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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了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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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渐浓,出了皇宫的萧御琛立即将小银狐放到河里去清洗洒在它身上的媚香,秋天气候,虽然冷这也是没办法的事。爱煺挍鴀郠

    “嗷呜”

    小家伙在水里可怜的挣扎呜鸣,一阵轻盈的脚步声悄声无息的靠近,萧御琛清洗小银狐的动作微微愣了下便继续。

    “你清洗得了它,那你呢?你已经媚香入骨如何清?”

    见差不多了,萧御琛从水里抱起小银狐不吝啬的脱下外袍紧紧包住它,而后看也不看出现在河岸上的窈窕少女一眼,转身就走滟。

    “别走!”

    柔软的身子突然贴了上来,对于萧御琛来说简直就是一大考验,体内渐渐散去的媚香仿佛又全部聚拢。

    “你该回去了。”萧御琛抱着小银狐,温润如玉的脸庞无半点动情之色,声音永远是那样温和淡漠塌。

    “让我陪你,我不想看到你难受的样子。”女子无耻的要求,贴着男人宽阔的背,面纱下呼出如兰气息。

    “那就别看!”萧御琛毅然拨开了她的手,又不是媚药,只是令人酥软并且产生幻觉的媚香,不一定非得要女人来解。就算真的必须得这样才解得了,也绝不会是她。

    女子立在原地,一滴晶莹的泪晕染了面纱,她看着他寂然离去,真的好想做他身边那抹影子,哪怕他不需要,至少看起来不那么孤单。

    “嗯啊不行我不要了”

    而压在身上的男人哪里管她行不行,狠狠驰骋在柔软的花径里,低沉沙哑的低喘与吟哦娇喘交织成曲。

    “呜呜凤遥不要了嗯啊放了我”

    水潋星已经分不清自己是第几次求饶了,今夜的他比往常任何时候都狂猛,甚至忘了还有温柔这字眼。

    会发生这一切全是她咎由自取,本着既然他不来就我,我去就他的宗旨,让绿袖到盛华宫传了句话:我冷,求暖床!

    没片刻英俊无双的他就出现了,脸色还是寒若冰霜,见到她只是盯了好一会儿便打横将她抱起,往殿内那张凤榻走去了。而后他激狂的封住她的唇,狂野的剥除她的衣服,天知道她不知道用了多少勇气才能不打退堂鼓。

    她不一定全是被动型的,他的冷情真的吓到了她,于是只能主动出击,无论如何总得为自己这颗春心负责啊!

    再者,她今晚真的想陪在他身边,哪怕是用这种方式,只要能够陪他度过这个悲伤的夜晚,她不介意。

    萧凤遥最后几次狂猛的冲刺,低吼一声,将白灼的液体毫无保留的撒入她的花壶深处,水潋星只觉得脑中又一道白光劈过,身子向上弓起,两人共赴天堂。

    火热的硕。大并没有抽出,而是恋栈的栖息在那温软花径里,沉重的男性身躯全部压在身上。埋在浑圆香肩上的萧凤遥并没有看到身下的女人傻傻的偷着乐,虽然重,但这是一种甜蜜的负担。

    “陪我一整夜,嗯?”

    修长如竹的手指拂过早已因为激情而散乱纠结的发丝,他含住她的晶莹小耳,用富有情。欲的嗓音低声要求。不等她点头,另一只手已经开始在美丽的娇躯上开始点燃下一波焰火。

    “嗯唔好!我今晚就是死也要陪你疯!”她想都不想的答应,双手更加抱紧他,修长均匀的欲tui主动缠上了他的腰身。

    萧凤遥正过脸来,看到她的脸上已有倦意却还不假思索的答应他的要求,心里某根弦彻底崩断,他眸光一闪,俯首封住了被他疼爱了一晚上的樱唇,狂烈得似乎想要表达什么。

    又一波激情展开,这个充满了悲伤的夜被高涨的粗c花n娇吟取代,离天亮,似乎还很漫长

    最后一次爱爱结束,水潋星累得几乎陷入晕迷状态,恍惚中,她还是能看到他抽身并且取来方巾擦拭身上的爱。液,整整有条的穿衣离去。

    她就这样有气无力的趴在软榻上,用余光目送那尊伟岸的背影离开,狂燃了整夜的心一点点沉落下去。

    没关系,天翻鱼肚白,他是个敬业的帝王,他要上早朝,不是故意要丢下她的!不能胡思乱想!

    水潋星安慰着安慰着就疲惫的阖上眼帘,深深陷入了沉睡

    午后,睡饱喝足了后,水潋星带着绿袖招摇过宫,又再一次踏入了绯色宫,绯色宫的侍女宦官一见她来,首先是看她这次又带了什么武器,上次带了把斧头可差点把他们的绯色宫给劈没了。

    “舒妃,稀客啊!”夜妤带着翠柳小步轻盈的迎了出来,瞧她一身艳红衣裙,活似大过年。

    水潋星微微而笑,走过去背靠着小石桌坐了下来,流氓式的翘腿摇晃,对夜妤勾了勾手指头,外加吹了个口哨,要她过来。

    “娘娘,这舒妃狡猾无比,小心为上。”翠柳附耳在主子耳畔提醒道。

    “哼!本宫会怕她?”夜妤唇形弯了一半,完全不把对手放眼里。

    “翠柳,给舒妃看茶!”吩咐了声,便下了台阶,坐到她旁边。

    “不错不错,进了趟冷宫果然懂事了不少,妤贵妃,这算不算我的功劳?”水潋星回过身,交叠着双脚,妖媚的捻了把兰花指挑眉笑道。

    不提冷宫还好,一提夜妤强压下的气焰就爆发了,正待发怒,翠柳已经命人奉茶上来,正好给了她调整的时间。

    水潋星拿起茶盏,轻轻抿了口,而后气粗的把茶往后一泼,泼了翠柳满脸的茶水,她吐了吐星沫子,道“这茶太淡,换!”

    “你”夜妤拍案而起,却被翠柳压了下去。

    “舒妃娘娘,奴婢这就去给您重沏一壶!”说着,立马把茶撤了下去。

    水潋星看着气不能发的夜妤,心里好一阵得意,她今天就是要盛气凌人给她看!

    夜妤气恨恨的瞪着水潋星,若换做以往她早就掴一巴掌过去了,只是现在皇上宠她如斯,绝不能意气用事。

    不一会儿,翠柳又重新把茶换上来了,水潋星再次拿起茶杯喝了口,一口喷了出来“我是说烫,没说淡,你整这么浓的茶给我喝这不是存心要让我喝坏身子嘛?!”

    “舒妃娘娘恕罪,是奴婢没听清,奴婢马上再给您换一壶!”翠柳阴狠的咬咬牙,上前要撤茶。夜妤终于还是沉不住气了“啪啦”一声,一把拨掉了石桌上的热茶,愤怒的拍案而起。

    “舒妃,你别太过分!再怎么受宠本宫好歹也是居于贵妃之位!”

    “哼!贵妃?就算你是皇后,姐姐我也照玩不误!”水潋星勾唇讥笑,灿若星辰,她起身与夜妤平平对视,脸上的笑意瞬时敛去,脸上出现了难得的肃杀“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别以为我不知道昨晚是你干的蠢事!”

    她查过了,知道悦然轩为何会立为禁地,又知道昨日是萧凤遥老妈忌日的在宫里的没几个,除了夜妤!二十多年前焚烧悦然轩一事燕太妃和夜承宽想必知道得一清二楚,对于身在深宫的女儿,那老狐狸岂有不告知的道理,知己知彼百战百胜骂!何况,昨晚她除下衣裳的时候有在自己的衣服上看到一小块蔻丹,宫里谁不知道夜妤这女人爱涂抹蔻丹到吹毛求疵的地步。

    “喔!原来你今日来是想要跟本宫炫耀你昨晚跟安逸王幽会的事,怎么?怪皇上去早了坏了你俩的好事?”夜妤按下怒火,轻蔑的冷笑。

    “对呀!我就是怪皇上去早了坏了我的好事怎样!你不知道昨晚我跟他有多快乐,多‘销。魂入骨’!”水潋星乐于顺着她的话说,却已笑得咬牙切齿,昨晚若不是萧凤遥及时到,吸入媚香的她只怕真的把萧御琛当萧凤遥来扑了。

    “那真是要恭喜妹妹了!”夜妤倏然笑得诡异,从舒妃变成了妹妹,让水潋星意识到不对劲。

    果然,只见她退到一边,弯身行礼“臣妾给皇上请安!”

    水潋星脸色煞白的旋过身,对上一双冰冷失望的黑眸,一颗心恍如坠入冰渊。

    她中计了!

    夜妤千方百计引她和萧御琛到悦然轩只是第一步,然后算准了小银狐会在她身上挣扎,遗落下蔻丹片,好等她找上门算账的时候,引她入局,这女人的目的是要萧凤遥对她一点点死心!

    “免礼!”萧凤遥冷声道,举步走向站在那里无话可说的女人。

    她居然说昨晚和皇叔在一起很快乐,很销。魂?若他昨晚没去,他们是否要当着他母后亡魂的地方纵情一场?

    光是想到那种画面,他就有股想要掐死她的冲动!

    “那个皇上,我要上诉!”阴霾的俊脸一点点逼近,水潋星慌忙举手道。

    “朕也想听你如何解释?”两道浓黑的剑眉微微蹙起,高大的身形已经笼罩在她面前。

    “这事归咎于你!”水潋星气得伸手戳他的胸膛。

    “嗯?”萧凤遥冷冽的挑眉,是他怂恿她去跟皇叔幽会不成?

    “要不是你小乖乖怎么会被人抓走,害我还得担任了把人家精心导演的戏的女主角!”水潋星说着意有所指的瞪向一旁胜券在握的夜妤。

    萧凤遥有本事一统东南,又怎么会凭片面之词就断定她真的跟萧御琛有私情,她相信他一定会相信自己。

    “小玄子,把人带上来!”萧凤遥倏然拂袖威严的命令道,显然没第一时间相信她。

    水潋星脸上自信满满的笑容一点点僵硬下去,他侧身下令的时候,她似乎感觉到一股寒意拂过。

    不会的!他是帝王,讲究证据确凿是应该的!

    不一会儿,一个小太监被押了进来,跪在地上颤抖个不停“奴才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把前日。本公公吩咐你做的事重说一遍!”小玄子站在他的身边严肃的道。

    “是!”得以面见君王,那小太监抖得如风中落叶,深深低着头娓娓道来“前日酉时(即傍晚5—7点)奴才奉玄公公之命将小银狐送回安逸王府去,奴才还亲自把小银狐交到安逸王府的总管手上了,那总管还给了奴才一锭碎银当做酬劳。”

    “没你的事了,退下吧!”小太监说完后,小玄子便让人将他带了下去。

    水潋星身子微微一晃,料想不到局势会转变成这样,对她如此不利。她知道小太监这番话等于将萧凤遥对她的信任一点一点凌迟了。

    她看向他,他也看着她,以一种高深莫测的眼神,冰冷、诡异,仿佛在看一个毫不相干的人,就连一丁点的失望都找不到。

    是他太会隐藏了,还是真的连对她失望都觉得是多余?

    “我也有证据!”水潋星急着要挽回他的信任。

    萧凤遥拭目以待的看着她,他不是没对她失望过,只是习惯了隐藏自己真实的内心罢了。

    这一次,他不会再让她以为他真的那么好说话,他不会再让她觉得可以拿着他对她的好去对别的男人好!在他的世界里,这,从来都不被允许的!

    水潋星让绿袖回去把东西取来,然而等绿袖回来的时候神色慌张,事情又变卦了。绿袖在她耳畔说,纸条不见了,那可以作为铁证的蔻丹片也不见了。

    这个陷阱挖得那么死,让她完全找不到爬出去的着力点!

    “证据呢?”萧凤遥上前支起她净白美丽的脸蛋,冷冷低声问道。

    “是不是没证据你就不相信我?”水潋星抬眼怀着满心希望问,手指不停的扭绞在一块。

    “朕该相信你吗?”

    他从不轻易笑,就连讥笑也淡得几乎看不见,可是在她面前,嘴角的那抹讽刺笑得那么明显。

    呢喃似的一句反问已经是他的答案,他不愿意相信她,再也不愿意。

    “星儿,朕给过你机会,不止一次。”

    从开始到现在,他一直容忍她与皇叔之间暧mei不明,他以为她懂,没想到她一次又一次的变本加厉。直到,方才亲口听她承认昨夜并非意外也非偶然!

    “机会?什么机会?”水潋星有些不明白他说什么。

    “作为朕的妃子屡次和别的男人卿卿我我,你觉得会是什么机会,嗯?”他凑近她耳畔用仅两个人能听得见的声音道。

    水潋星身子一僵,猛地推开了他,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他“在你心里,我就只是你的妃子吗?”只是妃子吗?在她的定义里妃子只是用来暖床生子嗣的,千万不要说是!

    萧凤遥似乎被她这句话问住了,他敛眉蹙了蹙,放开了她,没有回话。

    沉默就是默认!该死的他居然是默认!

    “小玄子,冷宫在哪!我自己去!”水潋星手握拳头狠瞪了他无情的脸孔,挺直背脊,昂高下颌像只高傲的孔雀从他面前走过。

    “娘娘,皇上还没下旨要将您打入冷宫,您赶快跟皇上求求情啊!”被点名的小玄子上来小小声的提示。

    “没必要!既然我是他的妃子,那么,今天,不是他休我,是我休他!谁稀罕当这个破妃子!”水潋星气得一个过肩摔将挡路的小玄子砸在了地上,气汹汹的推开所有挡路的物体走出绯色宫。

    “诶哟!”小玄子无辜的哀嚎,这舒妃娘娘下手可真不轻。

    “娘娘,你看!”翠柳倏然指向天空。

    水潋星一走,绯色宫里的鸟雀蝴蝶蝼蚁轰然而散,天空上出现了各类飞禽聚在他们的头顶盘旋而飞的奇景,地面上更是出现了蛇虫蝼蚁成群朝他们靠拢过来的奇观。

    “啊!皇上救我!”夜妤害怕的扑向最近的萧凤遥,紧攀着他不放。

    “一些蛇虫蝼蚁,有何可怕!”萧凤遥凌厉的扫了眼靠拢过来的爬行物,推开了贴上来的女人。

    奇怪的是,萧凤遥冷蔑一嗤,地面上的爬行物,天空上的飞禽渐渐纷纷散去了。

    难道作为帝王连动物都能唬住吗?

    “皇上,您难得来臣妾这里一趟,臣妾近来刚学了首新曲子,要不臣妾弹给您听听解解乏?”吓得脸色惨白如霜的夜妤,整整仪容,笑盈盈的上前邀请道。

    “改日!”萧凤遥冰冷冷的撂下两个字,就连正眼也没给过一个,便拂袖离去。

    “娘娘,您方才应该跟皇上撒娇,说您被吓到了”翠柳走上来望着君王离去的背影惋惜。

    “你懂什么?”夜妤转身坐回石凳上“皇上年纪轻轻就统一东南,要的岂非是动不动就哭哭啼啼的女子,若真那样本宫也就不用被空摆在这后宫两年了!”

    “是,翠柳失言了。”翠柳低头认错道。

    夜妤倒是觉得奇怪,方才那女人一动怒,为何所有的飞禽走兽都倾巢而出?这是巧合吗?

    “翠柳,继续让人监视她,本宫要清楚的知道她的一言一行!”她这次就算扳不倒她,也要给她找罪受!

    “娘娘放心,只要有那人在,要想知道她的一切还不是易如反掌?”翠柳弯身凑近夜妤的耳畔,阴险的低笑道。

    “没错!想必她永远也不会知道她的一举一动全都在本宫的掌握之中吧!”

    夜妤阴冷勾唇,接下去,她要她再也嚣张不起来

    “娘娘,您这是要去哪啊?”绿袖跟在水潋星身后走来走去,硬是在这御花园里怎么也绕不出去。

    “冷宫!”

    气死她了,他居然默认她只是他的妃子,只是一个用来暖床的工具,这让她觉得自己昨晚所做的一切都是在犯贱,感觉自己就是个欲。奴。

    “娘娘,您冷静一些,皇上只是说不相信你,也没说要惩罚你,更没说要把你打入冷宫啊!”绿袖跟在气急败坏的她身后寸步不离的转个不停。

    “光是不相信已经够了!”水潋星摆手,不容再说。

    倏然,一只手抓住了她往后挥的柔荑,冷丝丝的嗓音从脑后传来。

    “没朕的允许,你以为冷宫是你想进就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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