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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下午,乌云层层遮蔽了天光,看来将有一场不寻常的大雨。
半小时前,她就已净完身,头发吹干了、晚礼服穿上了、妆也化好了;似乎有哪里不够完美,熊思思双手沾点摩丝把一头长卷发挑得如云蓬松,还故意让一绺发丝飘散在她白皙透明的容颜上。
熊思思顾盼着镜中的自己,一朵笑靥浮现。她相信自己和性感巨星珍妮佛罗培兹比起来,毫不逊色。
这样性感的外表使她心情愉快起来。今晚绝绝对对要班风恒失去自制力!
她想通了。左菲说得固然有点道理,但她还是要勇往直前,不管算命准或不准,当然准是最好不过,她都要把第一次留给可能是她这一生最爱的男人。
也许有些人会说她这样很笨,何必将女人最宝贵的第一次献给一个明知可能抓不住的男人,但就是因为宝贵,所以才要给最爱。因为那样过后,即使她和父亲安排的男人结婚,也不会在半夜里哭醒,感到若有所失,好像什么心愿没完成。
对讲机的音乐声响起。他可真准时,分秒不差。熊思思蹬上高跟鞋,抓起手提包,开门走出去。一出电梯就看到班风恒靠在管理员的柜台,脸面向外。
“哇!哇”管理员惊艳不已。
管理员的惊呼引起班风恒的注意,他转过头,张着口愣愣地看着熊思思婀娜旖旎的走向他。眼前的女人简直就像团失去控制的野火!
看到班风恒目瞪口呆的表情,熊思思带着轻微娇羞的笑靥走过他身旁,抛下一句“嘴巴张这么大,不怕苍蝇跑进去。”
他注视着她的背影,有片刻的陌生,好似从未见过这个女人。刚刚她脸上的笑,竟是少女式的纯真,一种无邪的娇憨。
“看来我不该找你参加舞会。”班风恒边开车时边说。
“为什么?”
“你出门前没照镜子?不知道你的样子有多性感?今晚大概会有很多男人,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班风恒笑笑的说“看来我这个护花使者可忙罗,又要赶苍蝇,又要驱蜜蜂。”
“我又不是未成年,须要你保护。”
“这种世家公子办的舞会,有钱又英俊的少爷满处都是,你很有希望钓到金龟婿喔。”他这么说是想测知她对墨文的忠诚度。
她瞄了他一眼“你忘了我心早有所属。”
真羡慕墨文,能拥有这种情深意重的情妇。他佯装不知道她和墨文的地下情。
“嘿,你做秘书快三年了,怎么都没看过你心有所属的男人来找你?”
“我们几乎天天见面。”天下第一号笨蛋!熊思思在心里咒骂。
“你们的感情真好,什么时候丢红色炸弹给我?”
她想丢给他的是黄色炸弹!苞笨蛋说话,实在很让人气馁,怎么暗示,他就是听不出来。熊思思觉得很灰心,不想回答他的话,于是把脸偏向窗外,静默得像个影子。他们已进人郊区,在转剧的两势中塞车相当严重。
看她神情落寞,班风恒的脸上闪过同情。男人找情妇,大部分只想亨受性的欢愉,这点想必能在熊思思身上找到,但做情妇的可以要钱、要房子、要汽车,就是不能要名分和放感情下去,否则会很痛苦。
一到俱乐部,班风恒和熊思思这对俊男美女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风恒啊,又换马子了。”马克打量着熊思思,从脸开始,到胸部就停了。下半身可以不用看了,光这里就很辣。
“她是我的秘书。”班风恒没表情的说。
“哦一一一秘书!”马克表情夸张的说。
“不是你想的那种。”班风恒没好气的说。他最气被人栽赃了,明明没有怎样,却被认为有怎样。
“那不是太暴殓天物了吗?”马克凑近他耳朵“上这种绝对是终生难忘。”
废话!他也知道。“你那色咪咪的双眼再不从我秘书的胸部上移开,你女朋友就要杀过来了。”班风恒冷着声音。马克一听,乖乖的回到他女友身边。
“你去吃点东西或喝点饮料,我过去和几个客户打招呼。”
“不用管我,你去应酬你的。”
班风恒走开后,一群男人马上蜂涌而至,像包围四行仓库一样将她团团围住,问她的芳名、称赞她美丽。
争相讨好她,本来她不想搭理这群小开们,可是基于她待的公司是做广告的,而他们当中必定有某人是公司的客户。还是不要得罪的好。熊思思美颜筑然地回答每个问题。
慢舞的音乐响起。在她眼前,一个非常英挺、有点眼熟但想不出在哪里见过的男人,伸出了右手手掌“我能请你跳这支舞吗?”
手都伸出来了,她能说不吗?熊思思将手放进他温热厚实的手心里。
舞池中,他搭上她的肩和腰,温柔的带领她画出一个又一个圈圈。她从男人肩上望向中庭花园,只能看到班风恒的背。从那些和他谈话的人脸上表情看来,他恐怕还要好一阵子才能脱身。
“熊小姐,我先自我介绍,我是余家驹。”
她膛大了眼。‘你不是还在美国?”难怪觉得他眼熟,她看过他的照片。余家驹,父亲为她安排的结婚对象,在美国念企管硕士,三年期限的最后一天就是以他的毕业日为基准。
“我学分提早修完了。”余家驹看班风恒一眼。
“和你一起来的是?”
“他叫班风恒,我的上司。”
“哦。”余家驹深深看着熊思思“看照片就觉得你很漂亮,看本人更漂亮。”
熊思思浅笑了一下,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回什么好。
舞曲终了,他们离开舞池。“渴不渴?”余家驹问,熊思思点头。“我去拿饮料。”说完,他消失在人群中。
“熊秘书,跳华尔滋?”马克过来。
她才不要跟这个叫马克的跳。他看她的眼神很无礼。“我对这个舞步不熟。”
“不熟没关系,我很会带。”马克粗鲁地一把拉过熊思思的手臂,让她撞进他展臂的怀里。
“你很役礼貌!”她悻悻地说,并想挣脱出他的拥抱。
“有些女人不就喜欢男人没礼貌吗?”马克的嘴巴往她脸颊和耳朵贴近“告诉我,你一夜多少?”
“你买不起。”她从喉咙中迸出声音。
“总有个价吧?”马克轻挑地问。
“-亿”
“一亿印尼盾是不是?我有。”马克双手环住她的腰。
气坏了的熊思思,才开口喊了一句“你放”马克已被余家驹拉离,接着马克的头随着余家验的拳头而向左歪斜。会场尖叫声四起,乱成一片。
班风恒怒气冲冲走过来,他用力抓住熊思思的胳膊,拉着她走向门口。
“你把我弄痛了。”她喊着。
班风恒没有松手,拉着她走了十几公尺,在一辆钻石黑bmw前停住,打开车门,把熊思思推进去。自己则绕过驾驶座,坐上车,立刻发动车子,驶离阳明山。
从侧面看去,他的神情很严峻,嘴巴紧紧闭着。熊思思心情低落起来。她被人性骚扰,他居然吭都不吭一声┉┉
这女人根本是骚货。公司里有关她的流言,本来他认为那是何嘉玲妒嫉她美丽的恶意中伤;但他现在不这么认为了,她先是和男人们眉来眼去,又引起两个男人为她争风吃醋。
而那天他找她演戏气琳达,她显然非常乐意,一口就答应,后来宴请p&d他借酒乱性,也不见她有什么抗拒说不定,她对他,和他对她一样,彼此早想上对方的床。
想到这里。班风恒忽觉很呕。他阅女无数,却阴沟里翻船,三年来,他误判她是墨文的忠贞情妇,心里面虽然痒痒的,却不敢动她一根手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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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实在该打**。”班风恒绷着脸“今晚的舞会全被你一个人毁了。
熊思思一听,顿时火气直攻心肺。“我被**吃豆腐,你却把错全怪在我身上,要打我**。”
“马克会吃你豆腐,你自己也要负点责,你到处招蜂引蝶,几乎把所有的男人都钓上”
“招蜂引蝶!”她的音量不自觉的提高八度。“我要不是为了替公司做点公关,才懒得对那群猪哥笑呢。”
“这么说你是为了公司牺牲色相,那我是不是该颁个奖给你?”他嘲讽地说。
她咬了咬牙“你好像不是真的想颁奖给我。”
“你以为呢?我虽和王老板在花园谈话,但我眼睛有在注意你,你似乎很喜欢被男人簇拥,像名交际花。”
“交际花?你何不干脆说我是应召女郎。”她气昏了头。
“你今晚的行为的确很像做那行的。”他冷硬地说。
“啪!”她给了他一巴掌“我要你把这句话收回去!
他睁大了眼睛,摸模脸颊“还没有女人打过我耳光”
“那是我的荣幸罗,能成为你这项记录的第一个女人。”她尖嘴利舌地说。
“哼,你大祸临头了。”他将车子掉头,驶进路边的汽车旅馆。
“你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她瞪大着眼睛。
他挑起眉看她一眼“你认为这里能做什么?”她这么会演小红帽,不进影剧圈发展实在太可惜了。
那一刻终于要来了!熊思思高兴得想喊哈利路亚。
“不,我不要跟你进去!”心里再怎么愿意,但女人的矜特还是要表现出来。
班风恒好像哼了一下或笑了一下“由不得你。”
他下车,绕过车头,像抓小鸡似的把她拖出车门,然后将她整个横抱起来。熊思思象征性的挣扎两下,便像只柔顺的小猫让他抱上楼。
“怎么不再挣扎?”他忍不住调侃她。
“我担心撞到头。”
“你会被撞到的部位,不会是头。”他邪肆放荡地大笑。
一阵羞赧的红潮,轰一下袭掩熊思思满脸。她很清楚他指的是哪个部位,而她也已经准备好要把第一次献给他。
他抱着她在床沿坐下,把脸埋进她的发际间,用鼻子和唇磨蹭着,水蜜桃股甜甜的发香使他飘飘欲仙。
“你能想出一个性游戏来消磨一整晚吗?”
“不,我想不出┉┉”她脸更红了,更不好意思抬起来,但她为这个念头感到兴奋。
“假装我是高校保健室老师,你是我的学生,还是个处女”
他听到她轻柔的在说:“我本来就是处女。”
班风恒直想发笑。她要是处女,他就是在室男!
“这么快就入戏了我正在保健室个别指导你女性身体的奥秘,然后我兽性大发,在保健室床上夺走了你的贞操。”他用摇控器打开旅馆电视,转到**频道“好,开麦拉。”
萤幕上,刚好是一个穿水手制服的日本女高中生,她坐在白色军床上,双脚叉开,大腿内侧清晰可见,她的纤纤玉指拨弄着自己的**,若隐若现的花唇半开半闭。
“告诉老师,你看到了什么?”班风恒来回抚摸着她的大腿。
“好恶心喔。”她从来不知道那里是那么“丑陋”!
班风恒笑了起来。演得太像了!
“怎么会恶心?我觉得很sexy。那里是女人最不可
思议、最神秘的地带,它像沼泽一样湿湿黏黏,又像白云一样软绵绵;男人最喜欢到那里去探险”他边说着,边把手滑进她裙里。
“啊”熊思思发出如鸟鸣般的叫声“不要这样┉┉”
‘不要吗?可是你看起来似乎很喜欢我这样。”他不断的搓揉、**着。
“我我没有”她濡湿了,而且双腿间隐隐感到麻痒。
“没有吗?小孩子是不可以说谎的喔!”他手指探进她的柔软温热里。
“啊”她本能的把腿并拢起来。
她可以因为这个动作拿下一座奥斯卡。他热情地吻她的耳垂“乖,闭上你的眼睛,去感觉”他边说边扳开她的双腿,快速滑进涌出温热**的沟内。
奇怪!上次他以为他喝醉了,但这次他很清醒
她那里真的又窄又紧,难不成她练过素女经?
“风恒”她的呼吸反反覆覆变得急促而短暂,头往后仰,脖颈形成一道优美的弧线。
“叫我老师!”他猛然用力地进入她洞穴的深处。
“好痛”她尖叫出声,双手不自觉地想去拉开他的手。
“嘘┉┉老师太粗鲁了,让老师看看有没有弄伤”那天没看成,今晚他可要好好的研究一番。
他把她直放在床上,两脚垂落在床外,然后掀起她的裙子,扯下她的内裤,褪到脚踝,让自己的脸面埋人秘处。
她的**全部展现在他的注视之下了,熊思思闭紧了眼睛,一半是羞耻,一半是莫名的欢喜。
“老天!你是我见过最美的!”班风恒赞叹不已。
熊思思耻丘的模样,微微地隆起,十分的高尚,毛发虽不是那么的浓黑多毛,但却是非常的柔软纤细,女蕊也不是那么的浑厚多肉,而是像两片如樱桃色般的薄唇相互依偎在一起。
“你见过很多?”声音透着不高兴。
“老师是保健室老师,当然见过很多。”他知道讲错话了,她不高兴他看过很多女人的那里,但他知道怎么对付不高兴的女人一一就是让她高兴!他伸出滑动的舌尖,将肉唇微微的挑开,舔舐她粉红软嫩的蕾心。
熊思思的腰扭动起来,慌乱的喊着:“不要这样我会不好意思。”
“没什么不好意思,动物受伤都是用舌头舔伤口,还痛不痛?”
“不会痛了”她发出断断续续的**“可是这样不卫生”
“小傻瓜,你不喜欢这样吗?”他声音粗重“这样会让你很舒服不是吗?”
她胡乱地点着头,脑中一片混乱。一种极度销魂的快感让熊思思更加性感地、像波浪般的扭动她的**。
“你知道你的样子有多性感吗?”
“我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快受不了了”
她的身体已快乐得无以言状了,十分渴望有个粗壮一点的东西塞进她体内。
班风恒抬起头,望进熊思思湿润的黑眸,从她晶亮的瞳孔中,他看到了自己饥渴的神态。
“我也受不了了。”他轻怜蜜爱地说,俯下身吻吻她的鼻尖。熊思思立刻觉得心里充满了无尽的柔情。
“现在该是朝最终目标前进的时候了。”刹那间他脱下了裤子和短袜,男性象征骄傲地直立着。
熊思思长而密的睫毛随之而下,覆盖了双眸。“这是我的第一次,请你温柔对待。”虽然已有准备要把初夜给他,但兵临城下时,还是会紧张、不安。听说破身是很痛的,而她最怕痛了!
班风恒一听,不禁失笑,笑声回荡整个房间里。
她撑起身不解地看他“你在笑什么?我刚刚说了什么很好笑的话?”
“思思,你真是天才,居然能想出你是第一次、要我温柔对待的台词好了。不用再演戏了┉┉你演处女不像,还是演妓女吧。”
他上床,两脚跨开在她的臀侧,一双有力的手臂则施压在她的肩颈上。
“现在换你来让我快乐,我相信你很会帮男人吹萧”
她眼睛的高度,正好对着他的亢奋。“你这个混蛋!”她双手往他肚子用力一推,推得他倒栽葱,掉到床下。她也不管他是否脑震荡,拉好内裤自顾地走向
门口。
他差点昏厥过去。班风恒躺在地上,眼睛朦朦胧胧,好像看到两个熊思思飘浮不定了一会儿,慢慢才结合成一个。
“唉,你怎么要走了那我怎么办?”
她转头,龇牙咧嘴的告诉班风恒“自己解决!”说完转身便走。
虽然她很想把自己给他,但她不喜欢他的态度,好像她是供男人泄欲的妓女!
这太残忍了吧!班风恒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对一个男人来说,最残酷的事,莫过于将他自压在饭岛爱身上的美梦中摇醒,或者在他欲望勃发的时候,却什么事也没做,这种感觉就像坐云霄飞车,机器突然故障熄火,将人吊在半空中一样惨。
也许是冒雨回来的缘故,熊思思怀疑自己感冒了。
她摸摸额头,果然是烫的。
她看一下记事本,除了两点的业务会议之外,没什么重要的事,请假应该没关系吧。
一想到要打电话给班风恒,熊思思眉头皱了起来;昨晚他们不欢而散,她有点后梅,后海机会又失去一次,但除了后悔,她心里有更多的疑问。
她感觉得出班风恒对她有成见,他似乎把她看成是母狗,舞会上她不过是为公司做做公关,在他眼里,她却成了应召女;她说她是第一次,他笑得下巴快掉了,还讥她演妓女比较像;更可恶的是,他竟一口咬定她很会帮男人**,在这样受辱的情况下,教她如何交出自己?
他不是不相信公司流言吗?那又为什么会如此看待她?
熊思思搓了搓眼眉。不想了,那家伙的心理实在太难懂了。
正打算拨给班风恒请假,床头电话冷不防响了起来,熊思思吃了一惊,拿起话筒。“喂?”beryl校
“你怎么还在家?”
班风恒打来的!“我感冒了。”她破铜烂铁的声音中掩不住兴奋。
“听你的声音好像满严重的,去看医生没?”
“不要紧,只是发烧,我想在家躺~天就好了。”
隔着电话线,虽看不到他此刻的形貌,但听他说话的语气,不难想像出他此刻的神情必是充满了疼惜。想像带来的快乐,紧紧揪住她的全身。
“我明天会去上班。
“不用急,你好好休息,把身体养好,有电话进来了。”他挂了电话。
熊思思握着电话筒出神,好一会儿,她才放下电话。既然明天要去上班,她就不能像病西施一样,惨着一张脸见他。匆匆梳洗后出门,朝巷口的诊所走去。
离开诊所时已经过十一点,这时感冒带来的倦意让她非常不舒服,回到住处后,喝了杯牛奶服下一包药倒头便睡。
感冒药一向令人嗜睡,熊思思昏昏沉沉不知睡了多久,好像梦见有人叫她,等惊醒定定神,才发现是电话一直响个不停。
“喂?”她虚弱地说。
“你声音怎么怪怪的,是哭过?还是感冒了?”是常墨文打来的越洋电话。
“重感冒啦。”
“保重啊,你跟风恒最近怎么样?”
“谁说我想不到,他会追你全是我的功劳。”
她诧异的问道:“为什么是你的功劳?”
“出国前我找他喝酒,就是在那个时候我成功地怂恿他来追你的。”
“哥,你们那天说了我什么?他的态度好奇怪,说话莫名其妙的,他好像把我当成一件廉价物品般。”熊思思直觉这和那天他们谈的有关。
“妹子,你不要生我的气哟,你是知道的,刚到美国我有很多事要做,就是因为我太忙了,所以忘了打电话告诉你风恒为什么一直没追你的原因。”
她一听,忙问:“什么原因?我不够漂亮,还是不够聪明?”
“都不是,他以为你是我的情妇。”
“情妇?讨厌,怎么会是这个原因,人家明明是明星脸,却老是被说成情妇脸。”
真会把人给气死。就因为她有玛丽莲梦露的身材,嗲嗲的声音,以及性感的嘴唇,就活该倒霉老是被误以为是给人做小的。
“这又不是第一次了,你要怪就怪老爸和老妈吧。”
“你没跟他说我不是吗?”
“我说不是,但他一口咬定你是,我又不能说你是我亲妹妹,只好承认,后来我跟地说我准备对你始乱终弃!不告而别,又骗他你知道后会自杀,所以我求他在你得知我出国前追到你,免得你寻短见。”他之所以没告知风恒思思是他妹妹,乃因父亲大人三申五令,不能告诉任何男人说思思是常家的明珠,父亲担心男人会为了减少三十年奋斗而娶思思。
“编得好烂。”她咯咯笑说。
“我觉得不烂,至少他不是来追你了。
“说得也是,哥,谢谢你。
“傻妹妹,不客气。”
“我现在完全清楚了,难怪我说我没经验,他笑得很可恶。
“妹啊,你要弄清楚的是他来追你,并不代表他会娶你哟,他那人还想玩,说十年后才会想结婚的事。”
“我知道现在要他结婚是天方夜谭,但总得要试一试啊。”
“你跟他交往的时候,记住不要表现出想跟他结婚的样子,琳达就是这样被淘汰的。现在情报报给你了,接下来你要怎么做?
“还没想到要怎么做。”她现在脑子里跟盘古开天一样——一片混饨。
“那你好好想吧,我要去睡觉了。”现在是美国的深夜。
熊思思其实没有时间想什么,因为感冒体虚,只能简单的冲了个热水澡,便昏沉的上床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