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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桃子出[遗忘石场]的条件还没达到,身为队友并强烈希望能快点离开这里的我们自然要不遗余力的帮她了,十个人,分成五组分别向不同的方向展开地毯式搜索。
我的身边理所当然是沉默。但和认真寻找的沉默不同,我则是心不在焉的用长剑充当木枝在地上乱划。
在我看来,桃子找了那么久、快把这里翻个底朝天,都没有找到的东西,我们这样像检查地皮一样的翻找,有用吗?
但是不帮桃子找到,我们大家都离不开这里检查地皮就检查地皮,不就是一块石头吗,大不了我自己动手雕刻一块。
这么想的我,顺手砍翻了阻挡在我前进方向的一只十米长、半米粗的石蟒,打算学沉默他们,蹲下身子掀开石堆一块块的看。这条蛇真的很讨厌,已经缠着我半天了,不打还不行,肯定是有被虐倾向。
随着石蟒粗大的身子“轰隆”倒下,我清晰的听见“咚”的一声从我脚下处传来,之后就感到撕心裂肺的疼痛通过脑神经,将我全身的痛觉全部调到了一点。
有东西砸在了我的脚上,而且还是个挺沉的东西,再加上地心引力的勾引,那不知道是啥玩意儿的东西直接砸在了我的右脚脚背上,我一度怀疑我的脚骨是不是断裂了,痛的我“哇哇”大叫。
我的悲惨叫声把所有人都吓到了,担心我是不是遇到了什么级大怪,全都以最快的度聚拢到我的身边,当知道我是杀了石蟒后被它身上的零件或是爆出的东西砸到后,都关切的询问着我的伤势。
沉默更是心疼地把我抱坐在大石墩上,一边柔声安慰我,一边脱下我的鞋子,细心的帮我检查脚上的伤势是否严重。
我只是不停的“嘶嘶”抽着冷气,看到肿了一半有余的脚背,我真恨不得把那条该死的石蟒抓过来鞭尸。
不对,石蟒是石头做的,鞭尸它也没感觉,那就换一个吧。我真恨不得把它的灵魂—或者说是数据流—从[天后]那里偷过来,sm一千遍啊一千遍。
好好的检查了个遍,最后确定,并没有伤及骨头,只是肿起来了而已,这种伤势休息半个小时差不多就可以完全痊愈了,连擦药都不必。
这也就是因为在游戏里,不然这一下我最起码要休息大半个月才能好。
知道我没什么大碍,大家都松了口气,沉默轻手轻脚的帮我穿好鞋,陪着噘着嘴的我坐在大石墩上,聊天哄我开心。其他人各自散开,继续未完的搜寻工作。
悠闲假日来到了石蟒未被刷掉的尸体旁边,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砸到了我的脚。如果是爆出来的战利品,就不要浪费,应该好好收着。
稍微找了一下,就很轻易的找到了砸我的“凶器”因为它的外形实在是很奇怪,和石蟒的躯体及周围的装饰物那粗糙、无规则的存在大相径庭。
悠闲假日好奇的把“对比下来显得精致的凶器”拣起来拿在手上把玩,这是一块形状非龙非蛇的奇怪石头,明明有着类似为龙的脑部,可盘旋的躯体却又似蛇。
实在看不出手里的东西是什么的悠闲假日打算拿着它去问问看忧伤的魅力,也许忧伤能给她一个答案,顺便告诉她该怎么处理这东西。再怎么说也是战利品,总归会有用的吧。
“忧伤姐姐”叫着忧伤的魅力,悠闲假日小跑步的举着石头朝目标靠近。
但依旧留在我身边关心我脚背的桃子眼尖的瞧清了悠闲假日手上的东西后,像是盗贼附身般,用着我们从没见到过的度拦在了悠闲假日身前,一把夺下了害我只能坐着不动的“凶器”
抢过石头的桃子反反复复的研究了好一会后,就出一连串意义不明的“呋呋”笑声,还越笑越大声,把才刚散开的众人又引了回来,担忧的问着是不是又有谁被怪物不小心敲到脑袋了。
这么问出声的秋水长天被我狠狠瞪了一眼。
连被她刚才一番举动吓的有些呆楞的悠闲假日也满脸忧心的瞧着桃子,怕她因为看了太多天石头,看到精神失常了。
“哈哈,弱水,我就说你是我的幸运之神嘛,没想到最后两块石头都是靠你才找到的!如果不是因为沉默在你身边,我真想现在就给你两个狠狠的、响亮的kiss来表达我对你的崇敬!哈哈哈哈”大家听到桃子有些兴奋过度的话,不约而同抹了把汗。还算你有理智,知道沉默在场,不然我现在估计一定是一脸的口水。
“那就是说,这是最后一块石头了?”
“恩呐!”捧着石头跳芭蕾舞的桃子抽空回应了一声。
“可它哪里像是动物了?”
“你管它哪里像动物,反正系统提示我是可以离开这里了,这才是重点。”为了能快些离开这里,对于这些小细节,桃子也就不想去追究了,能前进才是硬道理。
心的距离问清了这块石头是悠闲假日从石蟒的尸体边上拣回来的战利品后,摸着下巴恍然大悟状:“难怪我们怎么找都找不到,原来是要杀怪才能爆出最后一块石头啊。”停顿了一下,像是做补充般,又说了句:“这设定的真不合理。”
的确,如果不是这只石蟒正好挡在了我要前进的路上,我嫌绕路麻烦就给顺手清理掉的话,我们可能真的很难想到去杀怪爆石头。
而且做这个任务的人:桃子,她的职业根本不能杀怪嘛,如果没有队友在,她孤身一人不困死在这里了。
[缥缈]的任务设计者脑袋有坑啊!
我们嘟嘟囔囔的一句接一句的抱怨着[腾胜]的设计人员,埋怨他们的任务设计极其不合理,尤其是我和忧伤的魅力、秋水长天、悲伤独角兽更是语句刻薄,算是把从玉盒任务就开始的不满一次性做了个泄。
期间桃子停下了不明所以的舞步,站在一边咧着尴尬的笑陪衬,尽量不引起我们的注意。
因为这种把任务需要的多种道具分开存放的点子,很不巧,就是她这个现在自食苦果还拖累队友的家伙提出的。
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因为当初的异想天开而吃苦头了,像上次[晴空城]建城时的便便乌鸦也是她心情不好时的构想。
现在桃子又不好把话说明,说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也不能帮[腾胜]辩解些什么,只能在一边讪讪傻笑,做个不引人注目的队员甲。
能离开这里,继续前进对我们而言,自然是要的,所以稍微收拾一下,在桃子的带领下,大家逐渐离开了石场的范围。
石场里的怪物经验不错,完成245只的数目后,我都升了1级半了。只可惜,杀掉第246只怪后,它只给了我原有经验的一半,之后每多杀一只怪,经验就逐渐递减。
像刚才被我清理掉的石蟒,我得到的经验还没有杀外面十多级的小怪物得到的经验多。
oo天—其实也就是3个月多个几天—升到6o级,难度好高啊,我依旧觉得慌慌的。
现在连沉默离6o级还差着1级多呢,越到后面,那冗长的经验条让我们头越晕。
还算好的是,我虽然等级是最低的,但有三兽同时帮我打怪,而且它们不需要那些经验,全部是算在我头上。等于说,我们四个同时面对不同的怪时,杀了怪,我就可以同时得到四份经验,算是有些底气吧。
拼了!
“出大事了,出大事了!”
坐在教室里闲聊的我、毒毒和娃娃看着心急火燎的鱼儿叫嚷着冲进了教室,冲向了我们。
“怎么了?有话慢慢说。”娃娃好心的把水杯递给一个急刹车站定在我们面前的鱼儿,让她先好好喘口气,把气理顺了再说话。
咕咚咕咚把一瓶水仰头全干光的鱼儿,舒服的叹了口气,用袖管抹了下嘴,看见教室里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她刚才的咋呼给吸引过来了,想听听到底是出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鱼儿“哼哼”两声,故作神秘的用全班都可以听到的声音说道:“我刚刚得到第一手资料,我们学校将来三位交换生哦。”
“切!”听到这个不是秘密的秘密,所有人有志一同的送给鱼儿一个鄙视的手势,这算什么新闻啊。
山海大学每年都有交换生进来出去,这哪里算是什么大事。
“先别切,等我说出这次的交换生是哪所学校的,你们就等着我摆高姿态,求我告诉你们更多的消息吧。”
着,还鼻子朝天,摆出副不与你们计较的表情,不可一世的很。
“我们学校还能找什么学校啊,数来数去,不就那几家嘛。难不成这次还能是萨克芭尔国际学院啊。”
“如果我说,就是萨克芭尔国际学院呢?”
“什么?!?!?!?!”
整个教室充斥着我们全班人不敢置信的疑问声,惊动的附近教室里的人全跑过来看热闹。
萨克芭尔国际学院可不是一所一般的学校。如果说我们山海大学是以奇怪的体制而在国内出名的话,那萨克芭尔国际学院就是以美形而闻名于世。
萨克芭尔国际学院它只招收一种人:美人。
不管你有没有钱,也不管你有没有实力,只要是符合萨克芭尔学院的美人标准,你都可以进去读书。
没钱付学费也没有关系,只要和萨克芭尔签订一份合同,同意参加萨克芭尔幕后老板所开创的另一家娱乐公司的活动,比如拍片、唱歌、或者参加综艺节目等,就可以免除一切学杂费,还另有奖励。
所以萨克芭尔是一切想成为明星的人心中的胜地。能进入萨克芭尔就是对自己最大的肯定,之后更有成名的机会,每年无数少年少女为了那有限的名额,挤破了额头,只为获得“萨克芭尔学院学生”的身份。
就算最后不能成为明星,能多认识萨克芭尔里面的名人或者名人子女,那也是好的,到时候随便钓上一个、两个,那以后的日子也不用愁了。
但与山海大学相似的全封闭教学,让外面的人都没什么机会接触到萨克芭尔学院里面的人,毕竟那里面的人随便挑几个出来,就有无数的fans紧跟在后,准备随时为他/她们上刀山下火海。
那为什么这次我们学校居然会和它们交换学生就读呢?
带着这样的疑问,鱼儿开始给我们爆料了。说来也简单,因为萨克芭尔的拍摄队居然看上了琴月湖,想在那里采集外景。而我们精于算计的校长就趁机提出了这个要求,没想到对方居然也答应了。
了解前因后果的我们,立刻追着鱼儿问她是否知道这次到底是谁做为交换生来山海大学读书。
卖着关子的鱼儿小人得志的嘎嘎乱笑,边笑还边说:“想知道?求我啊,求我啊!求我我就告诉你们!嘎嘎!”到最后被心急的同学一顿教训。
身为她的好友的我们,很有朋友之谊的并没有加入打击她的活动中去,很本分的坐在一边看戏。那位同学,你那一脚应该往下一点。
“呜呜别打了,我说还不行么,我说”惹了众怒的鱼儿只**快坦白,好让身上的那些脚丫子和拳头快些离开。
瞪了一下我们这几个室友,埋怨我们见死不救,而我们很有默契的顾左右而言他,看手相的看手相,聊天气的聊天气,就是对她的指责全当没看见。
赶在因为她拖拖拉拉还没说而再次挽起袖管的同学动手之前,鱼儿飞快的报出了三个名字,然后马上窜到她室友—也就是我们—身后,拿我们当挡箭牌,寻求庇护。
“菲特米歇布鲁迩、6绫濑、相淳一。”
寂静,一片寂静,不管是教室里的同班同学还是教室外看热闹的别班同学,在听到这三个名字之后,全都陷入死一般的寂静中。
整整两分钟后,不知是谁带头的一声难以自制的狼嚎声,打破了这如同受到消音魔法加持的寂静,之后整个楼层全都沸腾了,无数人争相传递着这仿如做梦般的消息。
这消息如同辐射般,以另人不敢想像的度向整个校园扩散。
菲特米歇布鲁迩、6绫濑、相淳一,这三人的名字,所代表的可不只是三位美人而已。在美人如沙的萨克芭尔,这三人的容貌也是归类在金字塔顶端的极品。他们拍摄的连续剧、广告、电影数不胜数,行的唱片每次推出都断销,每张海报都可以标出高价放在拍卖行拍卖。
换句话说,他们三人可以说是现实中的弱水三千。不,应该比弱水三千的追随者更多,因为他们的影响力遍布全球。虽然离弱水三千那张近乎完美的脸还有些距离,但差距绝对不会太大。
现在知道这样的名人居然要来我们学校,怎么能不让这些学生们激动呢。
而且菲特米歇布鲁迩、6绫濑、相淳一他们三人,都是出生名门,含着钻石汤勺长大的少爷小姐。
雄厚的家世,俊美的外表,迷人的气质,简直都可以直接打上“完美”二字。
菲特米歇布鲁迩,男,某国皇室之子,金金眸,体态健美,肤色为健康的小蜜色。待人进退有理、温文尔雅,标准的绅士,让人轻易的迷失在他温柔的笑容中。大家送他一个很适合的别称:温柔的太阳神阿波罗。
绫濑,女,知名企业家之女,拥有一头无人能及、让人羡慕的黑色及腰飘逸长,一双同色系眼眸如同魅灵之眼,吸引着所有人的注意力,肌肤白皙透明、细滑柔嫩,吹弹可破,仿若精灵再现。
如果说菲特米歇布鲁迩是太阳的儿子,温暖而耀眼。那6绫濑就是月亮的女儿,充满着月的魔性,又拥有月的圣洁。而可以和他们相提媲美的相淳一,那就是冰雪女王的宠儿。
相淳一,男,世界三大音乐家之一相世情之子,淡青色的半长总是任其披散开来,让风轻轻的抚摸,深青色的瞳孔透露的都是冷意,与不在乎一切的漠视,肌肤散着透明的苍白,给他抹上了一丝脱于世外的飘逸感。
三人同样高不可攀,同样让人感觉遥不可及。三人的追随者数量不相上下,人气也难分高低。
现如今,这些连在梦里都让人不敢亵渎的美人们要来山海大学就读,的确像是做梦般。
但我只能感觉到冷汗爬满了我的后背,我也傻了,只可惜不是开心的傻掉,而是吓的。
一把拎过还躲在我们后面的鱼儿,我很严肃很严肃的和她鼻尖对鼻尖,以两眼都快成斗鸡眼的距离,凶神恶煞的向她再次确定:“你说的是不是真的?会不会是你听岔了?”
莫名其妙被我逼供,还搞不清状况的鱼儿本能的回答我:“是真的,都快下正式公告了。不信你过两天可以注意一下公告栏。”
松开鱼儿的衣领,我彻底傻了。鱼儿只当我也是三人的崇拜者,也没多想什么,理了理衣服,回自己的座位上坐下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不要啊!我在心里哀号着。
毒毒和娃娃虽然也很兴奋,但依旧看出了我的不对劲,用手肘捅了捅我:“诶,怎么了?你这表情可不像是兴奋啊,难道你还欠他们钱啊。”
“啥都不说了,全是眼泪,我这次真的死定了”我把脸埋在双手间,带着哭腔回答毒毒的关心。
“不是吧,小疯子,你还真认识他们三个啊?”听了我的话,感觉里面另有故事的娃娃小小声的问我。
觉得有趣的毒毒也把小小可爱的耳朵凑了过来,一副我也要听八卦的姿态。
“唉一时半会说不清楚,我现在要考虑的是,我该不该请假或者办休学手续出去躲一阵子。”不是我想逃避,实在是唉!
“到底是怎么样啊,你倒是先说清楚再想休学、退学这种事,实在不行不是还有我和娃娃嘛,你悲观个什么劲啊。”
听到我连休学这种想法都冒出来了,毒毒知道肯定是有什么麻烦了,也就不和我穷搅和,正视我的烦恼。
“怎么说呢,这样说吧,我12岁那年离家出走,有一半的原因在他们三个身上,这样你们是不是有概念了?”
我把脸埋在双掌间,闷闷的对她们解释到。对我知根知底的毒毒和娃娃,在她们面前,我没什么好隐瞒的,而且现在教室里一堆堆的,大家都把话题集中在刚才听到的震撼消息上,也没人会注意我们的谈话。
“哦那他们怎么把你逼的从家里落跑的啊?”不愧是毒毒,一个问题就问到了点子上。如果可以,我真不想去回想。
“”憋了好半天,不肯死心的毒毒娃娃依旧把问题集中在这点上,磨不过她们两的合击,我无奈的嘴一扁,说出了我从小的恶梦:“他们三个人都向我求婚,不,应该说是逼婚更恰当一点。”
“什么?!”
如果说刚才听到他们要来山海大学那是九级地震,那现在听到的,不亚于核炸弹在头顶上炸开了。
她们两大声的惊叫把所有人的注意力再次集中起来,不过这次,鱼儿不是焦点,换成了我。包括刚进来的老师也被吓了一跳,顺着所有人的视线—包括脸上写满了“不是吧”三个字的毒毒娃娃—看向了一脸懊恼的我。
先一步从爆料中回过神,毒毒拉起还在考虑是不是该休学而没注意到外界的我和还在接受、分析刚才听到的消息的娃娃,冲着没搞清楚状况的老师扔下一句话后,决尘而去,目标直指宿舍大楼。
“她们不舒服,我送她们去休息。”
她说第一个字的时候,一手刚抓紧我的手腕,另一只手才伸向娃娃,可当她最后一个字传到所有人耳里时,我们三人已经消失在了所有人的视线里。
“”一教室的人看着滚滚烟尘,无语中。
“和她们三人同寝室的同学,回去后麻烦告诉她们一下,因为她们今天的无故缺席,大考的时候,每人扣十分。”被毒毒当着他的面,而光明正大逃课,授课老师用中指一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在阳光下镜片反射出闪亮的反光,打出了身为老师所拥有的最强王牌。
伴随着老师无情的宣判,所有人在心底默默的喊了声“愿主保佑你们,阿门!”
不带一丝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