进女人的半遮半掩的领口,猥渎地蹂弄起来,女人嗔怪地推开男人的手,男人也没有恼色。
只问,“你是你们团长的手上大将,可也撞了几次墙?”
他主动欺了上来,噬咬女人的柔嫩耳垂,目中一片沉浴之色。
女人半推半就,总是不让男人得手。
说,“我是会了基本技巧,可是战时还是不敢乱用的。不过现在啊,欧团长的教学心思,都不在我们身上了。”
“呵呵,不在你们身上,难道在撞墙身上。唔,不如我们去撞墙,如何?”他说着,身子重重地压了上来,女人媚眼如丝,情浴已经被男人灵活的手指挑动。
“唉,人家真羡慕郝未来呢!”
男人的动作一窒,女人暗中观察了一下,男人又故技重施,似乎并未受什么影响,“羡慕她什么?”
“现在欧团长大半的时间都绕着那女人,还手把手教她驾驶机甲,说是排忧解闷。以前欧团长的时间大把都花在泡妹妹上面了,自从郝未来来了之后,他就改邪归正了似的,天天都守着那女人。”
女人看不到男人的表情,但男人手上的力度并没有减弱,似乎并没有受多大影响。心底暗暗松了口气,心想她的目标可与那些女人不同,要永远把牢这男人的心,必须得拨掉他心底的那根刺。她自认自己与众不同,不仅是一流机甲师,父亲更是舰队里的元老级将领,不管是自身能力,还是身份地位,都足以匹配这个男人。
“大家都说,团长的好事近了呢!”
女人咯咯地笑起来,凑上红唇,吻了上去。
男人没有动,任她舔允勾挑,一身的浴气,却渐渐冷却下去。
“梓勋,我们去玩撞墙吧,洗手间的人好像出来了。”
她知道他的那种癖好,一看到那小通道里出来人,就推了推男人,一脸迫不及待。
男人却沉下了眉眼,浓蜜的睫毛下,看不到任何神色波动,那方飘来了男人的叫声。
“喂,老欧,这么早你就回了啊,还没尽兴呢!”亚力克不满地嚷嚷。
“不玩了。回去看我女人去!”
“去你妈的,你之前还说不是你女人!”
“从现在开始是了,你管得着嘛你。”
“嘿嘿,那什么时候喝你喜酒啊!”
“哈,你倒提醒我了。前不久我爸还催我快点定下来,别再游手好闲了。”
“不会吧,郝未来就那么宝儿?”
“那当然。知根知底,好得很。”
声音一下被门隔断了。
女人推了男人好几把都没反应,心下顿时就慌了。
“梓勋,我要你。”
“滚开——”
男人一把挥开面前的遮挡物,起身就走。扒开水晶帘时,一片零乱叩响,女人被阻拦在原地,不得追出。很快,一张支票和一个首饰盒送到了女人手上,宣告一段露水关系彻底结束。女人欲哭无泪,却也同时明白,她的份量,并不比别的女人重多少。
白发男人大步出了酒吧,脑子里来来回回绕着那些话,右手用力地扯开了军装上的风纪扣,却总也解不开心底那郁结的一股闷气。
“自从郝未来来了之后,他就改邪归正了……”
“回去看我女人去……前不久我爸还催我快点定下来……”
“该死——”
一进舱室,满旧的东西,被男人一手挥掉,噼哩啪啦掉了一地。
一个框子砸到他脚边,他直觉地抬脚就要狠狠踩下,眼角在看清物什时,又停了下来。
狠狠地瞪了很久,终于,他弯腰捡了起来。
正是那天的“离婚照”。
照片里的女人,弯眉明眸,杏腮桃眼,笑得娇媚,一张花瓣似的唇儿,噘了一下,似乎是看到拍照人的示意,一下端正了面容,拉开唇角,露出口雪白贝齿,笑得灿烂又阳光。
好像……当初初见时。
不,她根本不是郝未来。
五指一捏,扬臂就要砸出去,可举的一秒,足足延迟了很久很久,都没有落下。
最终,他又收回手,看着照片里的女人。
眼一闭上时,就仿佛能听到那声音,叫着,“梓勋,杜梓勋……”
再一瞬,画面骤转,绮色重叠而上。
“不要了不要了……啊,臭梓勋……你弄得人家好痛……”
“你是属马的吗?”
“人家要死了啦!”
那妖娆如水的身子,婉转陈欢于身下时,每一分动情的娇哦,他都像刻进了脑子里,无法挥去,在酒意的熏染下,愈发浓烈,在跟别的女人做嫒时,情不自禁就会叫出她的名字,事后他都将其记忆强行抹去,永远性的,就算会伤了脑子,也无关紧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