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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该怎么办?该怎么办才好啊?”质材一流、花纹淡雅的榉木地板上。欧阳之来来回回不停地踱着方步,口中还焦急地念念有辞。
欧阳之惨白的脸颊以及额头,隐隐约约地冒出了汗水,心情是夹杂着紧张、惊栗和不知所措。
说来真好笑,纵横建筑界,可说是“上港有名声,下港有出名”不但是名震全台且威震全世界的欧阳之,气定神闲一直是他的招牌专利,也是引以为傲且众然称羡的特殊专长。就算是亲手所设计的房子,地基结构的规划出了问题,屋梁在记者招待会时,众目睽睽的注视下,十分“不合作”地噼哩啪啦垮了下来,就仍然能面不改色地露出气定神闲的招牌笑容,然后自圆其说的发表了创世纪的演讲。说是实验性的屋梁设计,请大家体验一下毁灭后重新开始的真义。
天啊!他永远忘不了那种被掌声淹没的感觉,他是鼎鼎有名的大建筑师啊!他是媒体的宠儿、他是东方不败啊不,不但是东方不败,就连西方的欧美,他也都是立于不败之地啊!
想到过去的“丰功伟业”就忍不住要为自己的智慧喝采。但万万没想到,没想到居然还会有现在这副坐立不安的时刻,这要传到外面,肯定会被有心人士笑破肚皮的,这该怎么办?该怎么办才好呢?
欧阳之用手压住了心脏。略带颤抖的薄唇低哺地自问,他仍旧踱着方步,额头的潺潺冷汗仍不断地冒出,背脊却感到一阵阵的阴寒。
天啊!这什么世界嘛!五月天,春暖花开的季节,屋外鸟语花香,理当温暖又舒适才对啊!他这是什么反应嘛?欧阳之咕哝,唇角略略地抖动着。
“老公,稍安勿躁,先坐下来休息一下嘛!”素有小喵喵、小kitty之称的方眯眯端来一杯温热适中的饮料,迎向前来。半安抚着欧阳之,要他稍安勿躁,先坐下来休息一下。
“小喵喵,你说我们这下该怎么办呢?”欧阳之顺势地接过他老婆递给他的饮料,喝了一口,但却呛了好大一声,连咳了好几下。
“老公,保重哦!”方咪眯轻拍他的背。
“嗯。”欧阳之又拍了几下胸口.总算恢复正常.“这是什么饮料啊?”“strong!”这名词听起来好熟悉哦!“strong?!”欧阳之面露恐惧。方眯眯点点头。“你用野生动物帮我进补?”电视广告是这么说的,他应当要这么回答的吧!
“不,我们保护野生动物,这是咖啡,strong咖啡。”方眯眯慢条斯理地说明,然后整个人像只慵懒的小猫咪似的,窝进欧阳之的怀里。
不晓得是strong咖啡的功能见效,还是老婆的撒娇魅力,欧阳之整个人的精神忽然振作了不少。
“老公,咱们的宝贝儿子易易是什么时候要回来啊?”在老公胸窝里,方眯眯抬头低喃地问。
天啊!老婆这一问,又把他好不容易才缓缓收敛起的慌张与失措逼一了出来,额上的汗水像忘了关的水龙头似的,又潺潺涓滴了下来。
“老公,别害怕,这么多年来,没什么事难得倒我们的嘛!你说是不是?”知夫莫若妻,方眯眯帮他轻轻地拭去额上的冷汗。
“可是”欧阳之咽了咽口水“可是一向独立、杰出、优秀、不用人操心的宝贝易易忽然来电,说是有重要的事非跟我们当面谈一谈不可,天啊!这可是非比寻常啊!你教我怎么能不担心呢?该怎么办啊?”他拍额呐喊,充分展现夸张兼具忧郁的气质。
方眯眯一脸的“可以理解”轻轻拍拍欧阳之的脸颊,这是她安慰他的肢体语言。
她太了解亲爱的老公了,夫妻生括都三十年多了,还有什么能不清楚吗?她相信,只要用她温暖的小手,轻轻拍拍老公的脸颊,一定可以使亲爱的老公情绪比较正常点。
不过,说也奇怪,他们的大儿子易易,一向都是独立且优秀的啊!从小到大,哪一件事需要他们夫妻俩操心呢?易易除了没事搞搞杰出与弄弄优秀以外,她发现“操心”是一件从来不曾发生在易易身上的事。
想起那个宝贝大儿子易易啊!方眯眯整个人不由得神采飞扬了起来,易易可是她的骄傲呢!
易易是个天才儿童,在求学的过程里,连跳了好几级,二十一岁便成了耶鲁大学的建筑学博士。而后又飞往巴黎修了两年的美术,他可是集智慧与才华于一身的建筑与艺术新锐,才三十岁不到,声势便已凌驾他老爸,许多模范新市镇或者是集美学与实用于一身的新大楼,都是出自易易的手笔,就连国际有名的新镇、日本东京有名的都摩市,也是易易的杰作!但是
想到此,方眯眯欣慰又骄傲的笑容,蓦然收敛了起来,易易忽然来电,还说一定要与爸妈当面详谈,究竟是什么事啊?什么事这么神秘又谨慎的?唉!真是百思不得其解啊!难怪老公这么担心!方眯咪“可以理解”地轻叹一口气。
“老婆,你猜咱们儿子这次慎重其事的打电话给我们,究竟是有什么重要的事?”三个臭皮匠胜过一个诸葛亮,问问英明的老婆有什么看法,总比一个人瞎操心来得好吧!欧阳之是这么认为的。
夸大的情绪似乎是具有传染性的,原本还算镇定的方眯眯被欧阳之这么一穷搅和,竟也跟着夸张了起来“会不会是儿子被倒会了?”
欧阳之摇摇头“就算是他被倒会了,也不需要这么慎重其事地要见我们两老吧!你别忘了,咱们的儿子这些年来运用他智慧所赚的钱财,已经足够他吃喝且充分地挥霍好几辈子了,更何况,咱们欧阳家还有偌大的产业等着他来继承,区区的倒会何足挂齿。”
“这倒是实话。”方眯眯同意他的说法,但随即却又道:“会不会是公司快倒了?”
“建筑物倒了都不怕了,还怕什么公司倒了呢?”欧阳之一语双关。
欧阳之可不相信儿子易易会因为公司倒了,或者是所设计的建筑物倒塌了,因此而被击垮。
这可不是他自夸的,欧阳家优良血统遗传下的小孩,能力会差到哪里呢?不但是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就算是建筑物崩倒了,都能自圆其说了,这点他可是很有自信的!只除了除了那件事
想到此,欧阳之的眼睛忽然瞪大了起来,嘴巴也张得其大无比,一枚鸡蛋、两枚鸡蛋、三枚鸡蛋!天啊!这下就算是一只小鸡也塞得进口了!
莫非莫非儿子已经发现了?他已经发现了那个秘密!欧阳之闷住口,却发现自己的心脏正不听话地剧烈跳动,就像要蹦到咽喉似的。
欧阳之的肢体语言随着思绪的窜飞是愈来愈夸张了,他瞪大的眼睛几乎可以让蚊子误以为是两潭淡蓝色的清水,而差点误撞了。
“老公,你怎么了?”方眯眯关心地问。
欧阳之摇摇头,老半天说不出半个字。
方眯眯太清楚老公的“目瞪口呆”了,这件事肯定很严重,否则老公绝不会有此反应“老公,你是怀疑,我们的儿子已经发现了属于欧阳家族的秘密了?”她清楚地点出他的臆测。
他的世界,老婆最懂了,欧阳之招认地点点头。
“天啊!那该怎么办?这件事真的是大条了!”方眯眯瘫在大沙发椅上,低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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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席建筑师的办公室门板缓缓地由内推了开来,坐在大办公室内的众多双眼睛正有意无意地往里边瞧。唯恐错失了良机,错失了欣赏才貌兼具的超级大帅哥的风采。
这是“a计划建筑师事务所”内的美女们每日必定温习的功课,尤其是每天下午茶的小休时刻,当工作压力压得人精神垮垮时,要是能目睹一下首席设计师的风采,整个人就会因此而精神振奋了起来,帅哥老板还真是多功能。
众人几乎是魂不守舍地引领而望,探了老半天,仍不见首席的身影,一双双瞪大的眼睛,来来回回地穿梭在“a计划建筑师事务所”内。
突地,欧阳易由小办公室内滑动出来的声音并不大,但周遭的耳语却不小——
“来了!来了!首席出来了!”
众家美女闻风,莫不凝神专注观望,一双双爱慕的眼神随着欧阳易像光速般快速的脚程前进而不自主地转动着,隐约还听见几滴口水滴到桌面上的声音。
天啊!这是什么世界啊?站立在办公室一隅的鲁若凡见状,自叹弗如地摇着头“欧阳易啊,欧阳易!闲闲没事干,长那么帅,真是危害人类啊!”他低喃。
唉!懊用什么样的文字来形容他这个帅哥老板呢?哦,欧阳易不仅是他的老板,也是他大学同学兼多年老友,天啊!他和帅哥的关系还真是复杂呢!哦,这个不重要,最重要的是欧阳易迷死人的独特风采,鲁若凡敲敲脑袋瓜,试图想清楚欧阳易的迷人之处。
欧阳易是国际知名的美学建筑师,也是“a计划建筑师事务所”的首席建筑师兼老板,这是他的头衔,也是他令人称羡的专才,至于他的帅呢!
“唉!”鲁若凡叹了好大一口气,那是一件毋庸置疑的事实,就连报章都把欧阳易列为头号的偶像情人,台北最具身价的单身汉。
这是票选出来的结果,相当具公信力,所以呢,他的帅,是一件毋庸置疑的事实.连同样身为大男人的他,都觉得欧阳易帅呢!
“唉!”鲁若凡顺势拿起镜子望了望,自叹弗如地又叹了一口气。
一百八十公分还高的身材、一头略鬈的柔细短发正流线地自然服帖着,浓眉大眼而深邃的眼眸竟是蓝眼珠子、笔挺的鼻梁,极为性感的双唇。还有他白皙的肤色,简直像极了混血儿天啊!这根本是上帝所创造的精品嘛!
糟了个大糕!自顾着加入欣赏的行列,差点忘了向老板报告重要的事.“等一下!”鲁若凡一边喊.一边迎向欧阳易。
“什么事呢?”站在电梯旁,等着电梯来临的欧阳易,漾起笑脸问。
这个老板,就是让人无时无刻如沐春风一般,坦白说,跟欧阳易在一起工作也是一种幸福。
因为他不但是人长得帅,工作能力又强,更是时常笑脸以对用,犹如春风拂面哦!好幸福哦 ̄ ̄
其实欧阳易是个道地的生活大师,也是一个寓工作于娱乐的人,他有两张脸,一张开朗,漾着笑容,爱促狭的脸,众人如沐春风。
但当他专心投入工作时,可就没那么嬉闹了,他板着他俊挺的脸,展现他凛然的威仪,内敛的领导能力便自然的显现出来。他带动了整个“a计划建筑师事务所”的活力,所以,跟看欧阳易工作,绝对是幸福的。想着首席的笑容,鲁若凡竟然幸福的呆愣了。
“喂!鲁肉饭!醒醒啊!”欧阳易叫着鲁若凡的外号,鲁若凡,鲁肉
饭,取其谐音,这又是他展现爱促狭的一面。
“咦?”鲁若凡稍稍的回过神来。
“你如果太闲了没事干,也找个好一点的地方躲起来,不要这样明目张胆地在我这个老板的面前晃来晃去嘛!”欧阳易好心的建议。
天啊!竟然被损一顿!鲁若凡带着似笑非笑的笑容半咕哝:“老板,
不要骂人不带脏字嘛!”“骂人怎么会有脏字呢?”欧阳易抬杠道。
“老板”被欧阳易这么一说,鲁若凡竟然有点词穷地搔搔脑瓜。
欧阳易见状,兴致颇为盎然地和他继续抬扛“我问你,神经病、王八蛋、疯子,这是不是骂人的话?”
鲁若凡不假思索的点头同意。
“但里面并没有一个‘脏’字啊!所以骂人不一定要带脏字,懂吗?欧阳易漾起笑容说着结论,那璀璨的神采令人赞叹。
“老板”鲁若凡求饶了,谁教他的老板是这么有智慧,若要跟他抬杠,肯定会输的,干脆求饶。
“好了!不玩了!什么事?”欧阳易收起了玩笑的嘴脸,正色地问。
“你不再进公司了吧?”鲁若凡简约的问。
欧阳易望着电梯门开了又关,点点头道:“学校有教务会议,现在要赶过去参加,会议结束后,我会回我妈家,今天不再进公司了。”
鲁若凡点点头,他知道欧阳易在大学还兼着美术的课程,这是欧阳易的兴趣与执着,也是他认为该为这个世界尽一份义务,所以他十分热衷这份兼差性的教学工作的,但每次欧阳易只要一提到学校的教学事务,鲁若凡便忍不住地要揶揄几句。
“你喔!都身为国际知名的建筑师了,这些年来,财富累积已经够你吃上好几辈子了,却还这么的死爱钱,四处兼、四处a钱,真是标准的抢钱一族!”
“要你管!”欧阳易知道鲁若凡是故意揶揄他的,便不假思索地顶了他这么一句。
这是属于两个旧友特有的揶揄方式,而两人的友谊也在这一来一往的“嘲讽”话语中历久弥新。
“天啊!你竟然敢对着你同学我讲这种话,忤逆我,反了!反了!”鲁若凡夸张地直拍额喊道。
“反了就把它‘弄正’就好了,干么这么大惊小敝?”欧阳易伸出修长一的手指,轻拍鲁若凡的胸膛。
“唉!”鲁若凡被打败似的叹了一声,对于欧阳易的超高智慧的反应。他是真的服了。
“好了!别再抬扛了,有话快说啦!待会儿你害我迟到,我就唯你是问!”欧阳易低头看了看手表,半警告。
像是被人拿榔头敲了脑袋瓜似的,鲁若凡脑袋瓜的思绪顿时恢复正常“成堆的助理应征信函中,我千挑万选地筛选了两个还不错的,我想由其中选一录取,你要不要先看一看?”
老板毕竟是老板,虽然两人的私下交情甚笃,鲁若凡仍维持着一贯的作风,不越权、不越矩,凡事先往上呈报。
“不用了。你办事,我放心!”欧阳易充分授权地挥了挥手,一如旋风似的登上电梯,离开了。
望着欧阳易离去的身影,鲁若凡既感慨又欣慰,自己算是满幸运了,竟然能跟着赫赫有名的建筑师工作,真是太幸福了!
他这个老板啊!就是有这个好处,总是放心地放手让下属做事,秉持着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的原则,整个a计划建筑师事务所的成员,像是一家人似的,人人如鱼得水地得以发挥所长,尽兴地投入其中。
啊!他是应当知足了!鲁若凡笑笑的转身,缓缓走回工作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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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南南觉得自己像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似的,方向感不足,成天东西南北搞不清楚状况,竟然还敢开口向表姊借车,而表姊竟也如此的有“肚量”不假思索地便答应将车车借给了她天啊!分明是注定了“悲剧”的开始嘛!
“表姊啊表姊!你干么那么有肚量嘛!好歹你也该懂得拒绝啊!我只不过是随便说说,你怎么就认真的答应了呢?”等候红绿灯的当口,丁南南有点不知所措地用手指轻敲着方向盘低喃。.
绿灯一亮,成列等侯的车子像虎兕出匣似的,猛然向前冲去,她却只敢轻轻地踩着油门,缓缓地前进,像是乌龟慢行似的。
这条同样的道路,她已经来来回回地开绕了好几次了,却始终找不到通往学校的方向。
已经读了三年的学校,竟然还分不出东南西北,天啊!她真是个路痴!早知如此,干脆搭公车算了!搭公车还省得认路,也不会弄得如此的慌张与失措!
现在的心情是,白痴的白,白痴的痴——白痴,要不是待会还有课要上,她真的很想一头往方向盘撞去算了,这样警察就会来救她,迷路的问题就会解决了,她是这么想,但行动却没跟着配合。
“再问一次路吧!”丁南南暗忖,缓缓地将车子靠近人行道。压下车窗。探出头,露出似笑非笑迷人的笑容。
不晓得怎么搞的,丁南南就轻轻地嫣然一笑,竟然招来了周遭好几位男性的“善心人士”
“小姐,我们能为你效劳吗?”善心人士们争先恐后地趋向车旁,抢着献殷勤。
“我”丁南南有点受宠若惊,其实这种“盛况”在小学六年级就层出不断,而她也习以为常了,谁教她长得是如此地令男人心动,女人心痛。
但今天由于强烈的吃惊,所以一大堆“善心人士”的出现,反倒令她有点受宠若惊。
“小姐,你有什么困难,你尽管说出来,我愿意为你赴汤蹈火,上刀山、下油锅,在所不惜!”其中一位善心人士跳起来说。
天啊!她又不是要去十八阎殿,好像不太需要善心人士为她赴汤蹈火,或是什么上刀山、下油锅的嘛!丁南南笑笑的摇摇头,拒绝了。
刚刚发言的善心人士见状,赶紧抢在蠢蠢欲动的众多竞争者之前又说:“小姐,相逢自是有缘,让我们搭起友谊的桥梁,让我来协助你渡过难关!”
“这是航空公司还是我爱红娘的征婚广告啊?”莫名其妙!丁南南咕哝。不解地搔搔头。
“小姐,我愿意为你,我愿意为你忘记我自己,只要能停留在你身边,什么都愿意,什么都愿意为你!”
天啊!丁南南差点没晕倒!竟然还有人为了“脱颖而出”就连王靖雯的“我愿意”都搬出来了,哦!她得要赶紧制止他们疯狂的行为,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她真的有点担心,待会警察会以违反“集会游行”法逮捕她!
“stop!”丁南南言简意赅,嘈杂的场面就此停格了下来。
一群男性的“善心人士”目不转睛地望着他们眼前的这位漂亮小姐,等候她发号施令,像是竞赛前唯恐输在起跑点似的,屏息凝神以待。
“你们别吵,我只是想知道艺术学院怎么走,请善心人士大发慈悲地告诉我就行了!”丁南南终于把需求说了出来。
没想到她话才一出口,七嘴八舌的声音便再度传了起来,唉!看样子,长舌并非女性的专利。
丁南南摇摇头,再度“发号施令”“谁愿意当前导车来引导我?”
“我!”
“我!”
又是争先恐后蹬声音不断,就这样,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将丁南南护送到只有一街之隔的艺术学院,这盛况着实引来不少路人的讶异与惊叹的眼光。
送走了那群善心人士,丁南南将车子驶进校园,天啊!绕了好半天,竟然找不到一个适当的位置将车子停下来,才解决了一个问题,另一个问题竟然就来,她发誓,以后再也不要拿石头砸自己的脚了,真的!
“哇塞!”黯然的眼神忽然一亮“有道是天无绝人之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所谓柳暗花明就是指——柳树下暗暗的,停车位却明明的什么跟什么啊?”实在是太开心了,报以语无伦次。
丁南南看到一个空位了,方向盘往空位方向转过去,踩动油门,却发现车位已被一辆红色的bmw跑车的车头占去了!
“可恶!”丁南南咬咬牙,眼睁睁地看着那位抢人家停车位的“不肖之徒”气定神闲地将车子停妥,她的火气愈来愈旺,烈火在胸中熊熊地燃烧。她决定要好好地教训教训那个“不肖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