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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流氓哪里拐到夫人你,不流氓,哪里来的团子,不流氓,夫人如何来的幸福,嗯!你说,或者这里,不久之后还有一个小生命存在呢!”重阎轻笑一声,手指轻轻点着姬无雪的小腹,嘴角一勾,真是不可爱的女人。
“重阎,放了我。”姬无雪气得火冒三丈,想到自己被眼前这个人欺负,就气的呕血,但是那又能怎么办,自己只能咬咬牙。
“不需要,我带你去看看我们的房间。”重阎说着,一把抱起姬无雪朝着里头走去,丝毫不顾姬无雪那要吃人的目光。
而另一边
妖瞳好不容易摆脱了秦昊,准备向银城而去,却在看到眼前拦住自己去路的人,脸色一变,想要忽视却怎么也忽视不了。
“帝阙,你想干嘛!”妖瞳盯着拦住自己去路的人,脸色不太好,明明都已经跟你扯平了,还拦我的去路。
“跟你一起去银城,现在的状态你又不是不知道。”帝阙低声说道,看着妖瞳眼底对自己的嫌弃,心里很不是滋味,但是还是知道收敛。
“既然如此,那就走吧!”妖瞳一愣,随后反应过来了,低声说道,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自己也管不了那么多。
三人行,朝着银城而去,而在他们的身后,是刚从银城逃出来的白珊珊,是的,白珊珊刚从银城逃走,不为别的,就因为银城内部四分五裂,自己的母亲抛弃了自己。
所以,自己选择逃出来,不想成为母亲巩固自己权益的牺牲品。
想到自己那个冷血的父亲,白珊珊冷笑一声,从怀中掏出那个玉佩,这玉佩是自己父亲给母亲的信物,如今却变得如此可笑,但是,却可以救自己一条命。
“你们都抛弃我,都选择牺牲我,父亲为了那个私生子不惜一切代价挖空我的利用价值,而身为母亲的你,为了自己的地位,不惜牺牲唯一一个站在你身边的人,想想真是可笑。”白珊珊捏紧玉佩,深呼吸一口气,毅然朝着北海而去。
北海那里有一个人或许可以救自己,既然你们抛弃了我,那么我也抛弃你们好了。
白珊珊匆匆忙忙的朝着北海而去,却不知道,深为自己母亲的白夫人就在不远处,望着自己女儿远去的背影,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
“夫人,你真的打算让小姐去找北海龙宫么?”站在白夫人身后的侍女低声问道,夫人一向不让小姐吃苦,保护的好好的,可是如今·····
“只有她活下了,我们才有一线生机,君意涵现在在什么地方?”白夫人捏紧拳头,如果可以,我也不想放她去,但是没办法,自己必须这么做,才能保全我白家。
这么多年来,我努力的想摆脱来自叶鸿儒的压迫,可是都以失败而告终,直到不久前,我知道了君意涵的存在之后,我才发觉叶鸿儒为什么要如此对自己。
就在不久前,君意涵找上门来了,是的,不要脸的女人找上门来,望向夺走属于我白家的权利,幸好自己早有准备。
“君意涵现在在银城缂丝酒楼里面居住,身边跟着两个很厉害的恶道追随者。”侍女想起很是嚣张无比君意涵,眼底闪过一抹厌恶。
想到那个一来就宣兵夺主,把自己当成白家大家长的女人,心里面一阵恶寒。
尤其是已上门来,就直接要夫人自觉让出嫡妻的位置,心里面就一阵不舒服。
“去会会她,小姐的行踪最好忘得一干二净,走吧!”白夫人点点头,最后转过身离去,姗姗,我希望从此以后,你不会在收到任何的牵连,过一个普通人的生活,这一辈子,身为母亲的我无法给你想要的身份和那一份爱,只希望你能活得好好的,这也是我唯一能为你做的。
玄水镜内,将一切都浮现,唯独缺少的就是来自银城的一切,姬无雪此时此刻躺在床榻上,盯着玄水镜,再抬眼瞪着身边的重阎。
重阎此时此刻已经将自己的腰带系好,扭过头望着姬无雪,嘴角一勾,伸出手捏着姬无雪的下巴道:“身为夫人的你,对我刚才的表现有什么评价?”
姬无雪恶狠狠地瞪着重阎,磨着牙齿道:“有本事你放开我,我们单挑。”
“夫人还学不乖,难道你不知道你一靠近我,对我使用神玄力,一切都会自动被封么。”重阎看着姬无雪那气呼呼的样子,笑的很是闷骚,手指摩擦着姬无雪的唇瓣。
“流氓。”姬无雪磨牙很是不服气的道,果然是他搞的鬼,现在被吃干抹净了不说,现在还特么的被囚禁起来了。
“流不流氓,主要看对谁,饿了吧!夫君伺候你吃东西。”重阎说着,一把抱起姬无雪朝着早已经不好的餐桌走去,将姬无雪抱在怀中,像个小孩子一样喂她吃东西。
姬无雪嚼着东西,不满的盯着玄水镜,心里面已经非常抓狂了,尤其是想到自己被这个男人各种姿势吃干抹净之后,更是气的吐血,奈何自己神玄力被封了。
“夫人分心了,是在想刚刚那些人么,需不需要我拉他们上来陪夫人溜溜?”重阎放下筷子,轻轻地喂姬无雪擦着嘴角,笑眯眯的说道。
“不必了。”姬无雪咬牙说道,妈的,我当初是瞎了眼还是魔怔了,竟然看中了你。
“夫人,乖一点,不然我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情来,你就安心的为我孕育我们的孩子。”重阎给姬无雪整理着长发,很有耐心的说着,再掀起后颈长发的时候,看到那一道疤痕,伸出手抚摸了上去。
“你干什么?”姬无雪脖子一缩,那里传来的酥麻让她很不安。
“这道疤痕是怎么来的?”重阎低声问道,这道疤痕为何会让自己觉得心好痛,有种窒息,喘不过气的错觉。
姬无雪扭过头看着重阎,随后歪着头看着重阎讥笑一声,不以为然的道:“真是贵人多忘事,这道疤痕不是你留给我的么,说做一个永生难忘的纪念。”
重阎眯起双眼,疑惑的道:“永生难忘的纪念?跟这疤痕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