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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记:
若你非要问我这辈子说过最用心的一句话,那就是,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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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理来电话的时候,郭启垣正靠在床头闭目养神。
他手里那半支只抽了一口就不再问津的烟,正自燃着慢慢掉灰。听到电话铃声,他皱了下眉,拿烟那只手摁了摁眉心,这才睁开眼将烟头掐进了烟灰缸。
微微动了唇,他嘴里懒懒的发出了一个单音节字:“喂。”
电话那头好听的女生恭敬的叫了一声“郭先生”然后,就习惯性的等待他的回应。
他目光淡淡的朝着浴室那道没有关严的磨砂门看了一眼,一边伸手掀开了搭在身上的被单,长腿一伸灵巧的往床外一跨便踩在了地上。他问“什么事?”
hellene跟他汇报着工作情况,他听着,慢慢踱步到落地窗边,只站了一会儿,便哗的拉开了厚重的深色窗帘。外面太阳很大,阳光打在他的脸上,他不适的眯了眼睛。
这会儿他身上除了那件只剩下一两颗纽扣是扣着的白衬衫,别无他物。hellene照着工作笔记一字一句清楚的说着,他不时的应一句,手指搁在窗户上,许久,在那已有了浅浅灰尘的玻璃上极缓慢的写着、画着,末了又胡乱的拭去那字迹
hellene说完了重要事情,顿了顿,问他“今天下午的慈善拍卖,郭先生去不去?”
郭启垣墨黑的眸子逐渐的亮起来,缩回了手将手机换到了另一边“几点?”
“下午三点,郭先生。”hellene说着,又把先前跟他说过的地址又重复了一遍。
他看了下时间,已经两点半了。他说“怎么不早点提醒我?”
“郭先生您电话一直关机。”
他转身走回屋,沉默了一会儿,对hellene说“让老陈先过去,在外面等我。跟他说我一小时之内到。”挂了电话之后,他拿起刚才被人从地上捡起来整整齐齐放在沙发上的衣裤,不紧不慢的穿上。
喉咙有点干,走的时候把之前喝剩下的半杯水喝光了,这才离开。
浴室的水声在他关上门的时候,蓦的停下来,跟着,里面的女人小心翼翼的叫了两声他的名字再无人应。
郭启垣开车到酒店的时候,拍卖会已经开始了。老陈站在会场门口,等他一过来就赶紧过去挡在他身后——好多记者守在那里,就是为了侥幸采访到这鲜少在媒体面前露面的人。
不过似乎没人能有这运气。
他面无表情的往里走,也没看一眼旁边的人老陈和保安就把他拥进了会场。记者们最多也就拍到了个侧面,无论他们争相问了些什么,都没有得到只言片语的回应。
因为他来得晚了,向来又是热门话题人物,以至于进场的时候几乎所有人的视线落在了他身上。老陈低声在他耳边说,位置在第一排靠左的位置。他嗯了一声。
落座之前,他不经意的看见,同一排隔着几个座位的位子,那个二十出头的男子正盯着他,一脸的傲慢和不屑。他唇角动了一下,视若无睹的坐了下去。
眼下司仪跟前放着、正解说的,是一串不可多见的黑珍珠。那颗粒饱满的珠子正散发着星星一般的光芒,郭启垣看得一时怔忪,想起了那双如这黑珍珠般的眼睛
他闭了闭眼,凝神,集中了注意力看向台上。
(太喜欢这个书名,怕被人捷足了,so,先开坑比较稳当。反正都是要写的,不在乎早晚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