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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完蛋了。”
当龙弩儿在秋栗子庄的客厅醒来时,只感觉到眼前一片白光,她以为天亮了。
“怎么了?弩。”阿龙温柔的声音说着中文,同时从厨房里传来飘着阵阵久违的中国菜香,让龙弩儿吞了一口口水。
“我肚子饿不!不是!我是要问,现在几点了?早上有工作耶!麦特呢?他应该要一起去的呀!”
“现在才五点半,时间绰绰有余。麦特在浴室洗澡,你可不许去偷看哟!”
“神经!”一听才五点半,龙弩儿霎时放下心来,她漫步走到厨房,看着阿龙烧的菜。
“哇!你们每天早餐都吃这么丰盛的菜?哎哟!”她想偷吃的手,被阿龙发现,眼明手快的打了她一下。
“不许偷吃!怎么这么坏的习惯?跟麦特一个样。”阿龙说话的声音和神态,让她不由自主的想起了自己的宝贝弟弟。看着阿龙在厨房工作的身影,她不禁怀念起快一年没见的家人,龙少曙并不像阿龙,是个同性恋,但是,他们的本质却很像,都用一颗细腻、有点女人他的心去关怀别人。
洗完澡的麦特定了出来,一看到龙弩儿立刻埋怨了起来“不是告诉过你吗?早上起来第一件事就是去整理自己的仪容,看看你,嘴边的口水都还没擦掉呢!”
“什么?”龙弩儿脸一红,抹着嘴才发现自己上当了“你”“哈!别闹了!你快去用浴室吧!洗完来吃饭,吃完饭好上路,今天可是一大早就要拍呢!昨天不该拖你玩到这么晚的。”
“不要紧。我受益良多呀!”龙弩儿笑着回答,走进浴室。
昨天下午到晚上,麦特教了她一堆可以展现自己特色的装扮,并给了她一个观念,就算是打扮得像个男孩子,也可以长得很帅、很酷,很有个人风格,而不用觉得自己相貌平凡,就不敢尝试。
他给了她一些她从没有想过的观点,没有一个人是平凡的,也没有一个人是不平凡的。
就像他和阿龙,他们两人的同性恋身分虽然在某些人眼中看来很不平凡,但他们依旧是平凡的情侣,会吵架、会相爱。
因此,没有一个人是平凡的,就算是像她这样一直想着自己是平凡的,其实也算是一种不平凡的举动。
想到这里,她就想笑,昨天来这里实在是太愉快了。虽然她不太高兴来这里的原因主要是因为风撤和萧蔷月那个女人出去约会。
但是,她还是不后悔,她玩得非常愉快,又交了两个好朋友。
现在她只希望回去赶得上七点去集合,不要让风撤骂
“啊!”她猛地大叫:“完蛋了!这次我真的完蛋了!”
“怎么了?怎么了?”听到她惊天动地的叫声,阿龙和麦特都跑到浴室外面敲着门。“你怎么了?弩!”:
“我”龙弩儿一脸哭丧的开了门“我把摄影器材留在阳台上了,现在一定全毁了啦!”
“什么?”麦特不太懂,但却知道这似乎和他们今日的拍摄工作有关。
“我要赶快回去,你不懂,七点要集合,要是摄影器材没有冻裂的话,也许还来及解冻,快,送我回去!麦特。”
“可是”看向一桌丰盛的中式早餐,不要说麦特舍不得,就连龙弩儿都有点挣扎。
可是这毕竟他关全体人员拍摄工作的进度,要是器材真的全毁,所有人员都要多延一天这个失误的责任要背起来可就大了。
她知道,到时候风撤一定会帮她背这个责任,不管风撤对她再冷淡、再过分,她在心底就是知道,就算天塌下来,风撤也会帮她扛的。
而她最不愿意的,也就是再看到风撤陷入危险中,就算只是扛了一个责任而已。
感觉到龙弩儿的焦急,阿龙催促着麦特快一点上路,他匆匆的帮他们装了两碗饭,再提了一个袋子装满小菜给他们,叫他们去旅馆后,或在工作时有空再吃。
带着对阿龙的无限感激,麦特驾车送她回到旅馆。
一回到旅馆,一点也不管那个值班人员瞪大了几乎要掉下来的眼珠,她拉着麦特的手就往楼上跑。
一进房间,两人慌忙的打开暖气,把外面的桌子,连着在上面的结冰的摄影器材全搬进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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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好不容易,把那张重不拉几,还连着地面的冰的铜制小桌搬进来后,麦特忍不住坐在旁边直喘着气。
但龙弩儿却连喘气的时间都没有,她拿出吹风机,小心翼翼的对着结冰的部位吹着,几个精密的零件受损稍轻,但重要的主结构却全都被冰柱连在桌子上了。
“怎么办呀?怎么办?”
龙弩儿一边喃喃自语,还一边努力的用嘴巴吹着,看着墙上的钟越走越快,她知道这次一定完蛋了。
“唉!”看到她这副模样,在一旁的麦特不由得叹气“你们中国人不是有句话:吃饭大过皇帝吗?看你这副样子,撤在你心里的位置,恐怕还比皇帝大上了好几级哟!”
看她没有反应,还是对着那个桌子努力的吹呀吹的!麦特耸耸肩“我不理你罗!我先吃饭了。”
就这样,龙弩儿跪在地上,对着那小桌子和上面的摄影器材努力的进行加热工作时;麦特却坐在一旁的沙发上,摊了整个茶凡的饭菜,旁若无人的吃了起来。
当风撤拖着疲惫的身躯,和担忧不已的心情回到旅馆,想先交代别的工作人员将今天的工作取消时,他看到的就是这一副情景。
“你你”“啊!”看到他突然出现在门口,龙弩儿吓得从地上跳起来,她看向时钟,才六点半,他不是说七点在外面的咖啡馆集合吗?
“这个这是”
徒劳无功的龙弩儿想要遮住身后的一片狼藉,还有那些名贵镜头的惨状,她试图解释,但却老半天吐不出一个有意义的字。
她看着在门口站着的风撤,他的脸红得吓人,眼里更是迷蒙混浊,他是因为气翻了,才一句话都不说的站在那里盯着自己吗?
突然,风撤向她走过来,速度快得让她想躲都来不及,就在她闭紧眼睛,以为自己这下一定完蛋了的同时,却发现一个庞大而冰冷的身躯,正紧紧抱着自己。
“撤?”
龙弩儿讶异的睁大了双眼,在她脖子的附近,她讶异的发现,风撤的脸庞竟然是火热的。
“你没事!太好了,太好”风撤用从没有过的温柔声调在她耳边说话,然后,声音渐渐迈入寂静。
“撤!撤!”龙弩儿赫然发现,风撤竟然整个人的重量都往自己身上压,她慌忙的扶住他。
一旁的麦特也慌忙的帮着叫道:“他昏倒了!来人呀!来人!”
“麦特,过来帮我,抬他到沙发上,这里的地板是湿的。”
“喔!好。”两个人手忙脚乱的把风撤颇为高大的身躯移住沙发,外面的人此刻也闻讯而来,叫医生的叫医生,热心帮忙要煮姜汤的也赶紧去借厨房,总之,现场是一片混乱
而这片混乱中唯一不为所动的人,只有一个,就是坐在沙发旁地上,握着风撤的手的龙弩儿。
她之所以能不为所动,是因为此刻她只知道做一件事“撤,你不能死!你不能死呀!”
她流着眼泪看着他,方才见到风撤回来时,那一堆疑问,和担心照相器材的事,此刻已经全然被她抛到九霄云外。
她满脑子里现在就只有一句话。
“撤,你不要死!”
医生诊断后判断风撤是因为过度劳累,和急性肺炎才导致身体虚弱,他建议将风撤送去医院,接受点滴及完善治疗较好,因此,当天下午,一行人便将风撤送往医院。
“弩儿!弩”
隔天一大早,在他身边守了一晚的龙弩儿,一感觉到他有苏醒的迹象,立刻从椅子上惊醒过来,冲到他的床畔。
“撤!”
见到他依然紧闭的双眼,龙弩儿轻唤了一声,好一会儿不见反
应,她才知道他不过是在说梦话,失望的,她在他的床畔坐下。
“撤你为什么老是这样?总是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龙弩儿一夜没睡,思来想去的都是风撤,他为什么会这样突然出现?又为什么弄得一身病,难道昨天晚上他和那个萧蔷月在冰天雪地上共处一夜吗?
想到这里,向来不太懂得恨字的龙弩儿这会儿,却对那个漂亮的女人产生了再明显不过的恨意。
“弩!”身后传来麦特的声音,龙弩儿回头,看到阿龙和麦特站在病房门口。
“嗨[你们怎么来了?”
“给你送吃的来,傻女孩,你从前天晚上以后,到现在什么都没吃,这样身体怎么撑得住?”阿龙亲切的把一锅热腾腾的杂烩粥,放在病床旁的桌子上。
但是,坐在床畔的龙弩儿却动也不动,就连对自己肚子的咕噜产,也恍若末闻。
“看你,肚子都饿成这样了,过来吃一点吧!”麦特走向她,想要拉她起来。
但她却摇摇头“我不想吃。”
“不想吃也要吃,你不吃,风撒醒了找谁算帐?”
“啥?”她疑惑的抬起头,看着麦特。
麦特笑了起来“你不懂吗?你弄坏了风撤最心爱的摄影器材,又害得他为你病成这样,要是他醒来,不找你找谁?”
“我害他?”
她一直跟在风撤的身边守着,完全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就连有警察来调查,说风撤晚上曾经回到旅馆,差点杀了守夜人员,又开着车在路上乱闯乱撞,损毁多处公共设施的事,她都不曾,耳闻。
“对呀!这次他可是完蛋了。”麦特笑得甚是开心“他在街上开了一夜的车找你呢!他现在光是赔设施损毁的罚单,还有接受法律惩罚,就够他受的了。不过,幸好,他现在还在昏迷中,所以就算醒了,他也暂时不会把那些帐算在你头上。”
“你是说”龙弩儿把麦特说的话,在自己的脑海中一遍又一遍的回想,直到想出了这段话对她的意义。
“他没有跟萧蔷月在一起?”
“萧蔷月?”麦特皱了一下眉头,他有几次在杂志社里遇到那个和风撤一起出现的美人“你是说他的经纪人?”
“嗯!”“她和这有什么关系?”
“这”龙弩儿正想开口,但一思及这与他人无关,她就不自觉的摇摇头“没有!没事!”
“怎么会没事?”身后传来风撤沙哑的声音,让龙弩儿和麦特等人都吓了一跳。
龙弩儿更是一脸欣喜“你醒了?”
“嗯!”风撤看着她,苍白的脸上,却带着某种神秘莫测的笑容。“我醒来好久了,在他们来之前,我就醒过来了。”
“什么?”
听到这句话,麦特脸都白了,他拚命回想着刚刚肆无忌惮的说话,不知道有没有得罪风撤。
风撤仿佛感觉到他的畏惧,他冷冷的目光一扫“听你说,我完蛋了是吗?
“不!我”
“出去!”
“你怎么这样凶麦特?”看不惯朋友被欺压的龙弩儿说话了。
“没没关系!反正”麦特求救似的看着一边的阿龙,
阿龙立刻接口道:“风先生既然醒来了,你们一定有很多话要说,我们先出去好了。”
在风撒冷冷的目光遏送下,可怜的麦特和阿龙转眼间从房里消失了,不到三坪大的病房里,只剩下风撤和龙弩儿。
“哎哎呀!对了!”猛然想起麦特先前说过,风撤一醒来就会找她算帐,想到此,她像是被火烧到一样,连连退了两步。
看到风撤看着她的眼神时,她更是吞了口口水,压下心中的恐惧,努力的把笑容住脸上堆“医生说过,你醒来的时候,要去通知护士来检查你的情况。”
找到了好理由,她正想转身跨出病房时,风撒冷冷的声音响起。“回来!”
“喔!”知道躲不过了,龙弩儿哭丧着脸,走向风撤“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风撤皱了皱眉,她怎么吓成这个样子?
“你先说清楚,你对萧蔷月到底说了些什么?”
“萧蔷月?”龙弩儿的心一紧,他在意的人竟然是那个女人?看着他的眼里那种欲言又止的神色,顿时,她心里泛起一股不知所以的酸涩委屈。
“对!我知道你们昨天下午通过电话”
“那你去问她呀!”龙弩儿猛然截断他的话,有种莫名的愤怒急欲宣泄。
“为什么要问我?我没有说谎,只是如果她因为这样而误会你的话,那是你活该!谁教你要”龙弩儿说不下去,转身想走,但是,手腕却被他的手拉住。
“要怎样?”风撤看着她挣扎,嘴角渐渐的上扬。
龙弩儿果然在嫉妒,他要从她口中听到,听她亲口说出来,听到她说爱他,而不再是什么帮助、崇拜之类,那些困扰了他多年的藉口。
这次他要紧紧的抓住她,绝对不再让她从他手里溜走。
“说呀!说出来!”
“你要我说什么?我很对不起你!对不起弄坏了你的宝贝相机,对不起害得你在这么冷的天生病,可是可是这些还不都是你害的,如果你不去找萧蔷月不就没事了。”
“你去追我?”
“我”龙弩儿偏过头去,本想说谎搪塞,但是,那实在不是她行事的作风,于是,她很不情愿的点头承认。“我本来是想去破坏你们的约会,可是,我又不知道你上哪儿去了,才跟着麦特去他家玩”
风撤脸上渐渐露出笑容,好温馨、好甜蜜,仿佛太阳照出了万物的生息,彩虹绽放着小雨后的光彩“你真的是去追我?”
“对!你你笑什么?”龙弩儿不耐烦的回头,想甩掉他的手,但却见到他一脸笑容,心头一震,天!她好久没有见到这样明亮的风撤,也好久没有这样心动的想哭。
“为什么要去追我?”
“我”
“告诉我!”
他脸上的笑容仍在,可是风撤看着她的眼神里,有一种希冀的认真,仿佛,她的一句话,可以决定他的生死、他的未来。
龙弩儿的目光,停滞在那张英俊的脸庞上,她能说吗?说她是因为
因为什么?嫉妒?啊!可笑呀!什么时候开始,总是知足的她也学会了这样的情绪?以前听到龙少曙教她的事,她总觉得男女之间的情绪互动未免太夸张了,为对方战战兢兢的不说,就算有了疯狂的举动,就算两情已相悦,但还是有误解、不安存在于爱情的每一处。
既然这么辛苦,人又必谈恋爱呢?
看着风撤,她这一刻突然想起以前自己曾经有过的观点。
是呀!从什么时候起,她一直沉浸在以前她所不愿意接触的世界,那所有的迷恋,那所有的不解和心痛,全都是为了眼前的风撤而存在,她甚至害怕的感觉到,自己就是为了这个人而活。
而现在,他在等待,等待她告诉他这件可笑的事吗?说她爱他!她一直爱着他,爱得不知所措,爱得慌乱盲目。
龙弩儿心里的挣扎,成了脸上紧锁的眉,她的眼睛看着风撤却显得不知所以。
随着沉默的逐渐扩张,风撤脸上的笑脸也逐渐不安了起来。
“说!告诉我,你是为了什么要去追我?”
看着风撤脸上慢慢出现的慌乱,龙弩儿不懂,现在乱的人是她,不是吗?
风撤要她的身体,只是在报复她过去曾一而再、再而三的得罪他,而现在,他想将他的报复做一个了结吗?等她承认,再彻底让她心碎。
龙弩儿慢慢的深吸了一口气,好吧!
她在心里激励着自己,既然这一天迟早要来,那么早一点和晚一点,反正都是会来的。
“我不想看到”
“什么?”
“你和萧蔷月不!任何女人在一起。”讶异自己的占有欲竟然如此之强,连龙弩儿自己都十分讶异,但人世间的爱情不本来就如此?
情人之间容不下任何沙粒,更何况是一个女人?
“为什么?”
风撤还在问,问得龙弩儿心碎片片。
“为什么?”她重复着他的问题,紧接着,猛然甩开他的手;之前那样承认还不够吗?这已足够让他羞辱她,够他报仇的了。
“当然是因为我爱你!你这个白痴!”龙弩儿几乎是用吼的说出风撤这一辈子活到现在,所听过最美丽的语言。
“爱我?”他眉毛一挑,帅气的眼神中满是笑意。
看着风撤的笑容,激动的龙弩儿已经分不清其中的涵意。
她心里混乱的想着,他果真要嘲笑她?把她这些日子来逐渐残缺的心,再补上最后的一记,将她撕得碎碎片片吗?
龙弩儿本能的转过身,就冲出了门。
冲到走廊时,恍惚的听到风撤大吼了一声,但她没有回头,却直接跑向楼梯,直到被人拦住。
是麦特!
“哇!抱喜!”麦特满脸笑意的看着一脸泪痕的她“好罗曼蒂克的告白呀!你现在要去哪里?”
“去哪里?什么罗曼蒂克的告白?”她满是泪水的眼睛抬头看着麦特,直到身后传来风撤的大吼,她才不敢相信的转过身。
“该死!你要去哪里?我也爱你呀!”风撒手上吊点滴用的针孔,因为他冲出来迟龙弩儿时力道过猛,现在只剩一段血液倒流的红色管子连在手上。
“什么?”
龙弩儿模糊的双眼看不清楚四周的一切,但却清楚的看见风撤。
她清楚的看到他脸上那种又气又急,每次她做错事时就会出现的神情,可是,他嘴里说的却是
“你不准走!哪里也不准去!”
风撤有点摇晃的走到她面前,刚刚看到她转身就跑,甚至不理他对她说爱她,他的心顿时凉了一截,便发狂似的追出来。
直到看到龙弩儿在麦特的身旁,他才放慢了脚步,逐渐的接近她,接近这个他最爱的女人!也是最笨,笨到他不知道该笑还是生气的女人。
“哟!别太凶了,小心又把爱人吓跑”麦特在一旁开玩笑道,这一次,他可是一点也不怕,看来在冒烟的风撤了,恋爱中的人,是最好欺负的了。
“弩儿!”风撤走到他们两人身前,才一说话,龙弩儿就被麦特往前推。
“哪!还你。”近看风撤的神情后,麦特还是决定远离为妙。
“我”
“不要走!”风撤的语气出现了某种脆弱的情愫,他环住了站着不动的龙弩儿。
“我不要再像昨天那样看不到你,不要!懊死的对不起!”
“撤”风撤的身躯竟然在颤抖,龙弩儿忍不住也紧紧的回抱着他“我不走!我爱你!我从来没有想从你身边离开过,就算一辈子在一边只能看着你,我也”
“不准!”风撤的手指突然按住她的口,不许她再往下说。
“啥?”
“我要再向你求一次婚,现在告诉我,你会答应,不会再像上次一样拒绝我,你爱我的,不是吗?”为了寻求保证,风撤竟然在求婚前就先下但书。
“嗯!”龙弩儿忍不住了,眼泪开始哗啦哗啦的流。
“嘿!不许哭。新娘哭红了眼睛,会让人家以为是我在强迫你。”风撤粗糙的手抹去了她的泪,而他话里的某种涵意也让龙弩儿一时停止了哭泣。
“什么?”
风撤笑了,嘴角撇着一抹好帅好帅的邪恶“这里是医院,有牧师,我们还有一卡车的人证,干脆今天咱们就把这事解决了吧!省得夜长梦多!”
“什么事?”龙弩儿还是不太了解。
“结婚啊!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