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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是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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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凤遥轻笑一声,抓住她的双手往两边一拉,她整个人顿时与他紧贴得毫无缝隙“朕说要你取悦朕,可没说朕不能取悦你,不是吗?”

    水潋星趴在健壮的男性躯体上,滚烫滚烫的体温连带着把她的肌肤也给烧红了,护不住的抹胸垂坠,遮不住的酥胸挤压在他的胸膛,他的结实与她的柔软相契合。

    “我不稀罕!”她嘴硬的道,挣扎着要起来,不能不说他眼中乍现的柔情差点迷失了她的心。

    “可是朕想取悦你!”萧凤遥放开她的手,利落的扣上她的纤腰又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幅度大的动作令她的酥胸滑出波荡的弧度,柔软的发丝扑洒在玉枕上恍如泼墨,朱唇微撅,美眸娇嗔似媚,真真是夺人心魄漭。

    “你你取悦我我就要吗?”水潋星仿佛咬到了舌头,他干嘛突然说那么煽情的话,继续装冷漠,他们按轨迹行事好么?

    “你会要的,而且你还会求我,星儿!”前半句萧凤遥还悬宕在她身上盯着她的眼神笃定的邪笑,下半句已经俯首含弄她的耳畔,他知道她最喜欢听他的嗓音,于是故意将如同呵气般的魔音传入她的耳朵里。

    “唔绝对不会!我会忘了我们过去之间的所有,只当今夜是单纯的侍寝!迂”

    喵了个咪!他最懂得怎么引她沉沦了,居然来这招,害她要推他都推不开了。

    萧凤遥眸色一沉,拂开她散乱的发丝,将她抵在肩上的小手压在她头顶上,湿re的唇舌故意吊胃口似的轻舔她敏感的晶莹剔透的耳廓“忘了吗,朕立马就让你想起来!”

    他启齿轻咬了下她的耳垂,唇舌从她白皙无暇的脸颊滑过,转战到她柔嫩粉红的樱唇上紧紧贴了上去,灵活的舌尖飞快挑开她的贝齿长驱直入,在里面纵横翻搅,所有的动作娴熟强势得让水潋星没一丝的抗拒机会。

    她心想,既然是来侍寝的再扭扭捏捏的说‘不要’未免也太作了,反正横竖是做,欢乐到底总比被虐欢到底的好吧!

    想着,她便闭上了美瞳,唇舌开始跟着他的节奏走,萧凤遥见到她回应了,心儿一喜放开了她的双手,大手从她小巧的肩膀往下,抚上丰盈挺翘的蓓lei以指揉nie捻弄。

    水潋星不知道是自己本身就敏感还是这具身子的构造问题,只要他一有煽情动作她全身就跟着血液沸腾,好比此时,她已经不矜持的弓起身贴上他炙热的胸膛,将自己的酥胸更送入他掌间。而她的双手早已在他放开的那一刻自觉的抱上他的脖颈任他狂热的加深这个吻,仿佛不需要指引已经熟门熟路。

    “嗯唔啊”萧凤遥暂时结束这个吻时还不忘眷恋的含住她的丁香小舌退开,滚烫的薄唇舔去她唇角属于两人营造出来的银丝,水潋星更是媚眼如丝的舔去唇上晶亮的津液,萧凤遥看得险些又想吻上那已经被他吮肿的艳唇。

    他唇舌往下,吻上勾人的锁骨,轻轻重重的在上面吮下一个个属于他的印记,双手从不停止忙碌,双管齐下,一边也不冷落,顶峰上的蓓lei在他的抚弄下更加嫣红挺立,好似在昭告着主人的愉悦。

    接着,他往下来到那坚硬如小石头的蓓lei,张嘴就含住了其中一朵茱萸,舌尖在上面灵活的卷绕舔弄。

    “嗯唔”水潋星动情的抱住埋在胸口的头,五指插进他的发间,他的墨发扫在她莹白的肌肤上挠痒她的感官,她骨子里还是觉得羞耻的轻咬下唇,而他给她制造出来的一***快感使她无法自控的一遍遍弓起身相迎上去。

    见她故意咬着唇不出声,萧凤遥坏心的轻咬她的蓓lei,手边加重揉nie的力度。

    “嗯啊蚊蛋!轻点”水潋星又痛又刺激的娇吟出声,爪子也不甘示弱在他宽阔的背上留下了一道抓痕。

    萧凤遥仿佛要使出浑身解数取悦她,感受到她的难耐他更加卖弄口技,边剥除她身上的衣物。

    衣带渐解,绸缎裙落地,这身衣裳没搭长裤,所以水潋星很快被剥夺一丝不剩,似花苞初绽的刹那鲜艳芬芳,顾盼生姿。

    炙热的手一路下滑,她敏感的紧闭着双腿不让他靠近她的秘密花园,被吻晶亮的蓓lei从他口中滑出,他一路吻上,到她耳畔以低沉沙哑的嗓音诱哄“要侍寝就张开腿,嗯?”

    其实她早已没有抵抗的力气,只需他大手轻轻一掰就可顺畅的直捣花谷,他就是想要她主动为他张开。

    “每一个妃子侍寝你都这样吗?”水潋星娇喘不停的问。

    “只有你!”萧凤遥邪笑,贴着她的唇吐出坚定的三个字,抚在她大腿的手微微使劲,轻而易举拉开了她的双腿,沾染那里因他而湿润了的花谷。

    “嗯啊”修长的手指倏然刺入,水潋星受不住的扭动身子,想避开他的手他却更加邪恶的在她体内冲刺、打圈,身子热得出了薄汗,莹白的肌肤也寸寸染了绯红。

    “要朕停下来吗?”说着,给她造出欢yu的手果真停了下来,目光燃着赤焰盯着她的媚态。

    “不要!”水潋星摇头,恨自己就那么被生理控制住。

    “是不要还是不要停?”萧凤遥瞧见她忍得分外痛苦,有些于心不忍,却还是把手拿了出来,带着滑液的手指一寸寸似有若无的划过她雪白均匀的欲tui。

    他十四岁就开始与女人交欢,等他二十岁那年已经完全不受美色所惑,对自己的欲。望收缩自如。

    他也以为自己可以忍很久的,显然在面对她的时候他还是低估了自己的自制力。

    她是他认定的女人,自制力倘若还能收缩自如谈何认定!

    “嗯唔蚊蛋!你简直是我见过的最大的蚊蛋了!”体内一阵空虚袭来,水潋星气急败坏的娇喘怒骂。

    “不大怎么满足你,嗯?”侧躺在身边紧贴着她纤腰的他微挺腰身把自己的渴望让她感受,大手继续在她身上不停的点火。

    水潋星完全处于不上不下的状态,她从来不知道原来女人来了***时下腹居然还会闷痛。还是只有她是特别的例子?

    “那你现在是不行吗!”水潋星气得踢了一脚出去。

    萧凤遥的手利落的抓住她的小脚往上一抬,褪去自己身上仅剩的裤子,身子挤了进去,滚烫的坚硬故意的在她早已渴望得发疼的花谷摩裟“回答我,要还是不要?”

    他高举她的一只脚,跪在她身下,声色早就因为强忍情。欲而沙哑不已。

    “可恶!我自己来!”水潋星上身一个使劲,猛地坐了起来撞进他怀里,双手抱住了他的脖颈,小手就要往两人的交合处去。

    萧凤遥却故意抓住了她的手不让她得逞“今夜你只有被动的份!想要的话用说的,朕负责做就行,嗯?”

    “蚊蛋!臭蚊蛋!”得不到满足的水潋星撒泼似的捶了他几下,张嘴对着他的肩膀就咬下去,可是咬了足足有半齿深他却还是不痛不痒的忙碌着他的事,像玩水球一样玩她饱满的酥胸,把她弄得身子颤个不停,身下的更是春水潺潺。

    “嗯唔”她妥协的收了利牙,扁起小嘴,以欲求不满、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就算你说不要朕今夜也不会让你走下这张床,朕会一直这样对你,若你能忍,朕相信自己也可以。”萧凤遥邪佞的笑道,明明只需要往前一个挺腰就能让彼此都舒服却非要等到自己想听的话。

    从十四岁开始练他当然能忍了,可怜她所有的功力都是在这个男人身上收集来的,他是百花丛中过,她是片叶没沾上,能比嘛!

    识时务的水潋星从来都懂得利弊,反正她今夜是来侍寝的,一开始就以为这个男人不会给她好脸色看,估计也只是单纯的发泄,没想到他居然取悦了她那么久,而且,还是有史以来最让她欲。火焚身的一次。

    算起来,她赚到了不是吗?

    “想这么久?”粗长的手指又刺进了狭小的湿软内,这次没有像刚才那样快慢有度,而是狂冲猛ci,节奏快得水潋星彻底涣散了心智,爪子紧攀着他的背,嗯嗯啊啊的拧眉。

    就在她快达天堂时,他毅然抽出,让她从天堂高高抛下。

    “不要!”水潋星抓上他结实的手臂“给我!”

    “终于忍不住了吗?说你要谁,嗯?”萧凤遥放倒她,将她摆成满意的姿势,贴上幽谷的欲。望一直不停的长大,他模仿着恒古不变的旋律将她最后的一丁点坚持都磨掉。

    “坏蚊蛋!我要你!给我!嗯啊”水潋星呜咽着妥协,几乎是她的话音未落,早已作势待发的硕。大瞬间狂猛挺入,一下子贯穿到她的最深处,下身被他填得满满胀胀的,几乎接纳不下全部的他。

    “星儿,只有得来不易才会分外记住我要你记住这样的感觉!记牢记到你的骨子里去!”一冲进紧致的花径里,萧凤遥再也控制不住的疯狂驰骋起来,粗c花n着断断续续的道。

    “嗯啊轻点慢”

    他像是打了鸡血一样比以前猛得多,就算她紧紧攀着他的手臂还是觉得自己随时会被他撞出去。

    “星儿,公平些喊我名字”萧凤遥果然慢了下来却让水潋星不满了,她扭动着纤腰主动去配合他,他还是故意退出去又玩起了把戏。

    “嗯呜不要”她真的好想把他推倒,不再受他玩弄,可是他早就撂下话,今晚她只有被动的份。

    遇上这么只妖孽,她还有别的招吗?

    “萧蚊蛋!你给我记住了!我嗯啊”还没说完又遭到重重的一撞,然后又停了下去。

    “反正夜还很长,星儿”萧凤遥俯首下去亲吻她气得微颤的唇瓣。

    “你可恶!”她咬牙别开头。

    “喊不喊?”他如法炮制的折磨她。

    “唔不就一个名字嘛,喊就喊,反正又不会少块肉!”水潋星仍是不甘心的道。

    “嗯?”他额上也已经忍得出了豆大的热汗,就等她喊他。

    “萧、凤、遥!”咬牙切齿。

    “此刻的咱俩是仇人吗?温柔点!”他握上她浮动的浑圆。

    “尼玛!你到底要不要做!”水潋星气炸了。

    “等你!”他紧紧将她钳制在身下,欲。望仍然在她分外紧致的体内以磨人的速度进进出出。

    “萧凤遥!”她以三倍快进的速度再喊。

    “听不清。”他摇头,声音已经哑得几乎只剩下粗c花n。

    水潋星知道他一定忍得比她还辛苦,这男人少卖弄些他的自制力不行吗?

    她真心觉得他好笨!让别人难受的同时他也让自己比别人更难受!

    “嗯呜凤遥你这个蚊蛋!”快被他折磨疯了的水潋星终于彻底妥协在他的淫。威下,软了一切态度。

    “乖难为你了,我会好好补偿你!”

    终于等到她由心到外的臣服,萧凤遥亲吻了把她干涩的唇瓣,握紧她不盈一握的纤腰狠狠贯穿了她,开始持久不下的悍猛的冲刺。

    “嗯啊凤遥”

    突破了坚硬的心墙,之后的每一次呼唤都是发自肺腑,发自内心深处了。

    萧凤遥终于如愿以偿听到她动情时主动喊他的名,他的臀如同装上了马达,快而猛的驰骋着,她紧绞着他,将他包裹在丝绸般滑软的花径里。

    如他所说,夜还很长

    丑时已尽(1点—3点),盛华宫里的粗c花n娇吟才停歇。

    不知道经历了多少个小死一回的水潋星被啃得筋疲力尽的趴在御榻上,一番耕耘下来萧凤遥好似一点都不累似的拿起布巾拭去她身上的粘腻液体,以及她腿间流淌下来的属于两个人的爱yè。

    纤细光滑的美背在烛火的映照下布满他烙印下的痕迹,除此之外还带着一层层薄汗的嫩红。

    “皇上,是时候了!”

    殿外传来小玄子的声音。

    萧凤遥知道那是按规制行事,他不予理会,正要回到榻上抱住软玉温香入眠时,床上的人儿倏然懒懒的爬了起来,卷着锦被下榻,在她小巧粉嫩的赤足要踩在冰凉的地底下时,他一把抱回了她。

    “大半夜不睡觉去哪?”该死!这样抱着她,联想到她此刻锦被下是赤。裸的娇躯,猖狂了一个晚上的某物又蠢蠢欲动了。他似乎怎么要都要不够她!

    “皇上,我们早已超时了!”水潋星睨了他一眼,还没彻底从情。欲的漩涡里清醒过来的她,这一瞟带着娇嗔,更是让某男心猿意马。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侍寝的妃子应该有时辰限定的,一般不能超过三个时辰,如时间过长,门外守候的太监则高唱:是时候了。皇帝如不应则再唱。如此三次,皇帝命太监进ru寝处。太监则从皇帝脚下把妃子后拖而出,用大氅裹好,驮之而去。

    三个时辰她和他早就以倍数超了好不好,敢情是小玄子太给她面子了,听到里面没动静才实施他的规制。而且这男人精力好得吓人,每次不把她榨干不甘休,小玄子待在他身边那么久了估计是个聪明的孩纸,知道什么时候该按规制办事,什么时候该放松。

    萧凤遥知道她还是把今夜当做是在侍寝,所以才会在小玄子的声音响起的时候要起身离开,此刻,他有股想把小玄子踢到十二年前去的冲动。

    因为十二年前,他救下了被大人小孩就连小狗都欺负的小玄子,当时他还只是个八岁的孩子,因自小不小心伤了下身,父母知道他传香火无望便把他逐出家门任他自生自灭,那时候的小玄子自卑得连活下去的勇气都没有,跑到他的战马前求一死,他一脚踢开了他,骂他废物,没想到从此他就缠上他了,清楚他的遭遇后,他那时候反正想以后自己身边也少不了太监,于是就让他一直跟着了并赐名小玄子,好在他也尽责,懂分寸。

    可现在,就一点都不懂进退了!

    “躺着,要是还想走,朕不介意再来一次,做到天亮!”萧凤遥冷着脸把她放回榻上,小心翼翼的替她把被子盖好,最后那句话故意说得邪恶。

    水潋星白了他一眼,翻身就睡。

    反正什么都是他说了算,她抗议无效!

    “等朕回来。”萧凤遥轻声上前在她脸颊上亲吻了下,方起身披上衣服走了出去。

    水潋星回过脸看了眼他走出去的背影,有些纳闷,他明明可以叫小玄子进来,干嘛非要自己走出去?

    真是,平时总爱以他的身份压制人,现在他的身份该用到的地方却不用,怎么想的啊!

    水潋星不知道这是某人的占有欲作祟,不希望任何人进来偷窥得到她的一丝丝媚态,哪怕是太监都不行!

    外殿

    小玄子还有手下两名太监看到帝王出来连忙躬身行礼,正要出声却被萧凤遥摆手止住了。

    “下去,今夜不用守着了。”

    这句话让小玄子倍感亲切啊,要知道换做是平时的皇上肯定只是冷冷的两个字‘下去’,现在居然多了好几倍,看来皇上是吃了个餍足了。

    “皇上,留不留?”小玄子明了的接过在旁的小太监手里的册子问道。

    冷厉的眸光扫过那本册子,再盯在小玄子身上,幽灵似的开口“你说六留是不留?”

    小玄子吓得跪而请命,压低了声音道“皇上,奴才也是按照祖宗的定制办事,是您说的今夜要按照侍寝的步骤来。”

    说完,小玄子还倍感无辜的越说越小声,有埋怨的嫌疑。

    他当然知道皇上和舒妃娘娘每次欢好从来不记录在册的,是皇上特地吩咐过的,可今夜也是皇上亲口说要按照侍寝的步骤来的呀,怪得了他多嘴么?

    “你是想朕踢你走,还是你自己滚?”萧凤遥不耐的道,一点都不在意那册子的事。

    不管是以前,今夜,还是将来,他都没打算要让他们之间的欢好记录在案。

    “奴才还是自己滚吧,皇上早点歇息,别忘了明日还要上早朝,奴才这就奉命滚了。”小玄子说着转身,还不忘流连回头,希望能看到帝王心软“皇上,奴才真的滚了。”

    萧凤遥还看不透他心底那点小心思,他干脆直接转身回去陪佳人。

    “皇上,奴才这就滚了,呜呜”

    小玄子虽然叫着却只是叫给自己听,他踏了踏脚下冷硬的地板,还是奉命用滚的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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