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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狭路相逢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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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狭路相逢1

    我躺在床上,四脚朝天摆着一个很不文雅的pose。我不是淑女,从来都不是。

    老妈时常见我那抖动不停的腿,大声的对我吆喝着,震的我耳膜破裂。

    老爸带我还好,一年四季出差,看不到几次,我还能装装乖巧的样子,多剥削点零用钱。

    我就是这样一个平凡的大四学生,带着一点年少轻狂,带着一分莫名的自信,简单而快乐的生活着。

    写作可能是我唯一的爱好,我经常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抓着头发跟稻草似的冥思苦想着,然后在第二天早上顶着一副纯天然但阳镜上学去。

    直到昨天,我的人生戏码中上演了电视剧中惊心动魄的一幕,到现在我还在想那是否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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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手机音乐响了很久以后,我才从包包里将它摸索了出来,连看都没看就接了起来,心中暗自庆幸赶上了,又省2毛钱。

    你丫怎么不去死,从地狱回来的不成,才接电话。电话的一头传来了一个很粗鲁的声音,如果我要是不对这个声音十分熟悉的话,一定以为那是个爷们的声音。

    你呀嘴还是那么损,小心没人敢要你。我有点无奈的说。

    嘻嘻,没人要就没人要,本姑娘难得过的逍遥。唐秋弈满不在乎的说,晚上8点索菲亚酒吧107房间别来晚了。

    好,我答应的那是一个爽快,要是平时我才懒的出去参加这样的聚会呢。

    今天特殊,班花生日,而且还是在索菲亚酒吧,那可不是一般人能消费得起的地方,服务生还是超级帅的帅男,一个个跟平面模特似的,我要不去都浪费妈给我生的这双大眼睛了。

    化的妖异点在来,别给我们丢人。唐秋弈挂断了电话,

    我愣了半响才反映过来,对着嘟嘟响的手机大喊,你呀最好别载到我手里,不然废了你,敢污蔑我容貌的人,在我的字典里一律格杀勿论。

    唐秋弈是我读高中时候的同班同学,当时并没有这么要好,只是上了大学以后,当我们在陌生的校园中那个狭小的教室中相遇后,我们便成了连体怪胎的样子,好的成了一个人儿一样。

    每次她来我家的时候都装的和人一样,一离开我妈的眼皮就完全是个妖兽的肢态。每当这时,我都会有冲向卫生间的冲动,最后却都在唐秋弈那横着的眼中压制了下来。

    换句她的话来说,我和她是半斤八两,比此彼此,因为每到周末唐秋弈她爸开着宝马车在学校门口接我们回家的时候,我脸上的表情也足以让她胃酸半天。

    不过今天我还真会装人,给大家一个格外鲜亮的妆容,这妆化了足足2小时,别提多精致了,但是却经不起任何剧烈运动,不然会有崩塌的危险。

    我小心的踩着猫步,穿过拥挤的人群向最里面的几个包房艰难的移动着身体。双手高高的举起护住脸部,和保护濒危动物一样。

    哐的一声,我破门而入,正好和站在门口高谈阔论的潘**撞了个满怀。

    一看我这样轰轰烈烈的登场,唐秋弈噌的一下子从沙发上飘到我的身边,以表示热烈欢迎。

    我看着她那贼样,笑的和刚偷到了鸡的黄鼠狼一样。腾的一下子脸就挂不住了,我刚要发作,班花李芊芊扭着她那纤细的腰部向我走来。拉着我的手,一句,呦!凡情刚才没把你撞到吧。一下子把我心中全部的愤恨化成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掉落了下来。

    真是一个冷啊,我的在李芊芊的搀扶下坐到了沙发上。

    我冷眼飘过,看见都是些熟的都快烂在脑子里的脸,夏世墶那小两口竟然在旁若无人的啃着呢,看的我一阵胃酸。

    回头看了眼唐秋弈,她正冲我笑呢,那笑容颇有感慨。我们就这样互换了下眼神,交换了心声。

    这都是些什么人啊,艺术院校,出了名的的贵族学校,到处都是挥金如土的**子弟,像我这样的算是穷人,看看我脚上穿的那双几千块的靴子有些自卑。

    戈松眼带红心的挤在我和唐秋弈的中间坐下,笑的和蛤蟆一样,让我哭笑不得。

    他一手举起高脚杯,一手极其自然的落在了我的腿上,说,凡情,好久不见了。

    我嫌恶的看着他那肮脏的大手,雄起我的牛子裤来,心里真想一嘴巴将他扇飞出去。最终却改为用两根手指将他的手提了出去,提的时候我很小心,怕他再一个不留神又滑了回来。

    心想没办法谁让他爸爸是高官,我得罪得起他,我妈可得罪不起他爸啊,我忍了。

    我笑的比吃屎都难看,从嘴缝里挤出几个字对他说,戈大少,好久不见了。您最近一直没来上课,不知道又去哪个mm家高就了啊。

    戈松的脸马上变的僵硬。

    其实他人还不错,就是败家点,但是人家老子有能耐,在多几个这样儿子也能照单全收。人也讲义气,带我也是一顶一的好,但是就是爱在外面沾花惹草的,让我看了就不爽。心想,他的霍霍多少良家妇女才肯罢手啊。

    我和唐秋弈都是那种贼豪爽贼仗义,贼拉彪悍的女人,喜欢伸张正义。不张嘴大家闺秀,一张嘴和一女土匪似的。我们活的都贼真实,看不惯这样的大少,装腔作势的人,太做作,看了会折寿。

    老妈老说我和唐秋弈这样的性格将来到社会上一定的吃大亏才肯改。

    我拍拍戈松的肩膀,和哥们似的,缓和了语气,来喝酒,出门玩来着,大家得乐呵,不醉不归。

    其实我的酒量不好,不喝正好,一喝就倒用我身上一点也不浪费。

    三五轮下来第一批战士基本和我一个档次的都倒下了,新的一轮厮杀还在继续,我眯着眼看着唐秋弈在那高唱凯歌像是在喝饮料一样,一仰脖一杯,一仰脖又一杯。心想,nn的总有一天喝爬下了靠我背你回家,我看你还在那装肖邦不。

    其实我挺羡慕能喝酒的人地,把满桌人都撂倒,多惬意啊,然后想修理谁就修理谁,踹了三脚五脚的,神不知鬼不觉。

    想着想着,嘴角咧开了花,和自己已经成了一个酒神一样。

    腿上一阵舒麻,掏出来一看,上面晃动着两个字墨攻,认识我的人知道墨攻是我哥,不认识我的人,以为移动搞什么电影促销呢。

    前段时间电影院热播这部电影时,我真恨不得能和哥换下名字,好歹也落个响亮的名儿啊。

    哥,什么事。我找个安静的地儿接了电话(卫生间)。

    都几点了还不回来,哥有些生气的声音从听筒中传了出来,和妈吆喝我的声音一样大,我揉了揉发痛的耳朵,拉了个长长的尾音说,知道了,八婆,然后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