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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渴呀水我要水意识模糊的蝶与正趴在炙热的沙漠上呢喃着。

    当她的就要再次失去意识的时候,一个浑厚有力的嗓声忽然出现在她脑海里

    困惑致使你看不清自己,看不清什么才是道、什么才是理!你已经懂得“拿起”何以不能“放下”?

    你是!?

    你不记得我了吗!?

    我记得的但是我想不起来

    你不能一直处在这个“虚无”当中,你必须快点清醒,不然你的“躯体”会有危险

    蝶与猛然爬起,被刚刚的话给吓出了一身冷汗是啊她现在可是“元神”要是连元神都迷失了自我,那可就惨了但是,要怎么做才能离开这个沙漠,回到自己的躯体里面呢!?

    蝶与认真思索了一会,定下了一个结论:沙漠不可能无缘无故忽然跑出来,这是幻影!这只是逍遥子制造出来的幻象不要跟他的波调同步

    决定后,蝶与盘腿坐在沙漠上,深吸了一口气之后闭上双眼当她再次张开眼睛的时候,四周已不再是黄澄澄的沙了。

    好不容易离开了那该死的沙漠,接下来当然就是想办法让元神归位在这个虚无的世界里,除了拜托逍遥子外,也别无他法了。

    ******

    当蝶与站在逍遥子面前,已经是几天后的事情了。就在见到逍遥子的同一时间,她也看见了金翅鸟帝斯面无表情的跟在逍遥子后方。

    蝶与心如止水,并非常有礼的向逍遥子赔不是。

    逍遥子的眼中闪过一瞬间的错愕,但是他很快就堆起笑容道:“我可以答应你的要求,让你的元神归位,相对的,你也必须答应我几件事!”

    “前辈请说,晚辈一定照做!”

    “我不承认你是我重阳派的门人,所以,你也不能以重阳派门人的身份自居!无尘剑就交还给我,从今以后,你和帝斯再也没有任何关系!”

    蝶与微笑道:“我全都答应你”逍遥子欣赏她的果断,哈哈笑道:“好!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马上就送你回去”

    随着逍遥子的咒语,蝶与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一阵清风团团包围住,蝶与慢慢的闭上双眼,只听见逍遥子“赫”的一声,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更不知道帝斯正拿眷恋不舍的眼神直盯着她

    ******

    是夜,天空布满的无以数计的星斗,如勾的新月正斜斜的挂在一角,树上的猫头鹰正张着乌溜溜的眼惊,凝视着地面上的一座新坟。

    忽地,土坟若火山爆发,但暴射出地面的竟是蝶与娇小柔弱的身躯!蝶与似火凤凰重生,活力充沛,一身是劲。

    原来蝶与身受洪丽重创,又遭玄冰剧毒所侵,她非得使用龟息之法,以免毒质随血液流入心脉。但白磊心乱如麻,一时之间误以为蝶与已死。

    幸好错有错着,竟然救了蝶与一命。蝶与被埋入土中后,积于体内的剧毒便得泥土渐渐吸收化去。数日后剧毒终于化去部分,今晚正逢她的元神归位,遂破土而出。

    虽被师祖爷逐出师门,但蝶与却是一脸轻松,丝毫不把此事放在心上她想起来了,当时出现在她脑里的那个声音,不就是书仙人的声音吗!?虽然不知道书仙人为什么,又怎么会对她说话,但那都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今后该何去何从!?

    她不想回家;跟着段海去大理也是身不由己,她压根就不愿去大理,除此之外,她还能去哪?

    去泰山吧一个念头忽然在她脑海里闪过去见见那传说中的“北海冰蛟”吧对了出发之前还是先找个地方填饱肚子,顺便换一套干净的衣裳

    蝶与边走边胡思乱想,一点也没注意到躺在她脚边,展昭所刻制的石人,更不知道此时此刻,在某个地方,有人为了她与洪丽拼命

    ******

    第二天,蝶与浑身脏兮兮的进了城没办法她被埋在土里也就算了,哪知这几天还遇到大雨,衣服没被雨水泡烂已经算不错了!

    看到路人看着自己的厌恶眼神,以及危恐走避不及惮度,蝶与知道自己不是成了众人眼中的“乞丐”就是神智不清的“疯子”

    蝶与无耐的自嘲了一下,然后往一家高级豪华的客栈走去!

    不用等店小二出口赶人,蝶与已扔下一锭金子在小二的眼前,并嚣张的说道:“一间上房,一套干净的衣服,一桌丰盛的酒菜!”

    你想狗眼看人低!?哼,倒不如我先给你来个下马威,看你下次还不老实点经过小二身旁时,蝶与故意冷哼了一声,抬高下巴,傲然的走进了客栈大门。

    那店小二弯腰捡起地上的金子,还后知后觉的庆幸自己没把大财主给赶出店门,丝毫不知蝶与那一声冷哼的含意。

    小二危恐巴结不急的在蝶与面前带路:“客倌请请小的先带您到厢房去衣服和酒菜稍后给您送到”

    小二将蝶与带到二楼的厢房,蝶与一脚跨进了房门,冷冷的转头道:“对了,先送一盆热水上来吧,我要洗澡!”

    “是是是马上给您送来”

    ******

    梳洗过后的蝶与,换上了一套崭新的男装。她面对窗台,就着一桌丰盛的菜肴坐下。她抬头看着深蓝如海奠,喃喃念道:“今天天气不错,真是个艳阳高照的好日子!”

    蝶与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东西,并看着楼下外面来来往往的行人!忽然,她看到一个风度不凡、相貌俊秀的少年书生。

    而且那名书生似乎和人发生了争执!眼见对方就要大打出手,而那书生却是“疾雷破山而不惊,白刃交前而无惧”一副从容就义的模样。

    “你们想干什么?”书生说道。

    “你撞到我爷儿俩了,没说句道歉的话就想离开吗?”

    “是你们先跑来撞我的,我没跟你们计较就已经很不错了,反倒怪罪起我来!”书生扬了扬眉道。

    “小子,混哪的呀,居然敢这样跟我说话,你可知道我是谁吗?”另一个较高大粗壮的大汉雷声般的吼道。

    “我管你是谁,总之我只知道是你们找我的碴!识相的话就乖乖的从旁走过,我可以当做没看到!”书生说道。

    “臭小子,我出来混的时后你还不知道在谁的前吸咧,敢这样跟我说话别说我大欺小,只要留下你的钱囊,我倒可以考虑考虑放你一条生路!”壮汉又道。

    “真是笑话,你真的以为大能欺小吗?秤砣儿小能压千斤,麦秸垛大压不死老鼠!孔融四岁让梨,曹冲六岁称象,甘罗十二为相,你读过书没有?”书生反唇说道。

    确是没读过书的壮汉心里一脑,揪着书生的领口道:“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活得不耐烦”这五个字,几乎已成了江湖中最流行的话,两人争吵起来,若不说这句话,彷佛就显得不够威风似的,只不过说的人尽管说的煞有其事,听的人都大多将他当做放屁。

    那书生便是当他在放屁微笑道:“我活得很好,而且对人世间充满了希望”

    壮汉哪容得他这般污辱自己,挥手就是一拳,把那书生打倒在地

    这时蝶与才知道那书生不会任何武功,于是鸡婆的从二楼上纵身一跃,稳稳地挡在那名书生面前。

    “你又是什么人?”另一个较瘦小的混混嚷道。

    蝶与唇角微勾,慢条斯理道:“在下我是宝贝门门主。论辈份,要你爷爷才有资格跟我说话,你只有一边站的份!”

    “哼,看你细皮嫩肉,两眼如贼,想来不是什么好路数。”壮汉说道。

    那书生皱了眉头道:“你们还不是一样,当贼的,还有什么好路数?”

    “贼有很多种,我们当的是雅贼!”

    “噗”蝶与忍俊不住,毫不给他们留面的放声狂笑。

    “老大,跟他啰嗦那么多干什么,让我们趁早把他给解决吧!”其它小混混嚷着。

    “想打架呀?来呀,我已经好几天没活动活动筋骨了,你们就充当沙包,让我练练拳脚吧”蝶与甩了甩双手,似笑非笑的回答。

    四、五个不良混混闻言,二话不说便操出家伙,飞扑砍向蝶与!

    这些武功不佳的地痞流氓那是蝶与的对手?只要以“借力用力”和“四两拨千斤”两招,便轻轻松松的把他们打发,吓得他们连滚带爬的离开,只差没哭爹喊娘罢了!

    “喂,只剩下大哥你了,还要打吗?”蝶与伸了伸筋骨道。唉,这些小混混一点劲也没有,根本打不过隐嘛!

    “不不打了”壮汉知道今天遇到强敌了,知警的收手为妙

    “那就快滚吧,别再让我看到你那副丑样子!”蝶与懒懒的挥了挥手。

    “我叫白朗!请问你怎么称呼?”书生一脸崇拜的看着蝶与,打从心底佩服蝶与那一身的好功夫!他虽不会武功,却深信眼前的蝶与是个货真价实、深藏不露的高手。不像之前那几名混混只会仗势欺人,空有其表而已!

    “我叫蓝道生!”

    白朗露出一口白牙傻笑着。

    忽地,蝶与瞧见白朗那发黑的印堂,忍不住惊呼了一声:“你”白朗不明究理地问着:“怎么了!?”

    蝶与压低声音道:“你被鬼魅盯上了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如果你信得过我,就随我来吧”

    白朗被蝶与的表情吓得头皮发麻,还来不急细思,脚步已经跟着蝶与了客栈大门。

    一踏进蝶与的房门,白朗迫不及待的追问着:“你你你说我被鬼给盯上了!?”

    蝶与肯定的,重重的点头。

    白朗一下子软腿站不住脚,跌坐在地上哭丧着脸:“怎么会这样我可还没娶妻生子我家就我一个独子,我可是要传宗接代的呀怎么可以这么早死呢喂你是不是哪里搞错了啊”蝶与问道:“我问你,你是不是每晚睡觉时都觉得身体很冷,不论盖几层被子都是一样你是不是总觉得身边常常吹起凉凉的冷风总觉得有人跟在你的身后”

    白朗越听心越惊,忙道:“大师,求你救救我,我还不想死呀!”

    蝶与沉吟了一下,后道:“根据我的判断,盯上你的鬼魅并不想害你,但他让你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却是事实,所以你的情况我还得观察一阵子你家在哪,我想到你家里去看看!”

    白朗站起身来忙道:“我家就在城外不远处,我马上带你过去”

    “不急!我问你,你可还记得这些症状是多久前出现的?”

    白朗边回想边道:“大约在半个月前吧那天中午,我经过一间废弃的破庙,明明是艳阳高照的好天气,我却没由来的一阵哆嗦,之后的每天晚上,我都冷得睡不着觉,我娘还以为我病了呢”

    蝶与道:“我们先到那间破庙去看看吧!”

    白朗吞了吞口水。既然已经知道那间破庙大有问题,他又怎么可能往那里去呢!?

    “怎么?你怕啦?刚刚你那奋战群雄的气概哪去了?”

    白朗干笑一声:“我白朗天不怕,地不怕,就怕那种东西大师您就别取笑我了”

    “那好吧,我自己去好了。咱们一个时辰后城外见!”问明了破庙地点后,蝶与背起桃木剑,独自出发了!

    ******

    我没死!?

    展昭忍着伤痛,慢慢地张开双眼他小心地动了动四肢,发现左手和右脚均骨折了。除此之外,他还感到胸口异常帝痛,想来他的肋骨也断了不少根。伤重成这样居然还没死,真不知道是哪辈子烧的好香

    忽然,白玉堂那惹人嫌的声音自耳边传来:“展小猫,你醒啦!?”

    展昭脸色苍白的回瞪他一眼:“你怎么会在这里?”

    白玉堂端着刚煎好的药走了过来:“我刚好经过附近,恰巧看到你在与人拼命喂我说你跟那小妞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恨呀,竟然是一副不致对方于死地誓不罢休的模样!?”

    倏地,展昭红着眼眶。

    白玉堂见他表情哀痛且凝重,心知大事不妙,连忙追问:“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展昭别过头去,默默地啜泣了一声。一旁的白磊忍不住回答:“展护卫是为了段姑娘才拼命的!”

    “什么段姑娘?”白玉堂一头雾水。

    白磊回答:“我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但她是段海的女儿,所以是段姑娘。”

    白玉堂心一惊,抓住白磊的肩头激动吼着:“你说的是蓝蝶与对不对快告诉我,她怎么了!?”

    展昭深吸了一口气,语调不高不低的慢慢说道:“她死了!她被洪丽害死了!”

    彷佛雷电灌顶般,白玉堂整个人茫茫然的无法思考了

    白磊趁机挣脱出白玉堂的双手,嘴上还不住嘀咕着:“其实她是毒发在先,被洪丽打死在后。当时在场的人只有我一个,是我将她埋入土里的。”

    白玉堂咬牙切齿着:“洪丽龙门”

    白磊道:“洪丽是个老成精的妖怪,她太厉害,连展护卫都不是她的对手。这次能活着回来,真是老天保佑”

    白玉堂恨恨道:“洪丽,我白玉堂发誓,就算是天涯海角,也要你付出代价”

    展昭闻言,更是紧握着拳头,坚毅的眼神透露出他的决心。

    白玉堂又道:“洪丽的事我们得从长计议。现在先带我去小蝶的坟前吧,我我有些话想对她说”

    ******

    三人来到蝶与的墓前,却被眼前的景象给吓了一大跳。怎么回事蝶与的墓竟然被盗了!?

    “究竟是谁!?”白玉堂忿怒的吼出了声。

    展昭则是蹲在地上,默默的捡起先前他刻的,放在蝶与墓前的石人。

    白磊绕了墓地一圈,发现周围有几个可疑的脚印:“看样子,真的有人盗墓了,估计是两个男人”

    展昭也冷静了下来,开始有条理的分析:“一般的盗墓者通常只拿贵重的东西,对于死者的遗体,他们几乎都是不去触动的。除非,盗墓的这两个人认识蓝姑娘。”

    关系段海与蓝海萍争夺蝶与的事,白玉堂略有所知:“如果不是段海的话,那肯定就是蓝海萍与蓝建月了!”

    白磊插嘴道:“段海不知道这件事”因为他没胆去报告这项消息!

    三人相互看了一眼,答案已了然于胸。他们很有默契的点了点头,誓要找出蝶与的尸身不可

    ******

    某间当铺——

    “我要当东西!”一个满脸大胡子的男子雷声般的走了进来。

    “活当还是死当?”里头的掌柜皱着眉问道。

    “死当!”男子贼头贼脑的靠了过去,用手放在嘴边悄悄的说了句:“这可是件宝贝哦!”“哦!?”掌柜满脸疑惑着。唉每个上门的客户有哪个不是这么说的呢!?

    男子从衣服里掏出一面令牌:“看,这面令牌不仅雕刻精美,还是纯银打造的哦这应该值不少钱吧!”

    那掌柜一见到令牌,脸色忽变得凝重起来:“请问这面令牌您是从哪里得来的”他连说话的语气都变得客气谨慎了。

    男子嚷道:“哦这是我家的传家之宝,传到我这已经是第四代了快说呀这到底值多少钱呀”

    掌柜道:“我要拿去问问我们大掌柜的才行,劳烦您等我一会”

    男子急道:“那可不行,万一你们当铺偷偷掉换了我的令牌怎么办!?”

    掌柜拍保证道:“本小店可是诚信做事,标榜着不欺不骗的口号,绝不会做出那种事的!”

    那男子犹豫了一下,最后终于答应了:“快去快去,大爷在这等着呢。如果价钱满意的话,我还有一面金牌哦!”“是是是”掌柜的拿着银牌,急急忙忙的往后堂走去。

    ******

    “阿财,大少爷离开了吗!?”掌柜边跑边喊着。

    “刚要离开,估计还在门口处!”

    “快!快叫人去请大少爷留步,大事发生了!”掌柜话才刚喊完,就已经有机灵的小伙子前去处理了。

    不一会儿,蓝建月被请回了大厅的椅子上。

    “王伯,发生什么事了!?”蓝建月皱着眉问道。

    “大少爷,方才有人拿这个东西来典当呀”掌柜将那面令牌递了过去。

    只见蓝建月马上变了脸色:“人呢?”

    “还在当铺里候着。小人见此事重大,不敢妄自作主。”

    蓝建月怒道:“你怎么能让小姐待在当铺里!?还不快将她请进来!”

    掌柜满脸疑惑:“小姐!?不不不大少爷来人是一个满脸胡须的大汉子呀!”

    “哦!?”蓝建月也被搞胡涂了。这面令牌是“四海帮”的东西错不了,当日还是由自己亲自交给小蝶的,如今怎么会在别人手上!?

    “他说,这是他家的传家之宝但小人再怎么不识货,也晓得这是咱们帮里的最高信物所以”

    蓝建月道:“你去将他带过来,我要好好的问一问他。”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