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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王宫见过父亲后,赫连玄拒绝出席公爵夫人的舞会,只想尽快赶回怒涛城堡见那个异族小奴隶。
也许他真是疯了,在她面前竟然变成了禽兽?他一路策马奔驰,憎恨着自己的冲动,却又无法沉拒对她的迷惑。
当他回到怒涛城堡,墨斐连忙出来迎接。
“主人,您回来了。”
他知道今晚公爵夫人有一场盛大的舞会,对于主人竟然缺席,他感到十分奇怪,又不好问出口。
“我的小奴隶呢?”赫连玄自然而然地脱口道。
“主人要找宓甄?”墨斐头一次听见主人以这种语气说话。
“人呢?”见到墨斐的神情怪异,他脑中闪过的念头就是难道人失踪了?
不禁蹙起眉头。
墨斐跟随他多年,当然懂得看主人的脸色,揣测主人的想法。
“她正在厨房里负责洗盘子的工作,主人是否要教她过来?”这份工作已经算是很轻松了吧?墨斐猜想,这样的安排应该合主人的意才对。
“马上教她到我房里去。”赫连玄不希望被人发现自己对她的在乎,掉头就走。
“是。”
不一会儿的工夫,宓甄畏畏缩缩地走进房门。
“请问有什么吩咐?”她的头低得几乎要贴在胸前。待在厨房里工作虽然辛苦,但再怎么累都比面对赫连玄好多了。
没有梳整的长发如瀑布般飘散在肩后,非但没有减少她的美丽,反而更增添一份妩媚。
“是谁让你去厨房?”他的语气中透露着不满。
“是我自己要求的。”她知道赫连玄一定会责怪菲比擅自作决定,于是赶紧道。
“原来月牙国的公主这么喜欢自虐,这倒是让我开了眼界。”他不容许自己的奴隶太有个人的意见。
“我是奴隶,当然要工作,不该再把自己当成公主,这不是你说的吗?”
宓甄压抑着怒气道。
这张小嘴还挺硬的?赫连玄对她的兴趣愈来愈大了。
“很好!这么快就适应了奴隶的身分,现在你是不是该想办法讨好主人啊?”
他的大手忍不住向她伸去。他对宓甄的欲望一直没有消减的迹象,连回到王官见父亲时,脑海中仍不停闪过他俩昨夜的销魂。
宓甄听出他的暗示,一张小脸涨得通红。
“不要”她拼命地向后退,害怕自己还来不及逃出这幢大牢狱,人跟心都先一步沦陷了。
“你又忘了自己的身分吗?”他无情的提醒着。
“我是奴隶,但也是人啊!求求你别再对我做出那种事了。”见他一步步逼近,她无处可逃,只能不断后退。
“昨晚你好像也挺享受的,不是吗?”
他将她逼到墙角,手指隔着衣服逗弄着她敏感的**。
“不要说了!”她痛恨昨晚那个陌生的自己,举起双手推拒着他。
赫连玄突然发现,她那双原本自皙无瑕的小手此刻变得又红又皱。
“从今天开始,你的工作就是待在房里伺候我,其他的事全都不准做。”
他板着脸道,不允许自己表现出对她太过在意,尤其她还是个地位卑下的奴隶。
“我可以接受成为奴隶的事实,但不是让你发泄兽欲的奴隶!”明知说出来对他起不了作用,宓甄还是说了出口。
“只要我随手一招,多得是女人自愿爬上我的床,别以为跟我上过床,就能够跟我顶嘴。”赫连玄从不将心思表现在脸上,他的表情永远只有一个,就是冷酷。
“既然你有这么多女人,为什么还要强迫我呢?”
赫连玄粗暴地扯住她的长发。
“我现在就告诉你为什么,因为我从来没玩过东、方、奴、隶!”一字字残忍的伤害她,是他唯一能让自己心里平衡些的方式。
又是奴隶!宓甄受够了这两个字。
“我知道自己是奴隶,用不着一直提醒我。”忍耐着他加诸她身上的疼痛,她不想继续与他争执了。
“别装出一副可怜样!”
他生气地撕裂她身上的衣物,肆虐着她温润的**,那白皙细嫩的肌肤很快的布满了红痕
骤然间,他狠狠地推开她。
“今天就到此为止!”他转头丢下呆愣的她,忿忿地离去。
宓甄仿佛从云端跌落深渊,狼狈地看着一地破碎的衣服。
面对铁一般的事实让她生不如死,自己果然真的不知羞耻,非但拒绝不了他的兽行,甚至甘心受他玷污!瘫靠着冰冷的墙壁,她脑中一片空白,双眼无神地看着前方。
“赶快穿上衣服吧。”
不知过了多久,菲比的声音擦回了宓甄的心神。
她默默接过菲比手中的衣服穿上。
“你要看开一点,我们没有拒绝主人的权利。”菲比安慰着她。
“菲比,求求你帮我逃走。好吗?”她要逃!菲比是唯一能够帮助她的人。
“你还是打消这个念头吧,别说不可能逃得出去,就算让你逃走,也找不到更慈悲的主人了。”菲比很清楚赫连玄已经算是很好的主人,只不过连她也无法解释主人为何会对宓甄特别苛刻。
慈悲?多可笑的形容啊!难道克鲁萨人都是这么傲慢野蛮吗?宓甄苦涩地想着。
见宓甄没有出声,菲比继续劝说“其实你应该感谢主人对你的恩赐才对,多少女奴想得到主人的恩赐,都没有你来得幸运呢。”
“强占我的清白也算恩赐?”贞节对女子而言比生命更宝贵,她实在没办法接受菲比的说法。
“我明白你身为东方人,很难接受这一点,但是我们的主人真的很受贵族女人的欢迎喔!所以你应该知足了。”菲比言尽于此。她不能再多泄漏主人真正的身分了。
“我相信他一定受到很多女子青睐,但我不是她们!求求你帮助我逃走,求求你!”
她根本不在乎外面的人有多么穷凶极恶,反正她离开这里唯一的目的就是希望拥有死的权利。
菲比不可置信地望着她。“我劝你还是乖乖顺从主人比较好,时间一久就会习惯了,反正主人向来对同一个女人的兴趣不会持续太久,就算再怎么痛苦,总会熬过去的。”她不可能背叛主人,当然也不会帮助宓甄逃走。
听了菲比的话,宓甄的心忽然隐隐作痛,不是为了没办法逃走,而是赫连玄对女子的无情让她感到寒心。
马车直抵公爵夫人的城堡,身着皇室礼服的赫连玄,牢牢吸引住在场所有女人倾慕的眼光。
英俊多金,健硕高大,他可说是克鲁萨国最有身价的单身汉,可惜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人能够掳获他的心。
“王子殿下,我正担心您不来呢!”公爵夫人穿着一袭低胸礼服,刻意展现出丰满的曲线。
“原本是抽不出空来,不过想到公爵夫人盛情难却,我就算放下国家大事也一定要来参加。”
“殿下如此重视茉莎,真是非常的荣幸。”
温诺公爵在五年前过世,留下这位年轻貌美的夫人茉莎。
她是赫连玄最长久的秘密情人,对自己的外貌相当有自信,又懂得掩饰妒意,包容赫连玄的花心,以时间换取一切的道理,以保有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
赫连玄也很清楚茉莎的企图,但是他并不介意,也不会拒绝多一个聪明又美丽的床伴,让茉莎保有公爵夫人的头衔,是他给予这个床伴的赏赐。
“殿下,今晚的主菜就是那位小姐。”茉莎在他耳边低声道。
“主菜是她?那谁是甜点呢?”他太了解茉莎了,这不过是她的手段之一。
“当然是我罗!否则还有谁受得了您的强壮?”茉莎媚笑着。
“不过她看起来很生涩。我没有太大的兴趣。”不轻易碰那些待嫁的贵族千金是他的原则,不愿负责任是他最大的理由。
“她才不生涩呢!前些时候被我发现她跟诺毕侯爵的小儿子发生了不可告人的关系,这一次可是她主动拜托我来安排接近您的。”
茉莎对于这种安排一点都不陌生,一些贵族夫人、千金表面上看来高贵优雅,但是乏味呆板的生活让她们寂寞难耐,私底下常常主动寻找刺激,这就是上流社会的阴暗面。
“她这么饥渴。不知道已经搜集了几个奴隶?小心你的地位就要被取代了。”他调侃着。
养奴取乐是克鲁萨国贵族间私下盛行的风气,无论男女都是心照不宣。
赫建立知道茉莎也养了几个白净的年轻奴隶,只是他们都没办法像他一样的满足她饥渴的身体。
“您怎么这么说,我的人、我的心都只属于您一个人呢。”
“这种话不该是出自于聪明如你的口中。”他挑了挑眉,警告意味浓厚。
一时忘了他最忌讳女人缠身,茉莎赶紧解释道:“人家只不过是开玩笑嘛,你们男人不都喜欢听这种甜言蜜语吗?”
“记住,别再犯同样的错误。”
他永远是胜利者,无论谁都没有办法改变。
自从赫连玄生气的离去后,宓甄就被安排到他房间里负责伺侯他。
就算有千百个不愿意,她也知道根本没人能够达背他的命令。
经过一整夜的等待,加上过度紧张,她的身体僵硬酸痛,眼皮也渐渐沉重。
“主人没睡,奴隶倒睡得舒服?”
凶暴的咆哮声吓得宓甄整个人从床沿摔了下来。
他现在才回来?她发现自己竟然睡着了,而且还睡到日上三竿。
“对对不起,因为等了一夜所以不小心”她心虚地辩解。
“我有准你解释吗?错就是错,奴隶是没有资格犯错的!”
他一看到宓甄就一肚子火。整个晚上面对两个女人的热情,他眼前竟然只出现她楚楚动人的模样,害得他“性趣”大失,弄得自己好像男妓似的,勉强应付那两个饥渴的女人!
“你忙了一夜,应该累了吧?”她不再为自己辩驳,因为再多的解释也只是让她受到更多的难堪。
“你这是在埋怨吗?”他迳自褪下衣衫,露出健美的胸肌。
宓甄虽然已经跟他有过亲密的接触,但未曾正视过他的luo身,他古铜色的皮肤衬托着他优美的肌肉线条,阳刚的男性气息让她不禁口干舌燥,心怦怦地乱跳,脸颊滚烫发红。
“上来。”
不知何时他已经一身赤luo的呈大字型躺在床上。
“我我去准备为你擦身”她找了个借口欲逃离。
赫连玄一把拉过她,铁臂紧紧困住她的身子。
“你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他必须马上释放自己的欲望。
“你忙了一晚,不要”看见他胸前的红印,宓甄突然止住了话。
他是跟别的女人共度了一夜?
她早该清楚他的为人不是吗?明知道自己没有资格,也不该嫉妒,但是酸涩的滋味就是不受控制地涌上心头。
赫连玄察觉出她的异样。“应该很高兴我还有精力想要你吧?”
他的手直接探入她的领口,抚摸着她柔软的胸脯,享受着主人应有的权利。
“不要碰我!”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如此激动,可是她实在难以容忍他那双摸过其他女人的手碰触她。
“为什么总是教不会?”他的容忍是有限度的。
“拿开你的脏手!”宓甄听到自己的心正因嫉妒而嘶吼着。
“吃醋了?”赫连玄眉一挑。没想到他竟然会喜欢这种感觉。
被看穿的难堪让宓甄再也忍不住地哭了出来。
“我只不过是个卑微的奴隶罢了,有什么资格吃醋?我应该感谢那些女人帮我减少受折磨的机会才对啊——”她痛恨自己的软弱,违背心意的话一出口,那颗失落的心更加收不回来。
“你似乎真的很生气?”赫连玄斜睨着她。她脸上明明写着“嫉妒”这个字眼,竟然还不承认?
“我不敢!”
宓甄说话向来轻声细语,但是此刻嫉妒让她忘了一切大喊出声,这种巨大的转变连她自己都很讶异。
赫连玄出奇的没有生气,反而将她抱进怀里。
一有时间生气,还不如多想想该怎么让我满意。”
宓甄不懂这话到底是讽刺她,还是提醒她就快被打入冷宫了?她没有回应。
他知道女人的气总会在床上结束,于是扯下她的衣衫
忽然间,他生气地拉起她的双臂。
她白嫩的皮肤上冒出了一颗颗的红疹。
“这是怎么一回事?”
“没什么,只是普通的疹子,菲比已经帮我擦了药。”
她不敢说这是因为粗布摩擦所造成的,毕竟她现在的身分已经不是乐平公主,只不过是个卑下的奴隶罢了。
“我不准你再穿这种衣服了!”
分明是布料粗糙所致,赫连玄气恼因为他的疏忽,而伤了她完美无瑕的雪肤。
“不穿?难道奴隶连穿衣蔽体的权利都没有吗?”她急得想抢回衣服。
“看来你的克鲁萨语还有待加强!我会教墨斐为你准备好一点的衣裳。”
语言的差异增加了彼此的情趣,他发现了她天真可爱的另一面。
见到他难得的笑容,宓甄看傻了。
“怎么了?”他的语气也变得轻松许多。
“你笑了你对我笑了”宓甄诧异地说。
“很奇怪吗?我是笑你笨啊!小傻瓜。”赫连玄认为她的话很可笑。
没错,自己真的很笨,仅仅是一个笑容就足以让她雀跃不已。为什么呢?
她还来不及找出答案,就被他热烈的狂吻夺去了心魂
经过十多天的航程,鲁老师和嬷嬷们终于回到月牙国。
眼睁睁看着巨大的炮船掉头离去,众人也只能无奈地回宫传达那件不幸的消息。
“宓甄被海盗掳走了?”月牙国皇帝怒吼震天。
“奴婢罪该万死,皇上请息怒!”嬷嬷们吓得直叩首。
大殿上鸦雀无声,没人敢开口说话。
“鲁老师,现在该怎么办?”皇帝心慌忆乱,赶紧询问鲁老师意见。
“皇上,臣下的建议恐怕不能如您的意。”鲁老师知道此事只能就此作罢,别无他法。
“请鲁老师直说!”
“是。如今克鲁萨国将炮船收回,月牙国根本没有能力寻找公主的下落,更何况是率兵对付凶狠残暴的海盗,希望皇上能够三思。”
“可是宓甄是为了月牙国、为了姬雪才远嫁克鲁萨国啊!”若不是因为宓甄,今日葬送海盗之手的恐怕就是他的宝贝女儿了。
“皇上,相信宓甄当初也是抱着必死的决心代替公主出嫁,请皇上不必因为内疚而劳师动众,危及家国。”宓父虽然心痛,但是为了国家的安危,也只有牺牲女儿了。
“不行!姬雪是我的宝贝,宓甄何尝不是爱卿的掌上明珠呢?小时候她就因为朕的私心,失去原有的天伦之乐,如今落人海盗的手中”他很歉疚,相信女儿知道了这件事。也不肯就此罢休的。
“每个人的命运都由天注定,宓甄命当如此,臣也理当顺应天命,希望皇上成全小女的舍生取义吧!”宓父跪了下来。
众臣见他如此伟大的情操,莫不潸然落泪。
“请皇上昭告天下,小女宓甄因水土不服,染上急症,骤然身亡!”即使宓父心里已有了最坏的准备,但还是忍不住老泪纵横。
“爱卿有如此伟大的节操!朕永记心中。颁令下去!所有臣民吃素三日为乐平公主哀悼。”
“是。”
“谢皇上!”
大殿上一片哀戚,对于这场悲剧,每个人心里都万分感慨,更惋惜月牙国第一美女就此香消玉殒。