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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接她的,似乎不是冰冷坚硬的地板,剩下的那只右手,被人狠攥了一把,她不想睁眼,那咆哮声直震得她心血沸腾。
死前,再看一眼,不为过吧?
想着,她睁开了眼。
男人盛怒的俊容上,刻着不甘,憎恶,还有一些她看不明白的东西。
“郝未来,别以为这样死掉就轻松了,没那么简单!”
他怀里拥着的是云珏,得意地朝她瞥了一眼,就埋进男人胸口喘着说疼。
她弯起唇角,心想这也许算是个笑吧,瞧他眼眸都气绿了,说,“你不是……想杀了我吗?”
“是,我恨不能杀了你。但那太便宜你,和你那个所谓的哥哥。我会让你活着,生不如死!”
她又弯了弯唇角,闭上了眼。
听到的最后声音是更加愤怒的咆哮,带着不甘。
“郝未来,你给我睁开眼——”
一串脚步声急急地插了进来,当行到三人跟前时,喘气声化成一声惊喝。
“梓勋,你在干什么?”
“爸,不好了,她流血了,全身肌肉痉挛,她从来没流过血啊——”
“小亮,慌什么慌,给她止血。刚才是她又冲破我们设的屏障,动用念能,才会让本体又受损,这丫头到底在干什么?”
父子两人忙得焦头烂额,而在这诺大的实验室里,却只有他们两人。
由于这次的实验,安全级别最高,参与人员进行严格筛选,他们两人是获得元帅亲自批准,由参加任何之一的韩参谋特许,才进得来。这自然是件很令研究员们兴奋又羡慕的事,同时也承担着莫大的风险。
两人正忙着时,他们身后那驾水蓝色的营养槽里的人,突然坐了起来,一把推开了头顶的盖子,哗啦啦的水声四溅而出,光果的脚掌踏在冰冷鉴人的金属地板上,撑着槽壁艰难地走了过来,正好站在两人背后。
“她……怎么样了?”
这一声冒出,吓了父子两一大跳。
浑身都还在滴着蓝色营养液的男人,目光一厉,喝问,“她流血了,你们还愣着干什么……”
“是是,我们正在帮她止血。”
“韩大哥,你怎么醒了,那你妹妹她不是……你们的心引擎……天哪,你你你……”小亮在一连串的想象中,尖叫起来。
韩业捏了捏眉心,他强行回到本体,头还在痛,“闭嘴!我把另两个心引擎放那只战舰上,足够稳定她体内的那颗主心擎。只要她不离舰船太远,都不会有事。我的那具穆仲霖的尸体也可能会被找到,杜梓勋也不会毁掉,大概会收藏起来。”
小亮疑惑,“他收藏尸体干嘛?”
韩业只是冷笑,不语。
小亮喃喃,“不过这样四位一体也全在一起了,她也更安全一些。”
院长说,“韩参谋,你把她一人留在那里,这任务是完成了,还是……”
韩业看着营养槽的女子,绝美的面容,浸在一波淡红的蓝水中,眉心紧揪,只是下令,“帮我看好她,绝对不准她再动用念能。其他事,稍后我会再安排。”
说完,他转身走进了旁边的衣帽室,那健美挺拨的身形,一弯及腰的黑色长发,湿漉漉地粘帖在性感的躯体上,倒让迟钝的两父子脸红起来。
不禁感叹,贝斯丽人的血统,不论男女,看多了真会让人目眩神迷,情不自禁啊,他们虽然天天都在看,可是这一醒过来,那感觉又不一样了。
印地安那星域联邦与帝国的庞大战线上
金属门上,浮镂着联邦银鹰军徽,轰然开启后,走出一位身着标准联邦军服的男子,顿时令门外驻立的将官们,嘘唏暗叹不矣。
身姿挺拨,气势威扬,宽沿帽下,一张倾国倾城的脸,教人多看一眼,就多晕眩几分,若是让那双紫罗兰般的眼睛盯上,估计连魂儿都没了。而整个军队,也就只有这一位,能与众不同地留着那么长的黑发,轻轻束扎,闲懒地垂在他的左胸前,也丝毫不减他那股英伟逼人的男儿气势。
韩业对于众人惊艳早就见怪不怪,进了总司令室后,满座准将以上的将军们,也不在他眼里,只有巨大的黑檀木桌后,那个魁梧高大、手执金杖的金发男人,是他的目标。
门关上时,外面的议论声起。
“啧啧,韩参谋回来了,看那样子就知道,秘密任务是又漂亮地完成了。今晚,元帅会开个洗尘宴吧?”
“得了,你们就别想了。像那样的美人儿,咱们连边儿都沾不上。”
“可是看着都是赏心悦目啊!唔,光是闻到有他所在的空气,都让人心驰神摇啊!”
“你这副尊容要给韩业瞧见,非扒了你皮不可。要知道,越美丽的东西,越毒辣。”
众人一片了然的表情。
突然有人冒了一句,“韩业不行,他妹妹可以啊!那可也是个超级大美人哟!”
顿时,遗憾尽消,一片雀跃四起。
虽说37世纪,对于同性恋爱早就见怪不怪,不过在军纪严明的军队里,明文是不提倡的,你要搞也只能悄悄来,大不如异性恋那么自由自在,光明正大。
巨大的白色大床里,两具精壮结实的男躯,紧紧交缠,疯狂撞击,发出野兽般的嘶吼,汗液,血液,津夜,浊白的糜色,在两具帖嵌的身躯攀绕,蔓延,脉动。
白色的床单上,滴落两人交融的液体,混乱的褶皱,嘎吱乱响的床几,沉重的碰撞声,皮肉交叠声,混杂不清的粗吼呢喃,将这场罪孽的肉宴,推升至顶点。
在一阵剧烈的冲击之后,一切终趋平静。
稍倾,处于下方的男人将身上的金发男子用力推开,下床着装,却发现好戏开始时,那人动作太急,衬衫和外套上的钮扣,都少了好几个,眉头皱了一皱,勉强扣了一颗扣子,拿起外套。
“小业!”
那男人的声音,还裹着浓烈的浴情,沙哑,粗嘎。
一只生满浅色金绒毛的大掌,从背后绕了过来,直帖着他劲榨有力的腰腹,滑到仍然亢奋的前端,暧昧地摩挲着锐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