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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园外,有车开进来。
楚楚被保镖接回来了。
指柔打开门,楚楚欢叫着扑上来,“妈咪,你好吗?”
她吻了一下指柔脸颊,指柔也回吻着她,亲切的笑:“妈咪很好,楚楚,你好吗?”
“我也很好。”楚楚取下脖上那枚硬币,放在她手上,“妈咪,我们小朋友明天要去爬山,我把呆笛留在家里,等我爬完山回来,我再把呆笛带在身上。”
小朋友们要去户外运动。楚楚怕把硬币丢失了,于是让指柔代为保管几天。
楚晋穿好衣服,整理着一只袖子,红光满面的走出房间,“我的小公主回来了?”楚楚看到他,小手拍拍,奶声奶气的叫:“呆笛,来,抱抱!”
“噗……”楚晋笑着蹲下来,亲她可爱的脸蛋,抱她起来,故意皱眉说:“长胖了啊!可沉了!沉得快抱不动了!”
“呆笛抱不动我,那我以后就抱呆笛。”楚楚扬起笑脸,清脆的说,“妈咪,你抱不抱得动呆笛?”
楚晋抱着她走向指柔,她坐沙发喝水,朝楚晋翻了一个白眼:“我才不抱他!”
“妈咪抱不动呆笛。”楚楚又在楚晋脸上亲了一口,很响亮的一吻,“呆笛,你抱不抱得妈咪?”
楚晋蹲下去,放她放地上,捏她小鼻子,“不如,叫妈咪来试试?”
“好啊好啊!”小公主开心快乐的从楚晋怀里溜出来,朝指柔那边一坐,两只穿白袜子的小小腿上下晃动,“呆笛要抱妈咪了,呆笛要抱妈咪了!”
“去去去!”指柔看到楚晋和孩子闹,竟然来真的,当着孩子的面她特别不好意思。
楚晋说:“满足一下孩子的要求,她的要求并不高。”
说着,两只长手往她腰间一绕围起来,将她高高的抱起来,扛在肩上,还在大厅里转了一圈。指柔被他转得头晕,整个人悬空危险得不敢睁开眼看地面,止不住的尖叫:“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她双手紧紧抓住他的肩头和胸口,楚晋闹了好一阵子,才放她下来。楚楚早乐得开怀大笑。
“别闹了,我下午还有个会议。”指柔走进房间,楚晋在身后,将门轻轻关住。楚楚到外边画画去了。
指柔把那硬币放进包里,坐在梳妆台前梳头。
楚晋轻轻拿走她手中的象牙梳子,梳着她丝绸般光滑的秀发,看了一眼落地钟的时间说,“到饭点了,吃了中午饭再去。”
她抬起头来,望着镜子,正对上镜中他含情脉脉的眼神,不禁脸红。
“妈咪,呆笛,出来吃饭了!奶奶把饭吃好了。”楚楚在外拍门,清脆的喊道。
她从小就叫保姆奶奶。
楚晋开了门,她奔进来一手拉着他,一手拉着指柔,左右一看,歪着脑袋笑,“我们吃饭去啦。”
她和楚晋两个相视一笑,这孩子一回来,家里热闹得不行。
瞧!她坐了在椅子上,小嘴还在说个不停:“我们老师说,吃饭之前,要先唱吃饭歌。”
她喝了一口水,然后开始稚声稚声的唱道:
吃饭吃饭吃饭吃饭
吃饭吃饭我是大胃王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阿弥陀佛咿咻和尚
农夫种稻
粒粒皆辛苦要珍惜
大鱼大肉
只会坏身体别偏食
青菜萝卜
西瓜旺莱我最爱
吃饭细嚼慢咽
不要嘻嘻哈哈好消化
阿阿阿弥陀佛啊
一口一口
一口一口好吃的菜
不能剩下来
通通吃光光通通吃光光
咿咻咿咻
咿咻咿咻我是好小孩
吃了头壮壮
吃了手壮壮
全身上下都壮壮
……
这首歌,指柔每次听,每次都忍不住发笑。
而楚晋每次都带头鼓掌,赞不绝口:“好听好听!太好听了!楚楚长大之后,一定要成为歌唱家!”
爸爸的赞扬很受用。
楚楚露出可爱的笑容,满足的吃饭,她不挑食,好像什么都吃。
可是,长得还是瘦瘦弱弱的。
体质弱,隔三两天就要病一次,容易感冒发烧。
“妈咪,你怎么不吃饭?”楚楚眨了眨眼睛,疑惑的望着她。
指柔缓过神来,温柔冲她一笑:“妈咪在想,楚楚这么听话,又这么会唱歌,妈咪以前都没有陪着楚楚,妈咪很难过。”
楚楚成熟早,懂事早,露出快乐无忧的笑:“妈咪,你不要难过了。因为你难过了,呆笛也会难过的,楚楚也会难过的。”
“好,我不难过了。”指柔摸了摸孩子的脑袋,望着楚晋含笑的眼神,“吃饭。”
阳光房里,一家三口其乐融融,晶莹剔透的玻璃外绣球花开得如火如荼。
指柔应该知足了。
有这么好的孩子,又有这么好的丈夫,组成这么温馨的家庭。
下午她赶到公司去。
全身心投入到工作当中。
各珠宝企业负责人会议安排在城里五星级的宾馆。
会议时间三点钟开始,召开了《南非招商引资的意义》,《中国矿场进驻南非的意义》等一系列重要会议精神讨论会,该市党政领导班子参加了会议。
她来得较晚,敲开门后,她接过助理提着的电脑,走入包厢,一看会议桌满员就只有李明远身边有空位,不假思索的坐了下来。
“你来晚了。”李明远修长手指叩击桌面,睨了她一眼。
指柔脸上皮肤白里透红,这几天性事高峰残留着余红,不曾消逝。
她穿很修身的西装,长长的袖子遮住了楚晋留下来的吻痕,他几乎吻遍了她全身,就连手指脚趾都没有放过。
她遮住了手臂和腿上的草莓,却遮不住手背上的,那一块,小小的,紫红发亮。
李明远用研究性的目光停留在那儿,心里沉沉的。
散会后,指柔走在最后,跟着前面的人去吃饭。
晚饭安排在宾馆吃的。
菜式丰盛,山珍海味。
席间,她喝了点酒,脸颊生红,薄醉微醺,眼睛溢彩流光,妩媚动人。
男人们的目光都被她频频吸引。
来的人当中非富即贵,大多数认识向小姐的。
敬酒期间,并没有醉翁之意不在酒对她动手动脚,也没有对她进行不怀好意的目光骚挠。
其实一个女人在社会上混,没有一点后台,根本容不下半只脚跟。
男女根本就不是平等的。
喊着“男女平等”口号这么多年,改善的只是模糊的意识观念,精神层次方面,一旦真正处于各种现实场合,那不平等的一面就显而易见的暴露出来了。
男女身体构造方面,就是不平等的标志。就说那层处.女膜,女的有,男的没有。都说,男人为性付出爱,女人为爱付性,也并无道理。
唉,扯远了!
总之,指柔是有后台的,别说喝得有点醉意朦胧,便是畅怀大醉,周边的男人除了礼貌的搀扶,也不敢做出咸猪手的行为。
总之,楚晋就是指柔的后台,那座强大的靠山。
总之,任何男人包括政府官员都对她肃然起敬的。
散席后。
李明远,林如墨和一班人,礼貌地在宾馆门口与领导们一一握手,送他们走。
指情没有来参加此次会议,她退出这个项目。因为她不想和姐姐争,再者向氏还有其他产业,她忙得不可开交,少了这个项目,她不受任何损失。而指柔不同,她以珠宝首饰起家,着重点在珠宝黄金上。如果在南非,或者,与南非当地政俯联手,成立一家矿场,那么以后供货渠道就方便多了。
李明远也宣布退出,原因不为别的,他也不想和指柔竞争,那毕竟是他所深爱的女人。其实在指柔踏入这个领域后,有许多涉及到业务方面的竞争,他都次次谦让她。
指情退出,李明远退出,那么,留下来与指柔竞争的,除了林如墨,规模相当的企业,再无第二家了。
林如墨在犹豫,考虑要不要和指柔竞争。
这个,不是指柔所担心的,她很有信心,充满了自信。
“还能走么?”身后的声音传来,让指柔微微一颤,转头看是李明远。她嘴唇弯了弯,一条温柔的笑弧在嘴角流转。
“嗯,没事,还能走的……那酒的度数不算,不算太高。”她脚下打个踉跄,只觉得浑身一歪,往旁倒去。他及时伸手扶着她,把她从墙壁边的装饰柜上拉了回来。花瓶还有盆景都差点倒下来砸到她。
“小心点……”他拉着她胳膊,送到那些领导班子后,心急的转回来,指柔还在包厢里。
送客间,指柔喝得有点多,也就没有加入送客的队伍。他在包厢门口转头看到指柔,靠着椅子,闭目养神,有些心疼。
她吐出芬芳的气息:“谢谢……”看了看扶着自己胳膊的男性手,“那个,你让我自己走吧,我可以走的。没喝多少,没喝多少……”她挣扎开去,李明远也就没有再去扶。
他跟在后面,时刻注意着她的举动,以防她随时摔倒。
她走路的样子实在很滑稽,左一摇,右一摆,身子晃荡不停,裙角随着她晃荡的肢体,摇曳生姿。
李明远不放心她一个人,于是打了一通电话给楚晋:“……指柔喝了酒,你过来一下……”
楚晋马上要进入车厢,为工作上的事情约了市委书记,接到电话的时候,他准备将此事推迟,秘书提醒道:“楚先生,市委书记已经与你约好,并且提前到了。”
楚晋几番权衡,最后让司机去接指柔。
李明远开了一个房间,让宾馆小姐扶她进去休息,然后没有停留的走出大堂。
却听到大堂那边有人说:“向小姐的皮包忘了拿……”
于是,前台接待打电话,让客房部的经理过来,把包送上去。
李明远退回来,说:“把这个任务交给我。”
在听见前台小姐对话时,他心想,指柔的皮包一定装了很贵重的东西,虽然这个五星级宾馆的人员素质很高,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如李明远对林如墨的自我评价,他从来就不相信任何一个人。所以,他觉得,还是由他亲自把皮包还给指柔,比较安全。
指柔进了房间,习惯性的开始冲凉,然后准备好好睡一觉。
她向来不胜酒力,宴席之上,能不喝则不喝,但是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在餐桌上喝了那么多酒,不!不多,也就一两杯而已。但却,醉得有些不省人事,眼睛朦朦胧胧的,总觉得看不清事物。
李明远按门铃,一遍又一遍,里面房间的座机也在响,浴室墙壁上的挂式电话机也响个不停,她在里头开了顶喷,那哗啦啦的大型水线白色瀑布般的流淌下来,耳边全是水声,哪能听到电话响?
冲个澡神清气爽,走出浴室才听到电话响,以及门铃声响。
李明远有些焦灼的等待在门外。
不知道里边发生了什么事,很担心她会出什么事。她虽然这么大了,又重新结婚了,可在他心目中,她依然还是那个十八岁青涩的小姑娘,性格如孩子一样什么都不懂得,不懂得照顾自己,不懂得保护自己。
他等了很久很久,她才出来开门。
门刚刚打开一条细缝儿,一缕清香味便随着房间里的空气飘出,夹杂着她身上淋浴露的清香,以及她白白如玉的皮肤所散发出来的女性温柔的气味。
淡雅如兰,是记忆里熟悉的味道。
他最熟悉的味道。
李明远偏了一下头,视线投落在走廊上,只将皮包递过去,“你的包忘在下面,我给你送上来。”
她一手接包,一面笑盈盈看着他,“谢谢……”
他点了点,客气的说:“不客气,你好好休息。”
指柔没有穿浴袍,只包裹着一片浴巾,裸出大半个雪白的香肩,以及白皙修长的颈部,甚至可见胸前半裸出两只丰满的半圆弧。细长的腿如玉竹似的,衬得她娇柔可人。尽管戴着浴帽,头发依然湿了大半,耳部垂下的发丝,还在滴落着晶莹剔透的水珠。
他没有正眼接触她,可是那不安份的余光,终究没有逃过窥视的心理。
只觉喉咙间一紧,身体蓦然间发热,他下体某个敏感部位颤抖的跳动,原始的欲.望蹿了起来。
他转身向走廊中走去,没走几步,突然听到指柔在里边尖叫一声,李明远没敢多想,回身冲进那间房,急切的问:“发生什么事了?”
“那个不见了……不见了!”指柔将皮包里所有东西都倒出来,皮包空了,也没有找到那块硬币,那不是一般的硬币,从小戴在楚楚脖子上,与她相依为命。
一面印着楚楚的头像,一面印着楚晋的头像,在小公主眼里那是宝中之宝,她可不能弄丢了。
“我帮你找,你别急。别急!”李胆远一面安慰着她,一面在房间里展开地毯式的搜索。掀开被子,掀开枕头,掀开沙发靠垫,连台灯,茶几都搬动起来。
他找出一头汗,也没有找到,心里着急,因为他也见过那块硬币,知道对于楚楚意味着什么。
“你确定,那块硬币是放在皮包里吗?”李明远看着坐在沙发上的指柔问,她点点头,把沙发上所有倒出来的东西,一样一样捡进包里。
李明远坐过去,帮她清查那些小物件,纸巾盒,化妆盒,丝袜,车钥匙,这些东西都在,就是没看到那块硬币。
他急得不停的松领带,搓头发。为了找那块硬币,根本不顾得自己形象有多么狼狈。
“楚楚交给我,我就放进皮包,没有拿出来。皮包也没有离开过,就刚才,刚才在前台……”指柔这么说,他这才想到,这个皮包刚才落在前台,于是想,会不会落在那里了?
开这个房间的时候,指柔见李明远付押金,她争抢着唰自己的卡,也就是那个时候打开了皮包,那会不会落在前台那里了?
“我到前台看看。”李明远起身往门口去。
指柔跟着站起,浴巾包裹得有些松了,松松跨跨的快要掉下来。她抓住浴巾,脸红了一下,幸好李明远走得快,否则她真不知该怎么面对他。经这一折腾,她的酒意醒了三分。
她解开浴巾,开始换上衣服。
可是,才穿上一只袖子,就听到房间门口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指柔一惊,房间门好像没有关!
她刚才提着浴巾不方便跟着李明远出去,所以,急着换衣,连门都忘了关上!
她正在赶着去关门,没走几步,人被逼得步步后退,这时候,楚晋已越过房间门,到达卧室了!
他冷厉的眼光瞧着她,一句话也没有说,指柔被他突然闯进,吓了一跳。
脚步不由自主的后退着!
裙子凌乱,光着一双腿,连内.裤也没有穿,斜斜搭在卧室的床沿上。
而他自从走进卧室,就带着那副冰冷的双眸,陌生的盯着她。
楚晋在走廊中就看到李明远头发零乱,领带松散的从这间房走出。也许做贼心虚,连门都忘了关。他本来今天有急事,市委书记都在现场等他了,接她这件事情已经交给司机去办理了。可是车子驶在半道上,他还是放心不下她。所以,还是自己来了。
他没让前台那边打电话通知她,可是没想到,看到这么不堪的一幕!
不!他不愿意去想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
“我,楚晋……”指柔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久久的,冷冷的盯着她不放。
“把衣服穿上吧。”楚晋手指一勾,勾起那条白色蕾丝内.裤,“穿上!”
指柔楞了一下,他的表情实在让她觉得莫明其妙,又莫名恐惧,说真的,她从来没有这样畏惧一个男人!以前李明远……她甩了一下头,不能比较的。李明远也时常会有冷酷,不耐烦的表情出现,但是温柔的时候他比水还温柔。当然楚晋也是,他温柔的时候是那春天里冰雪融化的溪流。不!她又甩了一下头,她怎么,又去比?
但是现在的楚晋,她看不出他是什么表情,明明很冷,可是她总觉得表面下他包了一把怒火。
“叫你把裤子穿上,没听到么?”楚晋怒气爆涨了,他咬着两排牙,两腮轮廓尖锐的突出,嘴里传来牙齿的摩擦声。
她呆楞在那儿,颊上生红,那种错乱迷茫的小模样完全惹怒了他。楚晋脸颊上的肌肉急剧跳动了一下,突然冲过来,抓住她的手碗往下一拧,她疼得直叫:“哎哟!哎哟!”
噗!啊!结了婚杂还这样。。允话有正常的反常思想吧,楚晋毕竟不是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