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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指了指自己脑袋,“前妻这个名词,从我入门那一刻,就不断地从我脑海里冒出来。”
还算有自知之明?
指柔想起他在医院里说的那番话,不免讥讽道:“你泡妞一流,你是情场高手……那你现在的所作所为,我定义为,你正在对我进行泡妞的第一招,是不是就是这样?”
“什么?”
“死缠烂打……”
“嗯……”李明远点点头,目光扫过她的脸,渐渐往下移,一寸一寸用目光骚扰,举杯喝水的同时,恨不得要将她一口吞视,“感觉你现在变得……让我吃惊。我从来没想过,你还有这么多的能量,等待人去挖掘潜力……”
指柔不再与他对话。
默默走入书房。
在打开的电脑界面,移动滑鼠,投入未完成的工作当中。
她一工作,就忙得忘了时间。
时间很快过去。
看了看屏幕右下角的时间,七点一刻。
外边天黑了,华灯初上,城市的夜生活又拉开了一帘华丽的序幕。
听到厨房里有人乒乒乓乓,指柔心惊的跑去:“你干什么?”
“做饭……”两个字,答得不情不愿。
又不是她让他来做饭的,凭什么赖在她家里:“谁让你做饭的?我不会做吗?”
“我下面没米了,来你这儿乞讨……”说得脸不红,气不喘,还好意思占用她的厨房?
“我这里不欢迎乞丐!”指柔很生气,抢过刀架收到储物柜里,锁上。
没刀,看他怎么做饭?
“那这顿饭,算我欠你的……”李明远拿起挂在一边的白色围裙,用力一甩,钻过颈带,再往腰上一围,“你过来,给我系一下腰带。”
“自己系……”说着,就往厨房门口走去。
“我手变短了,系不到。”李明远猛地一把抓过她手臂,他挺直身子,挡在厨房门口中央,“不系,不许出去!”
指柔木木地立着,“你就那么喜欢耍无赖吗?”
“随你怎么说……”李明远紧紧抓在她肩膀上,低下头瞪她,“反正今晚这顿饭,我要在你家吃定了!”
怎么就有这么无赖可恶的男人?难道,他就不怕她报警?
这个地方,为什么这么久都卖不出去?
李明远一手拉着她的手,往他身后放,还转了一个身,背对着她,“来来来,快点系!”
捞起那根细带,用力系个死结!
指柔冷着脸,在走出厨房之前,转过身,低吼:“你不要把我厨房烧起来……”
“把你厨房烧起来的时候,你要是觉得很愤怒的话,你下去也把我的厨房给烧了吧。”李明远扬声说道,嗓音里飞扬出一股喜悦。
把她的厨房烧了,他很开心吗?还让她去烧他的厨房,他的思想邪恶得,就是一报还一报吗?
“指柔!你过来学着点!我做的披萨,香喷喷的,你以前最爱吃。”喜悦的叫声,不断地从厨房里传出来。真是跟变了性似的,如此缠人。
“你除了披萨,还会做什么?披萨吃多了上火!我又不是国外生长的,整天披萨长,披萨短的!”本想休息一会,却被他吵得无法安宁,指柔又奔向厨房,“我告诉你,我现在最爱吃粥!就是楚晋做的那种白粥,什么都不放的,只有大米!”
“好,我也会做,你稍等……”李明远听到身后有她的声音,知道她人已过来了,心里乐着。过了一会儿,没听到什么声音了,以为她走了。他猛然抬头,冷不防她就站在身侧,刚好嘴唇碰过去,与她额头相撞!
柔软的物体像一条鱼,长了翅膀似的,温热的擦了过去。
顺着她光洁的额头。
擦过她白皙干净的皮肤。
“轰”地一下!指柔胸口突然迸出一股热流,红红的,蔓延双耳,以至脖,火烧火燎的灼感。
他一只手突然覆上她腰侧,低头,那两片唇移下来,自额头滑至眉心、眉毛、眼皮、睫毛……和以前恋爱的时候一样。
他经常这样吻她,纯纯的,洁白如玉兰花,不染任何情.欲的吻。
那时候感觉很美好。他从来不把他的意愿强加给她。他控制得很好,有时候两人单独相处,他拥抱她,难耐地微微喘气,她能明显感觉到与他相贴之处,腿间有硬朗的东西突出来。
可他,总是不破坏那最后一道防线。
恋爱就是恋爱的样子。
珍爱如宝,从不逾越。
她不懂男人是怎样子的,有时候很傻的去问他:“明远,你是不是很难受啊?”
“什么?”李明远会很认真,很专注的凝视着她,然后反应过来,他强忍着笑意:“嗯……会有点,但不去想,就不难受了…”
那时候,他给她的吻,从来都是蜻蜓点水,却美好而珍贵。
而今,当他又这样吻她的时候,她忽然发现,那些往事会随着他的吻一波一波翻涌上来!
“你?”指柔突然清醒,反手将他往前一推,“别碰我!”
李明远颀长的手指伸出,掠了掠自己的薄唇,深邃的黑眸直直注视着她,轻轻荡漾起笑意:“对不起……”
她走开,不言不语。
大厅里,她看电视。厨房里,他和面,做披萨。
其实,他也只会做披萨。
时间到了,李明远从烤箱里端出来。
意式番茄火腿四重肉披萨,很香,圆圆的一盘。
没有刀切,因为刀被指柔锁柜子里了。
他拿了餐刀来分,低头温柔地看着餐具。他卷着袖子,露出长长的手臂,干净得可看到皮肤上细细的青色绒毛,他微薄的唇,轻轻上扬,合着食物的香,室内弥漫着一股温馨的气息。
指柔不习惯这样的环境,于是问:“你有没有听到上面的消息,关于竞标的情况?”
“暂时没有。”李明远一边答着,一边给她倒汽泡水,“上面很保密……”
端起杯来,喝了一口。
指柔握着杯,看着他。
又无话可说了。
想了想,指柔挑起话题:“如果可以减轻楚晋罪行,明天我就想,给他送去那笔钱。”
“我怀疑,楚晋是被人检举的……”李明远修长优雅的手指将大大的一张披萨分开,“以楚晋做事的谨慎,就算在赌桌上收受贿赂,那也是双方情愿,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心照不宣。根本不会有人以输钱的名义,去检举楚晋。”
他把一角披萨,轻放在她餐盘。
“况且以赌桌为屏障,更要讲究技巧,楚晋也不可能局局都赢,总有几局是输出去的,然后再赢回来。巧妙的一来一回,总是楚晋赢的多,否则他就不会通宵达旦的玩命赌博了。而给我提供内部消息,让我投资股票获利,除非我去告密……他帮了我,我感谢还来不及,还会去告密吗?”
他还煮了粥,先给她盛上。
然后,李明远坐下来,优雅的吃披萨,芝士放了很多,拉成长长的丝,“而我这人!一向有仇报仇,有恩报恩!他既然帮了我,那么无论如何,我也不会落井下石!”
吃着,听着,指柔默默的,没发表任何意见。
餐后他去洗餐具,她则坐在书房,手托腮,失神望着公司大排的数据。
李明远洗净手,走来,站她身后,突然从她肩后俯过身,手掌支在书桌上,如此一来,他的呼吸拂在她耳边,指柔心中略慌,手指着上面一张文件,问:
“marketprice是什么意思?”
“市场价……”
其实她已经清楚是什么意思了,只是不想让他如此沉默的靠近,什么话也不说,却无处不在地制造这种暧昧。
他自己都承认,他是泡妞高手,所以,他想要制造出什么气氛来,一定很随心所欲。
可她,不想和他这样。
“吃过了饭,你还不走吗?”终于指柔下逐客令。
李明远只轻轻一笑,那笑声刺耳:“我正准备走呢,没想到,你这样聪明,竟能猜中我心思?”
无语。
反正,口才,是不如人家。
多费口舌,不仅毫无益处,反而还,自取其辱。
李明远低低的说:“晚安!”再深嗅了下她发际的清香,终究是走了,没继续纠缠下去。
楼上楼下,一男一女。
咫尺天涯。
指柔躺在卧室,唇角泛起苦笑。
这又算什么?就算他想补偿什么?还能回头吗?
次日,阳光灿烂,蔚蓝的天空上飘浮着朵朵白云,风微微的吹着。
又是一个艳阳天。
林氏。
小足正在汇报:“报告总裁,公司股票大涨,开盘不到一分钟,火箭发射直冲涨停,现在已经封盘!”
果然是好消息。
“现在几点?”林如墨问着话,低眉,扫视腕上名贵的手表。
“九点一刻,”
“开会。”
“是。”
会议室。
林如墨满面春风地走入会场,清了清嗓子:“同胞们,经过几轮激烈的竞争,金矿竞标马上就会在最近几天定下来……我希望,我们幸福珠宝,是上帝的宠儿!我希望,我能够幸运地,和各位一同分享这笔巨大的财富。”
有人鼓掌:“我们有金矿,我们有黄金,我们有三百亿!”
许多人兴奋的击掌而笑,会议气氛,空前绝后的热闹。
李氏。
“向总,您的咖啡。”李明远托着咖啡,迈着干练的步子走进来。
指柔嗯了一声,示意放一边。
眼睛似乎还没有睁开,觉也没有睡醒,倚在皮椅背上闭目养神。
眉心皱着。
李明远端下咖啡,托着空盘,小心翼翼地说:“向总,今天股市一开盘,黄金矿业板块龙头,幸福黄金涨势突出。”
闻言,指柔睁开眼来,望着对方,缓缓说:“能涨起来,就是好事。说明黄金钻石市场有回暖的现象,值得炒黄金股的股民期待。”
李明远欣赏的目光望着她笑。
记得她以前说过,钻石市场有回暖现象。
那还是去年,言小英将香槟洒进她眼睛之前,她的那一番话,就让李明远吃惊了好久。
她的前妻,对珠宝的未来宏景,有敏锐的洞察力。
自金融风暴以来,对黄金、钻石市场冲击也很大,黄金珠宝首饰加工的需求,亦受到了金融危机的影响。
今年连续数月,股指跳水下跌,跌得整个大盘一片绿油油。
而今天黄金股在涨,本来也应该是好事,可李明远却并不乐观,忧虑地禀报:
“并不是所有黄金股上涨!国内三大黄金股……居正矿业,美伦黄金,幸福黄金,只有林氏的幸福黄金在涨,而且一涨就涨停。但居正矿业,和美伦黄金却一直处于下跌趋势不变。”
“那你认为……”指柔眯了眯眼。
李明远分析:“上涨的股,也许有庄,拉高出货。……这是庄的事,我们不便讨论。目前最重要的是,金矿竞标,花落谁家,谁家的黄金股就大涨………”
其实就是,谁拿到金矿,谁家的股票就大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