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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一句“病人”,将楚晋固定在那儿,他似乎才知道,自己犯了一个多么严重的错误!
是啊,李明远现在是病人,他应该让着点不是吗?如果刺激到他,他病症犯了,那不加重病情的恶化吗?
楚晋想,他笑了起来,搁下了茶杯,用手揽住了指柔的肩,他低头说:“好,刚才的事,我不往心里去了!”
他小心翼翼接过她手里的碗,“这碗我洗,惩罚我刚才的失礼。”
“楚晋……”她仰了头,望着他,崇拜的目光,“我该怎么感谢你?”
那仰慕的神情,给足了楚晋内心深处的暖意。
他走进厨房。
虽然有洗碗机,但是还是愿意手动清洗。
他拧开水喉,站在水槽前,将一只只碗洗得洁白无暇,擦得光可鉴人,再放进烘碗机,在15、30、60、90的数字上,选择时间最长久的90分钟,按下,开启机器的臭氧杀菌功能。
做着这一切,他的唇角始终挂着笑意,或者连他自己也未曾发觉。
指柔却因为看着他所做的一切,看着他的表现,而神采飞扬了。
“楚晋。”她走去,从他身后抱住他,楚晋身子轻微的震颤了一下,而后伸手,往后面摸索到她胳膊、身体、背部,也反手紧紧抱着她的腰。
“楚晋……”
“嗯……”
“我发觉,我好像离不开你。因为你越来越像一个神,头顶着光环,照亮了我的天堂。”
楚晋轻笑,“甜言蜜语?我才不上当的。”
“难道你不觉得,我那是赞美?人要学会赞美。”指柔说,将头埋入他的背心,暖暖的呼吸着他衣服内醇厚的味道。男人的味道。
楚晋看着洗碗机,双手反向后抱着她,轻轻摇晃着,“对于你这句赞美,我表示由衷的感谢。”他笑容更大,“能得到柔柔的赞美,是我楚晋三生修来的福分。如果我真的是神,那我就会自私的把你带走。”
“那你的小仙女,会跟你走的。”指柔把脸埋得更深。
两人就这样抱着,缠着,情意绵绵,等到烘碗机的时间到了。
楚晋关上电源,和她一起走出厨房。
指柔切了盘水果,端到客厅里,开着电机,她吃着冰冻的火龙果,一面给楚晋拿了一片。
楚晋摆摆手说:“我出去买包烟。”
“快点回来!”指柔喊。
“指柔,”楚晋在屏风处翩然回顾:“有电视机陪你,我还是晚一点回来比较好!”
“你敢?”指柔调皮的一笑,“你要敢在外逗留,我今晚,我今晚把你关在门外。”
楚晋纵声大笑。
然后高高大大的背影闪过屏风,走了。
指柔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她看着电视,怔怔的说:“楚晋也越来越爱抽烟了吗?”
楚晋没有下去买烟。
而是进了李明远那里。
他按门铃。
三遍过后,静了很久一段时间,李明远也没开门。
门外,他站在可视听门铃前,静静的等。
门里,李明远摘下对讲,看到可视屏上出现楚晋的图像,怔了一下,闭门谢客的说:“我要休息了,有什么事,明天说。”
楚晋目视着前方,就好像目视到了李明远一样,他沉声道:“今天的事,今天解决。”
虽然是病人,可是不能犯原则性错误。他要来跟他讲清楚。
李明远按了键,阖上对讲,开了门:“请进——”
楚晋往前走了一步,“谢谢。”他对李明远干脆大大方方的点了点头:“我们谈指柔。”
“行!抽烟吗?”李明远问,一只手摸索到口袋,半天没有拿出来。
楚晋拿着自己的烟盒,打开,让他选,李明远随手挑了一支,在对方划亮的一根火柴中,燃起了卷烟。
“我不希望你再去打扰她,不管以什么理由。”楚晋甩了甩火柴,火苗一灭,他却重新划亮一根,那簇火苗,被他捧在手心,轻轻凑近嘴边,红光照耀着他的脸,柔情如水潋滟。
李明远抽着烟看他,满脸不悦:“我没有以任何理由去打扰她,我只在做,我认为还能做的一些事情。”
“对于指柔,你还有什么事情没有做,而又十分想要做的?”楚晋冷酷的瞪视着她。
他也正死死的瞪视着对方:“楚晋,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自从离婚后,只要她不愿意做的,我还没有那么无耻,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而去侵占她!”
当然这话不完全对,好像有过一次,但那仅有一次,是在向宅完成的。
那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后来的日子,两人曾有许多次共睡一张床,她凛然不可侵犯的表情,让他不敢再靠近。他说到做到,没再碰过她。他说过的话,还是算数的。
“你这话又是什么意思?”楚晋反唇相讥,“有时侵占与否,非理智所左右。”他想到,那次在指柔房间里把她折磨了足足五个多小时,而李明远在外跪着,手握刀,几乎有杀人的凶光。
“你别说得那么委婉,实则却是在痛批我曾经犯的错?”楚晋深抽一大口烟,烟圈从鼻孔里喷出来。浓浓的青烟缭绕在头顶。
“不管怎么样,我希望你不要强迫她。”李明远暗哑出声,“她不能再承受任何一次伤害……我没有办法给她幸福,拜托你!对她好一点!再好一点!”
“不用你来教我!”楚晋愤慨的说,“她将来是我的妻子,我不对自己妻子好,我还会对谁好?”
李明远失笑:“所以,记住,要对她好一辈子。”他走向墙壁的那口窗,望着窗外,星星点点的灯光,在远方亮着。每一口窗,每一盏灯,每一个人,每一个故事,不过都是悲欢离合,爱恨情仇。
楼下。
指柔刚洗过澡,就看到楚晋走了进来。
手里拿着钥匙,他抬头看到她,微微一怔,站在电视机前不远。
“你洗澡吗?”指柔柔声问。
楚晋进来的时候,脸色冰冷,但在听到这句话,渐渐柔和,他看着她,头发上包裹着白色的毛巾,穿着柔软的白色浴袍,白色拖鞋。原木地板上湿着一层细水,衬着一双玉足晶莹剔透,仿佛池溏绽开的一朵白莲。
他的喉结一紧,胸口发热,一股强大的热流从心脏迸发而出,扩散四肢。他觉得再呆下去,他快要窒息。
于是,楚晋艰难的说:“我回去洗澡。”
“不!楚晋……你留下来吧……”指柔说完,人就走入房间,为他找衣服。
没有他要穿的衣服。
但是有他的睡衣,那是她利用休闲的时候,亲自为他设计的,亲自为他制作的。
长长的袖管,软软的面料,没有西装那样严谨的肩宽,腰围,但是他穿上去,一定很适合。
放了水。
楚晋在她房间脱外套。
指柔走出浴室,为他解开扣子,一粒、二粒,三粒……
他呼吸渐渐急促,突然抓着她的手指,偏开脸去呼出一口气。
“我自己来……”楚晋说,解开外套,然后步入浴室脱衬衣。
他洗过澡出来后,指柔已经躺了在床。
看着被子下面诱人的身躯,楚晋觉得从来没有过的紧张,他紧张的喘了口气。
他觉得他还是要做点什么,那么,擦擦头发吧。
拿了毛巾,不由的哑然失笑。
他光溜溜的脑袋,连一根头毛都没有,擦什么头发?
那么,先喝杯酒?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
于是,楚晋走进了厨房,找到一瓶拉菲,慢慢旋出了瓶塞,慢慢给自己倒了一杯,再给指柔倒了一杯。
用托盘呈着,端到房间里。
在他走进来的刹那,指柔已经闻到酒的甜味,芬香馥郁,她侧过身,看到楚晋靠坐在床头,一手擎杯,轻轻摇晃着,边闻边品尝那美味的红酒。
“我也喝。”指柔伸出手,摊开雪白的手掌,接过他递过来的一个晶莹剔透的高脚杯。
“红酒虽好,可不要贪杯哟。”楚晋笑。
眼角细细的皱纹,彰显出男人成熟的味道。
指柔笑着靠倒在他肩膀,“当杯,贪杯是会醉的。”
“如果我醉了怎么办?”
“我也会醉……”楚晋说。
他额角冒了汗,杯酒入肚,指柔也觉得浑身发热,她看到楚晋额上的汗液,亮晶晶的一层,散布着特别迷人的光彩,他的眼睛深深沉沉的注视着她。
她脸上飘红,唇瓣经过酒的滋润,清亮而妩媚,她颊上的微笑,带着三分薄醉,更增添了几分女性的温柔。
楚晋痴痴的望着她,手里的杯轻轻发着抖,喉头一紧,呼吸渐重,他越来越紧张。
他将杯子往床柜上一放,俯身亲吻她的额头,指柔浑身一颤,男性的气息扑鼻而来,醇厚的味道,杂夹着淡淡的烟草味。她轻吁了口气,舔抿着嘴唇,觉得口干舌燥,浑身燥热极了。
楚晋在吻的时候,伸手摸索到她的胳膊,一寸一寸移过去,手肘、小臂、手腕、手背。由她手指轻轻取走酒杯,他手臂一收,将她整个人拥进怀里亲吻。
“楚晋……”她难耐的叫,身子控制不住的颤栗,他俯下了头,嘴唇挪到她白皙光洁的颈项,轻咬她的皮肤。同时,他活动着双手,揉抚着她胸前那一对骄傲的鸽子。
“楚晋。”指柔再叫,低哑的叫声,听似轻吟,又似梦呓。
“唔……”楚晋喃喃的回应,炽热的吻落在她胸前,她的身子已经被他放倒了下去。炙热的嘴唇吻着她的肩头,他摸索着,握住她无处安放的手指,放在嘴边深情的亲吻。
他突然猛地含着她胸前粉蕾,指柔深吸了口气。
“楚晋!”这次尖叫了起来。
“我要睡觉!”指柔仿佛醉了,醉得双颊飞红,嘴唇在他的用力亲吻下,微微发肿,如侵泡在酒液里的一颗红樱桃。
“我们……正是在睡觉。”楚晋沙哑着说。
“我真的要睡觉。”她依然坚持要睡觉,轻轻闭着眼睛,两手还攀着他结寮的脖子。
楚晋轻轻的笑,伸手抱着她,用柔软的嘴唇去触她的眼睫,似乎他喜欢触摸人的睫毛。
她没有躲开,只是牢牢地望着上方,眼里一片迷迷蒙蒙。
躺在他怀里如躺火炉,热得她头发都湿了。
她想她是真的醉了。
才一杯酒而已。
静躺了片刻,刚想挪身,一片阴影从头上压了下来,凝眸望去,才发现一张英俊的脸,却有点陌生,怔了一下,她好像看成了谁?指柔又闭上眼,想了片刻,才意识到自己对这张脸并不能算陌生。
是楚晋。
她一直记得,他是楚晋的啊。
她努力的睁了睁眼睛。
才发现他的上身是赤.裸的。
下意识转移视线,看向自己全身,知道外衣不在了,只有胸衣的吊带,斜斜挂在肩头。
“楚晋?”她忽然笑:“楚晋,你真帅。”
他用指尖触抚她的睫毛,轻声说:“柔柔,你真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