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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揉发疼的额角,从药箱拿了二只药盒,再次跟凤静天说一次:“红色盒是抹酸疼,黑色盒可以止痛消膧跟治撕裂伤的是抹”
“我知道,是抹后庭的”凤静天笑嘻嘻的接下药盒。
这小子说话都不知道修饰,今个一大早在被窝里正好眠的,却被他给挖起来,看他焦虑的神情害他以为发生什么大事,脸都还没洗就背起药箱跟在凤静天身后,当他一进房间,不用想也知道发生什么事里面泛着浓浓欢爱后的气息。
风羽然念着凤静天“你这小子上次不是跟你说要节制些,你不怕凤夜身体好时毒打你一顿吗?”
透过珠帘凤夜的声音传出“三娘,这次不是我是另一个人。”
面色微红的看着床上的飘飞凌,虽然是学医,但三不五时的就看别人私处,让他有些不好意思“静天,不是三娘想说你,你过来看看他身上到处都是痕迹这里还没合上,跟我出来,我拿药给你。”
看了一下,好像做过头了不过凌也真狠,在他背上抓了好几道伤痕,呜呜好痛喔——
“你跟我出来,别打扰他休息。”唉!上次是凤夜,这次换飘飞凌。
凤夜穿带戴整齐看着趴在床上的飘飞凌,有点同情的看着疲惫不堪的飘飞凌,昨天做完后他就先睡,到半夜曾起来一次是眼前趴在床上的人把他抓醒还记得他泪流满面的用沙哑的声音。
快把他拉走,把那王八蛋从我身上拉下来啊当看到他这副模样时,觉得蛮好笑的“身子极不舒服吧!这种滋味我也尝过一次。”他只有要凤静天节制点,并没有阻止他笑话,到时凤静天把目标转到他身上,那换他不用睡了。
“他不会累吗?”该死,他全身好像被重组一遍,但想到昨天那场毫无节制的激情是他从未有过的,白皙的脸又红起来,不论身、心都有被填满的感受。
“哼!只要他变成那样,什么叫做累,他是不会晓得”看着已经睡着的飘飞凌,凤夜也只好摇摇头离开
大厅---
轻咳一声“族长,这次我跟各堂主讨论后预定三日后北上麒麟。”言长老看着坐在主位上的凤静天说。
掌管凤族财务的凤亦堂堂主—罗休站出来恭敬的说:“这几天发生这么多事,全部族人都忧心重重,在族长失踪的那几天,属下全家根本是茶饭不思,一家老小全部出动的寻找族长。”
掌管刑罚的凤景堂及掌管内政的凤疾堂的堂主,颜仲零跟狄昨熿同样点头回应。“你可不知属下全家急的快发疯呜呜”说完还哭起来。
凤静天看着三位年纪加起来有一百五十岁的堂主哭成一堆,脸上可说有三条黑线,哭什么哭,他有还没死想把他哭衰吗?三个魁武的大男人哭成这样像话吗?“你们这么决定就怎么办,不要在哭了。”
略带哽咽的狄昨熿用衣袖擦了擦脸“为了不要大肆铺张,我们决定麒麟之行就只有族长、二王妃跟未来的三王妃,因为这次行程保密,只有少数人知道。”
“未来的三王妃?你们该不会在我失踨的期间做了什么事吧!”
颜仲零急忙说“我们指的是族长带回来的飘飞凌,虽然不太清楚他是什么来历,但此人武功不俗加上昨晚只要经过凤王阁的人都知道里头发生了什么事,所以我们私自认为他是族长喜欢的人。”
“对了,这次行程你们一侓都要易容,我会把易容术教给二王妃。”言长老捻着长须说。三个人的长相太招遥,不过主要原因是龙朝的人大部份都见过凤静天,额上的额印就说明他是凤族族长,只有易容才能减少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易容?这么有趣的事怎么不教他“言长老我也想学不要只教给夜,顺便教教我。”
“抱歉,独门密技严禁外传。”
山不转路转,凤静天走到从头到尾都没吭声的凤夜身旁“夜,你会教我?”
凤夜摇摇头“我发过毒誓,不教人,除非你当我的徒弟。”
他凤静天也是有骨气的,怎么可以为区区的易容术就随随便便叫人师父“不学就不学,哼!”白衣道人盘坐在丹炉面前手在结印口中念着咒语,突然有只白色不起眼的小鸟飞进来,停在道人的肩上,道人捉住白鸟丢入丹炉下的蓝色火焰
不久,丹炉顶头竟出现影像里面的其中一人是凤静天,而他在跟其他几个中年男子交谈着。
待火焰里白鸟烧的尸骨无存时,影像也跟着消失。
“没想到你命这么大麒麟之行是吗?希望你有命到那,呵呵”白衣道人又念起咒,人凭空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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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沙满天的古道上,一位蓝衣少年拉着长绳驾着华丽的马车,马车随着路面微微颠簸使往马车顶边的金铃发出清脆的声响,少年看着顶头炙热的太阳用衣袖擦拭额角上的汗水,揭开身后的竹帘。
“夜主子、飘主子,外头有点热,小的拉开帘子让风透进来可好”少年平凡的脸孔因他嘴变的笑意让他看起来顺眼。
宽徜的马车内有一对长相不俗的人各坐在一边,飘飞凌看着在驾车的小施心想:他玩得还真是高兴。
飘飞凌抱着软枕趴在车上,紧皱的柳眉,指着正在假寐的凤夜“为什么我非要跟他扮一对夫妻,不能跟静做夫妻吗?”
出发前一天,他突然兴起什么角色扮演,准备几张小纸上面写着,夫妻带着小施出游、三位路上相识结交成好友、花花公子带着二位侍妾游玩总之什么名堂都有,还请风羽然抽签,结果抽出——夫妻带着小施出游接下来就是抽三人所扮演的角色。
二人脸色铁青的看着手中的纸条,只有凤静天一个人乐的手舞足蹈夫:凤夜、妻:飘飞凌、贴身小施:凤静天
张眼看着飘飞凌“你再怎么说他都没用,我看他玩的蛮开心。”这人也真是的,一定要常摆出撩人的姿势吗?
清冷绝艳的凤夜因易容术变成俊朗男子,象徵“雌蓝”的蓝眸饮用特殊药水变成黑色,而妖媚绝代的飘飞凌则变成清秀美丽的男子,但身上隐藏不住浑身魅惑的气息。
“飘主子,你别在抱怨了,当初抽签时我说过不能反悔还有,飘主子,请注意您的行为,夜主子,快制止你的妻子啊——别对我这个平凡的小施性骚扰。”凤静天奋力拉住衣襟,避免青光外泄他该不会是又想要吧!“飘主子,你的后遗症昨天才发作完,做了两次你还不满足吗?”
凤夜将飘飞凌往后拉回位子“就快到福州州境,只要过了福州就是月木接下来就是麟麟还有你,请注意一下你发浪的举止好吗?”
发浪?挑眉“喔——昨晚不晓得是谁,爽到叫的比我还大声还媚今个一早整个客栈里的人都看着我们。”
凤夜脸上多了一抹红霞,脸红彷佛快滴出血来“你”真的吗?他昨天叫的很大声吗?他以为自已很压抑了。
“好了好了,就快到城里,你们可要记住,你们是一对夫妻,而我是你们的小施—小静,可别像在上一个城镇一样为我争风吃醋。”哇——龙朝版图真大,从靖州到福州就要半个月,不过一路上有好多稀奇古怪的东西,这趟远行真是收获良多。
“哇——这里也好热闹喔!只不过比苍羽城差一些些”驾着马车在官道上,凤静天好奇的四处观望,顺便找找那有不错的客栈。
他发现这里有一点跟别的城镇不同的是这里的青楼、赌馆特别多。
“静我说小静,这里是子阙城是龙朝知名的城镇,为什么很知名不用讲你用看的也知道吧!”凤夜不太喜欢这里,以前来子阙城时,走在路上都会被寻芳客当做青楼里的倌儿骚扰,不过那些人都被他打跟猪头一样。
找了些许时间,终于找到一间不错的客栈,只是他们的掌柜长像一副淫相,一看飘飞凌口水都流出来,真想拿出“澈月”砍个他十段八段的。
“客官,请问几位?几间房?”掌柜拦住店小二亲自上前寻问,不过他问的不是凤夜,而是一脸猪哥样的来飘飞凌面前。
将凤夜拉到他面前“有什么事,烦请你跟我的夫君说”要不是凤静天拉住他,他怕他会忍不住一掌劈死他。
“给我一间上房,要宽敞舒适,最好要”安静,这两个字还没说完就被飘飞凌打断。
“最好床愈大愈好”话一说出,整个客栈的人全部瞪眼看着他们说话也太直接了吧!
不只是凤夜,就连凤静天也因这句话脸微红起来。
“三个人挤一间房会不会有点不方便,我这里还有给小施们的大通铺,不知你们的小施要不要睡那。”掌柜看一下那位长像平凡的小施。
既然他现在扮演小施,怎么可以跟主子睡同一间房呢,凤静天正想开口说好,却被他们两看出意图,两人分别挽住凤静天左右手,齐声道“他跟我们一起睡。”
整个客栈又是一声惊呼三人行!
爆汗这两个平时不合的人,怎么突然变的这么有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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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格分散的撒入房内也撒在床上的三位人儿身上,睡在中间的人因阳光照射在脸上动了动身子,似乎要躲开刺眼的阳光,面对他的人巧妙的移动身子遮住阳光,看到怀中的人不在扭动那安然的睡容让他不自主低头轻吻。
看到怀中人身后另一位男子也醒来,想必他也是被凤静天的扭动而醒吧!
卸下假人皮的凤夜跟飘飞凌以宠爱的眼神看着夹在他们之间的人沉睡香甜的凤静天,静静享受这一刻时光。
莫约一刻时间,凤静天缓缓睁开双眼,迷朦的眼睛带着傻气的笑容,看着面对自已的凤夜“早我爱你,夜。”仰起头给他一记深吻“唔”脱口而出的呻吟打断他跟凤夜的早安吻。
勾起凤静天的下颔让他朝后转,飘飞凌半起身子吻住他正在喘气的嘴唇“静,我也要。”
翻转过身,凤静天搂着他也说一句“凌,我爱你。”这是他来早上起来的习惯,在怎么样,他每天都会说句爱语给他们听来加温他们之间的甜蜜,他喜欢看他们听后那满足的神情。
“凌你稍微克制些好吗?”呜哇!手别在往他的重点部位搓揉,一大早来就想做吗?他可不想,他还想出去逛逛。
在吻一下,飘飞凌满意的放开凤静天“我看你想出去玩是吧,不逗你了,待会梳洗一下用过早膳我们起一逛吧!”
“不能让我一个人独自走走吗?”举手小小的发言一下。
两人同声说“不行。”如果在别的城镇让他独自行走那还可以,但子阙城主要都是做些声色方面的生意,所以出入这里的人口蛮复杂,治安比较乱还有一点,街道妓馆林立,有很多倌儿在外头拉客,以凤静天好奇的性格一定会想进去看看。
他们怎么会让凤静天去那个地方呢!
跳下床去准备打理衣物,随口说:“来子阙城一来要看三种特色青楼浅香阁、赌馆钜天坊美人卧青岚,就算青楼跟赌馆都没去过,一定要看美人卧青岚这是我昨天打听到的,今个我们一同去瞧瞧。”如果要问当地那里有好玩的,塞些碎银问一下店小二,他马上滔滔不绝的讲给你听。
凤夜将假面皮带好,喝下药水,湛蓝的眼眸变成黑色“一早就只想出去玩,赌馆是会让你去看但是青楼浅香阁跟美人卧青岚哼!你想都别想。”当着他的面说去看别的男人,做梦。
“凤夜说的没错你要去那玩我们都陪你,想去青楼那里面的人没有我们美,你看我们就好了。”紧贴在凤静天身后,手伸进他的单衣把漫不经心玩着他胸前的小果实。
凤静天拉下飘飞凌的狼爪,仍不死心的讨价还价“那青楼跟赌馆我不去了,但我想看看卧青岚,真好奇他长的什么样子听说他长的极美,一夜夜渡费曾叫到千两。”
“静他长再多好看,也比不过我,想看美人你看看我就行。”整个人像蛇似的缠住凤静天,有他在,那个叫卧青岚的永远排在他身后。
“好好好不看就不看,但我们多留在这几天,让我玩的过瘾。”听说在过个三天这里会举辨花魁大赛,那天各家青楼的头牌都会出来比赛到时还怕看不见那个连续三年都拿花魁的卧青岚吗?
那天一定会很热闹他很期待。
“反正我们比预定行程早几天来到这允了你,多待几天让你玩。”凤夜拿起面皮仔细的为凤静天盖上,将他俊美的脸隐藏在普通的面具底下殊不知接下来凤静天又会带给他们什么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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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东街道上,小摊林立,四处都是摊贩的叫卖声,道路两旁都是大小赌场,还有一些当铺,子阙城的城官主(相当于县太爷)将子阙城规划的很好,城东开设赌坊及当铺、城西为青楼跟酒馆、城北为商家、城南为一般人家及城官府(相当于衙门)
凤静天来到钜天坊,有点讶异的看着里面,拿他跟外头其它赌馆比较,这里可以说是赌博天堂—拉斯维加斯,一般的赌馆顶多有骰子跟牌九但这里面除了那些竟然还有麻将、轮盘、斗鸡场还有一些他没看过的赌法哇!外头还有赛狗场。
凤静天跟在他们后面,背着小包袱拉着凤夜的衣袖,眼中闪烁“那个夜主子,我可以玩个几把吗?好像蛮好玩似的。”说真的,以前身为集团总裁的他从沾染赌博,虽然家族里的人都是没心没肺的家伙,但最严禁的就是赌博,所以云氏的子弟唯一好习惯就是不沾赌想要成族长候选人,第一条件就是不沾赌,说起来简单,但做到的人没几个,他那一代的族长候选人加上他只有四个就看的出来,这还不抱括做事能力跟学识,所以身价百亿(美金)的他,从未沾染赌博这恶习。
据说云氏曾有一任族长因沉迷赌博一度将差点将云氏败光最后他死后还不能入家谱,这是他以前曾听老一辈的人说过,而且说的很含糊他觉得事情不简单,不过那是好久以前的事,就算知道的真相也不能做些什么。
看着赌桌前的赌客,有人面红耳赤,有人脸色惨白、有人哭的哭天抢地也有人欣喜若狂形形色色的人都有,让他也想下去玩一玩。
“鈛袋不就在你那,拿一点去玩玩。”看到凤静天眼里的渴望,凤夜不禁摇摇头。“但不可以玩的太过火,别忘了那些钱我们还要用一个月。”
看了看各式形形色色的赌桌,凤静天决定还是玩简单点---骰子,挤啊挤的好不容易到最前面去,看着摇骰的落腮胡大汉张开口露出黄板牙“来来来,下好离手。”
从钱袋掏出一两银犹豫的看着赌桌大?小?该选那一个才好,选大好了将一两银丢到大字上,没有注意到站在身后不远处的两人摇摇头。
摇骰大汉开起骰盅“开一、二、三,六点小”看着自已的一两银被大汉收走了,凤静天脸神一黯,但又拿出一两银准备再压注。
盯着凤静天时喜时忧的表情,飘飞凌问:“要不要告诉静等一下开的点数,让他赢的高兴。”像他们这种武功高强的人很轻易的就听出骰盅里骰子的点数,只要专心聆听其实不难。
“我看不用,我想静天也不喜欢。”虽然有时他是古灵精怪了一点,但他看得出来凤静天只是玩高兴的,输赢来说对他并不重要。
“那你在这看一下静,我想去城外走走、顺便发发怒气!你真是好样的,自个的妻子被人吃豆腐,你还不理不采。”刚刚他私下不晓得捏碎几个人的手背,要不是不想惹事生非他早就杀人了。
凤夜晒笑“反正你不是捏碎他们的手背做回礼还有早去早回,你也不想让静天担心吧!”
“我不会让他担心”笑说着,转身离去。
子阙城 郊外枫树林
脚尖轻点树梢,黑影纵身穿越林间。
衣身皆不染叶,由此可知此人轻功之高。
无声,降落于落叶间,伸手揭开面皮,面皮底下竟是一张绝世容颜。
只见佳人右手微微颤抖,抿唇一笑“想出来透透气是吗?”只见他伸出右手摊掌,赫然出现一只细长棍,待他完全出来,佳人握住长棍一甩,原来是一面黑色令旗。
将旗面卷起贴住棍身代替长剑挥舞起来,一个飞转牵起地上的落叶,一跃,身如轻燕,又挥,落叶飞旚满天落下于周身形成员圈,身上不沾一片落叶,快速向后出掌,碰一声,只见身后一棵枫树应声倒下。
鸟呜声四起,藏身于枫林中的鸟类惊起到处飞逃。
手中的令旗不停颤动着,飘飞凌皱起眉头“你想要血。”想想也对,他有好一阵子没大开杀戒了,必须以鲜血供养的浑天太极旗以久未沾血。
压抑住体内噬血的渴望在这样下去他会被控制住意识,茫目的乱杀人。
闭上眼睛,凝住心神。
除了穿越树林的暖风,他还听到右方一里处有人哭叫的声音睁开蓝眸闪过一丝红光,泛起邪笑。
血祭的时候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